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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这样想的,既然说开了大家都认识,这事我想从中做个工作,表姐这边我明天就去找她好好谈一下,我表姐也是个很不幸的人,小时候家里穷,等到好不容易考了个名牌大学,恰好我姨父又出了车祸。她一直也很要强,通过自己的努力好不容易才在这个城市里安下了身,可现在的家庭经济状况也不好,结婚了两年都还不敢要孩子呢。如果说不要赔偿金估计也不太可能,毕竟她个人也还是被侵权的,也有一定的损失,我想习题劝她把赔偿金往下压一压……”张小坤说得很动情也很真诚。
“是这样啊,你想得很好。我看这事如果这样处理倒是对双方都是有利的,免得大家都劳神费力的大动干戈。既然如此,那这样,我回头让徐律师将这事先放放,就等你的消息了。”
吃完饭,张小坤拿出给毛毛新买的玩具逗他玩了一会儿就告辞了。走在回家的路了,一阵凛冽的寒风吹来,张小坤裹紧了围巾,他赶紧加快了步子。
他一路在想,一会儿怎么跟表姐说起这事呢?以前只听说过无巧不成书的道理,可那只是征对电影或故事中的情节而言的。如今没想到在自己的生活中竟然遇到了这样的事,这事来得太残酷了,如果要是换了别人,如果不是*从中插手,这回他真是要好好地为表姐争取一番。毕竟他们做得也太过份了,这些人只要有一点权势一点关系就什么也能做出来!想想那个王海歌与*同样是个教书育人的人,为什么却有天壤之别呢?
24.被囚禁的方斐
不知是当天的什么时候,方斐渐渐的苏醒过来,她发现自己躺在乱七八糟的厚厚的废纸堆上。借着昏暗的灯光,她抬头巡视四周,墙壁空空的,没有窗户,屋子的另一隅架着办公桌椅。她才回想起自己前面发生的一幕,她抚摸着酸麻肿胀的双手,一阵悲哀涌上心头。她明白自己是被朴树之绑架了,她赶紧在身上搜寻着自己的手机,可是没有,一定是他们怕她报警把手机给拿走了。不过她还是不死心地摇晃着疼痛的身体住门口挪去,正如她所想的——门已经被反锁了。方斐拼命地敲着,用脚踢着,可那门太沉重,太厚实了,外面还包着一层厚厚的铁皮,任她怎么用力却丝毫没有可能被打开的迹象。
方斐绝望地一屁股跌倒在那冰凉地地上。
“朴哥,你就听我一句吧!要真是出了人命,这生意就没法做了,搞不好被警察盯上了,就全完了。”在朴树之的办公室里,刚刚赶回来的王强得知了方斐被控制的消息,憋着一肚子的愤懑极力劝说着朴树之,好让他赶紧将方斐放了。
“你是不是对她有感情啊?看样子当初张二皮说的没错!”朴树之铁青着脸盯着王强厉声道。
“你怎么对我一点信任也没有?你要真是这样想,那我走好了!”王强也忍不住生气地回敬道。
“那你总得给我个理由吧?别人没有来劝我,倒偏偏还是你来了,这说明了什么问题?你不是对她有感情又是什么?”朴树之将转身一拍桌子,就背对着他站在窗前。看着他微微颤抖的肩膀,王强知道他真的对自己动怒了。
“我没有办法改变你的看法,但是我要说明的一点是,我这是在为你自己着想。你知不知道,如果真的出了事,你的生意怎么做下去?最简单的,到了文件需要签字,或者办些其它的什么手续你找谁去?况且时间一长就是没人报案,警方也会怀疑到我们的,你一向英明,怎么在这件事情上就犯糊涂了?”王强继续说道。他心里想的是不管有怎样的一个结果他都要作一番努力,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方斐受害,他太了解眼前这个心狠手辣的家伙是什么都能做得出来的。
“你想想我这样做还不是为我们将来?可这个女人太可恨了,一直盯着我闹。我知道她早就想要我去办过户手续的,可是你想啊,我们做的这桩生意表面上是电子信息的,可其实呢,你也清楚,不需要我再多说。一旦真要查出来,搞不好那是要掉脑袋的啊!稍微出点差错,警察立即就会将我们抓起来的,不过户出了事是她方斐的,而过了户一切后果都得我们自己承担,知道吗?这就是我不想过户的原因,哪怕她倒给我一笔钱,我也不能答应!放了她她就不闹了?她就老实了?搞不好一出门她就会直奔警察局呢!”朴树之的态度又有些缓和。
“我想这也不是长久之计,这个问题总是要面对的。你把她放了,好好安抚一下或者再给她一笔钱就算了。我想她多少也知道点你的情况,应该说她也不会有那么大的胆子真的跟你对着干的,毕竟她也只是个女人!”王强试探地说。
“还给她钱?那他还不把我给小瞧了?”
“可是,朴哥,说句不该说的,她如今的命运也是你一手造成的,就算是给她点弥补也不为过,况且你也不是缺那点钱。把这事处理好了,那计划才能顺利地进行下去啊!”
