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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她再三叮嘱,可她应该知道,苏紫寒的性子,认定的事情很难变,况且让一向被自己看不起的苏颖棠夺去了自己一直梦寐以求的王妃之位,她这只是不甘心。
“寒儿,听娘一句,大王爷那边已经在安排回京了,到时候,南宫瑾煜,苏颖棠,一概都不能活,你这不是自寻死路吗?”大夫人摸着她的手背,语重心长地回答道。
“你说什么?回京?怎么回京?”南宫皓轩不是被判了永世不能回京吗?怎么现在却说在安排了?苏紫寒想不明白。
皱着眉头沉思了片刻,苏紫寒才想起了一种可能,如果想要安然无恙地回来,那就只有一条路,弑父,杀弟!
“不可以!娘!你这是害我!害我懂不懂!一旦失败,那可是杀头的大罪!诛九族的啊!你不能这样!”忽然想通了的苏紫寒猛然站起身来,抓住大夫人的手,劝她停手,这是害了她,而不是帮她!
再说了,她也一再说明了,南宫皓轩对自己,冷漠之余更加暴力,根本就不是爱她的表现。
她也相信,以他的野心,不会真正地爱她。
“不会的!万无一失,一定会万无一失!”大夫人比苏紫寒更加激动,她们两母女都一无所有了,这一次是最后的一次机会。
“娘!你别管我了!我不会再嫁给南宫皓轩的,这个孩子,我会善用,生不生得下来,看命!你不是让我去接近苏颖棠吗?她比预期更早嫁进了王府,我不去王府,怎么接近她?娘,给我一次机会,最后一次!”她要抓住最后一次的机会,成为南宫瑾煜身边的女人,赵宜荷已经垮了,她不能输。
“寒儿……”说到了此时此刻,大夫人已经深知,自己没办法再劝说心意已定的苏紫寒了。
“罢了罢了!你爱如何就如何吧!”扶着桌子,大夫人被气得不轻,最终妥协了下来。
“娘,相信女儿。”苏紫寒扶着她坐下,向她保证。
这会是只许成功,不许失败的机会,是她拼命争取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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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凛冽,乌云满天,圆月朦胧,星光稀疏,这个夜晚看起来颇为惨淡了些许。
南宫瑾煜安置好苏颖棠,等待她熟睡以后,便出了门,使出轻功跳跃起来,飞身走到了附近的一座府邸的屋顶上,那里已经坐着两个熟悉的人影。
“果然家有娇妻啊!这么慢,是为了照顾三王妃吗?”
“棠儿身体可还好?”
当南宫瑾煜脚步落实的时候,两人都异口同声地开口询问起来。
“你们,是牢房里的逼供员吗?一人一句,我只有一张嘴,怎么回答?”无奈地笑着坐下,对于这两个许久未见的朋友,表示很无语。
“那是啊!成亲这么大的事情,都没请我们,真的有些伤心。”单廷璿调侃道。
“廷璿,说笑了,哪好意思大好远让你过来呢?等一切事情都办妥了,再去你那儿,一起贺贺有何妨?”南宫瑾煜笑语。
“也好啊!很久都没过去了,廷璿,也不知道,你那儿变成什么样了。”慕容卿眯着含笑的眼睛看着他们俩,把话接了下去。
“好啊!没问题,到时候,可别放我鸽子就好了。”单廷璿拍了拍两人的肩膀,仰面大笑地说道。
“当然!”南宫瑾煜更是一口答应了。
“来!那么久没见,今晚怎么也该不醉不归!”举起早已准备好的酒壶递给了身旁的两个人,慕容卿冲着天空大吼。
“好!”两人欣然答应,爽快地接过他递过来的酒壶,继而三人同时举高,仰头一饮而尽,今晚已经做好了畅聊的准备了。
喝完半壶,三人都把酒壶放了下来,都是见过大场面,经历过很多的人,酒量都是杠杠的人,可以称得上千杯不醉。
“对了,廷璿,慕容,你们两边的情况,怎么样?”短暂的相聚完,喝完酒,南宫瑾煜就转进了一个严肃的话题。
“轻舞来报,南宫皓轩似乎有人帮忙,现在正在筹备回京的事情了。”慕容卿收起了脸上的笑容,也跟着变得严肃认真了起来。
离开的这些日子他都隐姓埋名地埋伏在了南宫皓轩所在的地方的附近,观察着南宫皓轩的一动一静。
其实跟在南宫皓轩身边所谓的不离不弃的凌轻舞侧妃,是慕容卿一直秘密地训练的一个卧底。
“慕容,你也藏得真够深的……”单廷璿微微一笑,话语里似乎别有深意。
“是挺深的,连我也不知道,原来落欢楼里的那个头牌舞女,竟然是他的手下。”南宫瑾煜未名其中的深意,只是对一向忠厚老实的慕容卿竟会这么计算,藏得这么严实。
“我只是未雨绸缪。”和南宫瑾煜多年,慕容卿多多少少看出了他身边人的心思,以南宫皓轩最为动作大,所以他才会不上报,先行动。
“也罢!总算,是一颗好用的棋子。”南宫瑾煜不以为然,并没有怪罪慕容卿的意思。
“他已经行动了,你打算怎么样?”或许再过一两个月,南宫皓轩估计就会在京都周围埋伏,选在黎明进宫。
恐怕,京都又会有一场腥风血雨了。
“怎么办?静观其变吧!廷璿,你那边准备好没有?”南宫瑾煜不紧不慢,听到这个消息,也没有多么地关注,只是觉得,慢慢来便是了。
“随时听候吩咐,我的人已经在三百里外的各个小镇上等着了,等你们暮雨的人发号施令,就一同聚集到这儿。”单廷璿把自己的安排部署全都一一道来。
“行!我们就慢慢等吧!朝会还有两天,这些天又会有别的事情,得先回去了!”南宫瑾煜起身,和两人道别了一声,便转身离去。
“还不到两个月,你说,幕后的那个人,会行动吗?”之前南宫瑾煜把霂妃以及落雪的事情都告知给了慕容卿听,而慕容,则转告给了单廷璿。
反正三人都是兄弟,他觉得很是无所谓,大家相识十年,即便多年未见,情谊犹在。
“会的,如果知道了自己要除掉的人还活着,肯定有所行动。”单廷璿肯定地回答。
“那我们能做的,真的只有等了。”点点头,慕容卿同意了他所说的。
“慕容,可以答应我一个要求吗?”
