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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绝对不会让你得逞的!”袖珍小屁孩倒是十分不满那人嚣张态度。
“你又是什么东西?”转头看着身边这个奇怪的存在,玄云满脸的疑惑。
“我不是东西,我是剑灵啊主人!”袖珍小屁孩得意洋洋拍胸,一脸自豪模样,天知道,它在自豪什么,也许是因为它不是东西吧?!
“剑灵~凤战莲…”玄云默默念道,说罢便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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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玄云全身的不适已经完全消失,整个身体如同脱胎换骨一般,不过很快鼻息间那浓烈的血腥味让她皱眉。
看着身上满身的血迹,她有些懵了,怎么回事,这时她才注意到周遭一片狼藉,方圆百里竟只剩一片黄土,而且,数里之外躺着一抹白色身影。
定眼细看,是她?
急步跑去,只觉得身轻如燕,而且数米之外,她竟能清晰的听到那人急促的呼吸声,这一发现让她心中诧异,却也顾不得多想,扶起倒地受伤的人儿。这一看,玄云可谓目瞪口呆,久久不能回神,好美的人啊,连她都忍不住流口水呢!不对,想什么呢,救人要紧啊!拼命的移开视线,四处目寻着可以落脚的地方,却不见先前的小洞穴,倒是在百里之外出可见一草屋。
不容多想,背起那人,朝着草屋走去。
看着满是灰尘的木门,显然很久没有人踏足过,径直推开门,扬起满天灰尘。
草屋很简陋,四壁徒墙,不难看出这只是一个暂时落脚的地方,有地方亦是万幸,玄云也不多说,轻轻放下夜灵,动作出乎她意料的轻柔,毕竟是金枝玉叶,这要是磕着可不好,如是的劝说着自己。
“三公主?三公主?”
尝试着是否能唤醒某人,显然她想多了,徒手擦去夜灵颊上汗滴,思索半晌,跑出去,现在天色已晚,得找些柴火,以备晚上取暖所需。
好在周遭树木的残渣遍地皆是,不消半刻,她便满载而归,于小屋升起火光。
玄云现在火堆前,踌躇满志,视线在一旁夜灵与自己身上来回转换。
她在纠结要不要扶那人过来取暖,可是自己身上的血腥味真的很是刺鼻啊。纠结半晌,她还是以伤者为重,扶着夜灵来到火旁,靠在自己身上,而她则是一动也不敢动,眼睛直直的看着摇曳的火光,视线不敢乱瞟。
为了转移注意力,她整理这段时间的发生的事,总觉得不可思议,她记得被一只蛇袭击,然后她咬了蛇,以后的事就完全不在记忆之中呢。
自己满身是血,夜灵受伤昏迷,周围狼藉不堪的环境,玄云猜测莫不是夜灵从蛇口救下她,而后再次遇到野兽袭击,这才落得这般境地?可是这附近又不见什么野兽的尸首啊。她怎么都不可能猜到这是她与夜灵战斗留下的。
更令她在意的是,那似梦非梦的意识空间发生的种种。说是梦可也太过逼真呢,若不是梦,那些个剑灵,凤战莲到底是什么鬼,又为什么在自己的意识中?来到这个世界发生的种种不断的瓦解着她的物质主义价值观。
鼻息间忽来一阵细微透彻倾心的气味,冲淡了她身上的血腥味,让她着迷。顺着气味看去,是那人巧夺天工的精致侧脸,心再次失了节律砰砰的跳动着,捂着胸前,似要按住狂跳不止的心,脸颊也开始升温。
高云,你是疯了吧,她是个女的,你心跳加速个什么劲,难道……不会的,咳咳,一定是这个女人太逆天了,这种开挂的相貌,任谁都会这样的,对就是这样的!
下意识扫一眼靠在侧身的女子,滴滴晶莹露珠打湿额前散落的青丝,修长的眉紧蹙,高挺的玉鼻上也挂着水滴,泛白唇轻勉着,颊上亦是苍白如雪,玄云何曾见过如此虚弱的夜灵,也正如此,她才感觉到,夜灵她是一个实实在在存在这个世界的普通人,而不是下一刻就会消失的仙女。这一点让她心底有些雀跃,她认识的了那人不一样的一面,然而下一刻想到那人一定在承受巨大的痛苦,心莫名一痛。
玄云不由自主抚上那人的眉,想要抚平那皱起的眉头。指尖传来的热度,让她一惊,好烫!当下心急如焚。
“啪!”
玄云还看着被打开的手,一愣,随即开心不已,扶着摇摇欲坠的人,“你醒了?太好了,你总算醒来了,可是你还在高烧,得想办法退烧才行!”
