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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说法,继续保持着慈母的形象。
南宫瑾煜的丢失令皇后演足了三天三夜的苦情戏,每日泪如雨下,真的是闻着伤心,怎么也没办法让南宫翎怀疑上这是一个阴谋。
心里欢喜着这么小的孩子,怎么也很难在鎏巷这么复杂的地方生存下去,正窃窃自喜的时候,一身破烂,脏兮兮的南宫瑾煜,背负着满身的伤痕,步履蹒跚地走到了皇宫的门口,犹似看到希望了一般,如释重负地倒了下去。
门口的守卫看到了是三皇子,立刻禀明人去通告了南宫翎,当时皇后吓了一跳,不敢置信地赶着一同去查看情况。
当然,她这样的行为看在别人的眼里,也不过是爱子心切罢了。
等到确认了的确是南宫瑾煜,自那日以后,南宫翎拒绝了皇后以任何目的的训练,把两个年幼的孩子扔到外边去。
经历了这失而复得地艰难等待,南宫翎可谓是对南宫瑾煜更加的呵护备至,看得皇后心里牙痒痒。
这便是简略地过往的全部,南宫瑾煜永远无法忘怀自己如何在鎏巷卑微地活下来了,也正是这一段经历让他明白,什么叫做以退为进,如何在适当的时候,掩饰自己,改变自己。
在鎏巷那样的地方,没有人会管你过去的或者在鎏巷外头的身份是什么,再尊贵在这儿都是一文不值,没有人理会,他们只遵从自己的一套规则和体系。
所以,哪怕是尊贵的皇子,南宫瑾煜也必须学会卑躬屈膝,放下所谓的自尊和傲慢。
身份,不过是一个象征,没了,你和街巷里的过街老鼠,没什么区别。
纵然南宫瑾煜很厌恶表面一套,背地一套的皇后,但他也十分感谢,正因为她的野心,为她自己铸造了一个愈发强大的敌人。
虽然后来南宫瑾煜想要亲手毁掉皇后,但是不知为何,在他还没开始筹划的时候,皇后却忽然暴毙了。
过往的一切都封尘了起来,皇后还是大家眼中仁慈的皇后,然而具体是不是有除南宫瑾煜的人知道她的真面目之外,都无所谓了,因为她已经被人以仁厚永远铭记。
既然人已死,南宫瑾煜也放弃了报复的念头,本来,也不过是一个小孩子对她的不满罢了,而他本身对于什么储君,什么太子之位,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自此,他便和之前认识的慕容卿,一同创立了暮雨,开始了神秘的地下组织的商务活动,涉及到天下各地和恩怨江湖。
想着,总有一天,他会彻底离开皇宫这个阴暗的地方。
“前皇后,竟然是这样的人……”听完了南宫瑾煜的描述,苏颖棠也明白了一个道理,人不可貌相。
关于这具身体的回忆,苏颖棠也多多少少从中听到了一些人们议论前皇后的言论,都大同小异,无非是赞扬她的仁慈宽厚。
殊不知,那张虚伪的面具之下,是这样一个污秽不堪的灵魂,顿时让苏颖棠嗤之以鼻。
“感谢上天。”忽而,坐在雪地上的苏颖棠挪动了身子跪坐在了南宫瑾煜的面前,伸手将蹲下身子的他紧紧抱住,嘴里还喃喃自语。
没料到她会突然做出这一动作的南宫瑾煜愣了一下,也伸出手来回抱她,对于她刚刚那句没头没尾的话,感到疑惑。
“笨蛋,怎么忽然说一句这么奇怪的话。”
“感谢上天,让你安然无恙地站在我的面前。”苏颖棠无法想象,当年如果南宫瑾煜不够坚强,是不是就会不明不白地死在鎏巷里边?是不是,她这辈子都没办法等到他来到自己的面前了?
“傻瓜,没有什么上天,我,一直都靠自己。”他从不信天能救自己,人处于困境的时候,不能一味地等待上天展现奇迹,而是必须靠自己去努力打破。
“不管怎样,我还是要感谢,没有缘分这种说不清的东西,我又怎么会和你走在一起呢?”苏颖棠信科学,但是有些事情,真的并不是科学就能够说得清楚的。
譬如,缘分。
“好了,外头冷,我们先回去吧!今天是朝会的第二天,我们已经错过了两天了,第三天已经没有理由不去了。”
双手环绕在她纤细的腰上,苏颖棠轻盈的身体被一把抱了起来,将她抱进了房间里,为她更衣。
很难想象,一个王爷竟然会为自己的王妃更衣,这真的是一件天下奇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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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皇宫郊外的打猎场,广阔宽敞的露天场地上,搭起了舞台,还有各个帐篷,供各国的使者以及使者们带来的一些国家的奇能异士,与南越的才子才女进行比拼。
彼时,在场上进行着的,是墨琉歌和西潘的国手的对弈,两人都全神贯注,唯恐害怕下错一步棋,就满盘皆输。
南宫瑾煜和苏颖棠进场的时候,对弈进行到了一半,不便大声喧哗,所以两人都是静悄悄地来到自己的位置上的。
“哟,妹妹和王爷真是恩爱啊!都两天没露面了,一露面,就出双入对的,好生让人羡慕。”
一坐下来,在他们位置身旁的苏紫寒就凑过来,掩嘴地跟苏颖棠开玩笑,因着之前苏紫寒总是在针对自己,所以苏颖棠对她的突然示好并没有什么好感,只是微笑不做声,没有接她的话。
而南宫瑾煜就更不用说,自从那次她误闯王府,见到他喝醉酒之后的失态,他便对苏紫寒更加没有好感,如今好似没有听到她的话一般,视线落在台上,关注着这场屏气凝神的赛事,而不去理会她所说的话。
在和苏颖棠开玩笑的时候,苏紫寒也有意无意地瞄了南宫瑾煜的身边一眼,想要看看他是否有关注自己,可结果总是让她失望。
失落之间,手下意识地摸着自己的肚子,苏紫寒低垂眼眸,目光不知落在何处,小腹上的手却在轻轻地摩挲着,忽然间就沉默不语了。
她的这个动作落在了苏颖棠的眼中,她斜视着观察自己的身边的苏紫寒,思索着,是否该告诉她,关于那药的事情呢?
