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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实话实说。
是想我做的菜吧。
嘿,我可没说。浅浅一笑,忽而想到了什么。对了,雪姨,你有听说夜灵近来的踪迹吗?
这几天一直没有消息,担心的同时,隐约察觉一些异样,可因为相信,终究没有去怀疑阎罗殿。
踪迹我不太清楚,不过放心,她定然没事,想来也在找你呢,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找上来可。黑瞳一闪而过的异样,很好的掩饰过去,半真半假的开着玩笑,嘴角的笑,却染上了一抹读不懂的深意。
玄云与夜灵的事儿,她也是能看出来的,只是因为心疼前者,所以便想任由其顺着自己的心而走。
可就在前几天,林邬传信告诉他,殿主知道了,并且有心要去拆开二人。知道玄云在找夜灵,便有心隐瞒了关于后者的所有消息,以至于前者终日郁郁寡欢。
她这次奉命带着包子回总部,一直被人跟踪,不,应该是从一开始就被人盯上了,这人正是他们夜灵的人,是以,她才决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也算是帮助二人一回。
为了不让玄云怨殿主,她并没有明说。
她没事儿就好,至于找到这儿,我可不存什么妄想。
阎罗殿的总部,可不是说找到就能找到的呢。
那可不一定…
望着雪姨胸有成竹的模样,玄云觉得她似乎知道什么,刚要刨根问底一番,便被下属一则消息打断。
江风不见了。
雪姨自然知道江风的,玄云在调查陈诚的身世,以及其与玄月生母的关系时得知这陈诚极有可能是当年被灭门的程氏一族,而这个江风便是当年侥幸存活下来的程氏家族管家。
传说,当年有人瞧见他带着几个人互送着程氏后人逃离,不过至今也没有证实传闻是真是假。
所以,少主才费尽心思将这人抓住。奈何那人茅坑的石头,又臭又硬,全然不开口,至今不仅无所收获,还让人给逃了!
最为奇怪,眼前的少主,竟没有一丝着急焦虑的模样。
你不担心?
林叔肯定会把人找到的。所以没什么可担心。
我不信。望着风轻云淡的人儿,雪姨一脸怀疑,她才不信,现在想来,这件事儿本身就很奇怪。阎罗殿地牢守卫向来森严,几十年来未曾有人逃脱过,再者那江风分明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书生,怎么可能逃的过看守护卫的耳目。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雪姨。并没有被看穿的窘迫,玉手自然而然搭上了桌子,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子,慢条斯理的说道,的确是我让人把江风劫走,这事儿林叔可不知道,所以雪姨要为我保密呢。
虽看不透那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还是点头应下。
除此之外,我还有几件事儿需要雪姨帮我呢。
少主说。
既然解药已经研制出,下一步便是要送进宫去。
阎罗殿不乏轻功了得的人。
不,这次不能潜入。玄月已经入宫,而他身边有武隐伯尧,一般的潜入又怎么能瞒得过后者,便是有把握,她也不能冒这个风险。阎罗殿是她最后的盾牌,她绝不能让玄月知道。
那你打算…
小瑾的生母是赵灵,也就是赵艺升的姐姐,所以…
少主打算通过诗蓉小姐之手来送这个解药。
嗯。
女人皱着眉头,想了想,为今之计,这不失为一个好方法。
所以啊,还麻烦雪姨,把解药送给诗蓉姐了。眨巴眨巴眼睛,带着几分顽劣。
我记下了。雪姨忍俊不禁,点了点头,脑中已经想着如何神不知鬼不觉把解药送给端木诗蓉。
至于另一事…玄云神秘一笑,倾身过去,在那人耳边细声说着。
雪姨表情越发的凝重,皱着眉头,想了许久,终觉得有些不妥,这样真的行,他会相信吗?
人们总会偏向于自己相信所期望的结局。唇角微微勾着,噙着一丝令人捉摸不透的笑,深邃的眸子,点着自信的光泽。
所以,包子那边就拜托雪姨咯。
雪姨望着那人,许久才回了神,心中泛着一缕复杂,不知是喜是悲。
有时她真的希望那人像偶尔也能一个普通的孩子一样,依靠一下他们。
既然如此,我需赶紧去寻包子,做好准备。
那辛苦雪姨了。这句话是诚心的。
没事,能帮上少主,雪姨便觉得很开心。女人柔和着眸子,仿佛在看自己的孩子,氤氲着宠溺,等下,雪姨做几个你喜欢的菜,看你都瘦了。
谢谢雪姨,我要吃肉。玄云心中的暖暖的,抱住眼前的女人,撒着娇。
这个人,总是让她感受到一种久违的名为母爱的关怀。
…
另一方面,此刻的将军府,死气沉沉,每一个人心情都是沉重,不见一丝笑容。
黄辉坐在长廊的阶梯上,脸颊上一块拳头大小的青紫格外显眼,双目放空,没有焦虑。
好点没。
粗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黄辉一惊,抬头,便对上大锤询问的目光。
张校尉。大锤官阶比他高,自然是要行李的,说罢就要起身,却被前者按住肩膀。
行了。大锤把人压下去,然后随意的坐在他身侧,余光瞥见青紫一片,坦然开口,我不会道歉的。
黄辉愣了下,然后摸了摸脸上的上,沉吟着,大人下手太轻了。
明明他答应过陈大人,要保护好将军,结果竟然最后一刻胆怯了,被将军保护着。
或许,在他心中鬼面将军是不可战胜的,所以潜意识,那人会化险为夷…可是已经好几天过去了,将军依旧生死不明,他开始后悔,自责。
就算死,他们也应该死在将军前面的,他们怎么可以丢下将军一个人!