“禽兽…我不想看见你……滚…”沙哑的声音带着虚弱,却也不难听出十分的怒意,推开扶着的双手,身体却在失去支撑的瞬间无骨般倒下。
“你慢点!”玄云及时上前扶住,在夜灵冷冽的眼神中,身体自觉的拉开一段距离,扶着的手却没用松开,毕竟这一松保不准她直接磕地上。
“放手!”夜灵丝毫不领情,有些吃力的挣脱玄云的搀扶,瘫坐于地面,一手费力支撑着倾斜欲倒的身体,绝美的脸上写着厌恶。
“抱歉!”夜灵脸上不加掩饰的嫌恶,眼中的不信任,无不让她失落,缩回被嫌恶的手,藏至背后,尴尬的笑道。她以为双手沾满血液,故夜灵不远被之碰触。
“为何你还活着!”声音虽带着几分虚弱,语气却是是简练果决。
“没办法,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吗。”短暂的愣神之后,玄云咧嘴玩笑说道,嘴角噙着似有若无的苦涩,为何连你都希望自己死。
“祸害,你倒很有自知自明,不过,你怕是熬不过千年了!”在夜灵看来,玄云就是一脸无赖之相,毫无羞耻心,想及不久前发生的种种,怒火攻心,挥掌攻来势要杀了此人。
玄云那知说着说着就看见那人挥掌而来,赶紧护着脸,闭上眼等待着疼痛。谁知就此没了后续,睁开眼,就见那人捂着胸口,一脸痛苦莫样,心一软,上前去扶。
“不要碰我,畜牲!”
“我知道你讨厌我,想揍我,甚至想杀我,可你也得等伤好了,否则我没死你倒是把自己小命给折腾点了,你就如此想当那不长命的好人?你有想过你的家人吗,他们知道你如此不爱惜身体一定会难受的……”玄云见夜灵不顾伤势,固执的挣扎,霎时一头恼火,怎能如此不珍惜身体。
“你说够了没?”
“啊?”正说的起劲的人,被一句冷冷的话打断,愣是回不过神。
“你很吵,我需要休息。”夜灵并没有理会玄云的茫然,只丢下一句听不出任何感情的话。
这一句话玄云听明白了,那个人想通了,乐的屁颠屁颠扶着夜灵来到墙壁,让她以墙作为支撑。为了不让某人冻着又将火队移过来。
“你能无叶吹奏?”
“无叶?那怎么可能……”玄云围在火堆旁,手上不往火里添加木须,对于夜灵的主动搭话有些受宠若惊,“怎么了吗?”
“随口问问。”说罢清冷的人儿面无一丝表情装饰,继续闭目养神。
玄云已然习以为常,她总算是见识过,传说中的高冷女神范,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啊。
摇曳的火光,照亮狭小的空间,两抹修长的影子,随着火光于墙壁之上起舞,火堆中不时传来的噼里啪啦声成为这寂静夜晚最好的独奏,安抚着相拥而眠的二人。
……
第22章 醒来()
天际泛着鱼肚白,一轮红日如同慵懒的老人度着蹒跚步履,缓缓爬上山头,千万束耀眼的光霞在森林间窜动,成为这一片绿海夺目的光亮。
绿海之间,一间草屋孤立无助的坐落在其中,阳光透过点隙渗透而入,仿佛孩童般在屋内沉睡的人儿身上,伴随着洒洒做响的叶声悦动,舞着一曲清晨闹曲。
顽皮的阳光,显然惊动了熟睡的人儿,白衣女子长长如蒲扇的睫毛忽闪一下,如振翅而飞的胡蝶,紧闭的双目遮住了如寒潭一般深邃冷冽的眸。
苍白的皮肤在阳光下几近透明,显出一种剔透易碎的脆弱。精致的五官仿佛丹青妙笔勾勒出的绝美的画,美的惊心动魄,让人只一眼便永生不忘。万千青丝如墨般流洒肩头,与似雪白衫,形成鲜明之比,更衬的那美态如痴如醉。只不过,她周身散发的孤寂冰冷的气质,将她与这凡尘隔绝,遗世独立。
相比之下,拥着女子的男子,逊色许多,满身的血迹不说,小麦色的肌肤刻着不算出色的五官,但在身旁女子的衬托下却是有些不忍直视。
玄云被一阵急促的压迫感惊醒,迷茫的环顾西周,待看见身旁昏睡的女子时,迷糊的眸倏地紧张起来,,轻缓却显仓促的抽出手臂,小心翼翼的附于女子白皙额前,感受着那人额前温热,微蹙的眉头这才松开,眉间爬上一抹疲倦。
不冷不热,总算是正常了……
无怪玄云这般,昨夜可是把她折腾的够呛。
夜半三更,她被山间呼呼做响的冷风惊醒,睁开困倦的双眼,虽说林间寒气冻人,可玄云却不觉的分毫冷意。
见木材如残烛散发着最后一缕微光,随手将身边木材全部架了上去。
虽说她不冷,可这还有一个伤者,思及此,她下意识看向一旁之人,这一看可是一惊,只见那人面上异常绯红,密布着一层晶莹,眉头紧锁,眉宇间无不写着隐忍,薄唇紧闭,泛着惨白。
发烧!
脑中立刻冒出这个词,将手附于那人额前,灼热的触感让她下意识移开,这么烫,这样烧下去,脑子都得烧坏!
神色不由凝重起来,这里又没有退烧药什么的,只能物理降温,可这草屋哪有水啊!
也不多想,径直冲了出去,虽说外面一片漆黑,可却丝毫不影响她的视力,焦急寻找水源的玄云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可以夜视。
偌大的森林,一个黑衣人影在林中无阻穿梭……
草屋之中本昏迷的夜灵,微微睁开双目,环视着空荡的草屋,深邃的双目闪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