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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继续冷笑道:“巩小姐,怎么怂了,你倒是说啊,我要是解了这结界你怎么着啊?像什么以身相许的话就别说了,我可不想和叶兄争!”
叶殇也算是一个洒脱之人,可是此时却肯为巩雅文赔笑道:“罗卜,你别和她一般见识,女人,终究是见识短浅了一些。依我看,罗兄明经擢秀、调仪许中,解开这结界也并非不可能!”
我一笑道,转而朝巩雅文道:“看见了吗?这也叫态度!同样是生活在一起的两口子,做人的差距咋就那么大呢?”
听我这么一说,巩雅文果然暴怒,大喝道:“有什么不敢说的,我巩雅文今天说了,如果你能解开这结界,我愿意……我愿意听你调遣,随便你让我做任何一件事,哪怕叫你一声祖宗我都认,绝无二话!”
我就知道这小丫头片子是个烈性子,我等的就是她的这句话。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总不能认怂不是?”我狡黠一笑,冷凝道:“我不要你叫我祖宗,我也不要你的金银财帛,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如果我解开了结界,带你们出去了,你放弃追杀方静斋,我愿意让他给你俯首致歉,哪怕跪下都成,就请你留他一命!”
巩雅文一愣,随即哈哈大笑道:“罗卜,你苦心激将我就是为了这那老东西?你脑子没瓦特吧,别忘了,他可是你的仇人。”
“你说的没错,可是大仇如大恩,他害我我记着,他对我的好我也记着,当初走投无路他收留了我,就凭这,我也愿意保他一命!”我淡淡地说道。
巩雅文嘴角剧烈抽搐了几下,冷冰冰道:“罗卜,你大善人,可我巩雅文不是。杀父之仇,怎可不报?我宁愿不出这结界,困死一辈子也绝不会答应你!”
“杀父之仇?那你怎么不问问方静斋问什么杀你父亲,他的老婆孩子都因为你父亲的缘故被花中魁杀了,这个仇又该怎么算?”我冷飕飕地说道:“你要是不答应,我也不勉强你,你就和你的心上人永远困在这等着被烈火烧成骸骨吧!”
巩雅文听我说道这,眼里终于有了一点点触动,抬头泪眼婆娑地看了叶殇一眼低下头去,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中!
足足过了一分钟,才面无表情抬头道:“罗卜,算你狠,我答应你就是,只要你让叶哥出去,我答应你不杀方静斋便是!”
其实巩雅文未必能杀的了方静斋,哪怕在加上叶殇也不一定是方静斋的对手,但是,这女人心思诡狡,我还是不太放心道:“巩小姐,空说无凭,你的信用在我眼里一个大子儿都不值!”
巩雅文看似平静似水,可是眼里却冒着毒光,赌气大喝道:“我发誓,我巩雅文今天对着觜火猴星宿发誓,如果该死的罗卜能带我和叶哥出去,解开结界,我愿意放弃追杀方静斋!如果……如果我有违誓言,愿意遭雷劫之刑!”
我转头看着叶殇道:“兄弟,对不住了,我也是迫不得已,有朝一日,若是真碰见方静斋,我愿意出面,让他为自己当初的恶行道歉,任你们打骂,只求留他一条老命。”
叶殇叹口气点点头道:“人心有异,取舍不同,我理解。”
既然说定了,那下来就是要解开结界了!
西方白虎,下有奎、娄、胃、昂、毕、觜、参七星宿。
东方青龙,则有角、亢、氐、房、心、尾、箕七星宿。
觜宿对尾宿,正为青龙之尾,我闭目凝神,在脑袋里将青龙七宿的星云结构跃然纸上,然后轻轻咬开小六指,从尾宿凌空画起,就像画悬空符咒一般!
