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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一怔,一个淫贼,会有这样真诚温暖的目光吗…而且,莫名她觉得这人有话要说,“爹,那人似乎有话要说。”
“这个淫贼,色迷心窍看见女子就一副垂涎欲滴的模样,猗儿莫要搭理便是。”楚飞瞪了眼玄云,回道。
“这……”
“楚将军怎么在这里。”
楚沫猗还欲说些什么,却被一个悦耳摄魂的声音打断。
“参见统帅。”
见到缓步度来的窈窕身影,一行人当即跪下行礼。
“民女参见公主。”楚沫猗不卑不亢,侧身,屈膝悠悠说道。
“沫猗妹妹莫要多礼。”穆惜颜媚惑一笑,上前一步扶住了弱不禁风的女子,余光却是扫过那唯一一个没有下跪的身影,却见他呆呆的盯着身前的女子,当下眸中闪过不悦,枉费她火急火燎赶来救他,这个没心没肺的登徒浪子。
“多谢。”女子还是微微低首,礼节周到行为举止尽显大家闺秀之风范。
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女子,眼中带着审视,这是她将楚沫猗送回楚府后的第一次相遇,然物是人非,她二人的身份立场炯然不同。
楚沫猗并不识她,且不说当时此女双眸失明,再者她乃是易了容,不过那并非一般的易容,而是食用的世间一种屈指可数的珍贵易容丹药,只为了瞒过夜灵,不料还是被那人认了出来。
不过,令她百思不得其解乃是玄云,是的,看他龙骨山初次见时的模样,他是认出了自己,可是为何会这样,明明银府这段时间,她不曾以真面目示人,他如何认出的自己。
“公主,末将正要寻您呢。”
“将军请说。”楚飞的声音,让愣神的女子回思绪。
“末将去您帐中之时,发现这淫贼正在与一陌生女子行不苟之事,此乃大逆不道,以下犯上。”楚飞揪出玄云,皱眉沉声怒道。
穆惜颜虽然狡猾奸细,却也不过二八佳人,于男女之事自是与寻常女子无异,再者那楚飞口中的陌生女子正是自己,让她如何不羞赧不已,面上泛着一丝可疑的色泽,好在一心担心玄云对女儿“行为不轨”的楚飞并未注意到。
穆惜颜下意识的扫了一眼玄云,只见那人整个心思都在一旁不言的楚沫猗身上,当下内火心生,说道“来人,将这淫贼带到本宫帐中,带本宫好生询问一番!”
什么!穆惜颜,你在搞什么,我是不是淫贼,你还需要问,放开我,我要知道沫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快放开我。
玄云眨巴眨巴眼睛,看着穆惜颜似笑非笑的眸,然而那妖娆的女子似乎并没有个中深意,笑吟吟的告辞了楚飞,转身离开,而士兵也是夹着她,跟了上去。
自始自终楚沫猗于一旁不言不语,静若处子,想必就是这般吧。目光停留在了远去的两抹身影上,修眉微蹙,眸中闪过疑惑,为何她觉得这二人……似有不妥,认识?
“猗儿,我们也回去吧,这儿是风口了。”
“是,爹。”女子似有不舍的收了目光。
……
这边同样的军帐,全然不同的氛围,穆惜颜围着被捆成粽子满脸怒意的男子,忍俊不禁。
“呜呜~”玄云瞪着看戏的女人,扭动着身体。
“是不是怪我为何没有让你与沫猗妹妹相认。”
果不其然,这人知道了她的身份。
“不过,我这都是为了沫猗妹妹,若是她知道自己朝思暮想的云哥哥,就是那毁了她一生的淫贼扮演的,一直欺骗着她,你觉得她会怎么想……”
穆惜颜虽然可恶,可是却也句句在理,忽然有些庆幸。若是沫猗知道了自己一直在欺骗她,只会在她心上再划一道血淋淋的伤口。
知道那人在想些另一个人,她美艳的脸上忽地摆出一副恍然若失的表情,惊讶道“呀,你怎还绑着呢,想让我帮你解开吗。”
“呜呜……”那你还不快点!