“什么?”
“等所有事情结束,让我见一面凌轻舞,可以吗?”转过头去,单廷璿认真地看着慕容卿,不似在说笑。
“轻舞?你认识她?”闻言,慕容卿看他的表情,好像是很早就认识了凌轻舞一般。
“算是,见过吧!应该是在你之前,但那时候,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可以吗?”事情不想说太多,随便地提了几句,单廷璿便继续询问。
“当然。”兄弟的请求,他又怎能不答应呢?慕容卿也不算是八卦的人,所以并没多问,答应他的请求便是了。
“多谢了。”单廷璿微微一笑,向慕容卿表示自己的感激。
“十年兄弟,不必说这些见外的话吧?”惊讶地睁大着眼睛看着单廷璿,慕容卿的脸上却是展露着平和的微笑。
“怎么样?出去一趟,心情好些了吗?放得下了吗?”终归是兄弟,彼此之间都没有秘密可言,很多兄弟的决裂,都是因为女人,或者权利江山。
然而可喜可贺的却是,慕容卿做出了退让,也不会去强求,避免了和南宫瑾煜的决裂。
“放不下,也该放下了吧!我没有别的选择。”夺来强求的幸福,总是不会开心的,这样的快乐,更不是慕容卿所希望和想要的。
“反正回来了,只是不能暴露行踪,去找找一些朋友聊天吧!这么多年闯南走北的,别说没几个朋友啊!今晚就这样吧!”站起身来拍拍自己身上沾了灰尘的衣服,单廷璿交代了几句,便和慕容卿挥手告别。
“好!再见吧!”慕容卿没有多做挽留,挥挥手让他赶快走便是了。
空荡荡安静的夜里,独自一人坐在屋檐之上,拿起身边放下的酒杯,仰头灌入自己的喉咙之中,辛辣的感觉刺激着他,寒风微拂,更是令他清醒了几分。
周围都是一片宁静,偶尔传来枝叶摩擦发出的细微的声音,稍显寂寥孤独。
想起单廷璿离开之前的那一番话,找个朋友聚一聚?在这京都,称得上朋友的,就数苏颖棠和……南宫清橘了。
苏颖棠断然是不可以的,毕竟总是要避嫌的,况且,现在他还是不是时机出现,回到京都之前,受到了来自苏颖棠的信,是要请求他帮一个忙,这个忙,倒是让他大吃一惊。
不过看到了后边的解释之后,慕容卿还是能够理解的,也回了信说会帮忙,但是回京的时间,要稍后才能做出回复。
也就是,等到霂妃被救出来,那个幕后黑手露面,他们才能相见。
这个朋友不行,那就只剩下仅有一面之缘就成为了交心好友的南宫清橘了。
听说,她最近会作为楼宇国和南越王朝的和亲公主嫁过去,似乎不久前,他们才畅谈了这个话题,殊不知,这么快,她就迎来了她口中的既定人生。
但不管怎样,朋友一场,离开前的送别,总是要去说几句的吧!
收拾好屋檐上的酒壶,慕容卿轻功一跃,在楼房之间行动自如,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南宫清橘所在的宫殿之中,从后袭击,点了守在宫殿门口的宫女的睡穴,脚步轻微地推门走了进去。
殿内点着几根蜡烛,并不算太过光亮,薄弱柔和的光却是足以让人看清楚殿内的情况。
“清橘?”细声地朝着殿内呼喊,慕容卿需要确认一下这里是否有人。
“砰”!
回应他的却是一声瓷器跌落在地面的清脆的响声,顿时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顺着声音的源头看去。
透过珠帘,他可以隐隐约约地看到隔间里的桌子上,躺着一个人影。
迈着轻盈的步子慢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