所以,当大锤向他挥拳时,他不闪不躲。
将军,不会有事的,他此刻一定在我们不知道的某个地方。大锤望着某个地方目光坚定。
大人…
明日我要离开一段时间,府上的安危便交给你了。
大人,你要去哪?
兵部的兵器已经完工,皇上下令,让我负责运送回垂城。
军师知道吗?
莫要提他!说到邓亚舟,大锤便恼火,四天前得知将军出事后,他立刻派人通知,可是至今那人都没有露面!
不管他与将军有什么误会,可现在将军生死不明,他竟置之不理,未免太寒心了!
是…黄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见大锤脸上恨得牙痒痒的模样,知趣的没有再提,可是想到后者此时此刻要离开,总觉的不妥,大人,现在将军生死不明,将军府正处于风雨飘摇中,此时你若离开,我怕…
有公主在,将军府不会有事。
可是夜鹰旅不同,彭子走了,陈大哥回乡去了,阿箭又下落不明,连同将军都出事儿了,如今生死不明,想来夜鹰旅已然军心不稳。他刚好趁着这个机会去安抚一下兄弟们,如今将军不在,他要担起责任,他日将军回来,还他一个完完整整的夜鹰旅。
黄辉刚想说什么,只见门口的小厮领着一个不起眼的男子过来。
怎么回事。
大人,这人说是邓大人的有话带给您。小厮毕恭毕敬的回着。
两人目光放在了小厮身后,衣着朴素的男子身上,大量一番,大锤直接开了口,他自己怎么不来?
邓公子有事缠身,暂时脱不了身。
有事脱不了身?什么事儿,比俺们将军的安危更重要!张大锤怒火冲天,双目瞪大,恨不得把那传话的人给吃了。
男子明显没有想到这一出,吓得脸色一白,跪倒在地,结结巴巴道,小的,小的也不…不知道…
大人,他只是个传话的,想必也不知道。黄辉打着圆场,说吧,军师说了什么。
邓大人说,近来翼城动荡,将军府需要大人您,所以…所以…让您不要出城。传话的人小心翼翼的说着。
若他真的担心,为何自己不来,你去告诉他,他已经不是俺们的军师了!
传话的人一溜烟的爬起来跑了出去,黄辉看了,有些担心,将军出事儿后军师不曾过问一句,的确令人生气,可他一直是智慧的代表,他今日有此一说,定有他的道理。
可是看着那人愤怒的模样,眼下也不好开口,可终究有些担心,便去找了他们将军夫人,却吃了闭门羹。
公主已经歇下,有何事,你与我说便可。望着眼前的男人,魍面无表情的说着。
既然夫人已经歇下,小人便不打扰了。黄辉忧心忡忡的退了下去。
魍并不在意,推开门,见琴案前面无表情,周身绕着淡淡愁绪的女子,黛眉紧拧着。
回忆飘回了四天前,无罔森林出事后,她立刻带着人去寻夜灵的下落,她们刚到无罔森林,便看到一个满身染着血的女子,披头散发,表情木然,仿佛失了灵魂一般,从森林深处,幽幽走出。周身的杀气,浓烈的让人窒息,那模样像极了来自地狱的魔鬼,身后是无数野兽恶鬼的亡魂。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谪仙般的人儿,堕落成了恶魔。
那一刻,饶是与死亡经常打交道的她,也不由寒颤,背脊的汗毛,一根根竖起,散发着颤意。
一直以来,他们对公主更多的是敬重和恭敬,可那一刻,她竟只有恐惧。
眼睁睁看着那人插肩而过,却不敢出声,喊住。
她在恐惧,害怕被那人…秒杀,
直到从李箭体内完好无损的母蛊,推断出子蛊的宿主也相安无事后,夜灵眼中的寒冰,才稍稍融化了些。
这几天公主拍出了翼城所有的势力去寻找玄云,可一直没有消息,她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
…
还是没有消息吗。
女子冷冷的声音,让魍回神,压下心中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恭敬回着,是,派去盯着鬼医张雪的人还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