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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元气大伤,自那之后总是一副病怏怏的模样。而在那之前,她是江湖上最富盛名的女侠之一。
她假装不知道无争出去做什么,不过问,不干涉,不反对,是她现在与无争相处时的自律。不管心有多痛,多难过,她都咬紧牙关,默默坚守这三条。她竭尽所能消除掉那个曾经以才智过人著称的侠女武美凤的影子,努力做好一个坚忍、柔弱、宽厚、和善的少主夫人形象。她坚信,时光易逝,红颜易老,再美好的东西都会在岁月中腐烂变质,只有自己不会变,一定是最后陪着无争终老的那个人。无争也迟早会明白这些。
她尽量不去想她的夫君此刻跟另一个女子在一起做什么,就算那女子得到他一夜的温存又能怎样?她们永远也得不到无争的血,无争的骨,无争的肉!自己才是唯一真正得到无争的女人,并且让他从自己身上得到了延续。所以,她根本无需跟那些女人们计较。
多年的青灯古佛,并未让她有一天遗忘过无争,反而念得更多,记得更深。
恶魔附体1()
月含羞暂时还没有睡意,没有斗兽看,不方便去骚扰无争,又不想马上回梅林,她只好在府里闲逛。其实,到了半夜无人时,府中的花园另有一番景致,树影斑驳,亭台沉寂,若是再配上一轮明月就好了,可惜今天是初一,没有月亮哦,已经过了子时应该说是初二了。
界河那边的竹林里隐约传来争吵声。
最近这是怎么了?大家怎么都喜欢晚上出来活动?想到上一次的教训,月含羞觉得还是少管闲事为妙。可是为什么她听着其中一个人的声音那么像辛玲珑?好奇心总是会害死猫。她脚步不由自主往竹林那边挪过去。
走得近了,她确定,声音就是辛玲珑的。半夜三更的,辛玲珑在跟谁吵架?有辛玲珑在场,就算冒出个东宫无声,应该也是无害的,月含羞决定一探究竟。
她放轻脚步慢慢靠近,果然,正在说话的女人就是辛玲珑,和她在一起的男人还真的是东宫无声。月含羞越发奇怪,这夫妻两个人吵架,也该关起房门回屋里说,怎么跑到界河这偏僻的地方吵架来了?
辛玲珑不知道说了什么,惹怒了无声,无声忽然发飙,伸手掐住辛玲珑的脖子,把她抵在一丛竹杆上,恶狠狠地警告:“别得寸进尺!就算你是城主夫人,我照样会收拾你!”
辛玲珑鄙视:“东宫无声,你也就这点本事,除了收拾我,还能收拾谁?连你弟弟你都收服不了!”
“信不信我现在就能掐断你的脖子?”
“来啊,杀了我啊!”辛玲珑似乎无所畏惧。
无声手指用力,辛玲珑发不出声来,脸憋得通红,眼看就要不行。
“住手!”月含羞不能再坐视不理了,她从一大丛毛竹后现身出来,径直走过去,推开无声,救出辛玲珑,扶着她,怒视变态城主:“你真是丧心病狂了,对自己的妻子也下这么狠的手!”
无声收起凶恶之态,又换上那副半死不活的阴翳神情:“羞儿最近越来越爱管闲事了,而且喜欢半夜三更出来管人家男女之事。”
变态,十足变态!月含羞心里骂,嘴上还是留了分寸:“你这做坏事的人倒有理了,就只许你欺负人,不许人管,还有没有天理王法了?”
“哼!天理?王法?哈哈!”无声满是不屑之态。
月含羞对辛玲珑道:“辛姐姐,别怕,我陪你一起去找老太君,让老太君为你做主!”
辛玲珑缓过一口气,却只淡淡对月含羞道了一声谢,便迅速转身离去,反将含羞单独晾到那里,进退都不是。
无声嘲笑:“早就说你多管闲事,怎么样,现在知道了吧?”
月含羞心里堵得慌,那天半夜管了回闲事,结果是那女子主动献身给变态城主,人家愿意被那样搞;这回以为总不会管错了,结果,辛玲珑这个“苦主”竟然自己先跑掉了
“算你走运,下回别让我抓住你小辫子!”
恶魔附体2()
月含羞说完也打算走,却被东宫无声一把抓住“小辫子”――自然是真的头发,她又疼又怒:“干嘛啊,你!放手!”
无声才不放手呢,揪着她一缕秀发,似笑非笑问:“到底是谁抓谁的小辫子?”
月含羞只好站住不动,侧目瞪他:“城主大人,您到底想闹哪样?”
无声把那一缕长发放在鼻尖嗅着:“真香,沁人心脾。这话应该我问羞儿,你总管我的事,到底想闹哪样?”
月含羞一笑,伸出两根手指,优雅地把那一缕秀发从他手中抽回来,旋即变脸:“变态!”
无声笑:“这般关注我,千万不要爱上我。”
月含羞倒塌,这人还不是一般的变态,脸皮也挺厚她深吸一口气:“放心吧,我有喜欢的人,绝对绝对不会看上你!”
