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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顺被这一声怒吼着实吓愣住了,毕竟这还是龙骨山,睦军军营就驻扎附,若是……心虚的停了动作,缓缓转头,只见一个谪仙般白衣男子,怒火冲天。却也遮不住那惨白的脸色,再看一眼胸膛还未干涸的血迹,心中暗暗衡量出了敌我差距,瞬间中气十足。
“你小子想干啥,怎地想分一杯庚,那也得等老子爽够了!”
看着衣不蔽体,满脸泪痕的楚沫猗,玄云心中说不出的愤怒,再听那人不堪入耳的话语,第一次有了这么强烈的杀人**。
毛顺看着阴沉着脸,周身气场倏地凛冽的人,也有些胆颤,不过看看自己身后一组人,想着他就不信这么多人还怕这么一个半死不活的人……
还在毛顺空想的时候,玄云已经一脚将他踹开,赶忙蹲下,也不顾自己胸前的伤口,扯着伤口,拖下外衫,披在紧闭双目的女子身上,遮住那□□空气中的肌肤。
“对不起,我不该让你一个人离开的,都怪我,如果我来早一点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低声说着,言语中带着浓浓的愧疚,和自责。
女人没有说话,脸色惨白一片,比起玄云不分上下。双目紧闭,颊上是一道道清澈泪痕,唇被紧紧咬住,依稀可见红血渍,刀削的肩忍不住的颤动,显得格外瘦弱,惹人怜惜。
“不怕,有我在不怕。”玄云眸中一片柔软,上前搂住了那人,暖着她冰冷的身子,靠近时明显感受到怀中那人一震,蜷缩着,心中越发的心疼,轻柔的安慰。
“臭小子,敢惹老子,知道老子是谁吗,老子可是夜鹰旅的,鬼面士兵!”
“你说什么!你是夜鹰旅!”猛地回首,眸光似利刃,锐利,让人不敢直视。
“对!怕了吧,老子就是夜鹰旅的。”看着那人,不知为何,毛顺有些发怵,可是想想自己人多势众,怕啥!
“看来今天我要清理门户了!”嘴角勾出一抹诡异的弧度,这是她杀人时,面具下贯有的表情。
这次她真的生气了,她无法忍受,伤害沫猗的人是夜鹰旅的士兵,她带出来的队伍!
安抚着沫猗,便站了起来,直面无表情的拔下胸口的匕首,血泉倏地涌出,白皙的面上溅满血滴,映的黑瞳都泛着暗红血色,宛如地狱血池中爬出的恶魔,好不慎人。
“给我上!”毛顺看着逼近的人,退了好几步,结结巴巴的说道。
一众人面面相觑,犹豫了片刻也都攻了上去。
玄云虽说身受重伤,可是毕竟经过战火洗礼过的人,又怎会因此畏惧,再者她的身体本就不同于普通人,灰暗的天色,于她更是如虎添翼。
同样的,毛顺等人不过是一群地痞流氓,平时做的也都是偷鸡摸狗,那里见过玄云这种不要命的打法,本就心带着畏惧又怎么能赢。
不消半刻,一群人都挂了彩,退回到毛顺身后,不敢在上。
“你们干啥,一群废物,连一个半死不活的人都怕,还算个屁鬼面士兵啊!”毛顺看着退回来的人,骂道。
“组长,这人是疯子,简直不要命啊,俺们怕啊。”
“蠢货,你怕他,可是旁边那个娘们你也怕吗,逮到了那个娘们,这个疯子,老子就不信他不束手就擒!”毛顺看着玄云咬牙切齿的说着。
经这么一说,一群人的目标转移了,一部分牵之住玄云,另一个人则去抓楚沫猗。
玄云也看出这些人的目的,一声怒吼,挥动着匕首,逼退一行人,赶忙来到楚沫猗身旁,护住她,关心道,“没事吧”
看着玄云眸中不夹一丝杂念,浓烈而又纯粹的担心,心中一丝异样在萌芽,他真的是她所认识的那个淫贼吗,为什么在他身上她感觉到一种熟悉的感觉…很温暖,透着阳光味道。
“对不起,我吓到你了吗……”见楚沫猗只是盯着,以为脸上的鲜血吓到了她,慌忙用衣袖擦去脸上的血渍。
慌忙的动作有些傻气,全然不符她此刻气质,眸心不由得带抹笑意……
“臭小子,去死吧!”
警惕的回头,没有预料中的攻击,而是一层白色粉末朝着眼睛飞来,糟了,是石灰粉……
不待她回神,肩上一个力度,让她侧身,险险保住了双眼,再回首,却见原本柔弱的女子,双目紧闭,白色的粉末不均匀的散在眉眼间。
“沫猗!”
“救我的人情,我还了…”女子侧首,听着方位,熟悉的黑暗,她并不陌生,也没有惊恐,平静的像什么也没有发生。
“你不用还我什么,我欠你那么多,你不要睁眼,我离开带你离开这。”
玄云将那人拦腰抱起,看了眼毛顺等人,一字一句道“拦我者死!”
