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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睁开眼眸,斜睐她:“郡主怎么会错呢?您没说错,我是不该那么处置拓拔乌,我一时糊涂,只想着为郡主出口恶气,却忘了郡主未必领情。郡主是朝廷敕封,我不过一介江湖草莽,无官无爵,又怎么敢限制郡主的自由?郡主随时可以离开这里,请便。”
月含羞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真不想搭理他,可是,扭头就走显然是做不到的,连刑室这扇门都打不开,更不要说外面迷宫一样的甬道和那几道坚不可摧的门禁,当然,还有她一直没碰到的机关陷阱。
野兽般的吼声又让她打了个冷颤,她忍住万般委屈,放轻柔了声音,甚至唇边带出一抹微笑:“是羞儿错了可是,没有无争带着,我也出不去啊”
他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银质酒壶,扭开盖子,仰头喝了一口,眼睛望着天花板:“想我带你出去,行,知道你跟带愁她们有什么不同吗?她们可以为我争霸天下,而你,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让我开心。现在,取悦我。”
“啊”月含羞以为自己听错了,癔症了好半天,当看到无争转过头用不带温度的目光跟自己对视时,她明白他不是在开玩笑。换了别人,她定然认为是莫大的侮辱,可这是无争,拒无争做事总是匪夷所思,
地狱迷城8()
但他从不侮辱任何人,哪怕那个人再卑微、再龌龊、再没人性。这是他的惩罚。
好吧,在这个哭天不灵,叫地不应的地方,还能怎么办?他是她唯一的依靠和希望,即便出了这里,他仍然是她唯一的归宿。
不就是取悦男人嘛,有什么难?月含羞缓冲了片刻,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眼,不情愿地甩掉厚厚的裘皮大衣,立刻被这里阴冷的温度激的打了个寒颤。她咬着唇,皱着眉,一件件除去衣衫,只剩贴身小衣,站在那里直打哆嗦。再看无争,他就那么毫无温度毫无表情地看着她,一点表示都没有。
“这样够了吗?”她问。
他居然充满戏谑的味道:“干嘛不全脱光?”
含羞怒,惩罚也该有个限度嘛,自己都这样了,他怎么还不依不饶?想全光?没门!她窝了一肚子郁闷,一咬牙,干脆走过去,坐到他怀中,伸手搂住他的脖子,眼睛一闭,亲下去
头皮一紧,长发被他揪住,用力向后,他的目光突然变得凌厉:“我说过的话你应该记住,跟女人做,只能我主动,没有任何人可以支配我!不要让我第三次警告你!”
他继续用力,她的脖子后仰,简直快要折断,头皮好痛。
“还有,这是我见过的天下最蠢的取悦,就算是迫不及待等着收钱的青楼女子也不会这么做!”
她居然还嘴硬:“你又没教过我怎么取悦男人”
他冷笑:“没教过,是吗?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不教你这些?你想让我教你是吗?”他翻身把她压在石椅上,分开双股:“这第一条就是,不要以为张开腿等着被男人上就是‘取悦’,这是犯贱、花痴!”
含羞听见两下“咔嚓”锁定声,两只脚踝一紧,被冰冷生硬的铁箍分别拷在石椅两边的扶手上,她害怕了,惊恐万分。双手又被他高高举过头顶,锁在石椅靠背上,她吓坏了,心知每次把他惹恼,总会给自己带来一身伤,他又想怎样?这可是刑房啊,一屋子千奇百怪她见都没见过的刑具,该不会不行不行,这可不是逞强的时候,在这里连个求情的人都不会有,盛怒之下,他非要了自己的命不可!
“无争,别这样,求你了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有点气不过”
“不是故意?是不是我杀了人后只需说句不是故意的,就可以让死人复活?我教你的第二条就是,永远不要跟任何男人斗心机,女人永远也斗不过男人,因为关键时刻,女人总是不够狠,对男人不够狠,对自己也不够狠!而男人狠起来,恨比爱的力量要成倍增长。”
“我错了,无争,别”
他捏住她的下巴,在她舌尖狠狠咬下,她的惨叫声全被堵在喉咙里。
“第三条,如果错了,那就错到底,永远不要轻易认错。虽然那会让男人生气,可男人天性喜欢猎韧征服,越难得到越难征服,男人才会更有兴趣。”
地狱迷城9()
“不要说了!不要我不想听,不想学,羞儿只想一辈子跟着无争不呜呜”她仅剩的贴身小衣被撕下,塞进口中,除了满眼的惊恐,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第四条,懂得什么时候自己闭上嘴巴,永远不要废话多到被人封口,因为关键时刻说对一句会救了你自己,比告饶一千句一万句要重要得多。一旦像现在这样,就只能任人宰割,唯一自救的机会也被浪费了!”
