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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妹,我总觉得二姐跟瑾表妹之间有点什么不寻常的味道。”
三姑娘皱了皱眉,若有所思地说着。
这段时日黄瑾儿迟迟没有回贾府,中途也只是派人回来给嫡母送了下口信,也不知道两个来月到底在外头都干了些什么。
一直拖到年前两天这才回来,回来后也只是敷衍了事的与嫡母说了一下养病的情况后便直接回了屋很少再看到人影。
而二姐则更加奇怪,黄瑾儿不在的这段时日成天好像坐立不安一般,时不时的派人打听黄瑾儿什么时候回来。
而等黄瑾儿回府后,听说二姐当天便单独去找了黄瑾儿,也不知道两人关起门都说了些什么,总之显得神神秘秘的。
今日又是如此,二姐完全将她们这些妹妹透明似的,偏偏恨不得粘在黄瑾儿身上,完全搞不懂到底是什么意思。
“三姐管她们做什么,这大过年的咱们自己好好乐和就成。”
贾如笑着打趣道:“还有,过了年后不久,三姐就差不多要准备嫁人的大事,时日可真是不多了还有心思操那些闲心呀?不知三姐的嫁妆都备好了吗?跟母亲学操持庶务都学得怎么样了?爹娘给你准备的私产都会打理了吗?”
我的个好三姐呀,瞧瞧你自个有多少事要忙,就别再把心思放到那些不值得操心的人身上了!
贾如也是为三姐姐好,有些事情反正知道了也没用,反倒徒增烦忧,倒不如不知,由得他们去,好好准备嫁人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行。
贾若听到这些,向来爽朗利索的人也难得有了几分小羞涩,故做愤愤地抱怨道:“行呀,就会打趣我,大过年的你跟我说那些是不是巴不得我早些嫁出去呀?”
原本贾若便觉得这门婚事不错,所以当时才会在二姐拒绝之后主动向嫡母求来。
却不曾想到,在她看来算是不错的婚事却还是远远超出了她的期盼,给了她很大的惊喜。
在嫡母有心的安排下,她已然见过了自己的未婚夫,都说百闻不如一见,而见过之后贾敏更是十二分的满意与喜悦。
不论是相貌还是才学品性,果然都是极好,贾若甚至觉得自己当真是走了大运,才能得此如意郎君。
也正因为那次亲眼见过未婚夫后,贾若对二姐都有些气不起来了。
好吧,容她自私地说,若非二姐眼高于顶嫌弃这嫌弃那的拒了这门婚事,又哪里轮得到她来捡这个天大的漏呢?
所以,如今贾若反倒是更加同情起二姐来,可惜到了此时此刻二姐依然还执迷不悟,终究是寒了父亲与嫡母等人的心。
姐妹两个说说笑笑其乐融融,另一头黄瑾儿与贾敏之间却是完全不同的两幅画风。
“黄瑾儿,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追进黄瑾儿的屋子后,贾敏再也忍不住,戾气十足的质问起来。
这些日子,她都有些快要发疯了。
三妹抢了原本属于她婚事,四妹连北疆王世子都敢嫌弃,只有她如今却是父亲不问,嫡母不管的,这到底算是怎么一回事?
黄瑾儿面色也不太好,直接把屋内服侍的下人通通打发了出去,又亲自将门关上后,这才重新看向了气急败坏的贾敏。
“二表姐,我不是跟你说了还未到时候吗,你天天催着我又有什么用?时候到了,我自然会给你一个满意的出路。”
黄瑾儿努力让自己的情绪显得平静一些,这些日子她才得也一点都不顺心,偏偏才回到贾府就被贾敏缠上没完没了。
“等等等,那到底什么时候才是时候到了?”
贾敏眼睛都红了:“当初你可不是这么说的,我也是听了你的话才那般毫不留退路的拒了李家的亲事。你是不是从头开始就是在骗我,根本就没有你所说的大好前程?”
“当然不是,我怎么可能骗你!二表姐你能不能稍微耐心点,你不是都跟姑母说了,不想这么快说亲的吗,所以现在为何又急成这般?”
黄瑾儿耐着性子讲着道理:“当初我明明跟你说了不可能那么快,毕竟你也清楚那是什么样的身份,什么样的人家,哪里可能随随便便想如何便如何。这些日子我虽不在贾府,但却一直不敢忘记替二表姐安排周旋,一刻不曾忘记!只不过现在人并不在这边,所以我才会说时机未到,表姐若当真信不过我,那就算了,反正我也从中得不到任何的好处,反倒还得被表姐所猜忌质疑,着实不值。”
说到最后,黄瑾儿已然面露伤感,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
如此一来,贾敏还真是听进去了几分,整个人也冷静了不少。
“瑾表妹,对不住,我不是有心怀疑你的。我知道你是真心真意为我打算、为我好,当初也是我求着表妹,表妹看在我们姐妹之情上才答应的。对不住,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胡乱怀疑你。”
贾敏当下后悔不已,连连说道:“都是我的错,是我觉得自己年纪一天大过一天,心中总是越来越急,又看到二妹成天忙忙碌碌的备嫁,而我却所以我才急糊涂了,瑾表妹你可千万别生我的气。你放心,我会听话好好等着,等着你说的时机到来,决不会胡乱怀疑,好不好?”
