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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会毁掉很多家庭的,也会毁掉你自己,你悔改吧……”
小燕说:“绝不!只有报复,我的心里才会得到舒畅,才会得到满足,看到那些男人回家跟女人闹,俺的心里就兴奋,你劝也没用……”
“你你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小燕嘴巴努了努,咬咬牙道:“很简单,你跟玉珠分开,我把我娶进家门。”
王海亮打个冷战,女人终于说出了心里话。
王海亮说:“绝不可能!你妄想!”
“你是不是嫌俺身子脏?”
“不是!”
“那是为啥?”
“你的心太毒了,不适合我,我不想跟一个疯子过一辈子,你是个恶魔!”
小燕冷笑道:“那好啊,既然不答应,那我就继续祸害大梁山的男人,什么时候你们大梁山的人死绝,我就罢手!”
“你……简直不可理喻!疯子!魔鬼!”
“没错,我就是疯子,就是魔鬼,有本事杀了我啊?死在你的手里俺也乐意。”
王海亮气得无话可说了,袖子一甩冲出了土窑。跟这种朽木不可雕的人,他简直无话可说。
每个人的爱情观都不一样,面对爱情,有的人选择争夺,占有,不惜伤害对方,让对方伤心,必要的时候玉石俱焚同归于尽。
而有的人选择的却是放弃,让心爱的人去飞,飞到他想去的任何地方。
素芬,带娣,二丫就属于后者,她们坚信剑以快为尊,情以舍为尊。喜欢一个人,就希望他得到幸福。
而小燕偏偏就属于前者,不但把自己弄进了窘迫的境地,也把爱人折磨的痛苦不堪。
她不知道这样做是对还是错,只是觉得问心无愧。
王海亮没有走,整整一晚,他都坐在小燕的土窑门口吧嗒吧嗒抽烟,烟蒂扔了一地,舌头抽的都麻木了。
这天夜里,前前后后有七八个男人来过,有张老三,李老四,王老五,赵老六,二栓子,三狗子……
他们都想跟小燕相好一下,但是看到王海亮跟狮子一样,在为小燕当门神,他们就傻了眼。
王海亮声色俱厉呵斥了他们,痛骂了他们,把他们赶走了,并且警告他们,以后谁再来,老子就打断你们的腿。
这些人都害怕王海亮,不敢跟他交手,纷纷吐着舌头离开了。
一直到天明,海亮都没有睡觉。
第二天早上,玉珠过来叫他吃饭,问道:“海亮,你咋不回家?难道你跟小燕……过夜了?”
王海亮说:“玉珠,你不相信我?”
玉珠说:“相信,可你为啥不回家?”
海亮说:“我在给人当门神。”
玉珠瞅了瞅土窑里的小燕,什么都明白了,海亮是在阻挡那些找小燕的男人。
玉珠说:“海亮,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你回家,俺帮你守在这里。”
哪知道里面的小燕怒道:“不稀罕!你们管得住我的人,也管不住我的心!你们两口子别惺惺作态了,我不会感激你们!!”
王海亮没回家,还是坐在小燕的窑口前不起,玉珠没办法,只好回家给男人提了饭,拿了烟,陪着海亮一起守。
王海亮在小燕的窑口前一坐就是半个月,在这半个月里,大梁山的修路队一片混乱。
平时有海亮坐镇,那些人都还好好干,海亮忽然不在,全都开始懒散了。
柳编队编制的柳框越来越差,采药队采回来的草药也开始掺假,很多都是草棒子。
修路队的人也在磨洋工,开山劈石的声音小了,炮眼也打不好了,炸药乱填。
还有运输队的人,也不能如期交货,山外的销售商焦急不堪。
整个村子都是乱糟糟的,大夯哥一个人根本支撑不过来,忙得焦头烂额。
大夯哥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他觉得所有的祸端都是那个叫小燕的女人搞出来的。
再这么下去,整个大梁山就毁掉了,会造成不可估量的损失。
王海亮耗尽了一生的心血,经历了那么多的磨难,还赔上了那么多条人命,大山才有了少许的起色,不能被这扫把星毁掉。
大夯思来想去,对小燕起下了杀机。
他对小燕起下杀机,是从民工的纷纷谣言里产生的。
这段时间,大家都说小燕这么做,就是为了王海亮。女人已经爱上了海亮,王海亮不跟玉珠离婚,不拉她走,她就要毁掉这里所有的人。
娘的个腿,奶奶个脚!都说女人是红颜祸水,英雄难过美人关……美人关,美人关,连皮带肉往下粘。
小燕祸害别的男人,大夯根本不当回事,唯一不能祸害王海亮。
王海亮不是一般人,他是大梁山的魂,他是大梁山的神,他是大梁山的顶梁柱子,也是山民们的精神领袖。
没有王海亮,山路就无法修通,村民就不能过上幸福生活,二丫,风铃,还有建军就等于白白死去了。
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
大栓咬咬牙,决定挺而走险了,炸掉土窑,让女人葬身窑底,干脆一了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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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炸掉土窑()
第1章炸掉土窑
大夯打定主意,这天傍晚回到了村子里。
他回来的时候手里提着一个包包,包包里是早已准备好的炸药。
那是十多枚雷管,他打算将土窑炸掉,将小燕炸死在里面。
他对女人已经有怜悯转为了仇恨。
回到村子的时候,大夯发现海亮还在小燕的土窑前站岗。
海亮的脚下是一大堆烟蒂,他已经很久没有睡觉了,海亮的媳妇玉珠也陪在身边。
大夯说;“海亮,你在干嘛?你的战场在大梁山,不是在村里的土窑,你忘记自己干什么吃的了?为了一个女人,你何必颓废自己?”
