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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周围还有很多的宾客,全是有一定社会地位的,李慧说话的声音并不小,周围正在谈话间的人纷纷侧目朝我们这里看了过来,迎着那些人异样的目光,给我一种难堪的感觉。
我不怕告诉大家,我家庭条件并不好,我父亲确实种过地。
但是种地的怎么了?职业不分贵贱都是在赚钱,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人要看不起那种靠血汗挣钱的农民,但是迎着那些人像嫌弃得像是在看什么恶心虫子一样的目光,我却感觉我喉咙好像堵了一口浓痰,堵的我怎么都说不出话来。
后来,我才发现我想错了。
人家说着不论贫富、不分贵贱,但这个社会上人心现实的可怕啊,他们会把人分化成三六九等,你有钱,人家才会把你当人。没钱,你在人家眼里甚至都不如一个畜生。
“是啊,种地的,小妹妹看不起种地的吗?”张静灵在我身边站了起来,她笑眯眯踩着十厘米的恨天高走到李慧的面前,低头俯视着她,笑眯眯的说。
人最擅长的就是伪装,装假好人,就算心里再怎么鄙夷那种农民他们都不会说出来,只会从脸上和眼神里表现出来,李慧被张静灵逼问的说不出话来。
张静灵脸上带着着张扬的笑,伸手摸了摸李慧的头,“不要看不起那些种过田的人哦,姐姐这双手曾经是用来插秧的,现在是用来打造国际超模的,知道我是谁吗?我是Sharon,张静灵。”
她说话的时候我一直都在看着她,看着她李慧面前一副自信的模样,我贼崇拜她,真羡慕她有那样张扬火辣的性格,而且贼羡慕她能这样坦然的说出自己的过往,那时候的她给我感觉,骄傲的像是一只孔雀。
而且周围的那些人听到张静灵名字的时候,不少女性都发出一阵不小的惊叹声,大概张静灵这个名字真的很出名,
李慧到底年纪比张静灵小了一大截,她哪里说的过张静灵,被张静灵一句话堵住了。
我看着她当时那种表情,一脸吃了屎的样子,天知道那时候我虽然表面上平静,但心里绝壁是已经憋笑憋出了内伤。
汪胤铭的父亲在官场上打滚那么久,是老狐狸了,他笑眯眯的岔开了话,“哈哈,现在都是年轻人的时代了,张小姐年纪轻轻能有这样的成就,前途绝对一片光明,幸会幸会。”
张静灵跟着回敬,“汪局长过奖了,我再有前途,终究是不能跟汪局您这种高度的人比拟的。”
他们两个寒暄了几句,汪胤铭的父亲就拉着汪胤铭和李慧走了,汪胤铭似乎还不肯走,是被强行拽走的。
“刚刚的你,像个女王。”我毫不吝啬我的赞赏,对张静灵说。
她侧过来看了我一眼,笑了起来,“陪我去抽根烟。”
她带着我走到了别墅外面,靠在了她的车上,她从包里拿出了一包女士烟,熟练的点燃放在了唇边吞吐。
她又问了我一遍,张口的时候白色的烟雾从她口中吐露出来,她的面容在薄烟后面变的朦胧,“像女王么?”
我连连点头,“恩。”
“那是我用曾经的卑微换来的。”
我不是很懂她的意思,她笑了笑,涂着艳丽口红的唇上扬起很大的弧度,那时候的她给我感觉真美,美的像是冬天里枝头的寒梅。
“这是一个充满物欲和浮躁的社会,没有人会在意你想什么,也没有人会留心你做了什么,如果没有功成名就,就不要过分强调你的自尊。”
她猛吸了一口指尖夹着的烟,“失去了成功的保护光环,自尊只是一张薄薄的纸,谁都可以轻易捅破它,我曾经就是那样,刚去国外的时候,我就差流落街头乞讨为生了。”
“我现在拥有的一切,全是我当初咬着牙,吃尽苦,换来的,你也可以的,但首先,你要从改变你自己开始,改变你柔弱的性格,可以不要自尊,但是却不能让那些人一次一次的凌辱。”
张静灵到底是个学心理的,才刚认识我,她就把我的性格摸透了,她那天对我说的话,一字一句都被我牢牢的记在了心里,也是那天我下决心,一定要改变自己。
我要像张静灵那样,活的肆意潇洒!
