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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有道理,值!”
“但要是论起本姑娘的才艺,就不止一座城池了,将军就算寻遍十座城池,也找不到能与我匹敌的女子。”
“你是说,你值十座城池?这话说得太大了吧?”
“将军不信,那就算了,请即刻派人送我出营。”
“进了本将军的大营,想走,可没那么容易。”
含羞眨眨眼:“那就把我当肥羊养着吧。”
拓拔乌笑:“有个性,你当本将军真的不会把你变成肥羊?”
“将军当然有这个权利,这军营还不是您说了算?不过,我也有我的原则,如果不能得到相应的身价,宁可玉石俱焚。”
“月儿姑娘真的要用十座城池做聘礼吗?就算本将军答应,这十座城池给谁呢?”
含羞不屑地嗤笑一声,一脸倨傲:“你别管这十座城池给谁,将军可知月儿有多少供养?”
“多少?”
“三千石。”
“三千石?!”
“对,三千石。倘若在中原,这三千石至少可以供一万精壮男子吃一个月,也就是说要一万人才能养得起我,而这仅仅是月儿的供养,不包括月儿的陪嫁呢。将军不过就三万精骑,可月儿一个人就花销掉您三分之一人马的粮食,您养得起我吗?”月含羞这话可不是吹牛,景弘帝封她为郡主,食邑三千石,也就是说,朝廷要用一万人的口粮来供养她。
拓拔乌看她说得认真,不像是心口胡诌,不由心中疑惑,这女娃到底是何方神圣?看她衣着和谈吐气质,绝非寻常人家,
误遇食人魔6()
于是问:“月儿姑娘是做什么的?小小年纪,如此富庶,不简单啊。”
“将军连聘礼都备不起,我凭什么告诉你?免得你把我绑架了勒索赎金。”
“可是现在你就在我手上,我完全可以绑架了你。”
“呵呵,将军不知道我是做什么的,绑了又能怎样?你打算找谁要赎金啊?”
“嘿嘿,本将军要想让一个女人说实话,有很多办法。”
“哦,月儿相信将军有很多种手段,当然,您要是不介意得到一具尸体,拒把那些手段都用出来。”
拓拔乌一时还真有点难办,现在,他猜想这个女娃有可能是头真正的肥羊,身价非凡,就算只掳为人质,也能敲上好大一笔财富。要是把她弄到手,那可就
含羞也在琢磨拓拔乌,对待拓拔乌这种冷血无情的食人魔,显然装可怜博同情是不可取,最终下场一定跟那些“肥羊”一样。唯一可靠的办法就是拼命抬高自己的身家,像拓拔乌这种人,无利不图,你越富有,他就越动心思,你若富可敌国,那他一定想尽方法把你当摇钱树,直到把你的财富榨干。在他吃不准你的时候,也就不会轻易下手。
“月儿姑娘到底是何方神圣?本将军怎知你说的是真是假,到底值不值十座城池,如何证明你不是个江湖骗子?”
月含羞轻叹一声,从荷包里取出个鸡蛋大小的夜明珠,随随便便扔给拓拔乌:“这个就当是将军招待月儿美食的回报。本姑娘随身所戴的饰物件件价值连城,若是江湖骗子戴得起这些东西,还会做骗子吗?将军不信那就算了,只能说月儿与将军无缘。不过将军若肯派兵护送月儿回家,月儿另有重谢。”
拓拔乌细眼闪着狡诈的光:“月儿先在本将军大营住下,回家的事本将军自有安排。”
含羞心知这恶狼不会轻易把自己这只到嘴的“肥羊”给放走,便也不多说。
拓拔乌又试探:“月儿是不是写封书信或者拿件信物出来,本将军也好差人通知府上,给你家人报个平安?”
月含羞嘴角弯起:“将军又想套我的家世?等将军送羞儿回到家中,自然就知道了。”
“失踪一天一夜,你就不怕家里人担心?”
“没关系,他们很快就能找到我。”
“月儿既然不愿意透露身份,本将军不勉强,这关里关外的大户不多,想要查到月儿这样绝色美人的身世,应该不算太难。如果让本将军知道你在骗我嘿嘿!不过也没关系,就算你不是豪门千金,本将军照样还是会纳美人为妾,但如果你是探子本将军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
拓拔乌出去,月含羞猜他一定是安排人调查自己去了,她不知道还能拖延多久,只能祈求褚随遇在这个食人魔兽性大发之前找到自己并营救出去。
月含羞困在拓拔乌的大帐中捱时间,这简直是煎熬,跟拓拔乌比起来,
误遇食人魔7()
她反倒宁愿跟景弘帝和东宫无声待在一起,至少那两个男人虽然变态,却不会把女人剥光了披上羊皮养在羊圈里,更不会把活生生的人煮来吃掉。
天色迅速暗下,又一个漫长的黑夜降临,起风了,寒风呜咽着席卷过连营。
帐门突然洞开,一股寒气袭来,吹得帐内炭火明灭不定,月含羞一个激灵坐起来,看见拓拔乌小山一样的身躯,他的脸色也跟炭火一样阴晴不定。
拓拔乌甩掉皮裘,径直朝月含羞走过去,大手一把锁住她的咽喉,将她的下巴高高抬起:“你到底是谁?从哪里来?”
