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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
文伯,如今府上还有多少可以动用的人手?
数百人,都是信得过的。怎么?奉孝你莫非打算动手强抢?
郭嘉再次无奈苦笑道:文伯,如今还有什么办法?荀家门下门生不知几何,想要通过手段解决此事只怕无异于自讨苦吃,动手强夺倒是反而有一线机会。
文轩微微蹙眉道:若是动手,岂不是就要放弃颖阴?这里可是文烈数年辛苦经营的,是不是有些……?郭嘉耐着性子解释道:颖阴乃是颍川治所,向来都是世家掌控之地,何时见过寒门士子能够坐拥此地了?文烈觊觎的也不过是颍川的人才罢了,如今文烈即将站稳脚跟,已经不再需要此地了,再说即便再保留着颖阴的势力也帮不了文烈了,我早就打算待文烈圉县事了我便前往投奔为他效力,而今也不过是早了些罢了。
文轩颔首道:如此,也好,那便照你想的去做。我还有些事要自己去处置。说罢也不再理会郭嘉独自颤颤巍巍的离开了。
而郭嘉也是苦恼,即便说服了文轩但是自己仍然是毫无头绪,荀氏一族的这一手再一次将颍川的水搅浑,郭嘉不知自己究竟该从何处下手才合适,偏偏如今,他没有时间了,因为荀彧可等不起。
陈郡,陈县。
徐济此时也是毫无头绪的耗在陈县,梁习依旧拒而不见,不论自己多少次前去拜访都是被拒之门外,这让徐济很是头疼,梁习对于他来说就像是刺猬一样,根本就无从下手,更谈不上以言辞动其心了。同样对于徐济来说太长时间的耽搁在陈县显然不是一个办法,他没有太多的时间跟梁习对耗,圉县显然需要他回去坐镇才能保证安定,而自从徐济离开圉县之后也自然的断了知晓圉县情况的渠道,即便徐济对荀攸的能力很有信心但还是有些担忧。毕竟他面对的不是一个敌人,那可是一县世家的联合。
但是徐济也深刻的明白如今一切都急不得,事越急反而越要谨慎,谁知道下一刻情势是否会逆转而变得全然不同,圉县如今必然是一触即发的情况,徐济除了静待消息也没有办法了,即便如今徐济马上回转也不会让圉县的局势变好,然而刺激发圉县世家使他们提前发难,徐济可不确定迅游是否做好了准备,而且,徐济也真的很想看看荀攸究竟能做到哪一步。何况自己面前,也同样有一句很麻烦的家伙呢,徐济抬眼看了看梁习住所的方向,露出了一丝苦笑,徐济可从来没有这么无奈的时候,看起来这个油盐不进的家伙远比自己预料中的还要来的麻烦。
陈留,圉县
如今荀攸的日子可一点不比他小叔要好过,甚至她不得不面对来自身体和心理的双重压力,陈清的第二次上书就摆放他的案几上,他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陈清这是在下最后通牒,他表达的是圉县世家急不可耐的希望能够拿回自己理所应当的权利,但是荀攸却不能答应,这是肯定的事情。
而他还在等,他在等着一个时机,不论圉县的世家意欲何为荀攸都肯定会抢先下手,但是他还没有等到那个机会的出现,他如今已经做好所有的预备,如今只需要耐着性子等待就好了,即便这是难耐的时间。荀攸是一个很有耐性的人,否则不会在那种环境里无声的这许多年,他知道一个亘古不变的道理:打蛇需七寸,斩草必除根。如今圉县世家露出的破绽还不足以让他完美的解决这些麻烦,而他也不想自己这一次考试拿不到最好的成绩。即便他手上能用的力量并没有那么多,但是这却已经足够让他上交一道完美的答案了,因为他早在陈清之前就已经占据了先机,一切都在荀攸的掌握之中,而这盘棋,荀攸还需要对方自己把自己的最后一招活棋送进自己设下的陷阱里。而一到那是,一切都将尘埃落定。
对于陈清来说,他看到的也是一样的局面,他已经将荀攸逼到了不得不做出应对的地步了,而他自信不论荀攸作何选择他都有取胜的把握。暗地里他已经联络了圉县的几大世家,这些都是徐济之前暂时没有下手的大族,也是手中握有私兵数量最多的几个世家,而呀夺回圉县的控制权显然就要依靠他们。陈清此时也是踌躇壮志,他不认为自己会失败,也没有理由失败。徐济不再圉县的机会不会再有了,陈清也不认为下一次出现这样的机会的时候圉县的这些世家还有能力反抗。被剥夺了私兵的世族就犹如那拔了利齿和爪牙的虎豹,空有巨大的身躯却难以伤人,而徐济显然不会让这些利齿和爪牙在虎豹身上留的太久的。
一切都仿若被书写在徐济面前书页上的故事一般顺理成章的进行着,只是结果究竟几家欢乐几家愁却无人知晓。
而每一个人都信心满满的相信自己会取得最后的胜利,但是胜利者只有一个,也只有那一个有资格得意,因为他是生存到最后的。不论是颖阴的郭嘉和荀彧,还是陈县的徐济,抑或是圉县的荀攸都深明这个道理,而他们也知道机会只有一次,失败了,丢掉的就是自己曾经所有的能力。
这一场战斗,只许胜,不许败。