我其实是一个很缺爱的人,对我有三分好的人,我就会用十分去回馈他们,就像我遇到张静灵,她对我说的那些话,她影响了我,改变了我,如果不是她,我一定不会活成现在的样子。
不管,后来我一步一步爬上了怎样的高度,对于张静灵我都是万分尊敬、万分感激的。
婚礼开始了,我到底是伴娘,那么多宾客在,我不可能还一直跟在张静灵身边的,乔莎下来了以后,我就一直跟在了乔莎的身边。
有钱的生活就是奢侈,蒋振宇是个很低调的人,已经是尽量不铺张了,但是在我眼里那样的婚礼现场布置的真的就跟童话里没有两样。
我乔莎的婚纱很长,她的两个闺蜜陪在了她的左右,我自然而然成了在她屁股后面给她提婚纱裙摆的人。
大厅里的灯光一下子全部都关了,只剩下了红地毯两边如梦如幻的幽弱水晶灯光照亮了整条路。
我跟提着裙摆,跟着她一路走进去,却发现,再怎么试图去说服自己,还是会心里难受,尤其最后,她身边两个伴娘都撤了,去拿钻戒了。
我得给她提裙摆,不然她会绊到,那时候整个鲜花做成的舞台上面就只剩下了我们三个人。
梦幻的灯光笼罩着我们,我望着蒋振宇,我们之间隔了一个乔莎,但距离不是很远。
他穿着很绅士的燕尾西装,一黑一白是这世界上最正统的两个颜色,穿在他的身上愈衬托他身上那股清冷矜贵的气质。
他的眉目里晕染了水晶灯的光晕,看上去竟那样不真实,当时只觉得他完美的根本不应该是个人类。
我在瞧着他,只是偷偷的瞧着他,却没想到他会把目光突然瞥向我,视线撞在一块,我匆忙的错开,对他的喜欢只能永远装在心底了,他要我心思单纯的把我当成一个大叔。
司仪念叨完长长的祝词,到交换戒指的步骤,两个伴娘捧上来钻戒,蒋振宇拿着给乔莎套上。
场下响起热烈的掌声,大家都在给这对璧人送上最热切的祝福,我站在乔莎的身后,站在光笼罩不到地方,努力的挤出笑容,跟着拍手。
这是一场很轰动的婚礼,男女双方都着雄厚的财力势力,在场的所有人也都是上流社会的权贵,这样的婚礼应该是顺利的不能再顺利,但是,下一刻,忽然,舞台上的灯光一下子全都灭了下来。
大厅里忽然响起了噼里啪啦的鞭炮,所有人都被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吓的乱作了一团。
我也被吓傻了,黑暗里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听到到处都是人尖叫的声音,几乎能刺穿人的耳膜。
044。背地里耍手段()
“蒋振宇,你这卑鄙小人,你这样的人就应该下地狱。”
我只听到这一句话,然后黑暗里看到什么东西晃了一下,这时候不知道是谁开的手电筒,我看清了黑暗中挥动的是把刀子的时候,心猛的抽了一下。
我着急的朝他大喊,“小心他有刀。”
乔莎穿着婚纱行动根本不方便,蒋振宇是直接把她打横着抱起来的,他听到我的声音立刻转身往后退了两步,险险的避开了那把刀子。
我当时看到那个画面的时候,感觉魂都要被吓散了。
蒋振宇抱着乔莎动作根本就不如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来的敏捷,好几次那个人拿着刀子朝他下狠手,他都是很险的避过去的,整个人看上去显得很吃力,后来手臂上还被划了一刀,西装上割开了一道很大的口子。
这个人似乎是有备而来,大门关的死紧,保镖都在外面进不来,在场的宾客大家也只有自己逃自己的,生死关头的时候没有人还会有心思去关注别人。
蒋振宇把乔莎放了下来,让乔莎和我快跑去安全的地方,但是我没跑,乔莎也没动。
我虽然帮不上忙,但是至少我不想在危险关头放下蒋振宇一个人跑了,乔莎找着手机可能在给外面的人打电话。
我手里捧着一个随手从后面拿来的花瓶,目光紧紧盯着拿刀跟蒋振宇打斗的那个人,准备乘他不在意的时候朝他砸过去。
我在旁边等了好几次,每次准备把花瓶砸过去的时候,那个人总是来回动来动去,根本把握不好方位,我也不敢贸然的就冲上去。
蒋振宇手臂在不停的流着血,那个人感觉就跟蒋振宇有深仇大恨一样,每次都是对着他受伤的那胳膊下手,慢慢的蒋振宇看上去似乎有些吃力。
客厅的大门传来撞门的声音,门似乎被人动了手脚,外面的保镖废了好大一番力气才把门给撞开。
蒋振宇看了一眼冲进来的保镖,他松了一口,对那个人说,“当初那批货我让你们不要碰,你跟二超非要贪图那点小利,不是我不保你们,这事我根本保不了你们。”
“哼,我跟二超跟你身边少说也有你两年多了,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现在飞黄腾达了,保个人不过是你一句话的事情而已,你少装什么好人。今天我就要跟你同归于尽!”
那个人看着保镖冲进来,挥着刀子卯足了劲朝蒋振宇冲了过去,蒋振宇后退了一步,他一抬腿正好踹到了蒋振宇手臂被割伤的地方,他的身影晃了一下,那个人就叫一拳把蒋振宇撂倒在了地上。
看着他手里拿着的刀子上还滴着蒋振宇身上的血,其实我当时吓得腿都软了,但是我更怕他会要了蒋振宇的命。
我大呵了一声,咬着牙就朝他冲了过去。
嘭的一声,我几乎是卯足了劲,把花瓶砸在了那个男人头上,花瓶碎的稀里哗啦,殷红的血顺着他的脑袋流了下来。
蒋振宇乘着这个空挡一脚把那个男人踹开,他自己翻了两圈滚下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