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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对啊,我一直都挺喜欢你的,不然能和你在一起玩吗?
唐心连忙摇着头:“不是,我说的不是朋友间那种喜欢!”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能看着她摇了摇头,希望她能明白我的意思。
“……算了。”唐心翻了个白眼,似乎有些无语的模样,“反正你就是喜欢本来的我,不喜欢后来高冷的我,对不对?”
我点头,说对,你该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没必要伪装自己,那样多累?
唐心重新开心起来,说她一直装高冷也挺累的,现在终于可以做回自己了,然后乐呵呵地抱起我的胳膊,说:“走吧,我们回去上课。”
这姑娘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也挺让我无语。但只要她变回来了,又成了原来那个阳光开朗受人欢迎的女孩,我觉得也算功德一件。
回到学校以后,正是下课时间,花少他们已经听杨帆说过之前的事了,都围着我打听一些细节。我说暂时还没事,那个八筒要是敢来的话,咱们就给他一点颜色看看。
说起这个事情,唐心也挺不好意思,觉得是她给我们带来了麻烦,不停地给我们道歉。花少他们也数落她,不过数落的不是她惹麻烦的事,而是她在游戏里找老公的事,说她怎么可以便宜外人,要找老公也是在我们之中找啊。
唐心气呼呼地说:“你们也没和我一起玩这个游戏啊!我倒是想嫁给巍子,结果人家整天和李娇娇双宿双飞!”
众人哈哈大笑。
一场小风波过后,大家就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学生的主业当然还是好好学习,门口那条街上的事交给龟哥他们这些老江湖就好,也用不着我们太多操心。
让我高兴的是,唐心真的变回来了,和以前的样子一样,下课就来找我们玩。只要有她在的地方保准充满笑声,感觉一切都回到了原位,很久都没这么心情舒畅过了。
一整天下来,我都在教室里好好学习,感觉十分踏实和充实。不过这份安宁并没持续多长时间,晚上刚上自习,花少就急匆匆来找我,说霞姐刚才打来电话,八筒到有家网吧去了,点名要求见我。
“他带了多少人?”我急匆匆地和花少一起下楼。我知道事情肯定会来,但没想到来得有这么快。不过想想,他的儿子被打,撑到晚上才来也不算快了。
“听霞姐说就两个。”花少说:“一个是他自己,一个是他儿子。”
我站住脚步,皱起眉头,想不通八筒这是什么意思。
单刀赴会?
八筒这是看不起我,还是对他自己太有自信,或是给我安排了一个圈套?
不管八筒什么意思,我都不能掉以轻心,所以立刻让花少去叫人,把该叫的人都叫上。花少立刻转身,去楼上叫乐乐、杨帆、韩江他们。等我们的人都集中得差不多了,听到消息的唐心也急匆匆跑出来,问我需不需要她的帮忙,或许她能和八筒的儿子说说情。
“你给我呆在学校,哪都别去。”我指了她一下,立刻领着人急匆匆下楼。我带了大概二三十人,来到我们学校门口,龟哥、潮哥、小刚也得到消息,已经在这里等着了。
“上车。”
龟哥拉着我坐进面包车里其他人先走,我俩需要谈谈。其他人都到贫民街去,我和龟哥坐在车里谈话,我俩都想不通八筒只带儿子过来的用意。
“八筒磨蹭到晚上才来,肯定已经把你的底细摸清楚了,他现在过来,无非两个原因。”龟哥说:“一个是想和谈,一个是给咱们布下圈套。但……”
“但。”我替龟哥补完:“以八筒的实力,实在没有理由要和我们和谈,是不是?更何况挨揍的是他亲儿子!”
龟哥点头:“对!”
“那就很有可能是个圈套?”
“对!”
“有多少人,上多少人,看看他玩什么把戏。”
谈好以后,我和龟哥立刻出发。
到了贫民街路口,我们的人都在这里站着等我。杨帆告诉我,他已经查过四周,没有见到一个八筒的人。
难道猜测错误?
我百思不得其解,但还是让大家都守在附近,我和龟哥过去看看,有什么情况的话,大家再过来支援。
就这样,我和龟哥二人便走向有家网吧。天已经完全黑了,贫民街的路灯都坏完了,路上也坑坑洼洼的,我俩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终于进了有家网吧。
网吧里面一切都很正常,大呼小叫声此起彼伏,霞姐笑脸盈盈地穿梭在其中。看到我和龟哥进来了,霞姐立刻迎了上来:“巍子,你过来了!”
与此同时,吧台旁边也响起一个愤怒的声音:“爸,就是他打的我!”
我看过去,只见吧台旁边坐着两个人,一个正是被我暴揍过的黑胖子,身上有好几处地方都扎着绷带,看上去十分可怜;另外一个同样又黑又壮,完全是个放大版的黑胖子,看着有四五十岁年纪了,估计就是传说中的体育场八筒了。
我想了一下,那天晚上在海天酒店给财神交份子钱的时候,好像还真见过这么一个人,之前名字和人对不上,现在见到真人,终于有点印象了。
“哗”的一下,八筒站了起来,声音似乎有些吃惊:“王巍,原来是你!”
