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公孙梦未只是亲亲她,躺了一会,花千凝的气息渐稳。公孙梦未下了床,打来一盆温水,给花千凝擦洗身子,动作温柔至极,如视珍宝。花千凝很快就睡过去了,公孙梦未坐在床头,犹豫着要不要出去,她想去龙泉镖局探探底,但是,她不放心花千凝一个人。
末了,公孙梦未还是躺下,将缩成一小团的花千凝抱在怀里,花千凝的身体才慢慢舒展开,与公孙梦未身体贴紧,呼吸打在公孙梦未的胸口处,很热,很安心。谁也没有花千凝重要,公孙梦未抱着花千凝,也昏沉沉睡了过去。
翌日,公孙梦未醒得早,出了卧房要去打水,门口站着俩人,一起激动地喊道:“主子!”是双月,换了装束,乍一眼看上去有些陌生。
“嘘!”怕吵醒花千凝,公孙梦未嘘了一声,往旁边走,远离卧房。
第158章 。()
公孙梦未眉头紧皱,四处望了半天,真的没人了。该死!公孙梦未心里骂道,什么都顾不得,公孙梦未冲出翡翠楼,却瞧见花千凝和素衣女子在一旁正有说有笑。
悬着的心放下,公孙梦未说不出的窝火,瞪了一眼那俩人,还想再回去,却被如潮的听者一起冲出来的步子撞得进不去。最后,讲书人,公孙梦未没有见着,听说讲完就从后台走了的。公孙梦未紧紧握拳,就差一点点,带着极大的怒气到了跟前,花千凝都没有察觉,还在说:“确实挺巧的,你竟然去过。”
“是呀,那一带,我熟得很,你说的那个琳琅仙台,我也去过。”素衣女子早就瞧见了打远处过来的公孙梦未,也瞧见了她刚才冲出门口那一刻的不悦,“琳琅仙台的主人,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带你去找。”
“真的吗?”花千凝惊喜道,她没想到如此有缘,这素衣女子不仅去过扬州城,还不止一次去过琳琅仙台。公孙梦未就站在她们身后,眯起眼眸,考究的眼神紧紧盯着素衣女子,她的目的到底什么?单单是因为喜欢花千凝么?不管是什么缘由,公孙梦未都厌恶这人,从头到脚,一言一行……
“当真。”素衣女子浅笑。花千凝连忙施礼,“多谢姑娘,今天一再麻烦你,承蒙你照顾。”
“公子可唤我傅仁。”素衣女子也款款还礼。花千凝微微愣了愣,疑惑道:“夫……人?”傅仁掩唇娇笑,“是师傅的傅字,仁爱的仁字。”花千凝恍然明白,为自己刚才猜测的二字感到无言,“傅仁姑娘。”这名字也着实怪异,花千凝暗道。
“叫我傅仁便好。”傅仁坚持道。花千凝有些叫不出,因为那两个字的发音,过于像夫人。花千凝正迟疑,身后的公孙梦未缓步到了跟前,面无表情地说:“还是傅仁姑娘好些。”花千凝回身,纳闷公孙梦未几时过来的,怎么连个动静都没得,“听完了?”公孙梦未点点头,脸色清冷得很,见花千凝小脸泛红,心里更不自在了,这是之前聊了什么禁忌话题么?花千凝几步到了跟前,站在公孙梦未身边,她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心里安稳了。
“公子名讳不知……”傅仁主动问及,花千凝回答前望了一眼公孙梦未,公孙梦未眸光冷冷地扫了一眼傅仁,便说:“祖粽。”傅仁愕然,“什么?”她没听错吧,叫祖宗?
“她的名讳,你不是想知道么?”公孙梦未似笑非笑地问,花千凝差点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快速转身,假装喉咙不适,轻轻咳嗽了一声。这人,又要使坏了,唉,花千凝只能由着她。
“呵,我只当我的名字最怪,祖公子的名讳更奇特。”傅仁轻笑,她并没有真的被占了便宜,叫祖公子便可了。公孙梦未哼了一声,花千凝想起方才俩人的对话,便说:“傅仁姑娘说,她去过琳琅仙台,她记得路,可真是巧的很呢。”花千凝满心欢喜,还能再见到凤姑娘,她对扬州城也有了期待。
“是么?”公孙梦未不相信似的。
“是,听闻祖公子想去,我愿带路。”傅仁兵不恼,眉眼弯弯笑着看花千凝,瞧她一言一行,都是温文尔雅,自带一股神韵,叫人越瞧越舍不得移开目光。别人一分笑,花千凝会三分笑还回去,这是她待人有礼的一面。花千凝的笑意显露,还没来得及绽放,腰间被不轻不重拧了一把,花千凝疼得小脸立刻绷紧,咬唇哀怨地望了一眼公孙梦未,那意思:做什么掐我!