“呵呵,这可难说,白天也不知道是哪个无赖的小丫头可怜巴巴看着我求助,还说看不上我?这么快就忘恩负义了?”
月含羞郁闷:“好,就算是我欠你的,大不了还你个人情!什么时候你落难了,我也帮你一次。”
“你帮我?”无声一脸嘲讽:“就你这样,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还帮我?除非山崩地裂,天塌海枯。算了吧,还是实际点,我只要羞儿香吻一个,就算扯平了,如何?”
“做梦!”月含羞转身就走,再跟这变态纠缠下去,还不知他会说些什么难听的呢。可身子一紧,竟被无声揽入怀中,还没反应过来,唇瓣便被覆盖。她挣扎,后脖颈却被他卡住,动弹不得,毒蛇熟练地撬开贝齿,长驱直入,肆虐袭击。
崩溃,太崩溃了,怎么每回都这样月含羞故技重施,想踩他的脚,或者提他小腿的迎面骨,可这次,他早有防备,身形微侧避开,左手捉住她踢来的右腿,顺势抬起,右膝则抵住她左腿膝盖,令其不能弯曲,身体趁机欺入紧紧贴在张开的两腿之间。
他含着她的唇,左手慢慢抬高,移到她右脚踝,轻轻抚摸着那光华温润的皮肤:“羞儿的身子好柔软,抱在怀真的很舒服,就是太凶了点,动不动就想踢人”
月含羞又恼又羞,怒道:“辛姐姐说的没错,你也就会欺负我们这种柔弱的女孩子!”
无声暧昧地笑:“我就是欺负你了,怎么样?你告诉那个妖孽啊!我迫不及待等着呢”他突然不再说下去,目光定在一个方向。
月含羞有种不祥的预感,一股非常清晰的寒气来自背后。不用回头,就能猜到那是什么,但她还是想要证实一下,慢慢回过头去。
无争的面上平静如水,没有愤怒,只有冷,冷得透骨。
无声放开含羞,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就只差说一句,来杀了我呀,好弟弟。
月含羞一旦摆脱纠缠,第一个反应就是跑到无争那里寻求庇护。可是
随着一声清脆的耳光,她扑倒在地,嘴角淌落一缕鲜血。
恶魔附体3()
画面定格,冷漠如雪的无争,阴翳冷笑的无声,跌落尘埃的月含羞,密密匝匝的竹林
“回去等着。”他只对地上的小东西很轻却毫无感情地说了四个字。
东宫无声找了个石头坐下,揣着手,等着那个妖孽发难。
出乎意料的是,无争没有激动,没有愤怒,更没有拔剑相向,甚至缓缓走过去,在同一块石头上跟大哥并肩坐下。
无声终于忍不住,道:“想做什么就做,别摆谱了,我还不了解你吗?为了喜欢的女人,什么都干得出来。”
无争连声音都没变,依旧平静:“你从来就没真正了解过我,不然,为什么每次输的人都是你?”
“哼,输一百次都没关系,关键是最后那一次,谁赢。汉高祖对楚霸王,屡战屡败,最后乌江一站定乾坤。”
“可惜,你不是汉高祖,我也不是楚霸王。”
“但你是东宫无争,无争的致命弱点就是,太容易为情所困。所以你故作无情故作冷漠,故意花天酒地美人无数,但这一切骗不了我,我是你哥,一天天看着你长大,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哥哥真的明白无争在想什么吗?”
无声阴翳地诮笑:“那无争可知我现在在想什么?”
无争微笑:“哥哥在想什么?”
“我在想――怎么才能让你更痛苦。”
无争站起来,缓缓走开。
无声有些意外,拧着眉头看他背影:“无争!你就这么走了吗?”
无争停下,侧头:“不然呢?”
无声眯起眼。
无争补充:“哦,忘了谢谢大哥,在祠堂时帮羞儿解了围。”
无声看着妖孽的背影远去,不禁有几分索然失落。当你准备好跟对手博弈时,对方却不接招,又奈何?
月含羞不知道自己怎么离开竹林,又是如何回到梅林小筑。即不理会小圆的喋喋不休,也不搭理平安递过来的手巾,直接把自己反锁起来,任凭两人在外面叫门。
她躲进兰舟,身躯陷进柔软的锦被中,珠泪落得一塌糊涂。去年他对自己动了鞭刑倒了罢了,总归还是自己有错,触动了他的底线,况且那也是关起门来惩罚。这次算什么?明明错不在自己,被欺负被侵犯的是自己,却被他不问青红皂白当着那个欺负自己的变态打了一个耳光!居然是耳光!长这么大,第一次!
她越想越委屈,为什么他越来越陌生?昨夜还百般温存,今日就
小圆的呼声嘎然停止,静寂了片刻,门闩忽被一股力量撞落,房门洞开,冷风灌入。身上一凉,锦被被粗暴揭开,人被掐着胳膊一下拎起来。她想挣脱,却被他暗黑的眸子吓坏了,僵在那里不敢动。
他回头,制止跟进来平安和小圆:“出去!”
小圆看到少主的神色,当时吓得腿就转筋了,站在那里抬都抬不动,最后还是被平安拖了出去。
只剩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