海亮说:“大夯哥,我不能看着村子里的人欺负小燕,我是村长,必须对她负责。”
大夯怒道:“胡扯!你应该对所有的村民负责,山上没有你,大路何时修通?运输队没有你,山货就销不出去,村民就没有收成,还有柳编队,采药队,全都不成样子了。你马上给我回去!!”
海亮说:“我不走,我要守护在这里,阻止那些祸害小燕的人。”
大夯说:“你真傻!为了一棵树,放弃一大片树林,这笔账都算不清,亏你还是村长。
现在我以支委的身份命令你,赶紧走,回家睡一觉,明天就上山,你再不回去,咱们村一年的努力就完了。”
海亮问:“那小燕咋办?”
大夯说:“那好,你走,这儿我盯着,帮你照顾小燕,行了吧?”
大夯哥办事稳重,是王海亮的左膀右臂,海亮是非常放心的。
十多天没有睡觉了,海亮的确困的不行,只好点点头道:“好,大夯哥,你在这儿一定要照顾好小燕,别让她出门,更别让其他男人进来。”
大夯说:“你走吧,我知道……”
就这样,海亮在玉珠的搀扶下离开了。这时候的海亮已经没有一点力气了,手脚酸软。
十多天的时间没动弹,他的肌肉都要僵化了。
在这半个月里,他一直没有进去土窑,小燕也没有出来过。
最近小燕病了,卧床不起,海亮拿来了好多药,饭食也是玉珠送进去的。
海亮在窑外可以听到女人的呼吸声,跟病痛的低吟声,他知道她发烧了。
小燕躺在被子里浑身发抖,的确发烧了,但不是着凉,而是体内的暗病迅速蔓延,延伸到了身体的各个角落。
不单单是难以羞耻的地方,两腿上,手臂上,前胸跟后背,统统长满了那种水红疙瘩。
那水红疙瘩奇痒难耐,女人忍不住就去抓,抓破以后溃烂处流出黄色的汁液,恶臭难闻。
海亮为什么要守护在窑口?就是担心这种病蔓延出去。而且他已经知道,村子里不少的人已经染上了暗病。
暗病在大梁山里悄悄蔓延,正在迅速传播。
他急的不知所错,已经吩咐父亲王庆祥在做准备了。
每天工人们的饭食里都下了药,就是避免这种恶疾的传染。
他不敢声张,不敢喧哗,怕引起骚乱。
这些天,她让玉珠走进窑洞为小燕换药,帮着女人擦洗伤口,口服外服内外夹攻。
他渴望这种病得到杜绝,要不然大梁山会遭到灭顶之灾。
直到现在为止,王海亮跟王庆祥也不知道小燕得的是啥病?家里的医书都翻烂了,也找不到治疗这种病的良方。
父子两个都跟热锅上的蚂蚁那样团团转,但是他们的表情并没有显露出来。
王海亮隐隐约约感到,一场铺天盖地的灾难将要袭击大梁山一带的村落。这种灾难是难以提防的。
王庆祥跟王海亮可是最有名的神医,他们家的祖上就是宫廷御医,他们父子治不好的病,你到大医院也没辙。
这正是海亮发愁的原因。
王海亮回家休息,土窑的门口只剩下了大夯哥。
大夯哥在犹豫,在彷徨,要不要杀掉小燕?如何杀才会不留痕迹?
当然,他知道,只要炸药一响,自己的一生都将受到良心的谴责,一辈子会在心里惴惴不安。
可不这样做不行啊?不杀死小燕,海亮就完了,整个大梁山也就完了。
大夯也开始抽烟,一根接一根地抽,渐渐地进入了后半夜。
男人彷徨无奈,只好一头冲进了窑洞子里。
窑洞子里非常昏暗,一灯如豆,小燕就那么躺在炕上,半个月的时间,女人骨瘦如柴。
再一次见到小燕,大夯吓了一跳:“小燕你……你咋了?”
小燕瞅到了大夯,说:“大夯哥,俺……难受……难受哩,浑身痛。你杀了俺吧,俺再也受不了拉。”
“你……到底怎么回事?哪儿病了?海亮为啥不救你?”
小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