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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虽然这么说,众人的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佩服柳冰卿的,初生牛犊不怕虎。于编剧说话确实够毒舌,很多同行忍受他好久了。每次说完之后都总结句,我就这么一个有话直说的人,堵得大家没话说。这下于编剧自己的话把自己给噎死了吧。
第四章 活泼的小七()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小七才渐渐了解柳冰卿,她其实就是个外冷内热,总是把自己的感情封锁起来的人。比方说,对于楚宇航,冰卿明明很喜欢他,见到他之后却总是冷着一张脸,说话疏远而冷漠。
不过想起楚宇航,那个像邻家大哥哥一样的阳光男孩,身上好像永远燃烧着一团火,总能温暖身边的人。要是他和冰卿不是亲兄妹的话,该多好,冰卿这么冷的一个人,身边就该有一个温度时刻达到六十度的人温暖她,烧焦她。
烧焦她?小七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爱美如命的冰卿要是被烧焦了哈哈哈,不敢想象。
“笑什么?“柳冰卿蹙着又黑又直的眉问小七。
“什么?“小七像从梦中被惊醒般,一阵战栗,赶忙解释:”没有,没有,我就是在想这山路这么难走我想起来了,宇航哥给过我一些地图。“说着小七摘下背包,开始翻腾。
宇航哥是个细心的人,说去找非衣的山上小路多,因此画了地图给她。因担心冰卿脾气太过执拗,不确定她们到底什么时候去找非衣,还将春夏秋冬四季各画了张。
这时候正值春季,冰卿顺手拿过秋冬的地图,垫在了地上,席地而坐,等着小七看图对路。小七一阵肉疼,宇航哥的真迹,她本来是要打算珍藏的。
“我脚有些疼。”冰卿脱下细长的高跟鞋,揉着泛红的脚脖,瞟了小七一眼。
“姐,我这里还特意给你带了双平底鞋。”说着小七从背包里翻出一双白色的运动鞋,根本不给冰卿缓气的功夫,便把她的高跟鞋脱下,换上了运动鞋。
还记得上次陪冰卿去拍广告,那么高的山,非得穿着高跟鞋,后来,冰卿整个人几乎都是被小七和几个助理背上去的。吃过那么惨痛的教训,小七这会可学的聪明多了。
其实冰卿的体质并不错,只是太爱美,就算是神仙穿着那么高的高跟鞋上山,也累成了凡人好吗?
上山这种小事,要是放在以前,不知道有多少人前扑后拥的巴结冰卿。自从后台倒了之后,那些人一溜烟地没了踪影。这种人红时身边围满了人,落魄时大家都像是避瘟疫般地躲开,放在谁身上不得怄很长时间的气,可是冰卿的态度,就好像这件事不是发生在她身上似得。
也对,依据冰卿的性格,可能是她太不善于表达,所以心里有气没表现出来?小七暗暗推想着。不管怎么说,在小七最失意的时候,所有人都看不起她的时候,是冰卿力排众议,护卫着她。虽然冰卿不会圆滑世故,不会为人处世,有意无意得罪了很多人,但是在小七心里,她还是占有很神圣的位置,就算她被全世界抛弃,小七也会对她不离不弃。
穿过重重小路,转了不知道多少弯,总算是在这荒山野岭见到炊烟升起了。
“姐,那是不是?”小七如同发现新大陆,兴奋地指着那升起的炊烟,又指给冰卿看地图上的人家,木头盖成的小木屋,门前种着两棵桃树,篱笆编制的小院里有花有草有蔬菜。好不诗意的一副山水田园写真图。
“这么偏僻的地方宇航哥是怎么知道的?”小七抓抓头,喃喃地自问了句。冰卿看了看小七,眼神很复杂,没有多说,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进了田园小家。
正午的阳光洒在院子里,微风轻轻吹过,五颜六色的小花,随风摇曳着枝桠。一位看起来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妇女在院子里晾晒刚洗净的衣服。
小木屋的门廊上蹲坐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女子,女子双腿合并在一起,膝上摊开着一本书,女子一手拖着下巴认真看书思索,另一细白的手缓缓翻着书页。
她,大概就是宇航哥那个传说中的女朋友吧。冰卿愣愣地看着女子,她那么安静,美丽,和宇航哥的气质多像。
其实冰卿小时候也是很一个文静的女孩子,在加上那时体弱多病,就更加娇弱了。每次生病,大医院不让进,都是哥哥带着她跑小诊所看病。她九岁,哥哥十三岁那年,他偷偷把她带到爷爷的老家去,说爷爷是个老中医,肯定能把她的身体养的像他一样棒棒的。
爷爷生活在偏远的山区,爷爷说,楚家的根就在那,所以他哪也不去,就在那里呆着,守护他们家的根。