“你是在指责我了?你倒底向着谁啊你,是谁当初还当着我的面吃醋来着,现在你倒是一个劲的帮着她说话了!我真是搞不懂你。”
“好吧,这话我就说到这里,怎么做你自己权衡吧。反正,我知道在你眼里我也算不了什么,等哪天你厌倦了,早点告诉我一声。”王强心里又气又急,他终于抛出了自己的底线,如果不行,他只好不顾一切了。其实他一直都打算找个机会远远地离开朴树之,他发现为了自己的利益他变得越来越卑鄙和狠毒了,跟着他,他无法想像有一天自己会是个什么下场。他起身正准备离开,手却被朴树之拉住了。
“你怎么了?真的生气了?别走,让我好好想想,别的倒不成问题,只是手续办完后,这个公司的法人该由谁来担任呢?”朴树之拉着王强的手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那还不简单?那个张二皮就可以嘛,你要跟他一说,他还不高兴死,要不,最好的办法是找人办个假身份证,由一个并不存在的人来当老板,不就万事大吉了吗?”王强的脑海里想起了那个乖戾而蛮横的死对头张二皮,接着又想到了朴树之经常使用假身份证的习惯,他不由得信口说道。
“算了,还是张二皮吧,假身份不合适,查到底还不是查到我的头上去了,这个替罪羊得货真价实啊。”朴树之的脸由阴转晴了起来。他拍拍王强的头接着说:“看不出,你自从跟了我变得更加足智多谋了,还真像我的军师啊。以后可别再跟我斗气,好好干,咱俩的路长着呢。来,咱们……”朴树之说着就要和王强那个。
“晚上吧,先把事情办妥了大家都安心。”王强推开朴树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就要离开。
“好吧,你去,亲自放了她,安抚的事情也由你来做,她也许更听你的。这卡你收着,想给她多少由你决定!”朴树之站起来将王强送到门口并交给他一张银行卡。
正在此时,方斐已经用尽了最后的一点力气,看来逃走的可能性是没有的了。那么,余下来真的等待他们的摆布吗?不,如果不放她走,她宁愿绝食!一想到绝食,她的胃就一阵的痉挛,她不知道自己倒底晕过去了多久,倒底有多长时间没进食了。此时正是寒冬腊月的天气,方斐即使穿着羽绒服也禁不住寒冷的侵袭,更何况肚里空空如也,没有多久,由于极度的虚弱她又晕了过去。
27.冬天的背后是春天
已近午夜,耿子聪的家里静悄悄的,除了夫妻两人的卧室里还亮着灯外,其余的人似乎早已进入了梦乡。
今晚,夫妻二人显得很焦灼,卞克林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成眠,而耿子聪则靠在床头不停地打着电话,看样子显得极其疲惫。正在这时,一个白色的影子慢慢地沿着楼梯一步步地往楼上挪飘去,一步,二步……最后影子来到了主人的卧室的门外,然后停了下来。
“你说,斐斐能上哪去呢?真是急死人了,公安局已经布控了好几天最后还不是没有结果,能想的办法都想尽了。”耿子聪喃喃自语道。
“那你去问过没有?这是不是确切的消息?”卞克林坐起身来。
“我下午又去了一趟,人家还教训我说以后没有证据不要瞎指证。”耿子聪叹了口气。
“也是,要不是你有熟人打招呼,这样的事是不会出警的。”
“姐姐又打电话过来了,似乎她已经猜测到斐斐出事了,你看我那天说得多么委婉她倒底还是不放心。唉,我现在真是左右为难,跟她讲了吧,怕她受不了打击,不讲吧她又问这问那的不安心。”
“那就等几天再说,说不定她又一个人出去旅游了呢,跟上次一样不打招呼,手机也不开,你白白担心了几天最后还不是回来了。”卞克林起床给耿子聪端来了一杯水。
“我觉得这事跟以往不一样,你看,为什么偏偏在斐斐开始行动之后才出现这失踪的情况?而且斐斐说过那个朴树之是黑老大,心狠手辣的什么都做得出来的,一定是他,一定!”
“可是警察不是去搜过吗?最后也没有发现一点可疑的线索。还守了好几天呢!”
“说不定他们早就动手了呢,我还是晚了一步,肯定是这样的!”耿子聪禁不住流下泪来。“要是那天我没有陪梅美去医院就好了,我本来是想跟她一起去找朴树之的,可是我又不放心梅美。都是我的错啊!我对不起斐斐,她妈妈当初还将她托付我照顾的。我……我这个小姨太不称职了!”耿子聪越说越伤心,她伏在卞克林的肩上不住的抽咽着。
“算了,别太伤心,我们也没办法啊,一个梅美也够我们操心的了。五年哪,在这个关键时刻你不放松也是对的,要不然梅美再出点什么差错我们这辈子就完了。”卞克林抚着耿子聪的头缓缓地说。
“克林,都是我拖累了你,对不起啊,为了梅美你牺牲了太多。”
“快别说傻话了,只要你幸福我就觉得做什么都值。”
夫妻俩说到这里,门外的白影像受了刺激般的身子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