含羞努力让自己镇定:“我说过,将军送我回去后,自然就会知道。”
“我已经查过了,方圆百里,根本没人知道有你这样一个年轻、美貌、富有的女孩,也没人听说过‘月儿’这个名字!”
“哼,将军觉得,随便一个人就能见到我这样身价的女子吗?”
“这一带显赫的人家不多,楼兰王?嘉峪关总兵?波斯富商?鞑靼王?勃尔哈赤可汗?或者,天下城?他们谁跟你有关?”
含羞索性闭上眼睛不语,无争因为牧场的事跟拓拔乌起了冲突,若是让他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拿来要挟无争,无争就更被动了。
女孩儿脖颈上白皙柔软的肌肤让男人的喉结滑动了一下,她美丽的双眸合上,长长的睫毛微微跳动,还有那桃花一样粉嫩的唇瓣充满诱惑,那神态,让人无限遐想,就仿佛少女在期待着心上人的吻
“将军,大营外面有一男子求见。”
“不见!”拓拔乌的火已被点燃,只想马上品尝眼前的“美味”。
“可是,他说他复姓东宫,从天下城来。”
拓拔乌愣了一下,嘉峪关内外只有一家姓东宫的,该不会是那东宫无争来了?他暂且压下欲火,吩咐军士将人带进来。
当浩然出现在眼前时,月含羞又气又恨,自己现在还摘不干净呢,他又来添什么乱?
“东宫浩然?你就是无争少主的儿子?”拓拔乌上下打量着那貌似文弱的少年,人不可貌相,那东宫无争身怀绝世武功,他儿子也不会太差,不能再轻敌了。
“是。”
“你来我大营作甚?”
“找人。”
“找谁?”
“她。”浩然指向月含羞,回答简洁干脆。
“她是你什么人?”
含羞一直对拓拔乌隐瞒身份,怕浩然不知缘由说漏嘴,反而触怒拓拔乌,赶紧道:“浩然公子,你来干什么?月儿已经说过,从今往后跟你再无半天瓜葛,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
向来迟钝的浩然,这次反应倒是快:“我既然来了,就一定要把月儿姑娘带回去。”
拓拔乌在一旁看,猜测着两人的关系:“你们是”
“我压根不认识他!”月含羞做出一副生气的样子不理浩然,心里盘算着该怎么把这场戏演下去,她应该扮演一个什么角色,编一个什么样的合理故事才能让拓拔乌相信,并且能是两人安全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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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她的确在生浩然的气,但不是因为昨天的事,而是因为这家伙居然就这么来到拓拔乌的大营,这不是羊入虎口吗?拓拔乌正愁找不到机会对付无争呢。
“月儿,我知道你还在为昨天的事生气,可你一气之下出走,却不知道我有多担心。跟我回去吧。”
“我凭什么跟你走?什么都不要说了,你回去吧!快走啊!”月含羞明知拓拔乌不会轻易放走浩然,但还是尝试把局面搅乱了,拓拔乌一糊涂,就把浩然给放走了。
“你不走,我也不走!”浩然斩钉截铁,从未有过的坚定。
“你混蛋!为了我值得吗?”月含羞很想劝浩然离开,却苦于无法明说,只能说些似是而非模棱两可的话。
“值得!”浩然的神色格外郑重,“月儿可以为我死,我为月儿又有什么不能做的?”
含羞心里一阵酸楚,她伤了魏王,现在又伤了浩然,两人不同的是,拒绝魏王是因为害怕爱上他,拒绝浩然是因从未爱过只是把他当做兄弟。魏王懂她,所以不需要她解释什么,而浩然,她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他明白两人根本不会有结果。她轻轻摇头,心情沉重。
拓拔乌觉得越来越有意思了:“月儿姑娘是浩然公子的情人?”
“是!”
“不是!”
两个人同时开口,却各执一词。
拓拔乌眼珠转动:“本将军欲纳月儿姑娘为妾,可浩然公子却说她是你的情人,但月儿姑娘又不承认,我到底该听谁的?”
浩然大步向前,做了个骇人的动作来证明他说的才是真――双手捧起含羞的脸颊,直接一个深吻。他吻得很深,很投入,唇舌纠缠,津液相溶。她回过神来,狠狠一口咬下,他怎么可以这般肆无忌惮,三番两次的侵犯她?可不管她怎么用力,他就是不松口。一股咸咸的温热液体流进她的喉咙,她心一软,贝齿放松,他便趁她松懈的瞬间,反过来咬住了她柔软的丁香,痴狂地索取
拓拔乌离开,加派了两倍人手看守大帐。
帐内,只剩下二人,含羞怒目瞪着浩然。
浩然径自坐下,大口吃着桌上的饭菜:“放心,刚才只是做戏,我不会纠缠你。我的演技怎么样?不比你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