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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似乎变得有趣起来,但是苏颖棠还不想那么快戳破,而是慢慢地等待她们的下一步计划,看看,她们打的算盘,到底是如何的。
喜爱冒险的苏颖棠,就总是喜欢这样把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哪怕已经遭受过了一次教训,她还是会愉快的忘记,然后继续身陷险境。
“丫头,这股幽香,你想知道是什么吗?”见苏颖棠陷入沉思之中,慢慢的,脸上展露出了一抹诡秘的笑容来。
“嗯!”
“这颗安胎药丸里边掺杂的几种来自西域的药材,长相艳丽唯美,闻起来总是有一股令人舒适的香味,有安神作用,也有,稳胎的作用。”把药丸重新放回到瓶子里,递给苏颖棠,缓缓地给她道来。
“稳胎?就是说,服用这个的人,胎气不稳?”接过瓶子,苏颖棠又仔细端详了瓶子一番,有些意外,这股幽香所散发出来的源头具备的效力,令她大感意外。
“对,而且,还具有滑胎的危险,这些药物的药效极强,一般再难保住的胎儿,也可以轻易保住。但是,这当然需要一个巨大的代价……”
“代价?什么代价?”疑惑地皱起眉头来看着水影,苏颖棠不明白,保胎还需要什么代价。
“丫头,刚刚说了,这些药物的功效极大,服用这个药的人,孩子应该是保不住才对的,可她却这么冒险用这个,按照神学的角度,应该算是违背天命,一命换一命,知道吗?”话都说得这么明白了,水影认为苏颖棠不可能听不明白的。
“一命,换一命?”意思就是,苏紫寒要生下这个孩子,那就得付出自己的命?
“对,如果这个是你认识的人,最好劝她停止服用这个药了,孩子保不住,兴许还会有第二个的。要知道,长得越漂亮的东西,就越发的有毒,等到她十月怀胎足月生产的时候,毒已经侵入五脏六腑,哪怕她成功生下来,也不会有几天的命。若是她一直服用这个药物下去,肯定会元气大伤,到后来,越来越虚弱……”
看着苏颖棠凝重的面色,水影大概能猜出,这个药定然不是她在吃,因为她之前不慎流产的事情,他也有所耳闻了。往另一个方向想,那便是她所认识的人。
“我……会看着办的。”到了此时此刻,听到这颗小小的药丸背后所蕴藏的秘密,苏颖棠除了觉得心寒,就是觉得可怕和恐惧。
她也深深地相信着,像苏紫寒这么怕死的人,不可能会同意服这些药,况且苏紫寒之前宁愿闹到南宫翎那儿也要和南宫皓轩离婚,光从这一点,苏颖棠就断定,她根本不爱南宫皓轩,至于为什么会怀上他的孩子,这点八卦苏颖棠就不探讨了。
但她可以肯定,苏紫寒肯定是不愿意怀着南宫皓轩的孩子。而这些药丸的药效她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断然是有人蒙骗了她。
“还有别的事情吗?”
“没了,水影老头儿,谢了啊!我先回去了!”微笑地跟帮自己解决了问题的水影,苏颖棠起身,开心地往着门外走去。
手才抓住了木门的把子,还没有打开门来,水影就开口问道:“丫头,你准备什么时候开始帮你自己治病了。”
这些日子他也是有目共睹的,苏颖棠的身体日渐变得强壮,没有以前那样的羸弱了。
然而这并不代表她就完全康复,那些年月长久地积累在了她体内的毒素,如果不除去,对她也是一种伤害。
“老头儿,少给我操心啦!我知道怎么办的!走啦!”现在,她还没有考虑到自己,身边的事情太多,她需要一件件解决之后,才慢慢去考虑。
或许最后时间不够,但她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就算离开,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遗憾吧!
故作轻松地回应了一句之后,回头冲着还坐在位置上的水影微微一笑,打开门就走了出去。
当门扉关上的那一刻,苏颖棠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后背无力地依靠在了门上,抬起迷茫的眼睛看着终于有了依稀光点的天空。
“给自己治病吗?”嘴巴微微挪动着,她在自言自语。
这些日子身体是好了,但是苏颖棠也能隐约地感觉到,偶尔会比以前更加疲惫,睡的时间也长了,平日里虽然和常人没有什么分别,但是她的身体,她自己怎么能够不清楚呢?
