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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去打牌吧,输了算我的。”曾子谦轻轻地摆了摆手,这才支开了赵阳。
我看着面前的男人,他慢条斯理的吃着牛排,好像刚才这一幕不曾发生过。
亏我还给他做了温馨提醒,敢情他就是幕后黑手。
“曾先生,”我郁闷的看着曾子谦,又改口说:“曾总,曾老板,你老慢慢吃,再见。”
“袁小洁,”曾子谦放下刀叉,轻轻地擦了擦嘴,说:“你看,因为你那未婚夫,我生意都不做了,你这么急匆匆的离开,岂不是太辜负我的一片好意?”
呵,倒打一耙的本事还真是不小。
“抱歉,我没胃口。”
“也行,”曾子谦终于松了口,说:“刚才我帮了你一个忙,不知道袁小洁能不能帮我一个忙呢?”
撵走杨恒真不是我的本意,我哪知道他就是幕后老总?
“楼上三缺一,你帮我玩会?”
“抱歉,我不会。”为什么我有种掉入虎穴的错觉。
曾子谦起身走到我的面前,俯下身来看着我,忽然眉头一皱,说:“我的直觉告诉我,教会你可能很难,不过我乐意试一试。”
09。忙着跟小三打牌呢()
等我彻底反应过来面前的这件事时,我才明白自己给自己惹了个大麻烦。曾先生的言下之意很明显了,他帮我撵走了未婚夫,我应该帮他打麻将。
明明说的在理,可我怎么有种不祥之感。
就在我沉思之时,忽然响了,我拿起来一看,电话居然是酒店打来的。
这都十点多了,酒店怎么会在这时候给我电话?
我瞥了一眼曾子谦,转过身去,按下了接听键。
“袁小姐,很抱歉这么晚打扰你,前台有个自称为杨先生妈妈的女士,说您要取消之前的所有预约,还让我们把定金退给她,请问你知道这件事吗?”
定金?
“袁小姐,经理建议你立即来我们这里一趟,您的婆婆”
我立即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只是没想到,杨阿姨居然连定酒店的定金都不放过。
人情居然如此凉薄。
我急忙挂断电话,跟曾子谦打了声招呼后,便急匆匆的下了楼,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酒店而去。
刚进酒店的大门,就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抬头看过去,便看到了杨阿姨站在前台的位置,正在跟经理理论。
“定金为什么不能退给我?钱是我儿子出的,现在婚礼取消了,我有权利这么做。”
值班经理无奈的摇头,正巧看到了我,急急忙忙的走过来,说:“袁小姐,你总算来了,我们都跟她解释了很多遍,可是她就是不走”
杨阿姨听到了声响,转过头来看着我,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
我知道,在她的眼里,定酒店和酒席的钱都是她儿子出的,现在我和杨恒的婚礼取消了,她应该拿回属于她的那一份。
只是让我惊愕的是,我和杨恒才刚刚同意取消婚礼,她一方面急着拿房子,一方面又偷偷摸摸的跑到酒店来,若不是平时我和前台的关系不错,我还蒙在鼓里。
“不好意思杨经理,您先去忙吧,这件事交给我就好。”我吸了口气,这才朝杨阿姨走过去。
杨阿姨见事情暴露,眼神里闪过一丝心虚,而后开口说:“小洁,你自己跟前台说说。”
我看着杨阿姨,说:“阿姨,我们能借一步说话吗?”
杨阿姨巴不得能这样,立即抬起脚,朝酒店侧门走过去,我跟着她往前走,隐隐约约的听到了几个服务生的议论声。
“奇葩”、“极品”等词眼落在我的耳中,我的心好像拴上了一颗大秤砣,越陷越深。
侧门口,杨阿姨双手插在口袋里,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
“阿姨,这么一点钱,真是劳烦你大晚上的跑来跑去了。”我想挤出一点笑,却无论如何都笑不出来。
“那有什么劳烦的,反正是我儿子的钱。”杨阿姨扬了扬下巴,说:“我跟酒店说了,他们非要我拿身份证什么的,哼。”
我惶恐的看着面前的这位年过四旬的女人,想着往日里她那伪善的面孔,忽然觉得可笑。
“阿姨,婚礼的事情是我和杨恒操办的,就算婚礼取消了,定金也跟你无关。”我感觉自己的声音有些阴冷,“就算要退,也是我和你儿子的事儿。”
“我儿子事多”
“是啊,忙着跟小三打牌呢。”
杨阿姨被我这一句话给呛住了,她看着我,眼神左右摇动,结结巴巴的说:“什么小三,你们不都分手了。”
原来,她早知道这件事。
10。我决定当一回除污器()
取消婚礼的事情已经弄得我焦头烂额,可此刻杨阿姨的反应更是让我惊讶,一秒钟之后我确定了一件事,她知道杨恒跟王洛琦的事,所以,只有我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小洁,不是我说你,两个人过日子,总有些磕磕碰碰,你和恒恒分手,怎么能怨他一个人,守不住你自己的男人,那是你的问题,你自己也得负责。”
看吧,你把心掏出来,别人只会踩在脚底下。
“别说恒恒受不了,就是我也觉得受不了。”杨阿姨见我没说话,又添了一句,“你看你,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个差一点成为我婆婆的人,竟然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跟这种人何必废话。”耳旁忽然传来了一个声音,我还没转过头,曾先生已经站在了我的面前。
我惊愕的看着他,他却一副怒其不争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之后,又看向杨阿姨,说:“据我所知,您那宝贝儿子的穿衣品味,也很一般。”
杨阿姨惊愕的看着我们,不过曾子谦压根没有给她说话的时间,便拉着我往酒店外走。
等我反应过来时,我们已经到了停车场。
“我说,你怎么在这儿?”