看着贾敏那期盼的眼神,黄瑾儿这才松了眉头,微笑着说道:“表姐只管放心,便是为了表姐能够得偿所愿过得幸福,瑾儿也会尽心尽力为表姐筹划一个最好的前程,让那些看不起表姐的人统统后悔!”
第两章 合一()
大年初三这一天,贾如远嫁外地的庶姐贾珍出乎意料的回到了贾家。
说出乎意料还真是一点都不假,毕竟贾珍所嫁之地离北疆隔得着实太远,远到在那样年代只有马车、河运等这些交通工具的时候,路上最少也得差不多个把月。
贾珍比着贾如大了近八岁,出嫁五年一直都有书信来往,但这五年中总共只回来过一回。
而这一次,贾珍根本没有提前用书信告知家人将归的消息,所以贾府上下看到贾珍之际,一时间真是又惊又喜。
贾珍虽然不是黄氏所出,但却是打小养在黄氏跟前长大,又十分体贴孝顺,颇得黄氏之心。
便是贾清风亦对这庶出的长女比着旁的庶女多出几分疼爱,当然要是与宝贝嫡女贾如相比自然又是另外一回事。
一家子欢欢喜喜地将嫁出去多年的大姑娘迎进门,聚在一块问东问西、说这说那好不热闹。
贾珍给家中每个亲人都准备了礼貌,言辞举止之间无一不透露出对家人的思念与记挂之情。
贾如对这位庶出的长姐印象还是极为深刻的,哪怕已经好几年没见过,再见之时却也丝毫没有生疏,依旧亲近无比。
打小这位庶出的长姐便待她极好,因为年纪比她大不少,所以处处如长辈般细心呵护照顾着她,哪怕是到了如今却还是把她当成小孩子一般,连礼貌都比旁人要额外多上一份。
贾如看着长姐一直在朝着他们笑,但却莫名的觉得那笑容背后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酸楚,特别是重逢之际的惊喜渐渐平息下来后,莫说是她,便是再迟钝的人都能够察觉到长姐的那份强颜欢笑。
多年不见,再次看到亲人的那种欢喜自然做得不假,但欢喜的背后却带着一股浓浓的悲伤。
“好啦,今儿先到这,你们都先散了吧,珍姐儿一路奔波也累得不行,一会得让她早些休息。”
黄氏自然也看出了庶长女的不对劲,是以一屋子人寒暄好一会后,便直接让其他人先散了,她也好私下问问贾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众人自然也听出了黄氏的言下之意,是以很快各自告退先行离开。
不过,贾如却是赖在座位上不肯走,摆明了也要跟着多听上一耳,看看长姐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这大过年的也没提前来个信便直接回来了,而且这么多年没回来,大姐夫也并未跟着一并前赤探望岳家,明显就不正常。
“如儿,你也很回去,娘和你爹还有点事要单独同你大姐说。”
黄氏发话赶人,小女儿的脸皮向来厚,但她却是怕庶长女有所顾忌。
“无妨,如儿也是担心她长姐,让她留下来听听也没关系。”
贾清风却是直接给嫡女解围,大手一挥纵着贾如继续留下。
贾如直接便朝着老爹挑眉一笑表示感谢,黄氏见状倒也没再坚持。
“珍儿,你怎么突然自己一个人回来了,是不是婆家那边发生了什么事?”
她很快看向了庶长女,关切地说道:“好孩子,不论发生了什么,你都不要怕,只管跟我们说,自有母亲与你父亲替你做主!”
黄氏到了这会哪里还看不出贾珍的憔悴与目光中的悲伤,这孩子打小脾气极好,是那种最能忍的性子,若非受了天大的委屈,又岂会在这样的时候突然独自一人千里迢迢的跑回家。
听到黄氏的话,贾珍却是再也忍不住,当际便失声痛哭起来。
这一下,莫说是黄氏,便是贾清风都吓到了,当下脸色变得难看无比。
贾如虽不知具体发生了什么,但看到长姐这般模样,一颗心也跟着难受得很,想要上前安慰,却是被母亲抬手制止了下来。
“哭吧,回家了在我们面前痛痛快快地哭个够,等哭完后再一五一实的把你受到的委屈通通说出来!”
黄氏面色凝重,却是无比坚定地说道:“不论如何,你都是我们贾家的姑娘,任谁都不能凭白欺负咱们贾家的女孩!”
“母亲”
贾珍哭得越发厉害,直接扑倒在黄氏跟前,像个无助的小孩子哭得肝肠寸断。
黄氏伸手抱着贾珍,也不再说什么,就这般一下一下轻轻的抚着贾珍的后背,无声的安慰。
屋子里的气氛沉重得让人有种窒息之感。
不知过了多久,贾珍似是终于将那些负面情绪发泄得差不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