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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含羞晕,不由自主回过头,想要看清楚这个“脑子进水”的女孩儿,不过,她又迅速转过去,场面越来越总之,少儿不宜。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都这样了,自己还傻傻待在这里搞什么“打抱不平”,太不识时务了,还是赶紧闪人吧。
可是,她刚走了几步,眼前一花,变态城主已经挡住她去路。她不想纠缠,转身要走另一条路,可变态城主犹如冤魂不散,不管她走哪里,都被他抢先一步阻挡,最后,还是躲闪不及,一头撞进他怀中,纤腰一紧,被紧紧箍住,吓得她差点叫出来,使劲推搡:“放手!放开我!变态!淫贼!放手啊呜呜”她被他毫不客气地吻上,肆无忌惮侵袭。
想想这个变态男刚刚还抱着另一个女人亲热,转眼就月含羞想吐
她使劲咬了他,尝到咸咸的血。
无声掏出手帕拭去嘴角的鲜血,似笑非笑:“小母狼,咬人真狠q儿这事儿可不怪我,是你自找的,干嘛要坏我好事?”
她瞪着他:“谁知道你们这么变态,居然居然让谁看见都以为那个,总之,反正我要回去睡觉了!”
“别走这么急,”无声又一次拥她入怀,“我还没尝够”
不知道是不是酒醉的缘故,月含羞明明有了防范,却依然没能躲开。这次,他有了防范,含羞几次袭击都没能奏效,反而节节败退,最终,被他抵在怪石上,动弹不得。
“你再这样,我就不帮你弄龙匙了!”
他笑:“不弄就不弄,我倒更喜欢看见那个妖孽生气的样子,喂,要是让他知道我们如此亲密,会不会”
“疯子!变态!”
“本城主还有更疯狂的,羞儿想要吗?”
月含羞赶紧岔开话题,转移无声的注意力:“龙匙有门路了。”
“哦?真的?”
“城主到底要不要听?”
无声放开她,抱臂靠在一边的山石上:“现在可以说了吧?”
“我不确定看到的那个东西就是龙匙,不过跟你给我看的那张图挺像。”
“哦,你在哪里看到的?”
“在他卧室的密室里。”
无声笑得很暧昧:“他居然让你进他的密室了。”
含羞的脸一红,她其实压根没见过那个卧室里的密室,只是知道有这么一个密室,至于开启的机关在哪里,如何进入,里面什么样子,一无所知。她脸红是因为说谎,虽然她很会演戏,可说假话的时候还是禁不住要紧张。幸好,跟无声那个暧昧的笑配合起来,脸红倒像是因为另一种原因。
易骨之毒10()
“但是,无争他很警觉,如果我拿走龙匙,一定会被他发现,那该怎么办?”月含羞只是故意把事情说得很复杂很艰难,其实龙匙早就在自己手上了,而且无争压根就没把龙匙当一回事。
无声笑了一声,从怀中掏出一把龙形钥匙:“放心吧,我早就为你准备好了,你只需把这个放进去,把真的换出来就行了。”
月含羞接过钥匙,心中吃惊不小,居然和无争那把一模一样!这是怎么回事?无声不是说他也没见过真的龙匙吗?那他怎么会有如此相似的仿制品?
“城主怎么会有这东西?您不是说从未见过龙匙?”
“这个你就不需过问了,只用照办。完事之后,我们就算扯平了,我帮你救浩然,你帮我盗龙匙,交易就此结束。”
月含羞翻白眼:“没见过这么当人家伯父的!”
“我也没见过你这么当人家女儿的,当着当着,就跑人家被窝里了。”
月含羞懒得跟他争辩,晃了晃假龙匙:“拿到东西后,别再来烦我!”说完,扬长而去。
回到梅林小筑,月含羞关起房门,把三把龙匙摆在一起比较,怎么看怎么都是一样的,以她的智慧,是研究不明白这小小钥匙的区别在哪里,还好,她做了标记,不然混在一起真的要搞混了。她把嵌了一小粒碎钻的龙匙藏回水仙花根须里,收起无声那把,另外一把仍旧放进荷包。然后开始每天必做的功课,把鲁一留下的那把扇子展开,一边压腿拉筋一边研究那把“破扇子”。
她早就将这把扇子看得滚瓜烂熟,不放过每一个细枝末节,至今,仍旧一无所获。鲁一啊鲁一,你到底藏了什么秘密在这把扇子上?要命啊,这些大匠们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为什么不能用普通人的思维做事?看来这真要成千古之谜了
已经丑时了,无争还没有来,兴许他今夜不会来了。月含羞打了个哈欠,抱着枕头沉沉睡去。
第七十二章二秀自杀
“二秀昨晚自杀了!”
月含羞猛然惊醒,光着脚跳下床,打开卧室的门问小圆:“刚才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小圆没见过含羞这么吓人的模样,不知所措地重复:“奴婢刚才说,二秀自杀了”
含羞的眼前一黑,差点栽倒,幸好被平安扶住:“郡主小心,您还没有穿鞋呢,奴才先扶您坐下。”
含羞推开平安,抓住小圆:“她她为什么要这样”
小圆被含羞吓坏了:“奴婢也不知道为什么啊,她吞了好多好多药,不过,幸好发现的及时,白羊给她洗胃灌肠,总算是救活了”
听到最后一句,含羞才算松了口气,颓然坐下:“吓死我了,小圆你说话怎么不说完?”