她不再做无用的挣扎,泪眼婆娑地望着他,莹白美妙的身躯瑟瑟颤抖。只有她知道,无争心中某一处,及其敏感及其柔软,她总能触动那块柔软的地方。
他目光凄迷了一下,转瞬又恢复冷酷,他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看清室内一切:“听着,地牢里有不止一间这样的刑室,每间刑室都有不同的刑具和功能,用来对付不同的犯人。从我正式执掌这里起,前后关押过八千余犯人,他们有的是天下城的死敌,有的是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秘密,更多的是朝廷秘密羁押在此的要犯。在外面,所有的人都以为他们已经死了,但是在这里,决定他们生死的人,只有我。至今,没有一个人能活着离开这里。这间刑室,专门用来对付女囚。”
他附在她耳垂旁,一边轻吻,一边道:“看看这里每一件刑具,都是针对女人设计打造,在我的印象里,还没有一个女囚到了这里不说实话。”
月含羞抖得更厉害。
他轻轻叹息:“第五条,永远不要相信眼睛看到的东西,眼睛最会骗人了。这就是为什么我离你这么近,你却看不清我的原因。”
她的眼角滚落两行泪珠。
他修长的手指划过她无瑕的肌肤:“任何时候,我都不会把这里的刑具加在羞儿身上,羞儿也一定不会令我失望,对吗?”
他的爱抚令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她合上双眸,极力隐忍,睫毛上沾着晶莹的泪光,腮边却飞起两片桃花红
他却收手,解开她的束缚。
第六十六章藏红花
无争留宿梅林小筑已近三个月,拒当着月含羞的面没人提起,但她心里明白,其实天下城里每一个人都知道她和无争现在是什么关系。
他的精力好像总也用不完,几乎每天都要她,每次都把她弄到哭泣求饶。她似乎开始明白花过雨那番话所指了,可她无权对他说不。他对她依然百般宠爱,给她的东西都是最好的,她依旧是这天下城最高贵最美丽的公主,人们对她的谄媚远远超过对那位名正言顺的少主夫人,在世人眼中,一个过气的正室显然比不上备受宠爱的情人,更何况她是被无争抱在怀里捧在手心养大的,而且是朝廷御封的名副其实的公主。
她应该没什么不满意的,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锦衣玉食万人敬仰,深爱的男人每天都腻在她身上从不看别的女人一眼,连人家正牌夫人对她也唯唯诺诺,和善可亲。
藏红花1()
一个想白白得到一批女奴,来为自己的部落繁衍人口。现在郡主发话,想了这么个折中的办法,两人也只能各让一步,表示同意。
于是褚随遇代表含羞宣布,无论是汉人还是胡人,只要他看中的某个女子,该女又愿意跟他,郡主便亲自为他们主婚,礼成后便可将女人领回家中洗衣煮饭生儿育女。这下,可乐坏了那些至今还单身的男人们,不分美丑长幼,那些女人很快被一抢而空。
望着雪地上残留下的凌乱的脚印、马蹄印、车辙印,月含羞眼前似乎还在晃动着那些女人蹒跚的背影,耳畔依县荡着那些女人的哭声。
“郡主,该回了,天要黑了。”褚随遇提醒,努努嘴,示意少主在车上。
含羞深吸了口气,准备好继续看他冰冷的脸色,谁让这次自己误解了他?
“白羊都跟我说了,对不起,是我误会你”
他闭目斜倚在坐榻中,不冷不热:“我曾答应过夫人,只可以跟她生儿育女。所以,这不算误会。”
“可是,在泰安的时候,你曾说要我为你生”她话未出口,就被一股强力席卷,措不及防倒进他怀中。
“啊!不呜呜”
她渐渐安静,默默承受着他的吻,品尝着鲜血的咸味。她努力想回应他,可最终化成了眼眸上梨花带雨的泪珠,她总是无法适应他的方式,又一番痛楚带来一阵颤栗,她的手指紧紧揪着他的衣袖。冷汗沾湿了发海,顺着白皙的粉颈汇集在那道香软的沟槽中,湿了胸前的衣襟。
他在她耳畔冰冷地强调:“没有可是,只有服从。”
“这不公平!”她还想争辩。
“你我之间存在公平吗?月含羞,你究竟把我当做什么人?”
含羞眸子黯淡下来:“我的命是你给的,无论你要求我做什么,我都应该无条件服从”
他的眸中闪过一丝痛楚:“你你真是这么想的?”
月含羞明显感觉到一股寒意,听到他鼻腔深处一丝冷笑。唉,又说错话了,拒她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他推开她,任由她跌落,眸光转向车窗外。
她努力压抑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泪水无声滑落,心,好疼,疼得她只想找一把刀子狠狠在它上面捅上几刀,好缓解这种沉闷的痛楚。
城门沉重的关合声,大街小巷此起彼伏的爆竹声,孩子的笑闹声,店铺上门板声,马蹄哒哒声,车轮碾过青石路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
“过来。”
月含羞娇弱的肩头震了一下,怯怯跪行两步,挪至他身畔,猫儿般乖巧地将头枕在他膝上,感受他指尖滑过长发的温柔。她心里很清楚,事实上从小到大她都一直在小心翼翼地讨好他,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