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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相妖孽,真的是个祸患的妖精,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是赵宜荷不得不说,身为一个女人,她也很嫉妒这样一张脸。
然而令她更嫉妒的是,优秀的男人竟然都对苏颖棠感兴趣。
也好,前两次都没能毁掉她,这一次赵宜荷一定要好好地抓住这个机会。
“墨奕尘?”轻挑没有,赵宜荷不确定地问道。
“正是,赵侧妃有什么事吗?”墨奕尘并没有下马的意思,他过来只是想要听听这个赵宜荷找自己到底什么事情,他对这件神秘的事情,几乎不抱什么期待。
“要不墨公子下来,随我进屋瞧瞧?这个,对你,一定是一个很大的惊喜。”赵宜荷神秘地笑了笑,故弄玄虚。
听她这么一说,墨奕尘的兴趣倒是越来越大了,但仍然没有下马。
“哦?听赵侧妃这么一说,你对我,可是很了解啊!”听起来就像是把他的爱好都给摸清楚了,墨奕尘现在很清楚,她是有目的而来。
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人总是自私的,不是谁都是菩萨心肠的,以墨奕尘这样自私自利的性格,他认定赵宜荷和自己是一路人的。
“了不了解,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赵宜荷还是没有明白地说出自己的目的,而是继续保持神秘。
“有趣,有趣!”墨奕尘仰面大笑着下了马,站在了赵宜荷的面前,对她布下的神秘事情,越来地越加关注。
“墨公子,随我来吧!”妖媚一笑,赵宜荷抬起眼睛来轻轻地扫视了墨奕尘一眼,随即转身,带领着他进到破败的寺庙里,走到了一间禅房面前,停下了脚步。
“赵侧妃说不来会让我后悔的东西,就在里边?”警惕地观察了一下面前的这扇门,保持最高的戒备去倾听里边的动静,并没有发现异常,又看了看身边没有动作的赵宜荷,墨奕尘在进门前,想要从她的口中得知一点儿消息。
“墨公子不妨推开门看看。”赵宜荷并没有受到他的影响,依旧是维持着神秘感。
闻言,墨奕尘并没有按照她所说的立刻去推开门察看这件令他心里开始泛起痒痒的感觉的事情,而是镇定地又把四周的环境观察了一边,没有感受到外边有敌意的气息,也就是说明,这附近除了他埋伏的黑衣人之外,赵宜荷是只身一人。
如此看来,赵宜荷对自己没有要伤害的意思,那她,又有什么事情要求自己?
对于一个从未有过交集以及交情的人,墨奕尘不会认为只是为了想认识他就要求来这么偏远的地方见一面,这不符合逻辑。
“好,赵侧妃既然这么强烈要求,在下也不好推迟。”妖孽的丹凤眼微微一眯,墨奕尘露出足以倾城惊艳的笑容来,在赵宜荷呆愣的目光下,推开了面前禅房的门。
视线迅速地投入房内,墨奕尘始终保持着最高的警备状态,却在目光接触到手脚均被捆绑住,倒在床上,双眼紧闭的绝色美人给震惊到了。
“她是谁?”这就是赵宜荷口中会让他后悔的东西?很陌生的一个人,但是眉宇间却又散发出一个令他感觉到熟悉的气息。
“墨公子一直想得到的那个人。”赵宜荷翘着双手,得意地看着躺在那儿的苏颖棠,心想着,差一步,就可以彻底地将她毁掉了。
“她是,苏颖棠?”墨奕尘不敢相信也不敢确定,以往那般丑陋的苏颖棠,此时却变成了一个飘逸脱俗的清丽美人儿,恍若天仙,不食人间烟火,光是睡颜,都能够让人沉迷。
“对啊!怎么?我听说墨公子和她可是青梅竹马啊!还曾经是你的未婚妻,才没见几个月,就不认得了吗?”掩嘴窃笑,赵宜荷的话有略微嘲讽的意思存在。
听赵宜荷这么一说,墨奕尘想起了这些天在京都城内盛传的传闻,都是关于苏颖棠如何变成倾城绝色的美人的。
他垂在身侧的两手紧握成拳头,眯起危险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此时昏睡在禅房之内的床上的人儿,眸中尽是愤怒。
明明,她应该是自己的,从一出生就应该是他墨奕尘的囊中之物,怎么都不应该落在南宫瑾煜的手上!
是他的东西,他不允许别人碰!不允许!
