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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你去请假,我正好也要去拿点东西,过两天把所有的事情,处理好了,我们就回去。”我说到,不带着一丝情绪,眸子中的淡然是平静,没有一丝情感,木讷的就像一个机器人,语气平缓的就像跟路人讲话般。
其实我没有都没有错不是吗?
错的只是一个放纵的理由,我想要是哪一天说开了,我们是不是可以放飞飞翔?
我又想,如果正如高娜娜说的那样,她的事情都是真的,那么我想我们的结局会是这样,天高任远,海阔鱼跃。
看着她的背影,我竟然狠狠的甩了甩头,不想把这个熟悉背影放在脑海里,我宁愿让她陌生下去,可是为什么脑子就是不好使,偏偏要记。
025 我们天涯望远,从此两不相闻()
她的背影渐渐远去,我的身体恍若刹那失去了平衡,不知道该怎么办?东张西望,非常的迷茫。
高娜娜的那些话虽然指点迷津般戳醒了我的梦,也戳痛了我的灵魂,但是呢,又有什么用呢?
一个假装睡觉的人,你怎么可能随意轻易地就能够把他唤醒,我就是那个假装睡觉的人,我如我所说,我活在梦中,我又如我阐述,那只是一片面说法,是在装睡,可是我能醒来吗?
万千的人的梦集聚我一身,他们的信念在我的身上,我轻易地醒来,难道就抛弃他们不管不顾吗?
爸爸妈妈爷爷奶奶,爷爷奶奶回向着我,爸爸妈妈也会向着我,但是当坐在一起的时候,谁会向着我,自责自己的错误,这是爱的误区,不到那么一刻,谁会承认自己犯了错,再说我活得不是好好的吗?
而我是爱他们的,爱的认真,爱得非凡,爱得死心塌地。
我懂,这叫孝顺,我又懂,这是我国中华的优良传统,挂不怪别人,能怪的了谁?
我打了一辆车,来到了高娜娜的住处。
此时此刻的她蹲在墙角,在我出现的那一刻,她竟然有些异常的兴奋,“你不走了?”
我摇了摇头。
她一看,失落的不知道把手怎么放,抬起放下,转身摇头,然后看着我,盯着我,那眼神,是我最惧怕的她的的东西。“吾皇”
又是吾皇,我想我该要问清楚,但是我又想,既然我都要离开了这座城市,那么她既然不出现,那么就让她消沉下去吧,再也不见,再也不念。
我过我的不安,你过你的幸福。
我的眼神在挣扎,但我就是没有课开出口问。
她紧盯着我的眼神,松懈了,是认输了吗?
“吴皇!你甘心吗?”高娜娜就像自言自语一样地说道。
“甘心与不甘,对于很多时候并不重要不是吗?”
“是,可是从”她艰难的点了点头,然后开口辩驳。
“所以,很多事情都不是解释能够去达成挽留的,每个人活在的信念不同,即使很多道理我们都懂,但是很多事情我么做起来不照样是畏手畏脚吗?很多东西,很多事情,我们看到的表象之后,总会阐述去论述一下自己的观点,可是你询问过他人的意愿吗?假如他愿意甘受呢?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苦衷,我相信你有,而我更有不是吗?”
“可是,你欠我的怎么办?”她沉默了很久,终于开口。
“那你又想我怎么还给你?”
“我让你留下。”
我摇了摇头,“这是不可能,就让我失去了生命,失去了灵魂,活在天堂,或者沦落到地狱,我是不可能留下的,我是故乡的一盏灯,又或者是故乡飘出来的一根柳絮,又或者是飞出的来迷茫的大雁,我终究是要回去,落叶归根,我的冢,我的梦就是要把自己瘦弱的躯体埋葬在那里,看着的一年四季,我的愿望也就是这么多,稻草芦蒿,李树桃花,春忙夏种秋收冬欢聚一堂,长辈言笑意气风发,孩童口无栅栏满嘴是笑。”
“可你的,你自己真的不重要吗?你就这么愿意把自己的一生活在别人的信念里,难道你就不能自己活一下,二十多年,你到底有没有真心爱过一个人,用心去爱的那么的死心塌地,没有羁绊,有的只是全然的放纵?你没有,你活着的目的只是为了取悦你的家人,你没有错,但是谁错了?难道爱你的人,都错了吗?她们爱的只是一个不是自己的人?你这么残忍,谁会爱上你,死心塌地的陪着一具行尸走肉?”
为什么她说的每一次都能够直接戳到我的脊梁骨,我玩着的腰,本来就负重累累,如今更是把我的人直接摧残,让我佝偻如病,是的她没有错,可是谁又错了?