108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八筒直接叫出我的名字,我并不觉得奇怪,我们同为这个镇上“边边角角”的老大,之前在海天酒店已经见过面了。
虽然我对他没什么印象,但是他一定认识我——在酒店外的停车场上,我和大头葫芦打了一架,那一战打的还算激烈,当时老大都看到了。并且,昨天晚上我干掉胡风的事已经传开了,八筒也没理由不知道。
可他现在叫我名字,却是一脸吃惊的模样,好像没想到是我似的。这肯定不合逻辑,我暴揍了他的儿子,他多少都该打听一下打他儿子的是谁吧,现在直接没带一兵一卒就来有家网吧找我,说想不到来的是我,那肯定是在哄鬼。
这八筒在玩什么把戏?
我微微皱起眉头,不知该如何搭腔。与此同时,黑胖子已经又叫起来:“爸,就是他打了我,你快揍死他吧!”
“啪!”
出乎意料的是,八筒直接回身抽了黑胖子一耳光,吼道:“你胡说什么呢,你知道他是谁吗,他是爸爸的朋友!”
挨了一巴掌的黑胖子目瞪口呆,走过来的霞姐也愣住了,就连站在对面的我都傻了。
我和八筒,啥时候成朋友了?
“爸……”黑胖子脸上五道指头印,还一脸委屈的模样,和下午那个说“我爸是八筒,你们怕了吧”的张狂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八筒却是一脸愤怒,指着他儿子的鼻子痛骂:“一天天尽在外面惹事,不想搭理你吧你还来劲了,多大了还得让我给你出头,还嫌我这张老脸丢的不够?这次倒好,直接惹到我朋友头上来了,活该你被人家打,打死你都不屈……”
八筒一阵骂骂咧咧,引得网吧好多人都看过来,龟哥也悄悄和我说:“巍子,原来你和八筒是朋友啊,那还搞这么大阵仗干嘛?”
我立刻摇头,说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也就在海天酒店见过一面,要不是你说他的名字,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他叫什么……
龟哥一脸疑惑,说那是怎么回事?
我说是不是咱们干掉了胡风,八筒觉得怕了,不敢找咱们麻烦?
龟哥摇头,说不可能啊,这种事在道上挺常见的,最多让他不敢看不起你了,要说怕你还不至于。
这我就更麻烦了,八筒到底玩得是哪一出?
我俩在这窃窃私语的时候,八筒已经把他儿子训得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了。最后,八筒喝道:“给人道歉!”
黑胖子一脸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到我身前,委屈地说:“对不起!”
按理来说,一方把另一方给打了,除非绝对实力碾压,否则被打一方是不可能道歉的,这就让我更想不通八筒的用意。但黑胖子道歉是事实,我也不好不接着,只好说没事,又装模作样地说:“以后脾气好点,别动不动就打人,这又不是你们体育场!”
黑胖子“嗯”了一声,看上去还是相当委屈。
我倒是可以理解,本来叫他爹过来是给他出头的,结果却莫名其妙地给我道了歉,这事搁谁身上能舒服了?而且在来之前,龟哥就告诉过我,说这个八筒也挺护犊子的,估计一场恶战又少不了,结果却什么事都没有,这实在让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王巍,不生气了吧?”这时候,八筒突然握住了我的手,一张又黑又胖的脸上满是春风一样的笑。
不管怎样,八筒没有和我动粗总是不争的事实,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我只好也说:“没事没事,年轻人嘛,脾气爆点可以理解。”
我这话说得老气横秋,其实我比黑胖子还小着好几岁呢,但是这个场面我也说不出其他的话来。八筒握着我的手,回头瞪他儿子:“看看人家,再看看你!你要是有人家一半沉稳,我就谢天谢地了!”
黑胖子被训了一晚上,已经没脾气了,他爸说啥他都应着。八筒越说越气,还上去踹了黑胖子两脚,我赶紧把八筒给拉住了,说:“孩子嘛,调皮一点正常,以后再慢慢教育。”
哎呀,我这话说得我都脸红,感觉自己有多老似的,霞姐都在旁边噗噗地笑。倒是龟哥始终一副眉头紧锁的模样,似乎在考虑什么事情。
八筒拉着我的手就是一通诉苦,各种埋怨他儿子不懂事,为人太骄纵、太嚣张,还说是他小时候把儿子惯坏了,恐怕以后少不了要吃苦云云。
八筒和我说话的语气,似乎完全将我当作平起平坐的同辈中人,甚至还向我讨教育儿经,问我该怎么管教儿子。可我比八筒小着好几轮呢,他说的问题我完全不懂,我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