柳冰卿不知道哥哥究竟是使用了什么手段,让爷爷给她开了很多的药,哥哥说,喝了那些药,她以后就再也不会生病了。这药一喝就喝了很多年。
去年去看爷爷时,爷爷又给她把了把脉,一手掠着花白的胡须,连连点头,嘴里还不住地说好:“这下那小子可跑不了喽。”说着话,眼神里都能闪出精光来。柳冰卿问什么意思。爷爷又三缄其口,只说她身体已经完全调养了过来,把洋溢在眼神里的精光给含糊了过去。
柳冰卿虽然恨柳镶玉,却在一起生活的时光中,潜移默化地变成了和妈妈一样强势的性格。她在想,如果小时候妈妈可以对她温和一点,或许她也会像眼前的非衣,是个柔和的女孩。
“你们是?”非衣妈妈晾晒好衣服后,转身才看见站在栅栏门旁的冰卿和小七。非衣妈妈凝视了冰卿一会儿,声音中透着些喜悦:“你是冰卿吧。”
小七赶忙上前握住非衣妈妈的手,笑道:“是的是的,伯母你好,我叫小七,初来乍到也不知道你们喜欢什么,冰卿给你们买了些小礼物。”说着收回手,手上还带有非衣妈妈手上沾给她的水珠,她也不好意思当着非衣妈妈的面擦手,打开背包,从里面拿出两份礼盒,礼盒虽然不大,包装却很精致,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来就来吧,还这么客气,又不是第一次”非衣妈妈笑的很慈祥,略带一些尴尬。楚家和经常带着宇航上山来玩,有时候也会带一些冰卿的相片来,讲讲两个小孩子之间的趣事。说起来非衣妈妈对冰卿并不陌生,可是看冰卿看自己冷冷的眼神,这姑娘应该还不认识她吧。
第五章 太聪明不是有心计()
说着话,非衣已经站了起来,两个乌黑的麻花辫垂在胸前,清澈的眼睛瞬也不瞬地看着冰卿,身上穿着件被洗的发白的黄色连衣裙。冰卿礼貌而官方地朝着非衣弯了弯唇角。非衣则笑的十分真诚坦然,似乎很惊喜于冰卿的到来。
房子的格局很小,只有两间房,客厅和厨房是用一层灰色底梅花图案的粗布隔离开的。冰卿粗略打量下屋子,虽然很简陋却很干净。
冰卿、小七和非衣围着张小木方桌而坐,非衣妈妈泡了壶茶花水。水是非衣每日早晨收集的露珠,茶花是非衣妈妈自己种的茶花树上采摘的。
她们平常自己在家都是用山上的泉水泡茶喝,只有楚家和楚宇航他们来的时候才用露水泡茶。
三人相坐无言,非衣握着手里的茶杯,清澈的眼睛看着水杯里的茶叶,似乎心里在盘算一些事情。冰卿喝了杯水,又倒了杯水,好像爱上了这里的水。
为了打破这生人见面有些尴尬的气氛,小七干咳了两声,笑看着非衣:“非衣看起来好像很小。”
“我和冰卿同岁,今年都是23岁。”非衣说话含笑,那种亲切感似乎是与生俱来的。
“哦!”小七故作惊讶,找到了共同年龄,下面的话题应该很好进行了:“真是太巧了,竟然还有这么巧的事情,我说看见你就觉得很亲切。同样都是这个年龄,你看你多让人喜欢,不像我们冰卿。”
转眼看了冰卿一眼,小七又说:“她其实心底很善良,只是不太喜欢说话,其实相处久了她也挺能说的。怎么说呢,冰卿就是个慢热型的人,其实很好相处。”
“嗯,我知道,听宇航哥说过。”
听到这话,小七灵光一现,她怎么把这档子事给忘了,宇航已经跟非衣说好了下山的事情。她们的目的是来说服非衣妈妈。
“那个,伯母你在忙什么,在除草吗?我来帮你吧。不麻烦不麻烦,我七岁的时候就被我妈拽到地里拔草我最喜欢拔草了,什么草都认得!您看我除的是不是很快什么,这不是草?“
非衣被毛毛躁躁的小七逗得想笑,抬头看见正抿着嘴唇望着墙上的照片入神的冰卿。那里有宇航和非衣的合影,非衣蹲在花丛间闻花香,非衣和宇航摆出搞怪的姿势,作出最难看的鬼脸,总之每张照片上都能洋溢出说不完的幸福。
待冰卿收回定在照片上的眼眸,非衣看着她,语气亲切平淡:“妈妈不想让我下山。”
冰卿看着非衣,笑了笑:“我不会勉强你。“说罢拿起摆在桌子上的手机,准备起身离开。
还未待她的手离开桌面,反被非衣伸出的纤纤细手压住,冰卿的手是凉的,从小到大都是这么凉,而非衣的手是温的,像是一股温泉落于掌上。
“我只说我妈妈不让我下山,又没有说我不想下山,你为什么不问问我的想法?“非衣原先的话,无非是想试试冰卿的性格,她果然是个很直爽而且没心眼的人。难怪宇航哥说,离开她,真担心她一个人怎么过的好。
坐到小板凳上,冰卿看着非衣,现在分明是自己有求于人,话说的还很居高临下:“我不会亏待你的。”
“我知道,可是我妈妈不知道啊!“
冰卿的目光在非衣脸上来回游走,凝视了非衣很长时间,起身走到门外。
小菜园里,小七正在挥汗如雨地除草。石头边,非衣妈妈在晾晒青菜。
“伯母。“冰卿走到非衣妈妈身边,一直高傲的身躯微微弯了下来,眼神也变得柔和了许多:”让非衣跟我下山好吗?“
非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