穆惜颜将那人口中白布条摘下来,嫌弃的瞅着被口水浸湿的布条。
“你还有脸嫌弃,如今这般还不是拜你所赐!”出口便是带着冲意,不满的情绪一目了然。
“你知道那女子是我。”女子也没有理会玄云的以下犯上,颇是有趣的问道。
“不知。”
“莫要再辩了,没想到王爷您对惜儿余情未了,惜儿真真受宠若惊”说罢,手上不忘去掏一把那人嫩滑的脸颊。
侧头躲过那人的手,沉声问道“你既知我身份,却还这般,说罢,你究竟有何目的。”
“哎哟,奴家不过是想王爷罢了。”
不顾那人反抗,小鸟依人般靠在那人肩头,语气带着浓浓的委屈,不知情者见了这一幕定要怒斥一声,谁欺负了这般娇滴滴的可人儿真真是该死。
“穆惜颜,公主,亦或者储君殿下,如今这般还有意义吗,怎地,上次没有置我于死地,心中不快,适才这次请君入瓮。”虽说沫猗生还,让她稍稍有些缓和,可是一想到傲风,心中对此人的芥蒂亦是难以消除。
“你就这般看我。”
“是。”
穆惜颜直了身子,盯着眼前那双深邃的眸,没了初见是恩清澈,这样的玄云让她有些看不透,他的话,更是让她不满,眸中一闪而过的怒意,快的让人难以捕捉,很快又是一副人畜无害,摄人心魂的笑容“王爷,真是让人心碎啊,刚刚看着沫猗妹妹的眼神是那般恋恋不舍,如今到了惜儿这儿,怎就变了味儿呢。”
亦真亦假的话,让玄云猜不透这人到底在想什么,也不愿意去多想,如今她关心的是,沫猗到底是怎么回事。
“沫猗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她……”
“谁让王爷那么在乎沫猗,惜儿这都吃醋了,适才逗弄逗弄你了。”她以为这人在事后回想,便会对她的话产生怀疑,不曾想到这人竟然自始自终相信着她的话……不知为何,心中隐约的怒意,瞬间消失殆尽。
“你!穆惜颜……我在问你,为何利用沫猗挑起这次战争?”
“还用问吗。”许是心情不错,穆惜颜有补充道“本宫是睦国储君啊。”
“每次战争,百姓都是受苦者,即是这般你也要发动战争,让你的百姓生活于水深火热之中。”
“现在短暂的痛苦,是为了以后长久的幸福生活,有何不可。”穆惜颜笑的轻佻,完全不在意的回道。
“你……”玄云着实是被穆惜颜视人命如草芥的模样气的说不出话来。
“停停,本宫知道你是谈合使者,不用在旁敲侧击了,本宫既然提了出来,自然不是一时之兴,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穆惜颜只以为玄云是为了促成两国停战,才扯出这些。出言安抚着,同时为她松绑
“罢了,道不同,不相为谋。”良久,玄云幽幽开口,面上是写不尽的冷漠,说罢,直接离开。
只余穆惜颜只身站在原地,脸上是凝固的笑……
出了军帐,玄云仰头看着蔚蓝的天际,有些后悔了,她还要为夜灵盗取血勾玉,可是如今闹成这般局面,她又如何近穆惜颜的身。
……
第49章 计策()
独自游荡在这陌生的军营,距离上次见穆惜颜,已经过去三天。
那人没有在见她,不过也不是完全的不管不理,至少如今的住处,以及周围人唯恐避之不及的态度,说明穆惜颜为她安排了住处,澄清了她的身份。
然令她不解的是,她在周围人的眼神中读出了仇恨以及恐惧…前者她能理解,可是恐惧从何说起,被她的红印吓到了……
玄云不知的是,如今莫说睦军,睦玄一战,整个大陆,大小数百国家都知道玄国横空出世一支鬼面军团,骁勇善战,嗜杀成性,气势滔天,所到之处,血流成河,恐怖之极,而那鬼面军团的将军,更是如同死神降临,仅凭数百兵力,抵挡了睦国数万之众!
夜鹰旅可谓一战成名,成了玄国的守护者,如今玄国大街小巷,都在传唱:
睦攻玄,天为怒,鬼面兵,神兵天将神之助,鬼面团内鬼面将,天神下凡震狼虎,护我大玄永不覆。
这一切身在睦营的玄云自是不知。
这里是龙骨山,所以她也比较熟悉,趁着空闲四处的游走,看着随处可见的睦军身影,玄云心中有些惊讶,这些人完全没有要退军的模样啊。
只身来到一条小溪旁,看着颤颤清流,顺势缓缓而下,不时冲击着河道突起的石块,发出泠泠悦动的声响,那是自然的独奏。
或是被这份静然所感染,玄云唤出了绝世,以溪流为奏,以清风为伴,于广阔天地间,恣意挥动手臂,绝世应着主人的心意,赤红的剑身萦绕着剑气,越发红艳,仿佛一条火龙,围绕在主人周身,映着天地一片红色,吞噬着一切外来不明攻击……
待一切归于平静,玄云轻呼一口浊气,轻拭去额角的晶莹,却未收起绝世,耳廓微动,随即眸中闪过一抹了然,掩于深邃。
居然还能忍住……嘴角勾出月牙弧度,隐着算计。
玄云收了绝世,踏步就要离开的模样。
意料之中,身后一阵劲风袭来,玄云不慌不乱,莲步生花,侧身躲过一击。
悠然转身,看着不远处的黑色身影,阴柔的相貌不输女子,周身散发的阴冷气息,却是让人不敢不敬。
这便是穆惜颜身边的伯尧……
出发之前,邓亚舟交给她两个锦囊,一个在她举步艰难不知如何为好时打开,另一个则是在她离开睦营时打开。
这几日,穆惜颜对她避而不见,着实让她有些为难,适才打开了第一个锦囊,上面写着:穆惜颜心腹,伯尧,剑痴,不喜吵闹。
眸心的焦点定在了剑痴与心腹之上,嘴角浮现出别有深意的笑意,或许这就是突破点。
是以,她故意于这一处唤出绝世,全神贯注,融入精力,不得不说,这一次是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