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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俩没别的关系?”
“没有,就是单纯的兄妹。咋了你,吃醋了?”小曼噗嗤一笑。
如意说:“当然是吃醋了。就是兄妹这么简单?”
“是啊,就是兄妹,不可否认,俺从前喜欢过天昊哥,不过那是以前。自从跟了癞子,俺就把天昊哥当哥。”
“那我问你,你到底是稀罕王天昊,癞子,还是我?”
小曼说:“都喜欢,对天昊哥的喜欢,就是兄妹情。对癞子的喜欢,是爱情。”
“那你对我呢?”
“对你,也是爱情,癞子死了,俺把对他的感情转到了你的身上,从今天起,俺爱你。”
如意脑袋一歪,有点不信:“真的?”
小曼发现如意不信,猛地扑过来,在男人脸上亲了一口,说:“现在相信了吧?”
如意的脸红到了耳朵根。
“如意哥,从今天起,你就是俺唯一的男人,因为俺知道,你会为俺去死。”
“那癞子呢?”
“俺知道,癞子死了,再也活不过来了,以后会尽量忘掉他。”
“可万一他没死,那咋办?”
这个问题小曼也想过,就算大癞子真的没死,他们也不可能在一块了。
大癞子可是杀人犯,注定要死。就算老天不收他,公安也不会放过他。他们俩已经没有好结果了。
该从那个梦里醒过来了。
她也想过,三十里铺那个满脸疤瘌的人有可能是大癞子。就算他是,也已经跟那个叫碎妹子的女人成家了。
他成家,是为了躲避灾难,自己再成个家,是为了忘记从前的灾难。
上天注定,她跟大癞子是有缘无分。
或许小曼就是自己在欺骗自己,欺骗自己已经不再喜欢癞子了。
如意变得温柔起来,将小曼拉进了怀里,问:“那你还会不会再踹我了?会不会再把我踢床底下。”
小曼说:“应该不会了,因为我清醒了,啥都想起来了,啥都明白了。以后不会再为感情纠结了。”
“那你会不会跟我成亲?”
“我这不在你怀里吗?咱俩已经结婚了。”
如意道:“我说的成亲不是领证,是大操大办,是八抬花轿把你抬进家门,众目睽睽下,让大梁山的所有村民都知道,你是我如意的女人了。”
小曼点点头说:“中,十天以后,咱俩就成亲。八抬大轿,大红盖头。吹吹打打,越热闹越好。”
“真的?”
“当然。”
“那你用行动证明。”
小曼当然明白如意的意思,伸手摸向了男人的扣子,将如意的衣服除去了。
然后她也剥光了自己,拉起男人的手,将如意扯到了炕上。
两个人又缠在了一起,天色刚蒙蒙亮,距离起床还早。
他俩抓紧时间,又折腾了一次。
这一次跟前半夜不同了,完全是小曼主动,如意享受。
短短一晚的时间,小曼对如意的态度彻底改观。
不再半推半就,不再欲遮还羞,反而变得强烈。
如意也激动起来,腾云驾雾,将女人洁白的身子重新亲吻一遍,抚摸一遍。
一直到鸡叫三遍,外面天光大亮,他俩才折腾完。
太阳升起来,他俩都穿上了衣服,一晚没睡,也不困得慌。
小曼收拾起来,把屋子打扫一新,地面干干净净,床铺也整整齐齐。她还剪了几个窗花,贴在了如意屋子的窗户上,猛一看好像进了洞房。
饭后,他俩的关系变得更加亲密了,手拉手开始采买结婚的设备,布置屋子。
如意陶醉在了幸福里,小曼也陶醉在了幸福里。
他们写了很多喜帖,手拉手挨家挨户散发。也通知了老娘喜凤跟拐子爹。
如意跟小曼告诉喜凤和张拐子,他俩十天以后就要成亲了,让爹娘过去帮忙。
喜凤跟张挂拐子当然乐得合不拢嘴。张拐子还拿出所有的积蓄,帮着儿子购买家具,家电。
第一封喜帖送给了海亮叔,第二封喜帖送给了如意的亲爹老子张大毛。
张大毛这些天的情绪不比如意好多少。恬妞死了以后,张大毛偷偷哭了好几天。为儿子悲哀。
两个月的时间不到,小曼要嫁给如意做新媳妇,张大毛当然喜欢了,立刻转悲为喜。
购买家具,装修屋子,张大毛冲在了第一线。
第三封喜帖送给了建国叔叔,然后是二狗叔,王天昊,包括灵灵跟杨医生那边,同样发了请帖。
于是,整个大梁山再次热闹起来。所有人都知道如意又要成家了。
这一次娶的是张二狗在大西北收下的干闺女小曼。
所有的东西都在紧锣密鼓进行着。
十天以后,大梁山热闹非常,吹吹打打,披红挂彩,小曼就那么堂而皇之嫁给了如意。
拜天地,进洞房都很顺利。
这是小曼第一次出嫁,跟大癞子那一次不算。
因为那次根本就没有成亲,也没有结婚,享受女人最美丽最灿烂的时刻,这是第一次。
原来结婚是这样的。
晚上,送走了所有的亲朋好友,羊场里安静了,小曼解下了红妆,如意也是严阵以待。
终于成亲了,大家认可了,怎么折腾也没人管了,合理合法了。
奶奶的,老子要把王天昊气死,同时也做给灵灵看。让你们知道,我如意一点也不差。
如意就那么再次将小曼扑倒,压在了床上。
还没开始呢,忽然,窗户外面一条影子闪烁。隔壁王天昊家的狗也叫起来。
米菲的声音如泣如诉,焦躁不安,很明显屋子的外面有人。
如意以为是村子里的孩子在偷偷听房,就大喝一声:“谁!!”
