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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犹豫着,很是不信道“真的?”
此二人正是魅与魍。
公主殿下令魅暗中保护玄云,却没有想到今天白日里,他被一伙人缠住去路,待他脱身时,玄云也被人掳去,他心知不妙,立刻禀报了公主。
还好公主救回了驸马,否则他又免不了一顿责罚,不过,他很好奇,公主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找到了驸马。
“既然你不信,我们就赌一个,一定金子。”
魍笃定的语气,让他回了神,还是觉得不可能,前些时候他不过跟丢了一人,便被玄云好生一番贬低,此番那人还不炸天,是以当真应了魍的赌约。若是输了便说明,不用被驸马责备,赢了也能得一定金子就当是补偿,左右他都乐意。
“什么赌约,给我也算上一分。”女子清脆的声音,染着揶揄。
不远处,一黑影翻墙而过,朝着二人走来,携着几缕仆仆风尘,眨眼的功夫已经到了眼前。
“魉,这些日子,驸马让你做什么了?”魍皱了皱眉头。
只见魉神秘的笑了笑,摇了摇头,顺手端起了魍沏好的茶,仰头饮尽,“天机不可泄露,对了你们打什么赌呢,也带我凑一个热闹。”
魅与魍相互看了下,心领神会,不约而同道“天机不可泄露。”
说罢二人起身离开了凉亭,谁也没有去理会魉。
独留某人干瞪着眼,一脸懵逼。
清晨醒来,玄云看着身旁熟睡的女子。有些过意不去,昨夜她索取太多了,着实累了小凝凝。
其实昨夜后面她是清醒的,想必体内的药效已经被她化解了,所以她清楚的记得二人缠绵悱恻的点点滴滴。
昨夜的夜灵,是她没有见过的美好动人。
轻轻侧过身子,看着那人童真般的睡颜,弯长的睫毛,如蝴蝶翅膀般,微不可查的扑动着,白皙的皮肤,应着柔和的光泽,让人再也移不开眼。
实在忍不住,闭上眼,凑上去,轻轻含住了那人的唇。
还是一如既往的甘甜可口。
万般不舍的离开那人的唇,睁开眼却对上了夜灵一双淡然透彻的眸子,女子斜了她一眼,淡淡道“昨夜还没够?”
果然,小凝凝昨夜累坏了,所以生她气了。
“小凝凝…昨夜是我不对……”
说及昨夜,夜灵脑中一闪而过那些个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眸心深处划过一抹羞意,岔开着话题,“今日乃是七日之期,你还不起床?”
“对啊!”玄云拍拍脑袋,掀开被子,凉飕飕的感觉让她倏地回神,自己还是*着身子的,而身旁那道带着淡淡审视的目光,让她有些坐立不安。
“昨夜不曾仔细看,夫君这身姿也是极好的。”
玄云听罢,老脸一红,讪讪笑到“夫人缪赞了。”
起了身,背对着夜灵,快速穿着衣服。
“你昨夜可不是这般害羞啊。”
玄云顿了顿,举足艰难,小凝凝这分明是在怪她啊!
夜灵也缓缓起了身,玄云听了动静立刻转头,却不是记忆中美好的画面,心中微微有些失落,怎么这么快就穿好了衣服。
“夫君,很失望。”夜灵理着衣领,风轻云淡开口道。
“咳咳……不是……怎么会呢。”转过身去,轻咳一声,胡乱的穿着衣服。
这古代的衣衫本就比现在纽扣式衣服要复杂许多,她这一急,越发的手忙脚乱,里外衣衫都系错了号。
旁边的夜灵不由的掩唇一笑,随即收了笑,上前一步,接过了她手中乱成团的带子,瞥了眼某人,淡淡道,“笨。”
玄云张开双手,任由着夜灵帮她穿戴,这模样,像极了夫妻日常,想着想着傻傻的笑了,她和小凝凝有了肌肤之亲,是真正的夫妻了。她们就差一对婚戒了……
对了,戒指!
夜灵不明所以看着玄云蹲在昨日换下的衣衫前,胡乱中找着什么,良久,傻笑的回了头。
隐着小激动,慢慢走到她跟前,单膝跪下,一只手牵起她的手,“小凝凝,以后你就是我的人,所以,我要一辈子都紧紧套牢你!”
说话间,玄云将戒指戴进女子根葱的无名指,并献上一吻。
夜灵有些茫然看着某人一连串的行为动作,而后瞥了眼手指带着的设计新奇的戒指。
“这是?”
“这是婚戒,在我们家乡,夫妻之间都会交换婚戒,意思是,相互将彼此永远套在自己身边。”
夜灵不愧是聪明人,立刻听出来重点“那你的呢?”
