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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栓没办法,只好抓起褥子,裹住了身体,然后拿起棉被,冲进洗澡间,将素芬红果果的身体的也裹了起来。
他把素芬搀起,将女人从洗澡间搀了出来。
被单缠在素芬的胸口一下,没遮住两腿,两条光溜溜的小腿在外面,胸口大部分的地区也在外面,走起路来一颤一颤的。
他让素芬坐在了床上,然后才问:“你没事吧?”
素芬说:“没事,你……怎么样?”
“也没事,王海亮这个混蛋,这是要干啥?”
素芬叹口气:“宝栓哥,咱俩的一切都被海亮哥知道了,他知道咱们做了十多年的假夫妻,也知道咱们没有夫妻之实。他想……成全我们。”
王栓的脸也红彤彤的,沉默了良久才问:“你是……咋想的?”
素芬说:“还能咋想,就这样呗,等着海亮哥把衣服送进来。”
宝栓说:“咱俩没有事实,你以为他会送?天气这么冷,半夜飞动成冰棍不可。”
“那你说……咋办?”
大栓咬咬牙,:“靠在一起,相互取暖。”
看样子王海亮经过精密的计算。
因为春季来临,酒店的暖气停了,可天气还是相当的冷。
一条被子正好可以保暖,说的是一个人,两个人的话,只有一起钻进棉被里。
他跟她陌生而又熟悉,陌生到天涯相隔,熟悉到住在一个屋子里,做了十多年的夫妻。
从前,宝栓从没有见过素芬不穿衣服的样子,也没见过他衣服里面任何一个部位。
两个人住一块的时候,各过各的日子,各有各的生活,素芬也不会当着男人面换衣服。
晚上睡觉也是分开,一人一个屋子。
宝栓至今男人还是处男。正经的处男。
为了二丫,他守了半辈子。而且一直在为女人付出,无怨无悔。
二丫生意场上一帆风顺,都是宝栓在帮着她苦苦支撑。
现在衣服被王海亮拿走了,他们只有相互相贴取暖。
他们的关系又像两只刺猬,担心扎着对方,可又舍不得那种温暖。
两只刺猬取暖就是这样,多次紧贴,又多次分开
紧贴是因为寒冷,分开是因为各自的刺,伤到了对方。
只有保持最佳的距离,才能保持那种和谐。
现在的宝栓跟素芬就是那两个刺猬,纠结,惶恐,不安,躁动,一起袭击上心头。
他可以感受到女人的体香,女人也可以感受到他的雄壮。
素芬美丽,宝栓也不愁,看哪儿都想王海亮,宽阔的身板像海亮,粗手大脚像王海亮,脸盘像王海亮,络腮胡子,眼珠子,眼神像王海亮。
唯一没有的,是王海亮的狡猾跟精明。
跟海亮站一块,宝栓给人的感觉就是憨实,庄稼汉的那种憨实。
她当初之所以答应跟他在一块,就是因为他像海亮哥。
宝栓问:“素芬,冷不冷?”
素芬说:“冷,靠在一起就不冷了。”
宝栓说:“海亮就是要咱俩靠一块,素芬,这些年,你了解我,我也了解你,要不然,咱俩就真的凑合吧?”
素芬说:“俺也是这个意思……反正认命了。”
这段感情结婚十年以后,才真正开始。是预料之中,可这等待也太长了。
宝栓忽然觉得他浪费了十多年的光阴,人生最美好,最灿烂的那段时光被蹉跎了。
素芬也感到自己最光辉的时刻被蹉跎了。
他看着她,他也看着她,两个人相对无语,脸蛋都是红红的。
有些尴尬。
他们都知道王海亮没走,竖着耳朵在外面听。
听不出个结果,王海亮这辈子都不会把衣服给他俩。
不由自主的,宝栓将素芬抱紧了,素芬也扎进了宝栓的怀里。
素芬哇地哭了,不知道为啥哭,就是觉得委屈。
宝栓说:“你哭吧,知道这几年委屈了你。是我不好。”
素芬说:“你比俺更委屈,宝栓哥,你爱俺吧,从今天起,你爱俺吧。”
宝栓说:“好,我爱你,但你也要爱我,从今天起,咱们彼此相爱。”
王海亮真的没走,就在门外,竖着耳朵听。
他的左手提着素芬的行李箱,箱子里是素芬所有的衣服。
他的右手抱的宝栓的衣服,呼呼啦啦一大串。
而且耳朵贴在房门上,把里面的一切听得清清楚楚。
心说:“费什么话!赶紧的啊,时间紧任务重,爱是用来做的,不是用来说的,浪费时间。”
宝栓不知道什么时候将素芬纳紧的,素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躺倒的。
当宝栓的嘴巴吻过来时,她才再一次大量这个丈夫不丈夫,哥哥不哥哥的中年人。
他年轻的时候很帅,中年以后也不丑,哪儿看都像王海亮,嘴唇很宽阔,络腮胡子很性感。
可素芬发觉了他的笨拙,这男人啥也不知道。绝对没有碰过女人。
他一味地噙着她,接下来根本不知道该咋办。
这需要女人的引导,素芬就抓起男人的大手,摸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宝栓感到头晕目眩,四十年第一次品尝这种幸福,呼吸心跳,全都到了极限。
这是一个美丽的女人,早应该属于他。好比一块地,非常肥美。
可他却不知道如何耕种,让这块土地荒废了十多年。少打了多少粮食啊?真是造孽。
素芬一点点引导,男人终于知道该干啥了……。
王海亮在门外听到了素芬的一声呢喃,脑海里闪出了素芬皱着眉头眼神迷离的样子。
他打了个手指,说声:“搞定!我的心愿了了。”
屋子里的声音不大,但很激烈。
宝栓是温柔的,不像王海亮那样猛烈,让女人死去活来,大呼小叫。
可女人还是得到了满足,今天,她终于尝到了男人主动的滋味。
事毕,宝栓问:“感觉咋样?”
