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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晃斜着眼睛看了一眼于扶罗,暗骂对方贪心不足蛇吞象,表面则冷哼道:“高顺麾下大军乃是徐济起兵时陈到麾下那帮亲随死士,对徐济是忠心耿耿,我劝于扶罗大人莫要打收编这支军队主意,即便是领军高顺会同意,那些士卒也不会同意,所以此番我们对上高顺大军必然一场死战。”
徐晃顿了一顿又道:“就拿高顺大军滞留并州境内、围攻屯留和长子城事情来说,可以很明显看出高顺对这支兖州军控制力不强。要知道兖州军方给高顺下命令乃是要他们迅速赶往长安,支援长安,结果呢,现长安之已经被解。高顺大军却这里攻击张扬,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张扬想要袭击他们。这完全是一种报私仇行为,极容易激起天下公愤,高顺是自徐济崭露头角开始便追随徐济大将,他领兵多年又怎可能犯这样错误呢?分明就是约束不住手下一种表现。”
于扶罗发出疑问道:“可是,有没有可能乃是高顺大军本来目就是张扬呢?”
徐晃闻言对于扶罗不由得有点刮目相看:没想到这蠢材还有点头脑,居然可以一语中,是无意中说出了高顺大军真正目,可算是“愚者千虑。必有一得了。”但是徐晃早有准备,摇头道:“这是不可能,其一、张扬虽然是袁绍手下人,但是袁绍现势微已成定局,兖州军根本没有必要放者现这许多外敌不去管而去攻打袁绍。”
于扶罗又哪里知道袁绍现表面势单力孤。暗地里却积聚力量事实,他所看到当然只是袁绍孤客穷军窘境。
看着于扶罗不由自主点头样子,徐晃笑道:“何况我家主公早就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才会有我军故意向高顺大军挑衅事情发生,目就是要看一看高顺大军到底能不能控制眼前这支军队,结果一试便知道,这支兖州军根本不受高顺约束。才会有现因为一点小事而围攻屯留和长子事情发生。现兖州军可以说是失去了理智,这种军队过于狂热,除了徐济又或者随着徐济一道失踪陈到出现,根本无法约束他们。”
于扶罗终于失望哼了一声,显然是因为听到这么精锐部队不能为自己所用而发出不满和惋惜。
徐晃看着于扶罗微笑道:“大人何必由此忧虑?只要打退了兖州军,那么并州就全都是大人了。到那时大人何愁没有兵马和粮食呢?”
于扶罗闻言精神一振,用力地点头。
徐晃沉声道:“根据探子送来情报,高顺大军兵分两路,包围了屯留和长子城,不过因为长子城大部分兵力被调动出来攻打屯留。所以长子城内兵力应该是所剩无几,高顺大军重点自然应该放长子城上。对于屯留城据我看来只是围而不攻罢了。
于扶罗连连点头道:“先生说得有理,那么我们是否也应该兵分两路攻打高顺大军呢?”
徐晃摇了摇头道:“于扶罗大人真是勇士,这么喜欢硬碰硬,而我们汉人却喜欢用小代价换取大胜利。”
听到这话于扶罗不由是老脸一红,心知对方表面虽然是夸奖自己,但其实却是说自己是有勇无谋,只会逞匹夫之勇。不过他现对徐晃已经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心知徐晃说是事实,于是便虚心请教道:“袁晃将军所言极是,只是不知将军有何良谋,可令我军轻松取胜?”
徐晃笑道:“不知道大人有没有听说过围魏救赵这个典故?”
于扶罗念了两遍这个词,旋即恍然道:“我明白将军意思了!”
徐晃沉声道:“所以我们应该摆出攻击屯留高顺大军架式来,这样高顺大军一定会十分惊慌,因为一旦屯留城中军队和我们里应外合话,屯留城外军队就是败亡结局,所以听到这个消息后,长子城外高顺大军会慌忙回援……”
于扶罗兴奋道:“然后我们半道伏击,就跟我们对付王匡那混蛋一样。”
徐晃摇了摇头道:“事情没有这么简单,高顺乃是兖州军中成名宿将,绝非浪得虚名,虽然他现不能阻止兖州军报复行动,但是领兵打仗还是他,若是简单套用围魏救赵,哪里能骗得了他?只怕到时被他识破了我们计策,反倒转过头来算计我们,弄得偷鸡不成蚀把米。那就是贻笑大方了。”
于扶罗皱眉道:“那么以将军之见呢?”
徐晃笑道:“那当然是围魏救赵基础上来一招声东击西,要知道长子和屯留之间距离可是很近,所以即便我们突袭屯留,高顺大军还是可以很短时时间内就赶回来。若我是高顺甚至可以缓慢行军,小心翼翼地回撤,防止我们半路上伏击他们。至于长子城,我想高顺只会留少量兵马防守,毕竟长子城中军队很少,轻易是不敢出城。这种情况下,我们却偏偏要故布疑阵,便是要令他疑神疑鬼,半路上拖延时间,而我们则直奔长子城而来。杀散高顺留长子城外少量军队,然后向屯留杀去,届时只要与屯留守军里应外合,定可大败高顺这一支兖州军。”
于扶罗听罢叹服道:“先生之计妙极!”