玄云摊开手,露出来另一个戒指,夜灵接过,学着玄云,牵起她的手,在同样的手指上套上。“一生不许离开我。”
“嗯。”重重的点着头,喜出望外。
温馨的时间,总是那般快,快的让人没有时间去珍惜,去用心体会。
……
第153章 惨案()
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玄云只觉得世界如此美好;每个人都是那般可爱;见了谁,都忍不住送上一个灿烂的笑容。
魉找到玄云时,那人坐在大厅,盯着手上那枚设计奇特的戒指傻笑;全然停不下来。
敲了敲门,轻咳一声;打断某人的傻笑,上前禀报着“将军昨夜盯梢时;发现新月阁偷偷摸摸出来一批人;架着马车;似要出城;被我们截获,里面有两人;其中一人便是十三殿下;还有一个孩子混乱中不知踪影。但十三殿下不知为何一直昏迷不醒,如今正在偏房;还有我们已经控制住了新月阁;就等着将军下达下一步命令。”
玄云向夜灵讨了两人,其中的另一人便是魉,一直在暗中待命。
就在昨日她出宫以后,便秘密的将令牌交给了魉,让她立刻调兵盯着南区那几处房子,而她自己做了诱饵,麻痹敌人。
玄云收了笑容,换上正经,思索一般,夜灵精通医术,必能知道小瑾为何昏迷不醒。当下令人去请夜灵,而她则是随着魉去了新月阁。
新月阁,便是赵艺升名下的一处住宅,刚好也是种有无忧花的院子。
偌大的院子竟只有一个打扮古怪,阴气沉沉的老者打理,院子里空荡荡的,并没有发现什么奇怪处。
就在他们四处搜查时,一个不速之客急冲冲推门而入“丑叔快给我……”
“参见六王爷。”玄青怎么来了,散去心中的猜疑,面色无常,行了一礼。
“放肆,你们这是在做什么!”玄青看着屋内翻来翻去搜查的一众人,当即阴沉着脸,斥责吼道。
玄云给魉使了一个眼色,让她继续仔细搜寻,而她则是上前一步拖延着玄青“六王爷莫要生气,还不知陈云哪里得罪您。”
“这宅子是本王闲来休息的地方,岂容你们在此撒野。”玄青趾高气昂根本不屑与玄云多说,指着那些四处搜查官兵不耐道“赶紧领着你的人滚!”
“末将今日圣命难为,若是得罪了六王爷,日后陈某定登门道歉。”
“圣命?父皇让你找十三弟,你来本王这里做什么,莫不是怀疑是本王掳了十三弟?简直可笑至极。”
“六王爷与十三殿下同为圣上龙子,血浓于水,自然不会做出这等事。”玄云打着哈哈,也不与他起冲突。
此刻,玄云像极了一只狡滑的狐狸,练就一颗七窍玲珑心,为人处世圆滑,游刃有余。
“那你还不给本王滚。”对于这个鬼面将军,他是打心眼里不喜欢。
他一个穷乡僻壤的种田汉子,凭什么一夜之间成为高高在上的鬼面将军,受万人敬仰。
因为他嫉妒,所以当初故意去撺掇孙痕与他为难,没想到乡下人就是乡下人,没有脑子,竟然真的杀了孙痕。
他本以为,这一次那个陈云必死无疑,却没想又让他逃过一劫,还娶了那位传说中的夜国公主,他哪一点配得上那位绝世美人,简直癞□□吞了天鹅肉!
玄云不明白,那人眼中强烈的恨意,从何而来,记忆中,她成为鬼面将军后,便与这位仁兄没有什么接触。
就在她寻思着怎么说时,魉冲冲赶来,表情很是严肃,声音有些低沉。“将军找到了。”
玄云当即察觉不好,看了一眼莫名其妙的玄青,抱拳行了一个虚礼,随着魉而去。
在书房的书架上,有一处机关,连着暗阁。
魉在前面带路,手里拿着火把,二人在一条伸手不见五指的暗道里走了有几分钟。
刚进暗阁,她便灵敏的嗅到了淡淡的腐臭味,随着越发往里,那味道越浓烈,还掺着血腥味,同样浓烈的还有她心中的不安。
弯弯曲曲依稀见到了亮光,想必是之前下来的人。
走近时,眼前的场景,让她毕生难忘,面具下的眉头,皱成川字,深邃的眸心,染着汹涌的怒火,紧抿着的唇,泛着白,双手紧握成拳,因为隐忍怒火,身体微微颤抖着。
眼前阴暗潮湿地下室内,一群面色惊恐的小孩颤抖的蜷缩在一起,长期没有见到阳光,使得他们面色发黄,目光空洞无神。
听到了他们的动静,如同惊弓之鸟,孩子们瑟瑟发抖着,眼角的泪水早已哭的干涸了,口中呜咽着,一遍遍的喊着父母。
而就在隔壁的一处房间,里面横七竖八堆着的,竟是冰冷的□□着的尸体,而且都是小孩,他们有的双目瞪大,表情痛苦狰狞,下身血肉模糊,依稀可见涌动的蛆虫,若不是此刻为冬季,怕早已全部腐烂。
可想而知他们身前遭遇过怎样非人的待遇!
而在那成堆的尸体中,玄云看到了熟悉的身影,却不是往日的欢声笑脸,而是毫无生机的冰冷。
玄青也随后而来,好奇的看着周遭,他怎么不知道新月阁还这一处地下室,倒也有趣,看着不远处得几人,本要出声斥责,却在看见那惨不忍睹的画面时,胸口一阵汹涌,哇哇吐了起来。
“这些都是什么鬼东西,恶心死本王了!”
“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