第六十一章:真实
一切都已经按部就班的进行着,不论是荀攸亦或是陈清都知道机会已经来了,而若是把握不住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而且圉县的局势已经到了一触即发的境地,张邈忙于稳定陈留局势而无暇顾及圉县,荀攸丝毫不怀疑张邈会在意徐济的生死,而陈清想要把徐济逐出圉县这个目的已经显而易见的了。
荀攸面对的境况愈发艰难起来,陈清给他的空间和时间越来越少,荀攸拒绝了陈清的上书之后双方都明白矛盾早已经是不可调和,对于这种情况很显然只能是刀兵相见。
陈清毅然决定发动变乱,对于目前的状况陈清看的很清楚,现在的圉县显然不能够让世家生存,久而久之只会被徐济渐渐吞并,这是陈清和所有圉县绝不可能接受的事,而且陈清看的出来徐济所图谋的绝非是圉县一地而已,这样的人能够带来的可能是巨大的收益也可能是,灭亡。
而就在这时,陈清发觉自己府上的毛阶不知所踪,不过陈清也的确没有太把这个他眼里的背主小人当回事,自然也就不去寻找,而是立刻就召集了圉县几大世家的家主议事,这件事陈清没有打算避人耳目,现在荀攸代表的徐济和陈清代表的圉县世家已经是无法调和的关系了,就算是荀攸再蠢也绝不会不知道陈清想要干什么,而陈清此举只是告诉荀攸,他要动手了。
在陈清召集圉县世家议事之时,荀攸也迎来自己的客人。
这个人,正是从陈清府上消失的毛阶!
公达,幸不辱命,陈子秀已然决定动手了。毛阶拱手对荀攸说道。
这一切,原来都是荀攸谋划好的?!
之间荀攸轻笑还礼道:孝先辛苦了,若非孝先这一手要逼这些老狐狸自己送上门来怕是没有那么容易,待朱上啊回转,孝先当居首功啊。
毛阶哈哈大笑:公达见笑了,同为主公效力,谈何功劳?倒是公达是否都已准备好了?我观陈子秀这次似乎找了不少助力,主上手中的士卒毕竟是新近投降的新军,是否能够承担的起这次的变乱?
不妨事,当初主上入主圉县之时境况只会比今日还要艰难,又有何惧?荀攸一派平和的语气里却是冷冽的戾气。
毛阶闻言也不再说话,而是顺手从荀攸面前的案几上拿起案牍翻看着。
对了,孝先。元义的情况如何了?荀攸突然开口问道。
依旧没有醒转的意思,看来伤的确实很重。怎么?难道有什么要元义的地方?毛阶抬头回答道。
荀攸摇头道:倒不是要他如何,只是接下来主上的谋划里少不了元义的相助,他如今……诶,到时候再说吧。孝先,你且去见高将军吧,只怕他如今还被你我瞒在鼓里,切莫叫他把你当做背叛主上的小人一刀处理了才好。说罢大笑。
毛阶也是无奈摇头苦笑道:公达倒是还有闲心跟我玩笑,圉县局势才是重点。也罢,你且自己烦恼着吧,我去见高将军与他解释一番。说罢拱手道别离去。
而他身后的荀攸却悠然自得的拿起毛阶放下的案牍继续翻起来,他并不担心这些事情,陈清既然已经落入他设下的陷阱那么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了,而且如今陈清除了动手也没有选择了。陈清自己也清楚荀攸是说什么都不会放过他的,就好似自己同样不会放过荀攸一样。
高顺此时在荀攸的命令下早已做好了作战的准备,就在此时他却得到手下的报告说是有人在营外求见。
高顺是满头雾水,他在圉县基本是没有朋友的,波才如今卧床不起,而荀攸显然没有时间自己跑来军营找自己,那么剩下的人选无疑只有毛阶了。毛阶?想到这个人高顺不由心生怒火,这个主上看重的人竟然在主上离开圉县之后立时叛变,高顺当即就提刀亲自去往营门处,他要手刃这个小人。
而营门外的毛阶见到的就是这么一个手持利刃满脸怒气的高顺,毛阶自然是满脸的苦笑,这个高顺确实是个直肠子的人,也怪不得主上如此信任。这是毛阶此时唯一的感慨,而当高顺把架在他的脖颈之间的时候毛阶还是端不住他的架子了:高将军,高将军,你这样不问缘由就要取我毛阶的性命是否有点不好,你也不问问我为何来此?
高顺冷脸道:背主小人的话,又有几分能信?
毛阶满脸的苦笑,虽然自他应荀攸的计策去诈陈清之时就预知了这事,但是却对高顺这样的执拗的性子颇有几分始料未及,只得道:行,行,行,高将军你还是去问他荀公达吧,我这回来的看来是着了他的道。说罢也不再辩解,动也不动的站在原地。
这一来高顺反而有了几分不敢确定:你倒是说说看,莫到时下了黄泉说我高顺滥杀。
愿意听孝先解释了?
高顺皱眉道:你且说说看。
毛阶投向陈清是公达的计策,我不过是依计行事罢了。
高顺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毛阶看向自己脖颈间的刀刃,高顺眼看如此也就顺手收起了刀:高将军打算让毛阶站在这里说完不成?
好,进来说,看你如何辩解。说罢高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