一群人只觉得背后凉飕飕的,任凭毛顺怎么驱使,也没有人敢在上……
“他妈的全是废物!”毛顺被气过头,自己直接冲上去,谁料还没有近那人身,便被一道气道震飞。
当场昏了过去,看的其余人目瞪口呆,谁也不敢上前,都杵在原地不敢动分毫。
“多谢。”玄云知道有人在帮她,如今她也顾不得太多,草草道了谢,便急忙离开。
等玄云离开后,杵着的一行人才慌忙抬着昏迷过去的人离开。
良久,只见枝头一片绿叶之上,悠然而立一抹白色身影,缥缈似仙。
“玄云,不想会在这里遇到,我们之间这笔帐,本宫可是不曾忘记啊。”
看着某个方向,淡漠的眸中一闪而过的异样,刚才的幕幕可是历历在目,这人总是让她意外。
……
第57章 整治(一)()
一路走来有些颠簸,可是楚沫猗能够感受到那人的小心翼翼。
耳旁是那人有些粗的呼吸声,以及浓烈的血腥味,似乎能够想要那人此刻的模样,眉头紧拧着。
这人真的是她原来认识那个淫贼吗,思绪有些飘远,她本是无忧无虑,不谙世事,却被那人囚禁牢笼,因为知道了她惊天的秘密,被毁了贞节,夺了光明,永远活在黑暗和恐惧中。
她不能理解,同样是女子,那人怎能和男子一般的冷血,铁石心肠,荒淫无道!!
她恨她,她甚至决心要将她的秘密昭告天下,让所有人知道,她是一个女王爷,多么荒谬的事。
回去后,她多次想要揭穿了玄云的身份,可是,转念一想,无凭无据,谁有会信。
后听闻她死了,也觉得没有必要,可是天意弄人,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再次见面,谁曾想过这般光景……那人竟舍身相救。
感受着那人微微颤抖的手臂,自己明显不太稳定的步伐,可她却固执的不放下自己……心中划过希望的清流。
是错觉吗……为何在她身上她有一种熟悉的温暖和安全感,这种感觉,在失去视觉后越发的上强烈。
潜意识里,她不愿去深究这份熟悉感,她担心,结果是她不能承受的。
“你先休息……”
耳边是那人低沉无力的声音,罢了身体被轻轻放下,这是哪里?
“这是哪里?”即便是看不见,她也知道,这里绝不是睦营,更像……一个山洞。没有恐惧,只是疑惑。
或许她自己都不曾知道,自己竟然如此信任那人了。
一语罢了,回答她的是静默,以及那细快的呼吸声,咯噔一声,心知出事了,在熟悉的黑暗中摸索,总算是的碰触到了那柔软的身躯。
“玄云…”摇了摇那人,没有回应,果真出事了。
手顺着身体,试图寻着那人的手腕,胡乱中碰到了一团紧实的柔软,触电般的收回手,脸色微微泛红。
轻轻摇摇头,挥去脑中莫名的羞涩,禀着医者仁心,再次探出手去。
这次显然是小心翼翼,避开胸前柔软,触到那人光滑的手腕,不由的松了一口气,然在搭上脉搏的瞬间,脸色一暗,柳眉紧蹙。
这人的脉搏好生虚弱,然最令她惊讶的是,这脉象竟然是阳脉,一时间,她竟然辩不准这人的性别。
这是怎么回事……压下心中的疑惑,现在还是先帮着止血。
凭着记忆,熟稔的找到伤口,按压止血,扯下裙摆,简单包扎着。
一片黑暗中,她也辩不的方向,自然不会贸然出去,忽然想到什么,从腰间掏出一个精致的瓷瓶,她倒是忘了这救命的东西。
于掌心倒出一粒,一阵药香飘逸开来,这葯乃是上百中名贵药材炼制而成,其价值可见一斑,乃是楚飞以防万一,特地为楚沫猗购得。
也不多想,便喂了那人下去,一番下来,额前已是布满了晶莹,无力瘫坐于一旁,黑暗中听着那人缓和的呼吸声,心也慢慢放下,伴着思虑陷入了沉睡。
狭小的山洞,一抹白色身影飘然而至。
夜灵扫了眼山洞境况,秀眉微蹙,随即又松开,了然中带了一丝意外的目光落在了昏迷的人儿身上。
只见那人白色里衣早已染成血色,面色惨白,双目紧闭,唇紧咬着,泛着一丝血丝。
只见她缓缓蹲下,捞起那人有些冰冷的手,搭上腕,淡漠的眸中没有太多情绪,不消半刻便松了手,玉手微转,葱指间便出现了一颗药丸,张开那人紧抿的唇,喂了去。
再看一眼靠在洞壁的女人,眉头微不可察的拧了拧,后从血勾玉中拿出一件女子的衣衫,放下地上。
起身,居高临下俯视着那人,目光漠然无情…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
对于夜灵而言,玄云是一个背叛者,如今她出手相助,已是破例,因为背叛她的人,她又怎会让她这样轻而易举的解脱。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是她的原则,而玄云还有利用价值,她从来就不是一个好人。
一阵冷风抚过,自脚底卷起一席冷意。
似乎看到什么,眸光陡然凛冽,俯身下去,微微掀开那人袖口,一赤红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