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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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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想去,只有城门最薄弱,便令士兵将几根圆木捆扎在一起,做成一个一个巨大的撞木,找那健壮的力士百人,挑起撞木,另有骑兵据盾牌做掩护,遮住城上射下来的箭矢,直奔城门。

    城上早有准备,待撞木移动到城门下,便用巨石砸下,热油淋下,下面顿时又是一塌糊涂。

    城上城下在攻守之中度过白昼,眼看日头西沉,天色将晚,拓拔术狂躁不安起来。如果天黑之前还不能攻陷城门,他的大军就要在滴水成冰的荒原上露宿,没有粮草没有饮水,人困马乏,最终难免无功而返。他几时吃过这样的大亏?小小一个天下城竟让大军铁骑止步不前!

    再看城上,几经交锋后,射下的箭矢渐渐稀少,滚木垒石用的也差不多了,改成了临时从房屋上拆下的砖瓦。

    拓拔术大喜,天下城看似坚固,战备却不多,这一天下来,损耗得差不多了,城上的人大概也疲惫不堪了,城门也被撞得开始动摇,到了这个时候,只需一鼓作气,便可突破防线,长驱直入。

    于是,拓拔术亲自点兵,带着自己的亲信卫队和最精锐的铁骑,准备最后一次冲锋。

    城门在一片撞击声中终于轰然开启,拓拔术挥动长矛率先踏进城门,骑兵随即蜂拥而入。当先头部队行至一半的时候,突然发现,前面还有一座更高大坚固的城楼横在那里,刚才他们死伤无数攻破的只是一座外城门!放眼望去,四下空无一人,不见守军,拓拔术大呼有诈,圈马欲回,怎奈随后涌入的后续部队并不知晓前面的状况,还在怒吼着一个劲儿地拼命往里进,于是,兵马搅成了一团,纷乱不堪,无论他大声命令什么,大家也听不清。

    城墙上一声炮响,外城城门洞内传出机关转动的声音,一道千钧铁闸“轧轧”落下,将敌军内外分割成两部分,拓拔术和他的亲随卫队被困在瓮城之中。

    刚刚还喊声震天的瓮城突然安静下来,拓拔术和他的卫队举头望着四周城墙上突然冒出的密密麻麻的弓箭手,大惊失色。当他看清站在白衣倾世的东宫无争身边那个跟自己一模一样的人时,突然明白,原来这一切都是计划好的圈套,只等自己上钩。

    汗王一声令下,万箭齐发,那些卫队士兵,自动围成一圈,将拓拔术护在中心。

大军压城13() 
含羞将其中一把缝在荷包的夹缝中随身携带,至于另一把嘛她环视卧室,就这么大点地方,每天都有下人打扫收拾,藏在哪儿才好?忽然看见那一盆青翠欲滴奋力生长的水仙花,顿时眼睛一亮,将另一把龙匙藏入水仙的根须中。这些水仙的根须生长极快,要不了几天,就会把龙匙严严实实裹在里面,谁也想不到这里会藏着秘密,哈!

    做完这些,她打了个哈欠,感到又乏又累,本来就伤病虚弱,又折腾了一整天,浑身都不舒服,一头倒进被窝里,很快就睡着了。

    第六十九章大军压城

    半夜,月含羞突然被一声悲壮的马嘶声惊醒,光着脚跑到外面。

    守夜的小圆被门口灌进来的寒风冻醒,披着棉被跟出来:“郡主,您怎么起来了?”

    月含羞秀眉微蹙:“小圆,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小圆侧着耳朵听了一会儿:“风声。”

    “不,是马嘶的声音,是他的紫骝!”

    “郡主,真的没有马叫声,您一定是太想念少主了,幻听了吧?少主才去了几天而已。回屋吧,您穿得这么单薄,小心着凉。”

    月含羞又站了一会儿,除了风声,确实没有别的声音了,也许真的是幻听?是啊,他若回府,她一定会知道;他若还未归,远在城外,她又怎么可能听见紫骝的叫声?自己这是怎么了?他在身边的时候总是害怕压抑恐惧,他不在的时候又觉得空寂落寞牵肠挂肚。

    回到屋里,刚准备躺下,她又一次竖起耳朵:“不对,是紫骝!是他回来了!”

    她不顾小圆的反对,随便穿了双绣鞋,裹上一件裘皮,头也没梳,就跑出去了。

    月含羞硬是骑了匹快马强行闯出府门,褚随遇不在,那些人哪敢招惹她?只好飞奔去告知城主,少主和大总管都不在,也就只有城主能拿主意了。

    看守城门的护卫打死都没敢给月含羞开城门,这半夜三更的,她若是这么跑出去出了事,谁担待得起?再说,天下城的规矩,城门亥时落锁,除非有少主谕令,任何人不得出入,违令放行者,死。

    月含羞软硬兼施,那些人跪了一地,却没一个敢去开城门的,她就差给那些人跪下了。直到东宫无声赶来。

    无声从暖轿里探出半截身子:“含羞,深更半夜的,你出城干什么?”

    月含羞近乎绝望的眼眸中重新燃起希望:“快让他们开门!无争回来了!”