“你对她做了什么?”看苏颖棠一副昏迷不醒的模样,好像是被人下药了。
“没什么,让她好好听话的药而已。这样,你不就可以好好地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了吗?把她变成你的,不就,谁都抢不走了吗?”翘着双手的赵宜荷慢慢地走到了墨奕尘的身后,怂恿他道。
话音落下,床上的人有了动静,侧躺在床上的身体扭动了几下,引起了陈年旧床有了损伤的木板发出“吱呀”的声音来,吸引了两人的注意力。
昏迷中的苏颖棠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的一条缝隙来,眼前的一切仍然模糊,她只看到有两个人影站在自己的面前,但看不清容貌。
兴许是药效还没过,她才清醒了一会儿,就又昏了过去。
眼看着她发出动静的赵宜荷,在看到苏颖棠微微地张开一条眼缝来,心都悬到了嗓子眼上,狂跳的心差点儿就从心腔里跑出来了。
但一看到苏颖棠只是有意识了一会儿就又昏了过去,她才舒了一口气,拍拍自己的胸脯,平复一下受到惊吓的心。
“要做什么就赶快吧!时间可不等人。”因为苏颖棠有了微微清醒过来的征兆,赵宜荷害怕药物撑不了太久,于是便劝墨奕尘快点儿动手。
墨奕尘依然默不作声,赵宜荷也不再多做催促,反正要说的她都说了,怎么办,都是看他的想法而已。
身后传来了门关上的声音,禅房内只剩下了昏迷的苏颖棠以及怒视着沉睡中的她的墨奕尘。
成为他的人?赵宜荷的话一遍又一遍地在他的脑海中浮现出来,一时间,出现了两难抉择的局面,他不清楚自己,是否该动手。
想起前些天苏颖棠和南宫瑾煜传得满城风雨的婚礼巡游,不绝如耳的不堪言论和祝福的话语,令他心烦意乱。
如今又见到焕然一新的苏颖棠,他知道这个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他要努力争取回来,不再拱手相让。
慢慢地迈开步子走到了床前,坐下来,轻轻地将昏迷中的她抱进了怀里,抚摸着她柔滑的肌肤,好似鸡蛋一样地嫩白,手感极好。
接着,手缓缓地移向下边,抚摸过她的脖子,接下来是锁骨,她穿着的衣服很单薄,床底下有一件保暖的披风,看来是赵宜荷把它给脱下来了。稍微用力一扯,苏颖棠漂亮的锁骨以及白皙如羊脂玉的肌肤就暴露在了空气之中,呈现在了墨奕尘的面前。
双眼惊讶地睁大,紧紧地盯着眼前姣好容貌的苏颖棠,墨奕尘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些限制级的画面,开始心猿意马,呼吸随着脑中犹似放电影一般的儿童不宜的场面而变得急促粗重起来。
仅仅是这么简单的触碰,就让墨奕尘感受到了冲动,眼神迷离地望着躺在自己怀里的苏颖棠。
只要占有,她就会是自己的,永远都属于自己……他的脑海中,不断地有这样一把声音在告知他,驱使着他手上的动作往深处走,将她肩头的衣服轻轻地扯动了下来,刹那间,褪到了她的胸前,可以清晰地看到她里边的那一件用来遮羞的小衣。
理智逐渐被冲动冲淡,守在门口从破烂的窗纸的洞口里察看到里边的情况的赵宜荷看到墨奕尘动情的一幕,嘴角微微上扬,她的计划,终究还是成功了。
此时只希望里边的人能够快点儿完事,毕竟以南宫瑾煜的性格,很快就会找到这儿来的,她必须布置好一切,让自己置身事外。
把一切都想得如此美好的赵宜荷,正准备迈步去准备一下,制造被人绑架的假象的时候,寺庙外忽然传来了一浪浪此起彼伏的惨叫声,惊醒了正在做美梦的赵宜荷。
怎么回事!?
瞬间反应过来的赵宜荷跑出了门外,想要查看一下发生什么事的时候,禅房内也出现了动静,顾不得两头的她,第一反应就是确认里边的人有没事情,不能坏了她的计划。
于是奔向寺庙外的赵宜荷,步子一转,跑向了禅房,用力地推开门,由于太过慌忙加上跑得太快所带来的冲击力让她没有注意脚下,被门栏绊倒,“噗通”的一声闷响,整个人都趴在了地上,狼狈不堪。
身上沾满了灰尘,就连手掌和手肘都擦破了,脸上全是灰蒙蒙的尘土,可赵宜荷顾不了那么多,抬头就去看向禅房的床上,苏颖棠一侧肩头的衣服褪到了胸前,白皙的肌肤展露出来,整个人仍然处于昏迷状态。
然而适才还在这个房间里的人,已然消失不见,惊讶的赵宜荷到处查看,发现刚才通向寺庙外紧闭的窗户,此时已经呈现出了打开的状态。
“给我搜!”
一切发生得突然,赵宜荷还没有理清楚到底是怎么发生,发生了什么,禅房外的寺庙佛像前就传来了一把熟悉到她永生无法忘却的声音。
“王爷!有发现!”近在咫尺的地方,也许就在门外而已,赵宜荷听到一名男子大声地呼唤。
紧接着,凌乱的脚步声陆续而来,她可以感受到,有一拨人团团地围住了禅房了门口,而赵宜荷则是倒在了入口处,只要回头,便能看清楚,那个她爱着却害怕的男人。
“颖棠!”盯了倒在地上的人儿一眼,南宫瑾煜接着去察看房间,发现衣衫不整的苏颖棠正闭着双眼躺在床上,对于这么大的动静,竟然一点儿反应也没有,好似中了睡魔咒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心中牟然一紧,撒开步子,连看也不去察看此时摔倒在地上的人到底是谁,南宫瑾煜率先跑向了苏颖棠的身边,小心翼翼地把她抱在怀里,捡起地上的那一件披风,盖在了她的身上,以免春光外泄,
看见这一幕,看到南宫瑾煜紧张兮兮的模样,赵宜荷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