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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捞之时,可有此人否?”孙坚见此人立时大怒,便要拔所佩之剑斩杀那军士。袁绍见状亦拔剑而出大怒道:“孙文台你欲斩此军人,乃欺我也。”而此时袁绍的麾下健将颜良、文丑也已经赶来酸枣,如今就在袁绍身后,见到孙坚拔剑皆拔剑出鞘。而孙坚背后的程普、黄盖、韩当亦是掣刀在手。众诸侯一看情势不对当即便分为两派将二人分别劝住。
孙坚见袁绍已然与自己再无调和余地也便干脆的直接率领本部兵马拔寨离洛阳而去。袁绍哪里能忍住这一口气,心中怒火一时无法排解,便立即修书一封,差心腹人连夜送往荆州,而收信之人,便是刺史刘表,袁绍在信中写的内容很简单,便说孙坚身怀传国玉玺,请刘表于路上截住夺之。袁绍的想法很简单,我袁绍得不到的东西,也不是孙坚能够拥有的。
如此一来诸侯自然是人心四散,轰轰烈烈的一场所谓的讨董联盟瞬间便土崩瓦解,诸侯之间也颇有私怨,经孙坚一事自然也是不欢而散了。
就在此时,诸侯之间又出事了,却是兖州太守刘岱问东郡太守乔瑁借粮。乔瑁以军中粮草只足够自己用度为由推辞不与,刘岱与乔瑁原本便有私怨,如今刘岱便干脆借此机会抱负,乔瑁拒绝之后他便引军突入乔瑁大营,斩杀了乔瑁,并迫使乔瑁所部尽皆投降。袁绍见众人各自分散,联盟分崩离析已然是不可避免,于是也就领兵拔寨,离开洛阳,投关东去了。
而徐济此时也已然率部回到了圉县,此时他尚且不知孙坚之事,不过即便知道了徐济也不会多说什么,正所谓人各有志,孙坚既然做了如此选择就理应承担这么做的代价。
但徐济万万没有料到的是他与孙坚酸枣一别竟是阴阳两隔了。刘表当时看了袁绍书信便召集麾下臣属商议此事,得出的结果自然是依照袁绍所说去做。刘表是正儿八经的皇室宗亲,他也并不认为自己保管玉玺有何不对,于是便令蒯越、蔡瑁引兵一万去截孙坚。其时孙坚率军方到荆州地界便见到远远一支兵马已然白开了阵势,显然是专为自己而来。孙坚以手搭凉棚看去,却是荆州蒯越领兵。蒯越见孙坚率部而来便当先出马。孙坚见蒯越策马而出也恭敬行礼问道:“蒯异度何故引兵截文台去路?”
蒯越闻言冷冷的笑了笑道:“汝既为汉臣,如何私匿传国之宝?可速留下,我便放你归去!”孙坚虽然猜到是这般结果但却还是忍不住心中怒火燃烧,立刻便转身命黄盖出战。蒯越本事文臣,自然是不会上阵的,他身后蔡瑁见黄盖策马而来也立时打马舞刀迎击。斗不数合,黄盖便以手中铁鞭打中蔡瑁,而蔡瑁也是险险避过要害,只被黄盖打中护心镜。蔡瑁既败自然不敢多留立时便拨马而走,孙坚见黄盖取胜便乘势杀过界口。
然而此时孙坚却闻听山背后金鼓齐鸣,孙坚急忙回头看去,只见乃是刘表亲自引军来到。孙坚见到刘表却是不放肆便就在马上施礼问道:“景升公何故信袁绍之书,相逼邻郡?”刘表此时也已然年近知天命之年,缓缓开口道:“孙坚汝私藏传国玉玺,莫非将欲谋反乎??”孙坚听到这话也只得咬牙道:“吾若有此物,便死于刀箭之下!”刘表闻言便笑道:“汝若要我听信,也不难,便将随军行李,任我搜看。若是没有刘景升愿意亲自赔礼道歉。”孙坚闻言大怒,刘表显然就是咬定自己手中有传国玉玺了,此时已然是多说无益,便断喝道:“老匹夫汝有何力,敢小觑我!”言罢便要率部上前交,却不料刘表见到孙坚亲自上阵便一点交战的意思都没有立时选择了退却。孙坚原本就脾性暴烈,如今更是为刘表勾起心中怒火,也不理身后的士卒孤身纵马赶去,待孙坚策马入了山谷之后便忽见两山后伏兵齐起,背后蔡瑁、蒯越也率部赶来,将孙坚困在垓心。原本孙坚就已然是必死之局了,幸得程普、黄盖、韩当三将拼死相救方才得以脱逃,但却因此折兵大半,孙坚于是也只得夺路引兵回江东。
但就此孙坚便与刘表结怨。
而此刻的袁绍,也有了新的目标,尽管讨伐董卓一事暂时搁下了,但天下的乱象,不过是刚刚开始而已。
第一百七十章:冀州(一)
诸侯既散自然便各自回转各自治所,而此时袁绍却并没有立刻回渤海而是屯兵于河内,袁绍的打算自然不是还想着如何对付董卓而是另有所图。但是这却不能为人所知,至少在袁绍达成自己的目的之前决不能为人晓得。此时袁绍失去了诸侯联军之时有人提供粮草支持,既然缺少粮草袁绍自然就必须求援,而河内之地其实便是冀州附近,于是袁绍便向冀州牧韩馥索要粮饷,而韩馥原本就是袁氏门生,更兼袁绍毕竟还是名义上的诸侯盟主,他自然无法拒绝只得遣人送粮以资军用。