“南越王朝的才女真是能手,在下服了!”正当苏颖棠犹豫之际,场上的赛事已经结束了,一盘棋,对方输得五体投地,不得不佩服墨琉歌。
“承蒙关照。”墨琉歌优雅地行了一个礼,继而十分淑女范儿地从台上走下来。
下一个介绍自己国家能手的,是一个北边草原的小国,雪域国,他们派出的是一个古琴高手,希望能够打败南越。
这下子,南宫翎可要为难了。
若是放在以前,还有风青儿可以派上场,毕竟怎么也是京都三大才女之一,然而现在她已经被发配鎏巷了,又怎赶得回来?
心急如焚,无计可施的南宫翎,焦头烂额,一个泱泱大国,竟找不出一个人才来对付一个小国,这不是闹笑话吗?
“回禀皇上,在古琴方面,民女倒有一个人选。”慌乱之际,下了场的墨琉歌抓准了时机开口。
“哦?是谁?”看到有人出面解围,南宫翎顿时喜出望外,双眼发光地看着墨琉歌,希望她快点把那个人选推荐出来。
“民女听说,苏丞相府上的四小姐,琴艺高超,想必,定能胜任。”嫣然一笑,墨琉歌得意而轻蔑地扫了对面的苏颖棠一眼,不慌不忙地回答道。
始料未及的苏颖棠猛然一怔,握着茶杯举到半空中的手停顿在了那里,缓缓抬起惊讶的眼神来看向对面的墨琉歌。
她这是打着什么主意?让她上场?谁都知道,苏府四小姐就算变漂亮了,以前也不过是个傻子,从小学业荒废,什么都不懂。
一心专研中医药学的苏颖棠,古琴虽然接触了一下,但肯定还达不到国家级的高度。
如今让她上场,不就是让她在众人面前丢脸吗?
朝会看似是各国的才艺比拼,但其实也不过是一个没有硝烟的战场,若是败了,那就等同于战败,会给别人看笑话,那可是掉脑袋的事情啊!
直直地看着墨琉歌,苏颖棠还没有完全从震惊中缓过神来,紧紧地盯着她狡猾得意的笑脸,她那双漆黑水灵的眼中,满是阴谋诡计。
“哦?棠儿,你可行?”着急着想要找人上场的南宫翎,也不管墨琉歌说得是否正确,先前他见识过医术精湛的苏颖棠,认为她应该是有很多隐藏的实力没有表现出来,因为此时则是用殷切期待的眼神看着她。
望着南宫翎眼中那份雀跃的期待,苏颖棠真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心急地不得了,脸上却要假装镇定,勉强地扯出一抹笑容来。
现在如果说自己并不懂什么古琴,那才是笑掉人大牙,让别人看不起呢!
和苏颖棠相处了那么久的南宫瑾煜当然了解自己妻子的实力,怎么可能跟别人国家的宫廷乐师相比呢?
眯起眼睛,目光尖锐地投向做出推荐的墨琉歌,南宫瑾煜嗅到了这其中的阴谋的味道。
想想,对面坐着的墨琉歌和墨奕尘两姐妹,一个曾经快要成为苏颖棠的小姑子,一个则是苏颖棠过去的未婚夫,听说还是青梅竹马,但是墨奕尘却是对苏颖棠百般地厌恶。
在她还是个傻子的时候,总是欺负她,也不知道苏颖棠,在他的身上受了多少的苦。
“棠儿?”见苏颖棠犹如一块木头望着前方无所动作,心急的南宫翎尴尬地又唤了一句。
“我……好,皇上,我来应战。”无奈之下,苏颖棠只能被迫答应。
起身那一刻,南宫瑾煜不放心地拉住了她,想要跟南宫翎请求换一个人,但是却被默默转过脸来对着他摇头的苏颖棠用眼神制止住了。
她坚定的眼神里让南宫瑾煜相信自己,虽然其实苏颖棠的心里根本一点儿胜算和底牌都没有。
选择相信的他最终还是放手让她去了,担忧地看着她一步步地踏上舞台,当最后一个脚步快要落地的时候,从场外却走进来了一个陌生人。
“等一下!”是一个蒙面女子,她穿着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