英俊呼厨泉此是忍不住道:“兄长,迷惑屯留城兖州军任务就交给我来做。兄长只管攻击长子城便是。”
徐晃笑道:“呼厨泉大人,我给你一个建议,若是想用少量军队迷惑敌人话,好时间应该是晚上,好地点应该是密林周围。”
呼厨泉闻言双眼发亮,而后哈哈笑道:“我明白了。”旋即又转回头来道:“兄长,下令吧!”
于扶罗点头应是。旋即喝道:“匈奴勇士们,跟我来!”
众人大吼着,于扶罗和呼厨泉带领下迅速兵分两路,向屯流和长子城奔去黎明,未到黎明。
长子城内一片寂静,长子城外营盘却反而是灯火通明。
而屯留城那边已经是打得热火朝天。原本围困长子城高顺大军已经抽出大队人马向屯留城进发。于扶罗看来,这当然徐晃声东击西之计起作用。否则高顺大军怎会如此慌张调兵遣将?
当于扶罗和徐晃带领着匈奴大军来到这一片营盘之时看到景象倒是令于扶罗大为安心,他观察了半天,转过头看着徐晃笑道:“袁晃将军,你说果然没有错误。看看这高顺大营。没有一点声响,却这般灯火通明,明显就是高顺为了迷惑城中守军而故布疑阵。”
徐晃微笑道:“既然如此,将军还不下令?我早已经和长子城中守将联系好了,只要将军这里一动手,长子城守军就会出兵与大人围攻高顺大军。”
于扶罗点头称是,一扬手中武器,暴喝道:“南匈奴勇士们,我们杀掉兖州兵,拿下并州!让并州土地遍布水草,让我们骏马可以随意驰骋!”
“万胜!”南匈奴兵听得热血沸腾,一个个扬起手中武器,向高顺营盘冲去。
转眼间,于扶罗军队就冲破了眼前大营,这过程中当然遇上了微弱抵抗,但是南匈奴兵凭借着人多势众,根本就不会把些微抵抗放心上。
不过兖州军遇事并不慌张,一见事不可为,并不是一味死战,而是迅速后撤,这样,不长时间内,原本数量很少兖州军渐渐聚集起来,形成了一个个有效杀伤群体,开始悍不畏死向南匈奴军进攻。
只见这些兖州兵根据自己所加入团体自身特点,十分默契杀伤着敌人,一名兖州骑兵后面,往往会跟随三到四名长枪兵,两名战马刀兵,形成了一座座战斗堡垒,尤其是兖州军中重步兵,简直令所有匈奴病头痛,天知道这些人身上铠甲为何会那般厚,他们手中一向引以为豪强弓根本就拿这些兖州重步兵无可奈何。
斩马刀兵也令匈奴兵吃了苦头,这群斩马刀兵,左臂上带着一块盾牌,可以像呼吸般轻松容易地挡开匈奴兵武器,而且这些士兵双脚始终都轻微跳跃中,似乎杂乱无章,但是却有着某种奇妙规律,令攻击他们南匈奴兵完全不能把握他们行动方向。
南匈奴兵当然不可能知道,这种步法乃是徐济根据后世从网络上看来自由搏击和拳击步伐,结合典韦实战经验而创造出来,当然是非常实用。
至于斩马刀兵手中斩马刀是突破了长短武器界限,完全不怕南匈奴兵长武器,而且只要被斩马刀兵欺到近身,南匈奴兵唯一选择就是坐以待毙了。
当然。令他们头痛还有斩马刀兵手中手弩,那东西令人防不胜防,谁能受得了兖州军这种抽冷子就是一箭打法?
而与之配合则是钩镰枪兵,这些士兵背后安置着重甲有着很好防御能力。一般攻击很难能够破防,只有骑兵冲击式攻击才可威胁到他们,这些人匈奴士兵眼里简直是卑鄙极了,他们攻击目标不是人,而是马,南匈奴兵一个个精于马战,若是没有战马,那还打什么仗啊?
于扶罗没有想到这种情况下,兖州军居然还能发挥出如此强大战斗实力,怎能不令他惊怒交加?
他不由得想到若是高顺大军大队军马此话。即便是自己取得胜利,那也是惨胜局面,加失去了称霸南匈奴资格。
不过也幸好眼前兖州军士兵数量并不多,自己早晚可以吃掉他们。当然这应该感谢袁晃,要不是有他。自己还痴心妄想象要收编兖州军呢!
就这时,长子城城门打开了,于扶罗大喜,知道长子城里守军按照约定出来协助自己围攻,高顺大军。
转眼间,长子城内军队就已经杀到。
为首乃是一名魁梧大汉,手中端着一柄长刀。
于扶罗精神一振。迎了上去,对方见他到来,虎目中神光一闪,于扶罗大笑着说道:“我是南匈奴于扶罗,将军是袁术大人手下哪员战将?”
谁知,回答他不是笑语盈盈问候。而是横眉立目狂刀。
对面大汉手中长刀一摆,那长刀就好似战神手中招来万千霜天雪地法宝,使得周围空气立时为之凝结。
那长刀中似乎有一种魔力,才一挥出,被攻击人仿佛像是被挤压一个狭小空间中。根本动弹不得,于扶罗现感觉就是如此,他只觉得自己血液差一点被那凛冽刀气所冻结。
于扶罗避无可避下,奋起全身力气举起自己兵器向上一迎,只听“当”一声,声震全场。
于扶罗立时被震得口吐鲜血,胯下战马是四腿跪地,连连长嘶,却再也站不起来。于扶罗实战经验丰富,见到自己战马已经残废,马上一翻身,站了起来,一把推开正要上来扶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