而袁绍之所以如此作为其实是之前与麾下诸人商讨出路之时其麾下谋士逢纪的建议。而当时袁绍其实并没有一个清楚的计划,仅仅是表示了自己不愿意回到渤海困守孤城的打算,而留在此处也不知该何去何从,那时恰逢韩馥将粮草送抵,于是逢纪便对袁绍道:“主公乃是当世大丈夫,理当纵横天下,何待人送粮为食!冀州乃钱粮广盛之地,主公何不据为己有?”而袁绍最初的回答却并不是应允,而是反问逢纪如此的后果与名声上的损失该如何处置,而逢纪也只是淡然回答袁绍道:“大丈夫成大事如何拘于小节?”袁绍这才恍然。
但即便有了这个想法袁绍却依旧没有办法,韩馥麾下的实力是远远强于袁绍的,更重要的是韩馥身为州牧,而袁绍不论名望如何他却只是一介太守,于是袁绍便对逢纪道:“便是欲图之,然却未有良策。”逢纪却并没有因此而有什么为难,只是轻笑道:“主公可暗使人去书信一封与公孙瓒,说其进兵取冀州,而后相约夹攻韩馥,我料公孙瓒必然兴兵前往。而韩馥不过一介无谋之辈,届时无处求援必请将军领州事;就中取事,如此冀州便唾手可得。”袁绍闻言首先便有一个疑问:“如何知晓韩馥必然向我求援?冀州左近还有徐济,韩馥未必就会向我求援,此番讨伐董卓惟独曹操与徐济得了便宜,名望上怕是并无优势。”逢纪当然听出了袁绍言语中的担忧于是便道:“主公何必多虑,韩馥终究是袁氏门生,若是实在不放心,主公大可使人说动韩馥属下,我料定其中必有人早已图谋投奔主公了”袁绍闻言于是大喜,便立即发书遣人送往公孙瓒处。
而公孙瓒其时正于易县养伤,得了袁绍书信见其上说与自己相约共攻冀州,而后平分其地,大喜便欲兴兵。但其麾下从事田楷却劝说公孙瓒暂时观望不必急于一时。公孙瓒本欲斥责但其时确实伤势未愈便也就从了田楷之言,但公孙瓒还是摆出了一副即将出兵的模样,并将其麾下最为精锐的白马义从从龙城一线调了回来。
而袁绍这边探听到了公孙瓒的动作之后却使人密报于韩馥。韩馥的闻此消息之后自然是慌乱无比立即便召集荀谌、辛评二谋士商议此事。而荀谌便是在徐济前往洛阳不久之后便于冀州出仕的,当然韩馥并不知晓自己这位极为倚重的谋士其实是为徐济效力的。
而荀谌从韩馥那里得知了袁绍告知的消息之后便已然心中了然,这必然不是什么公孙瓒谋夺冀州,分明就是袁绍看上了冀州这片沃土欲夺为己用,但此时荀谌深知自己决不能露出破绽,于是便道:“公孙瓒率燕、代之众,长驱而来,其锋不可当。更兼其麾下有刘备、关、张助之,难以抵敌。将军既然难以抵挡何不向他人求援?今诸侯联盟情谊尚在,将军何不求组左右,如此便可无患公孙瓒矣。”韩馥闻言皱眉苦着脸道:“便欲求助又该向何人求之?公孙瓒犹如饿狼,却不知前来相助之人是否乃是猛虎啊!”
荀谌闻言便道:“将军可多放求援,解释再看谁人可为臂助不迟。”韩馥闻言以为可行便即差别驾关纯去写信送于附近的诸侯,其中当然也包括了袁绍。但韩馥麾下长史耿武闻知此事便劝谏韩馥道:“袁绍如今孤客穷军,仰我鼻息,方可的存,譬如婴儿在股掌之上,绝其乳哺,立可饿死。奈何欲以州事委之?此引虎入羊群也。”韩馥心中自然是知晓,但也是无奈便以公孙瓒之事相告,耿武便道:“陈留徐济,乃是先帝驸马,而今便在圉县屯兵,将军何不求其书信与公孙瓒?”韩馥闻言皱眉道:“我本是袁氏之故吏,才能又不如本初。古者择贤者而让之,诸君何嫉妒耶?再说徐文烈,比之袁本初不是舍近求远?”耿武闻言叹息道:“徐文烈乃驸马,公孙瓒如何敢不敬?袁本初得入冀州将军当何以处之?假使公孙瓒拒听再请驸马来便是,只是袁绍此人狼子野心,将军切不可自断前路!”
韩馥心中不悦,本欲治耿武之罪但细细回想却又觉耿武所言极是有理,于是便遣人再去圉县面见徐济求其书信一封劝说公孙瓒,而关纯便自告奋勇,韩馥于是便令其快马而去。
其时徐济已然回到圉县,张邈此时也不敢再冷脸对徐济,眼下徐济不但是驸马更是讨伐董卓的先锋,自然便请徐济来陈留县与他共治陈留郡,徐济自然是辞而不就,但却留在了陈留县居住,这也算是给张邈一个面子,否则难免会惹人闲话张邈小心眼。当然这样还不足以让张邈就对徐济感恩戴德,但至少是双方关系的缓和,原本二人之间便没有什么化不开的深仇大恨,既然徐济愿意示好张邈自然不会不领情,而且如今徐济的势力和实力也的确已经是远远超过了张邈了,所以张邈也很满意如今这样的状态了,徐济并没有对自己治理陈留有什么指手画脚反而时而相助一二,这对张邈来说已经是极为庆幸的事情了。
而徐济还没来得及平静多久就被风尘仆仆的关纯打搅了他原本算得上相当清闲的生活了。徐济虽然这几日一直很清闲,但却并没有放松自己对天下局势的关注,幽影如今早已在周围的州郡都布下了一张巨大的网络,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