她看似强壮,实则,是越来越虚弱了,苏颖棠明白,是体内的毒素在作怪。
露出自嘲的笑容来望着星光稀疏的夜空,苏颖棠没有了刚刚在水影面前的自在轻松。
默默地看着夜空发呆了一会儿,觉得时间也差不多了,加上鎏巷鱼龙混杂,若是不趁早离开,遇上些什么事情,那就麻烦了。
双手撑在身后的门上,用力往前一推,让自己的身体重新站直,转身准备走出巷子外的时候,在巷内两侧上方挂着的灯笼散发出来的烛光照耀下,有一个高大的身影立在了自己的面前。
光线只足以照到他的肩膀,却看不清楚他的脸颊,他的脸,全都隐藏在了黑暗之下。
******
阴云笼罩了夜空整整半个月,今晚终于散开来了,那一轮明月不再是朦胧依稀,原本没有星光的黑暗,也逐渐有了光芒。
迈着慌忙的步子踱步到了门外,墨琉歌坐在了宅院的后花园处,抬头看着夜空发呆。
“墨小姐怎么如此有兴致,在这儿赏夜景。”
忽然,一把声音闯入了她的世界之中,惊醒了她的思绪,顺着声音的源头望去,入目的是一张陌生的脸颊,这张脸的主人,在墨家大宅,已经呆了将近两个月了。
“这么晚,不去陪我哥,来这儿做什么。”墨琉歌淡淡地扫了她一眼,语气冷漠地问道,似乎对这个女子没什么好感。
此时站在墨琉歌面前的,则是当日慕容卿所说要送给她哥哥的那份见面礼的领舞舞姬,姣好倾城的容貌,温柔的性格,估计没有哪个男人能够抵挡得住这样的温柔香。
从她的身上,墨琉歌总是能够感觉熟悉,但她却和自己脑海中想象的那一个人,不大符合。
因此,墨琉歌保持着一副疏远的态度,不和她亲近,也不和她过分地疏远,始终维持在一个平衡中,对彼此没有熟悉。
“墨小姐似乎很讨厌我的样子。”面上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舞姬也没等墨琉歌的邀请,自作主张地坐在了墨琉歌的旁边。
“我好像没让你坐下吧。”瞟了坐在自己身旁的人一眼,墨琉歌毫不客气地嘲讽她。
“反正,迟早的事情,我记得墨小姐似乎和别人说过我脸皮厚或者不要脸,我觉得我是时候为你展示一下了。”女人的脸上始终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却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真诚来,很明显是伪装。
被最好的姐妹深深地伤害过一次之后,墨琉歌已经完全变了一个人,沉着冷静,寡言少语,和以前那个活泼的模样相比起来,通俗地说来,就是无趣了许多。
而且对于墨奕尘以外的人,墨琉歌都保持着警戒的状态,不过分亲近,从苏紫寒背叛自己的那一刻开始,她就觉得,任何人都不可信。
“墨小姐,男人靠不住,朋友更加靠不住,这个世界上,唯一靠得住的是自己。”静静地看着墨琉歌单薄的侧脸,女子转过头来,坐得端正,也学着她一同抬起头来,望着夜空,忽然地开了口。
她所说的话尽数落入了墨琉歌的耳中,意思明确却又隐晦,其中的意义,恐怕每个人听了都有千百种的解释。
心境产生变化的墨琉歌听到了这番话,很容易就联想到了这些日子所发生的事情,她睁大着眼睛,露出惊讶的眼神来看向身边仰望星空的女子。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在她身上发生的事情,墨琉歌没有对任何人说过,她可以确定只有墨奕尘一个人知道。
可现在听这个舞姬所说的,似乎很了解她的事情。
“按着你自己的理解来吧!”女子望着她微微一笑,并没有直接明白地告诉她自己到底为什么说这话。
“你身上,有种很熟悉的感觉,我们以前,是不是有过接触?”话说得亲近了些许,但墨琉歌知道,自己这是为了查探关于她身上的秘密。
这个忽然被送到了墨奕尘身边的舞姬太过神秘,她的绝色妖娆,就像是一个黑夜里舞动的妖精一样,将人深深吸引,同时,她的身上也似乎蕴含了许多秘密,总是微笑的脸上,令人抓摸不透那张嘴脸后边的想法。
“你认为呢?”她仍然选择了回避直接回答,这样故作神秘的感觉,倒是让墨琉歌觉得厌恶。
听到这句话以后,墨琉歌的眉头皱得很深,危险的光芒从眼睛中迸发出来,紧紧地盯着女子。
“我的耐心有限度,不要以为我哥现在宠你,你就可以留在这儿当墨家的女主人,你只是个卑贱的舞姬,不配,我一句话,就可以把你赶出墨家。”对她毫不留情地发出警告,这一次,墨琉歌是真的生气了。
面对这样难听的话语,女子仍然面不改色,似乎并没有受到墨琉歌那般侮辱的话语的影响。
“我没关系,墨小姐大可以去说,把我赶出去,我从来就不认为,自己在墨公子心中的位置,有多重。”男人都是靠不住,她这次回来,只是为了复仇罢了。
“……”没料到这名女子竟会如此沉着淡定地回答自己,以为自己的警告相逼会令她感到恐惧,可她的话,彻底地让墨琉歌无言以对。
“墨小姐,你不爱听,我不说便是了。”见墨琉歌的面色越来越不对劲,女子也不再说什么劝阻的话语,而是转移开了话题来。
“你到底是谁。”纵然她的话说得含蓄,墨琉歌身上感受到的那股熟悉的感觉挠得她的心里更加得痒。
“我?我就是沐慈,墨小姐这问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了。”名唤沐慈的女子假装说笑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