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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觉得不是这么回事。”郁菁抿了抿嘴,见joice顾着自己玩平板,伸手向宋倾城讨要从洛杉矶带回来的礼物。
宋倾城切好苹果,把小碟子放在joice手边,然后上楼一趟。
她给郁菁买的是一条围巾。
宋倾城拿着包装精致的礼盒下楼,joice先留意到,他扬起小脑袋,也瞧见宋倾城手里的盒子,大眼睛忽闪了几下,似乎很好奇。
“给你的。”宋倾城把礼盒交给郁菁。
郁菁一脸欢欣雀跃,接过来,坐直后就开始拆包装。
宋倾城收回视线,转头看向joice,她手里,还有一个小本子,轻轻放到joice的跟前,然后和joice比了个‘礼物’的手势。
“给我的么?”joice在平板上写字。
宋倾城缓缓笑起来,然后点头,不过还是在平板上写道:“之前不知道joice会寒假过来,所以没有特意准备,这是我在一家书店里找到的,挺普通的,就是每页上都有卡通logo,看着很可爱。”
joice已经打开小本子,翻看后,红着脸告诉她:“我很喜欢,谢谢。”
后来,郁菁想要和宋倾城说悄悄话,无奈,刚张嘴就看到过来的郁庭川,立刻放开宋倾城的衣袖,乖乖到一旁啃苹果。
下午的时候,郁菁带着joice在院子里和裤衩玩足球。
郁庭川则坐在旁边晒太阳喝茶。
宋倾城陪着玩了会儿,呼吸有些喘,走到郁庭川的身边坐下。
“不玩了?”郁庭川递给她茶杯。
“嗯,有些累。”
宋倾城发现是他的杯子,接过来喝几口,捧着茶杯侧身问:“joice的足球踢得不错,以前是不是练过?”
“澳洲那边,学校里都会组建球队,不管年纪大小。”
闻言,宋倾城点点头。
她把茶杯放回去,然后看向在玩耍的人和狗。
忽然间,搁在腿上的手一暖,宋倾城低头,是郁庭川握住她的手,他也正看着草坪上,握手的动作,像是无心之举,两个人甚至没有眼神交流,但他没有再松手。
宋倾城重新看向郁菁她们,嘴角勾起,心里仿佛有暖流滑过,在这个午后,被在意的男人这样握着手,让她感到满足又安宁。
这晚,郁菁和joice吃过饭,被郁庭川送回老宅。
joice离开的时候,情绪没有低落。
郁庭川回来,差不多晚上九点。
夜里躺在床上休息,宋倾城主动开口:“我以为joice会住在这里。”
上午,她已经让巩阿姨收拾过joice的房间。
“他明天要和小菁他们出去玩,住在老宅那边方便。”
“joice这次是不是要待一段时间?”
郁庭川没否认。
宋倾城组织了一下语言,说:“joice很有礼貌,也很懂事,我今天和他接触了,挺好的,没有什么问题。”
“没问题就行。”
郁庭川揽过她的肩膀,薄唇轻碰她发顶:“额头疼不疼了?”
宋倾城摇头:“已经没什么感觉。”
……
第二天,郁庭川开车陪宋倾城回余饶。
这趟,他们在余饶逗留了三天。
给外婆做过五七,宋倾城又买了束花去墓园,外婆和外公是合葬在一起的,看着墓碑上的两张黑白照,她在心里默默告诉两位长辈,自己现在过得很好,也希望他们在天有灵,能保佑自己身边的人。
再回到南城,是四日的傍晚。
宋倾城接到沈彻的电话,两个人约了见面,刚好郁庭川也有饭局,于是,把她在湖南路附近放下。
晚上,皇庭会所,七楼的包厢内。
郁庭川在饭局上见到季家人,是由另一位房地产老板拉的线。
第236章 难道我还要敬茶给你赔不是么()
饭局到尾声,亚宏的黎总起身过来和郁庭川说话。
亚宏和恒远这两年在生意上有合作。
黎总起的话头很简单,无非就是有点事,想跟郁老弟单独聊聊,郁庭川没有不给这个面子,两个人暂时离开包厢,进了旁边一个小包间。
刚落坐,立刻有服务员送茶上来。
茶香袅袅的包间,灯光柔和。
黎总主动拿起茶壶,给郁庭川倒了一杯茶,嘴里说着:“年纪大了,最不愿意过的就是年,儿孙满堂是好事,往另一个方向想想,自己不也老啦,这一想,多了几分老夫聊发少年狂的感慨。”
郁庭川说:“以黎总的年纪,在商场上再驰骋三十年也在话下。”
黎总笑起来:“说的是你自己吧?”
说着,他叹了口气:“我奋斗一辈子,临到老却找不到一个接手的人,要不然,我肯定早找个地方养老去了。”
郁庭川看着两鬓花白的黎总,没有再拐弯抹角:“黎总让我过来,肯定不是为了喝茶聊家常。”
黎总笑,又探身给郁庭川添茶水:“是有点事情,我一个老朋友给我打的电话,说想和老弟你见一面,刚好咱们两家有往来,我就腆着脸做了这个中间人。”
郁庭川也笑了笑,往烟灰缸里磕磕烟灰:“哪位朋友能劳得动黎总出面?”