    无声笑:“你不会是做梦了吧?他若回来,城外十里的暗哨和城门上的瞭望哨都会先知道,可是,并没有哨兵报信啊?再说,就算他真的回来了,自然会打开城门迎接,他们总不至于把自己的少主挡在城外,你也不用这么着急吧?”

    “不,紫骝的嘶鸣声非常急促悲壮,一定是有什么危险,求求你,让他们把城门打开,我要去接他!”

    无声一副无奈的样子:“城门亥时落锁,除了我弟弟,没人有权利开城。”

郡主的卑微1() 
他瞪她一眼,用指尖抹去她嘴角的血丝:“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只许想着我!你那小脑袋瓜里,怎么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念头?”

    “人家没想什么啊”

    他揽紧她的腰肢,触碰到她一直藏在身后的手:“是什么?”

    她藏不住了,只好乖乖交出来,偷眼打量他的神色。他欣赏着那只木雕悬,看不出有什么异常,反正,他很少把喜怒哀乐挂在脸上。她只好在心里默默祈祷他不要生气。

    他把悬还给她,只说了一句:“浩然在这方面其实更有天赋。”

    这方面?挺含糊笼统的一个词,究竟是哪方面?也许是好几个方面,唉,别猜了,权当他指的是在木艺机巧方面吧。

    忽然被他拦腰抱起,他的眼神哦,不,这还是大白天呢

    “不要嘛,太阳还老高呢”她趁他关门时跳下来,从他怀中逃脱,兔子般往外就蹿,却被他提着后脖颈掐回来,后背死死抵在墙上,动弹不得。

    “又想犯错?”他的语气不善。

    “不是,只是时间尚早”

    “那你刚才干嘛去勾引我?”

    “啊?”月含羞大脑零乱了,她什么时候去那个他了?天地良心

    “是你先招惹的我,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不是吧,只不过给他送了盅莲子羹,怎么就变成了那个他这也太

    他的声音越发低沉:“好像有半个月没要过你了,今天不许说不。”

    她红了双颊,扭捏了几下,却也不敢再招他,惹恼了他又不定怎么折磨人呢。是啊,从上次他走掉,然后带着铺天盖地的追兵回来过年,兵临城下的对决,钩心斗角的谈判,盛大的会盟,疯狂的和议庆功宴她仅仅是带着一脸和善无害的微笑露个脸,便已被累个半死,何况是他,半月下来,每一日他都在劳心中度过,每一天每一刻他的精神都是高度紧张,东宫无争从不允许他自己出半点差错,他生命中的每一件事都要求完美。她知道,他的日子过的并不像表面看得那么轻松随意,他从未真的放松过。

    他的爱抚他的气息,很快将她点燃,她喘息着,回应着他的吻,情不自禁贴近他,寻找他的温度。他扯去那些烦人的阻碍,与她融和。

    月含羞说不上来跟他在一起的感受,每次总禁不起他的诱惑,可每次,总被诱惑之后的暴力吓坏,她不知道那究竟是无争表达爱的方式还是他纯粹的发泄。她无数次努力说服自己要适应,但每次的结果都是中途就当了逃兵,于是,逃避和反抗带来的一定是更惨痛的经历。她觉得自己实在太笨了,在某些方面,始终不知道如何取悦才能让他满意,她只能是被动的承受,有时候,真觉得自己就像他的一件玩物。

    一切归于平静后,她身上又留下斑驳的旖旎,蜷缩在他怀中,奄奄一息的模样。

    他吻去她眸上的泪痕,她却不争气地淌落更多珠串。

郡主的卑微2() 
“笨丫头,原来你还是不开窍。总之,自己多留个心眼,别往人家设计好的套子里跳就是了。”

    “喂,到底是怎么回事?”

    “唉,”无争叹口气,神色凝重起来:“看来必须要告诉你一件事,你知道当今皇上的生母是怎么死的吗?”

    “啊?这跟皇上的生母还有关吗?”

    “好好听着,别不当一回事j上的生母郭皇后因巫蛊之术被废黜,幽禁于冷宫之时诞下皇长子,就是当今天子。先皇武皇后担心郭皇后因皇长子之故重获圣宠,便以郭皇后与宫中侍卫私通的罪名将其鸩杀,将还是婴儿的皇长子收在自己宫中喂养。后来武皇后诞下一男婴,便将年幼的皇长子迁至冷宫不再理会。先帝专宠宸妃,迟迟不肯立皇后之子为嗣。那宸妃将遗弃的皇长子收在自己宫中抚养,又生下魏王。武皇后病逝不久先皇病重,诸王除魏王尚幼,其他均已成年,立嗣之争空前惨烈,什么后党之争,七王乱政,火烧冷宫最后,朝中没有任何权势的当今皇上成了储君,即位之后便开始为他的生母报仇,以谋逆大罪诛灭武氏九族。那武皇后就是武联星的亲姐姐,武美凤的亲姑姑。”

    好大一条乌龙月含羞被这复杂的关系弄晕了:“那老太君到底是帮着谁呢?我好像听说她曾经因为支持立武皇后之子为嗣参与七王乱政,而险些被祸及,最后不得不让贵妃姑姑嫁进皇家才化解危难的。”

    无争拍拍她的小脸蛋:“老太君会帮谁?天下做母亲有几个不是为自己儿女打算的。羞儿,你要学会用心去感受身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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