素芬说:“还行,宝栓哥,你真傻,少让俺美多少回啊?”
他们是第二天天亮才起来的。
起来以后,发现房门竟然开过一次,宝栓的衣服,素芬的衣服,都被送了进来。
衣服放在门口的地上,素芬的行李箱也放在门口的地上。
两个人穿上衣服,推开房门,再寻找的时候,王海亮已经不见了。
这天中午,宝栓拉着素芬的手,到二丫哪儿去做客,这才见到海亮。
王海亮一晚没睡,精神不怎么好,净是黑眼圈。
二丫也知道他俩成就了好事,成为了真正的夫妻。
她拉着素芬的手说:“妹子,感觉不错吧,这多好啊,你俩就该大团圆结局。”
素芬却含羞带臊,打了二丫一拳,说:“二丫姐,今天俺才知道男人的好!”
第814章 被人劫持()
就在王海亮离开s市五天以后,大癞子经历了人生中的再一次磨难。
磨难是从一天半夜开始的,让他跟小曼始料不及。
那一晚,两个人忙活一天,晚饭以后躺在了炕上,钻进了棉被。
热恋中的男女在一块,免不了干一些不三不四的猫狗事儿。
就是心里不想,生理上也想。
首先是小曼熬不住了,抱着大癞子的水桶腰来回磨蹭。
再后来大癞子也把持不住了,同样抱上小曼,两个人翻滚起来,折腾起来,也嚎叫起来。
暴风骤雨过后,他们都很疲惫,不由自主闭上了双眼,抱一块还舍不得分开。
合上眼的时间是子夜零点左右,忽然,意外发生了。
小曼家的窗户被人撬开了,屋门也被人撬开了。嗖嗖嗖,七八条人影从屋门跟窗户鱼贯而入,呼呼啦啦进了一屋子。
大癞子吓一跳,小曼也吓一跳,女人一声尖叫,以为屋子里进了贼。
“啊?谁呀?救命啊!”小曼刚刚喊出一句,一柄程亮的匕首凉冰冰放在了她的脖子上。
另一把匕首放在了大癞子的脖子上,这时候,两个人都没穿衣服,还光着呢。
大癞子毕竟是男人,比较冷静,赶紧问:“兄弟,啥事儿?是不是想要钱?我给你们钱!”
小曼一个劲地往大癞子的怀里拱,噤若寒蝉,浑身筛糠,暗夜里,女人洁白的胸口也上下乱点,好比两只啄米的鸡。
癞子没敢去开灯,他知道灯光一开,看清这些人的面目,他们一定会杀人灭口。
再说这些人也没让他靠近电灯的开关。
其中一个人冷冷一笑:“那个要你的钱?大癞子,想必你也知道我们这次的来意?”
大癞子一只手抱着小曼,将女人死死保护在怀里,问道:“啥来意?我不知道,兄弟提个醒?我也曾经在道上混过。”
“你少给我装蒜!一句话,把东西交出来!”
大癞子问:“啥东西啊?我真不知道。我就是一个养狗的。”
“不老实是吧?去你麻的!”
嗖地一声,匕首从大癞子的前胸一划而过,大癞子的胖胸口上就划出一条长长的血口子,鲜血如注,腰肋以下的被子都被血水染红了。
“啊!疼啊,我真不知道你们要啥啊?真的不知道啊!”
大癞子嚎叫起来,脸色都吓白了。
癞子不会功夫,没有王天昊那样的身手,更加不敢激怒他们,这个时候,当然是尽量跟歹徒配合。
黑影子说:“大梁山的四本古书,快说,放在那儿?要不然,就把你女人咔嚓了。或者在她的脸上划几刀,让她变丑八怪!”
大癞子明白了,这伙人来者不善,也是有备而来。为的还是大梁山的那四本古书。
可惜那四本书没在他的身上,仍旧在张二狗哪儿。
张二狗到底将四本书藏在了哪儿,王八蛋才知道。
小曼哇地吓哭了,晃着大癞子的肩膀苦苦哀求:“癞子,他们要啥书啊?给他们算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