黎总见郁庭川没有反对,于是给秘书打了个电话。
没多久,黎总的秘书就把人带过来。
包间的门被推开时,郁庭川正在喝茶,抬眼瞧见秘书身后的人,没有太大的惊讶,似乎早已了然于心。
倒是黎总,已经站起身,揽过对方的肩膀介绍:“郁老弟,这位是齐盛建材的季总。”
“郁总。”季文堂立刻打招呼。
郁庭川放下茶杯,缓缓站了起来,握住对方伸过来的手。
黎总的秘书已经站到一旁。
几位老总重新落座。
为避免冷场,黎总先说了几句场面话,然后把话语权交到季文堂手里,季文堂也没有扭捏,四十几岁的人,也是生意场上的老油条,开门见山的说:“不瞒郁总,今晚过来,也是想跟郁总赔个不是。”
郁庭川长腿交叠,不疾不徐的开腔:“不谈私交,恒远和齐盛也没有生意合作,季总这个‘不是’恐怕赔错人了。”
“……”季文堂有不好的预感。
但是事已至此,他也顾不上黎总还在场,直接赔不是:“家里的晚辈不懂事,开车撞了郁太太,这事我这两天刚刚知情,我兄长也打电话回来训斥过,改天就带着两晚辈上门向郁太太道歉。”
黎总也帮腔:“现在年轻人莽撞,往往闯了祸后才知道反省,老季,这事就是你家晚辈不对,可得好好和郁总解释清楚,免得双方落下嫌隙。”
季文堂连声说一定,同时观察着郁庭川的神情。
昨天上午,质监局的人突然来公司,说是接到举报,他们公司的建材严重不合格,做建材这一行的,水分怎么样大家心知肚明,以前也有客户反映问题,从来没有闹到质监局的人上门,还跑去工地现场检查,最后查出来有问题的不仅仅是电线,不管他怎么使后手,对方都一副铁面无私的做派。
刚从工地回来,工商局的几尊大佛已经镇在公司里。
他开始不知道得罪了哪路神仙,眼看年底,还这样搞花样玩他。
一整天忙的焦头烂额,回到家从妻子那里得知,大哥夫妇还没有回京城,他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赶紧去大哥一家的住处。
大哥见了他,碍于职务,本来不想插手他公司的事,耐不住他的磨,帮忙给打了个电话。
挂断电话,大哥开口就问他,是不是和恒远发生过冲突。
他听得一愣一愣,随即矢口否认。
“那郁庭川呢?”
结果,不等他回答,大哥家的儿媳妇刚从楼上下来,恰巧听到‘郁庭川’三个字,立刻走过来问:“郁庭川?不就是我的堂姐夫,他怎么啦?”
慕家和郁家有过姻亲关系,圈子里都知道。
大哥得知他连郁庭川都不认识,皱眉头:“我那朋友帮我打听到,是工商局的领导往质监局打过招呼,而那位工商局的领导,恰巧和郁庭川非常要好。”
在南城,大家多少会因为他大哥卖他一些面子。
他大哥顿了一顿,又说:“除了郁庭川,我想不到还有谁,你没开罪他,他怎么会无缘无故针对你?”
不等他解释,大哥家的儿媳妇在旁边冷笑道:“一定是那朵白莲花在我堂姐夫那里告状,那天没把她撞残真是便宜了她,不但不知道收敛,还学会装委屈了,下次再碰到,我可不会再手下留情。”
“……”
这下还有什么是不明白的?
当即,大哥打电话给黎尚明请他帮忙。
然后就有了这次见面。
季文堂收敛神思,取了支烟递过去:“家中晚辈有得罪的地方,请郁总不要和他们计较,至于齐盛的事情,一码归一码,郁总你说是不是?”
郁庭川没有接香烟,放下手里的茶杯,看向黎尚明:“拙荆受伤的事,我也是当晚才知道,交警当场就给了责任认定书,这事就当是揭过去,季总公司的建材质量不过关,找我这个做生意的恐怕没用。”
黎尚明一愣,随后点头称是,懂了郁庭川的意思,转而对季文堂说:“老季啊,你先出去等着,我和郁总再说几句话。”
“这——”季文堂心里急,眼看事情还没解决。
黎尚明的秘书走过来,做了个请的手势。
离开小包间,季文堂被带去不远处的休息区,想着郁庭川的态度,怎么看怎么不靠谱,黎总还没出来,他只能从黎尚明的秘书这里探口风:“黎总看上去和郁总挺熟的。”
说着,客气的递了支烟给秘书。
季文堂比不得黎总他们,但大小也是老板,秘书接了烟,也透露几句:“上半年,公司和恒远有项目合作,我在饭局上见过郁总几面,对待我们这些下属很和气,没什么老板架子,既然季总你亲自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