“你火急火燎的走了,三缺一,我只能来找你了。”曾子谦瞥了我一眼,一只手忽然划过我的脸颊,说:“你的眼泪还真是廉价。”
“你懂什么啊。”我一边狡辩,一边忙着擦眼泪。
“姑娘,长点心吧,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你那未婚夫早已经跟亲妈禀明了事实,你呀,千万别心软。”
曾子谦一语道破了天机,更是让我无所适从。
“还有啊,在餐厅的时候你这张嘴不是挺能说的,怎么关键时刻,就一副吃瘪的样子。”曾子谦说这话,一只手就伸到了的是唇边。
我白了他一眼,说:“你知道什么啊,我之所以没话可说,是因为她说的对。”
“羞辱你也是对的?”曾子谦一副不可思议。
我低头,避开他的眼神,轻轻地叹了口气,说:“如果不是他们母子的羞辱,我根本不会意识到自己的不足,以前总想着把最好的给他,路过商场时,舍不得给自己买一件名牌,路过护肤品店,也想买几套国际品牌回来用用,可想到两个人的收入我只想着把最好的给他,却忘记了提升自己。”
“傻。”曾子谦白了我一眼,递给我一张手帕,说:“不过觉醒的早,还算不是太傻。”
“喂。”我吸了吸鼻子,说:“我现在这样,你也有责任。”
“我?”
“原本杨恒出轨我是占理的,可现在他妈妈看到你拉着我走出来,万一她知道那晚”说到这儿,我顿了顿,“还不知道会闹出多大的事情。”
“那晚?”曾子谦靠近我,笑着说:“你逼着我跟你去酒店的那晚?”
曾子谦的鼻息洒在我的脸上,我看着他一脸坏笑,刚准备说话,就听到他说:“这样吧,看在咱两的那一晚的份上,我决定当一回除污器。”
“除污器?”
“对啊,你周边垃圾太多了,”曾子谦点了点头,说:“哎,我就勉为其难吧。”
11。王局的电话你记下了吧()
曾子谦的玩笑并未消除我的烦恼,好在一晚上这么折腾来折腾去的,回到住处我便休息了,睡梦中,隐隐约约的听到有人在敲门,睁开眼一看,才知道并不是梦。
门被敲的咚咚响,我联想到开锁事件,披了件外套,匆匆的走到门前,从猫眼里看过去,顿时吓了我一跳。
杨恒爸妈在门外我倒是不稀奇,怎么老袁跟小妈也来了?
“哟,话不能这么说,我家恒恒即便有错,那也不是他一个人的错,小洁还跟一个陌生男人走在一块呢,我亲眼看到的。”是杨阿姨的声音。
显然,门外已经吵了起来。
我知道这事儿是躲不过去了,深吸一口气,这才开了门。
小妈见我出来了,立即拉着我的手,说:“小洁,到底怎么回事?这婚房都准备好了,怎么婚说结就不结了?”
“你们怎么忽然来了?”想着距婚期还有几天,我也没打电话啊。
“你说呢,”小妈说这话,瞥了眼杨阿姨,握着我的手,说:“小洁,杨恒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了?”
小妈虽然平时刻薄了点,但是看问题还是很透彻的。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到杨恒妈说:“什么叫对不起啊,矮油喂,小洁妈,咱们都是过来人,这两个人过不下去了,能是一个人的错吗?”
小妈看着我,认真地说:“分手可以,但是房产证的问题必须先说清楚。”
我就知道,小妈这个点过来,想必是知道彩礼的事黄了,索性公开的谈了房产证的问题。
我心底失落落的,又听到杨阿姨说:“房产证在恒恒名下,谁都动不了。”
“杨妈妈,您能别开玩笑了吗?谁不知道房子的首付是我家小洁出的啊,怎么着,亲家做不成了,改行做土匪了?”
两个年过四十的女人当着我的面吵了起来,没人在意我的感受。
“安静!”一声大吼传来,顿时降住了两名泼妇。
只是这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