外面的黑影子一闪,消失不见了。
第1034章 影子()
如意赶紧爬起来,出去开门,门打开,啥也没有。
小曼问:“如意哥,谁在外面?”
如意说:“没人,窗户外面好像有东西。是一双鞋。”
“啊?”小曼赶紧起来,同样冲出了屋子。
没错,窗户的外面的确是一双鞋。崭新崭新的女式皮鞋。
看到那双鞋,小曼的眼泪哗啦流了出来,惊叫一声:“癞子,是癞子哥。”
如意也吃了一惊:“怎么?大癞子回来了?”
小曼说:“一定是癞子哥,只有他知道我鞋子的尺码,这双鞋子从前他为我买过,一模一样。癞子哥!”
小曼一下子抱紧那双鞋,冲向了大门口。
她知道大癞子来过,不知道男人从哪儿来的,也不知道男人从哪儿出去的,但是她相信,那就是大癞子。
小曼再次冲上山路,一边跑一边喊:“癞子哥,俺知道你回来了,你出来啊快出来啊!”
她从羊场的大门口一直追逐到大梁山小学的门口。也没有看到大癞子。
她知道癞子就在不远处看着她。
她哭喊着:“赖子哥,俺知道你在这儿,祝福曼儿吧,曼儿成家了,俺也祝福你。”
不远处的一颗大树背后,一条漆黑的人影蹲了下去,用力咬着牙,泪水弥漫了双眼。
这个人就是大癞子,大癞子在小曼的新婚夜赶了过来,送给了女人最后的祝福。
他竭力压抑着痛苦跟悲愤,强忍着眼泪不要掉下来。嘴唇都咬得发青了。
他不敢出去,因为只要冲出去,小曼一定会苦苦缠着他不放,到那时,女人的一生都会因为他而改变。
他不想做罪人,因为啥也给不了她,带给她的只有无尽的痛苦。
他希望小曼活得幸福,这种幸福他没有办法帮着她实现,只有如意才能帮着她实现。
尽管如意是他的仇敌,可他甘愿把心爱的女人送给仇敌。
小曼的身影在黑暗里焦躁地呼喊:“癞子哥,你出来啊,让俺见你最后一面行不行?曼儿想死你了,俺保证以后再也不缠着你了。”
可大癞子还是没有出现。
如意从后面追了过来,搀扶了小曼的肩膀。
他也知道大癞子就在不远处,于是扯开嗓子喊:“癞子,我知道你就在这儿,从今天起,我跟你的恩怨一笔勾销了。
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小曼的。你安心地去吧。以后好好做人。我会把对你的亏欠全部弥补在小曼的身上。”
两个人喊了半天,只能对着空气说话,夜色非常冷,小曼打了个冷战。
如意赶紧脱下西装,帮着女人披在了身上。他说:“小曼,咱走吧,癞子不会出来了。”
小曼恋恋不舍,一步一回头跟着如意走了,她的眼睛一直向后瞟,她想再看一眼,或许最后一眼,赖子哥就会忽然从天而降。
看着两个人远去的背影,大癞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完了,啥都完了,生无可恋了。跟小曼的一切全都付水东流。
现在想起在大西北的那段时光,简直就是一场美好的梦。现在这个梦终于醒了。
不知道哭了多久,大癞子才从地上爬起来,他擦干了眼泪。
他的摩托车就隐藏在山道的一侧,在一块大石头的后面。
找到摩托,跨上去打响,大癞子飞驰而去。
从今以后,大梁山再也跟他没有关系。包括这里的人,这里的地,这里的房产,全都没有任何关系。
那些地,那几间破房子,他全都留给了丽娜,在遗嘱里就写明了。
也就是说,他在大梁山的最后一丝眷恋也没有了,完全换了身份。大梁山再也没有大癞子这个人。
不过三十里铺却多了一个人,那个人不叫大癞子,而是叫李柱子。
三百多里的路是两个小时走完的,摩托车很快,山路也很好走。
回到三十里铺的时候,才刚刚半夜12点。
大癞子将摩托车开进了车棚子里,一身的疲惫。
他扯下大衣,解开了风衣的扣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