“对不起。”我低沉着声音说道,即使我没有错,错还出在他的身上,但是我又怎么能够不知好歹的去怪罪于她。
“没有对不起。”她失落的说道,拖着疲惫的身体。
看着她失落的背影,我无言所对,也没有话要说出来,我们都没错,谁都没有错,在爱游戏里面,没有什么东西是错误得。
高娜娜的坐在玻璃窗台上,看着外面的一切,反响是那么的大,大到我都没有预想到。
我看了一眼,然后还是转身去了房间,收拾东西,我一件一件的过目,不知道该不该放入行李箱,这里的一切,都是她给的,我要收拾,要收拾什么?
能收拾什么?
于是,我一件件放下了,放在原来的位置,坐在地板上,看着天花板,尤如说梦般游荡。
“你难道认为不要我给你的东西,你就觉得不欠我的,然后心安理得吗?”高娜娜鬼魅般的出现在我的眼前,然后用着她那带着刺痛灵魂的声音在我耳边徐徐绕绕。
“在你的这里。”她指着我的胸膛,“在你的这里,她有的一部分,是心,还是灵魂,是我把你从地狱中救赎回来,我用我自己的生命时光去挽救一个备受煎熬的男人,却换来一个这么无情的面对吗?他的心是多么的残酷?你欠我我,余生都还不尽,我给你的,你觉得是能够逃避掉的吗?”
我终于想要把这关系撇清了,“你说我要该怎么办?我是你的什么?玩具吗?发泄的玩伴?我就像你身边的一条狗吗?你把我当过什么?朋友,还是其他?在你的心里,我是什么位置?我想你自己清楚,而我虽然如此不堪,但我真的不傻。我的灵魂,我的尊严,时时刻刻在被你践踏,你从来没有在意过我的感受,你的一言一行知不知道每次直击我的心脏,让它痛的都无法呼吸,你可又可怜过它?
我于你而言是什么?我的存在对你而言又为了是什么?
你的身份那么尊贵,为什么一定就要跟我计较东,计较西的?
从你出现的那一刹那,我的生活就被改变了,你的一切阴谋一切手段都在我的身上一一实现,我不知道你出现的目的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你如此针对我是为了什么?开心吗?可是我也没有见你笑过,不为了开心,那为了什么?难道你喜欢我,你爱我?
你会喜欢上一个我这么样的人,没有灵魂,没有尊严,可笑。
我于你而言,就是一个笑料,你难过的时候,可以取笑一下我,然后安抚一下自己。“
我平平淡淡的说完了心里面一切想说,还有一部分没有说的,那是因为我不想去说,也不想去让它浮出水面,我想让她就这样的存在,我们天涯望远,从此两不相闻。
高娜娜痴呆的看着我,那种张嘴欲言又止,她是在自责吗?
我站起来,把她扶起来,指着她的心膛说道,”在你的这里,我知道一定非常的难过。“然后我又接着指着我的心,”在我的这里,它是散开的,每一片,每一片,它们汇集起来是我的家,它们散开还是我的家人,我爱过,却也恨过,我回头的看得时候,发现路已经很是漫长,我回家的时候,父母说有人嚼我舌根子,说让我选择一个时间,把婚接下来,然后随便我怎么样去闹,去耍。
只是迟来的放纵,我宁可不要,活在那个圈圈里面那么多年,如今这么大,我该怎么去放纵。“
“你不还是二十七岁吗?”
“二十七岁?在我们那里,我已经很老了,跟我同学玩伴比起来,他的娃子都可以过家家,玩泥巴上小学了,哥哥大我三岁,我的侄女已经上四五年级了,而我还是单身一人,母亲都说,别人在背后说完闲话,说我要打单身,我虽然嗤之以鼻,但是我的家人呢?
一直让别人嚼舌根吗?那是乡下,很多事情还是很传统,不然你以为为什么会出现李琴澜这样的事情?我只想告诉你,她与我这样的事情,在乡下,比比皆是,然后那个不是甘愿受罪的?“
她眼神迷离,艰难的在难以开一句口。
我质问她,她逃避了。
我也知道,我算什么东西,拿什么去质问她,让后更是滑稽之谈的说,她是不是喜欢我,我真是痴人说梦,但是我不这样的说,我拿什么言语去让她放手,让我离去,离去这个令人带着窒息的城市?
“难道就没有了变数吗?”
“万事都是有变数的,只是这个变数很小,如今在我这里,已经微不足道了。”我摇头说道。
我认命了,真的真的认了,其实我一早就认命,只是尊严不低头,它执拗的向前,然后遍体鳞伤之后,才发现了,原来都是错的,其实一早就低头了。
高娜娜的这次没有跟我吵,没有跟我闹,她空洞的眼神,我觉得她是在惋惜一个痛失灵魂的人,只有这么简单,又或者是痛惜一个即将失去的玩伴。
当年她的豪言壮语,说让我一辈子都欠她的,我是一辈子都欠她的,但是都在心里!
026 不去想,就是我们最大的关系()
一夜无话,第二天起床,那边没有传来一点点而消息,早早起来给高娜娜准备好了早餐,只是等了很久,都没有听见她房间里面的声音,我不由有一点儿担忧,于是上去就敲她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