“傅仁姑娘可当真好心,莫不是看上我这位小兄弟了。”公孙梦未没有理会花千凝,说话间,抬手轻轻抚了抚她刚才拧过的位置,轻揉几把,花千凝腰侧作疼的地方麻麻的。再听公孙梦未这话,花千凝狠狠剜了一眼公孙梦未,连忙说:“傅仁姑娘,我朋友在开玩笑,不知傅仁姑娘是否赏脸,一同用饭,顺便商讨出行之事。”
“荣幸之至。”傅仁拱手道,意味深长望着公孙梦未。公孙梦未只能暂时忍下不快,三人一同往不远处的酒馆走,小二高呼:“欢迎几位……啊呀,这不是赵家的千金么?光临小店,真是蓬荜生辉。”
“少贫嘴。”傅仁淡淡地斥了一句,小二忙笑道:“是是是。”看样子,这赵家在杭州城关系甚广。
几个人坐定,公孙梦未自顾坐在窗边,对于花千凝和傅仁的交谈仿佛毫无兴趣。傅仁的意思是她时间都可以,只要花千凝时间方便,当然,越快越好,傅仁说:“好事不宜拖”。花千凝是有心一起商量,但见公孙梦未爱理不理,知道她许是在计较,便主动说:“未公子,你看,我们何时动身合适?”
公孙梦未置若罔闻,眸光一直盯着窗外,似乎有什么在吸引她,“未公子!”花千凝扬声叫道。公孙梦未缓缓偏头,淡淡地眺了她一眼,慢条斯理地说:“具体时间不好说,至少暂时没有计划动身。”
“……”花千凝咬了咬唇,有些委屈地望着公孙梦未,这话让她一时不知该如何接下去。傅仁抬手抚唇,或轻或重揉弄唇瓣,露出几分勾人之态,含笑说:“既然魏公子有事不方便,我们二人去也可以,祖公子意下如何?”公孙梦未眉头一拧,眯起眼眸,寒冷的眸光扫过傅仁,没有言语。
公孙梦未料想花千凝不敢答应下来,便等着她的回复,花千凝虽然也有气,但仍是笑了笑,说:“那怕是不可行,我和未公子一向同行,她不去,我便不会去。”花千凝话里话外都在表白心意,公孙梦未心里多少畅快点。
傅仁颇为意外,想着他们关系甚好,但没想到好到秤不离砣,半开玩笑问:“难不成是怕我保护不了祖公子么?”傅仁转转手腕,胸有成竹地说:“我自认为,我的功夫应该不会比这位魏公子逊色。”
第160章 。()
“嗯,是我不好。”瞧见花千凝眼角的泪,公孙梦未只剩下心疼和自责,“我只是太在意你。”公孙梦未直白地表达,边说边试探伸手牵起花千凝的手心。花千凝甩了一下,没甩开,也就只是别过头,没有再推开公孙梦未。公孙梦未顺势抱住花千凝,身体紧紧贴合,惹得心底一阵悸动,公孙梦未醋意浓浓地说:“我看那个傅仁不顺眼,她对你动了歪心眼。”
“人家还救了我,哪里有歪心眼?”花千凝红着眼圈,扬首质问,“她要真是想对我下手,还做什么救我?”她经历诸多的黑暗后,还是愿意相信人心的美好,怎么公孙梦未眼底都是恶人?
“那可以不一定,”公孙梦未低低地哼道,“她就是居心叵测。”
“我看是你想太多,以人为镜吧,你这般看待傅仁姑娘,可见你心里也着实阴暗。”花千凝说着,又开始生气,“真是懒得理你。”
“歪心眼也不见得是要害你,可能对你图谋不轨啊,”公孙梦未辩道,“她对你有意思。”
花千凝眼眸一瞪,凶巴巴地说:“你还好意思说,你竟然问傅仁姑娘是不是喜欢我?拿我打趣,很有意思吗?”花千凝想起这茬就来气,使劲儿拧了一把公孙梦未的细腰。
“……”公孙梦未幽怨的眼神,瞪了花千凝半天才说:“你还不信,她对你肯定有那方面的意思,她看你的眼神,很……”
“很什么?”花千凝到没有特别去留意,除了公孙梦未,她不喜和任何人有过多的目光相遇,公孙梦未脸色沉了沉,“总之,很猥琐。”
“还猥琐?说猥琐,有人比得过你吗?”花千凝气鼓鼓地说,边说边挣脱公孙梦未的怀抱,继续往客栈走。公孙梦未跟在后面,气哼哼地说:“我也只是对你猥琐啊。”不要脸!花千凝在心里骂公孙梦未,对她猥琐就不是猥琐了么?估计在公孙梦未眼里,谁对她都有意思,以为她是万人迷么?
说来说去,都是公孙梦未的问题,像花千凝自己,她就没想过别人对公孙梦未有意思这件事,也没有担心过公孙梦未会做逾越之事,因着心底的信任,她们不该是最信任彼此的吗?对,就是公孙梦未的错,总是想太多,还打着正义的旗帜,说甚么我只是在意你,哼。
俩人回到客栈时,祭月已经回来了,施礼过后,在公孙梦未耳边低语甚么,花千凝懒得瞧她们主仆二人神秘兮兮的样子,没等公孙梦未,直接上了二楼。公孙梦未没有跟上去,脸色紧了紧,“所以,看起来一切正常?”
“是,今儿个一天,阮儿都是在庭院中闲坐,还和赵大爷喝了几杯酒,好不快活呢,”祭月敛眉,不悦似的,“根本看不出有任何不愿,主子,这事,我们要不……别管了?”
“他们几时大婚?我之前瞧见龙泉镖局都挂着大喜灯笼了,想必就是近几日,那院里可有装饰?”公孙梦未凝眉问。
“不曾,园内没有任何喜庆之物。”祭月回忆,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说:“不过,倒有一处不一样的,就是今儿个有不少做长工的进进出出,修葺一处闲置的宅院。”
公孙梦未沉吟着,想来是那赵大爷要讨阮儿欢心,“你和拜月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