“郡主才吓坏奴婢了呢”
含羞又突然站起来,一边找衣服穿一边说:“不行,我得去看看她”衣服穿了一半,她又停下,
二小姐自杀1()
月含羞缩在貂皮大衣里,默然不语。
一个人影在小巷口晃动了一下,又很快缩回去。含羞眼尖,立刻站起来:“李婶!”可那女人看见含羞就像看见魔鬼一样,扭脸就跑。含羞抬腿想追,却差点摔倒,这才发现双腿早就麻木僵硬,根本迈不开,她只好咬牙对谷金满吼:“愣着干嘛,去把她给我追回来!”
谷金满不明白含羞干嘛要找一个乞丐婆,不过还是赶紧追过去。虽然他武功被废,顶多也就是打不成架,追一个残疾的老女人还是绰绰有余,不一会儿,就把那乞丐婆连推带搡追回来。
那乞丐婆却躲在一根旗杆后,怎么都不肯到含羞面前。
这会儿,月含羞的血液已经流通开来,总算可以慢慢走动,便端着那破碗来到乞丐婆跟前,伸手递给她。
乞丐婆瑟瑟发抖,及其惊惧,压根不敢看含羞,更不说接碗了。
月含羞想起,就算她愿意接,也没手啊,便把碗轻轻放在乞丐婆脚下:“你”
含羞突然间无语了,她觉得任何语言此刻都很难表达清楚自己的心情,说什么都显得苍白无力、虚情假意。她叹息一声,转身离去。
谷金满赶紧跟上,走了几步,又回过身,把身上仅有的几个铜板全丢进那个破碗,这才追上含羞。
抬头望着东宫府整齐的石阶,威严的铜兽,气派的朱门,巍峨的门楼重檐,谷金满有点小晕,这辈子,他从没想到会来到天下城,更没想到能站在东宫府的大门前,不过是作为以前那个不名一文的徐混还是王母教的天熊圣使,他都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真是世事无常,人生就好像一场梦,梦醒的时候,却不知道身在何方。
他给自己打了打气,抬脚迈上汉白玉石阶,没等站稳,走在前面的月含羞冷不防站住,回转身。
谷金满紧急刹住,幸好,没撞上含羞,但他自己却一脚踩空,结结实实摔在石阶下,多亏才上了一阶,这要上到顶上再摔下来,可就惨了
含羞皱眉:“你,不能进来!”
谷金满揉着摔痛的屁股,举起那个包着首饰的袖子:“郡主的东西”
含羞还是皱眉:“那些东西被男人碰过,沾了污秽,你呢,就把它替我清洗干净,完了以后我会给你五两银子作为工钱,你去把剩下的尾账清掉,以后别再去赌了!”
“就算我想赌,城里哪个赌坊还敢让我进?”
平安带着一整套清洗首饰的工具出来,一件件摆在谷金满面前。谷金满看着那些大大小小瓶瓶罐罐,五颜六色的各种巾帕,还有奇形怪状说不出名字的工具,傻眼了
“公公,你看着他,整不干净就不给他工钱!”说完,月含羞让人搬了张椅子,坐在门房的火炉边取暖,不再看谷金满一眼。
平安指了指一旁的水盆:“先把你的脏爪子洗干净要用刷子把指甲缝也刷干净,看看这藏污纳垢的不行,水都这么黑了,再洗一遍”
二小姐自杀2()
樱红的是春带愁的闺阁,烟蓝的是花过雨的绣房,夕阳金的是秋锁烟的静室,雅白的一直空着。春花秋月,月含羞原本应该住在那件雅白色的房间里,只是无争一定要她单独待在梅林小筑,梅林是除了书房,无争去的最多的地方。
站在回廊围成的天井里,看着空荡荡的客厅,含羞落寞。曾经,这里是东宫府最热闹的地方,姐妹四人在此歌舞弹唱,无话不说,那时候,岁月是那么甜美,那么无忧无虑。现如今,姐妹四人天各一方,花过雨跟自己又形同仇人,这变化实在太快,正如浩然所说,她已不是一年前的月含羞了。浩然怕出一趟远门日后回来再见到她就完全陌生了,这样的担心未尝不会变成现实,世事无常,她又怎知一年半载后,自己还是不是现在的月含羞?
“郡主来了,怎么不进去?”身后响起武美凤的声音。
含羞从回忆中惊醒,这位少主夫人,怎么走路总是悄无声息,每次都突然出现,把她吓一跳,是不是在佛门待久了的人都是这样静悄悄?莫非沾了佛的灵气,变得无欲无求无声无息?
“我”月含羞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进去看看二姐。
“哦,郡主是来找少主的吧?我去请少主出来”
“不,不用,我”
无争的身影却已经出现在烟蓝色的精舍门前。他走过来,冲武美凤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