一道星宿就有六个星官,七个星宿画下来就是四十二个星官,一一排列,不能有错一个。
“罗卜,你到底行不行啊,闭着眼睛不会不好意思睁眼了吧!”巩雅文在一旁冷嘲热讽道。
叶殇小声道:“小文别说话,我看得出来,罗先生正在画龙,已经到了亢宿。”
亢宿在七曜属金,图腾为龙,故亦称亢金龙,为东方七宿最关键,气入丹田,亢龙有悔。
巩叶二人说话间,我已经画完了最后一笔。此刻就感觉小六指簌簌生风,忽听一声龙啸,再睁眼,青白两道光芒宛若两轮骄阳当空而照,璀璨的光芒耀人双目,一声惊天动地的大响在场内响起,巨大的能量流如山洪爆发一般喷放而出。
转眼前,结界退去,眼前的景象重新出现在了眼前,我落地的瞬间,木头他们几个也纷纷落地,原来,我被结界吞没的时候,他们没看出有结界,眼见我突然消失,救人心切,也被困在了结界的不同空间里!
再看桥上,哪里有七个猴子,其实不过只有一只猴子而已,身后另外的六只猴子都是石猴,已经被震得四分五裂。这只下了结界的猴子就站在众人面前,呲牙瞪目,一副大有不甘心的架势!
“骚瘟的猴头,你还有什么本事,一并使出来!”我冷冷问道。
第八百四十三章 杀猴()
老猴子晃晃脑袋,四脚着地,竖着的长尾巴一颠一颠,前躬身子,仍旧摆出那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
吃了刚才的亏,马赛克不敢再托大了,小声道:“奶奶的球,没想到这么一个小小的猴子竟然还能耍出结界了,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卜爷,咱们这会还真得小心点!”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马赛克这就属于典型。
还是木爷看的通透,瞄了一眼那猴子道:“虚张声势而已,连结界都用了,他还能有什么本事?”
显然,这老猴子听明白了木头的话,顿时呲了呲牙,狂傲的吱吱叫着,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要是一般人,见到猴子如此发怒,还真心有余悸。
木头从怀里摸出了两个麻梨虎胆,上前走了一步,显然,他这是要出手了!
我轻轻拉了他一把,转头对郁道:“此物属火,我记得先前曾见过郁兄有一招绝技,一记指诀,就有冰天雪地之威,这一战,可否请郁兄出手?”
当时在燕东矿道地下,我亲眼看见郁曾冰封丹魃,雪灵儿告诉我,那一招应该是陵阴诀。我对郁的这一招记忆深刻,也十分感兴趣,所以我阻拦了木头,想再看看郁的身手!
郁面色阴郁,点点头道:“先生有雅兴,那我不妨就施展一番,不过,这不是什么绝学,也不是什么人传授,完全是我从一本闲书上学来的,诸位要是感兴趣,我可以将秘法如数传给各位。”
听闻此言,岳敖马上惊愕道:“郁哥开玩笑了,这怎么可能!”
岳敖之所以如此惊讶,是因为术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就是不同道门的人,不会讲自己道门的绝学外传。陵阴诀算是郁的独门绝技,怎么可能外传给别人?
郁听似有笑脸上却无笑地说道:“我说的自然是真的,你们可以先看我的指诀,若是有人感兴趣,尽管找我,我一定将咒诀悉数相传。我生来无门无派,无师无宗,只要有人愿意学,我都可以告诉你们!”
说罢,郁一个旋身已经朝着那猴子扑了过去!
“吱嗷……”
老猴毫不示弱,一声悠远绵延的长啸,噪音一般的腔调在雾灵峡里激荡着,这声音极具穿透力。周围古树上的落叶纷纷被震落下来,桥下环水也被荡出了一道道波澜!
众人在一旁看的瞠目结舌,到底是猴精,还真有一股子山中无老虎的王者风范,其直面郁扑来的气势更有不少不怒自威的威严。
不过,在我们眼中,猴子终究是猴子,如果体型再大上百八十倍,那就是巨猿金刚,可惜它不是,身形不及郁的一般,我甚至有种想法,如果郁突然踢上一脚,会不会直接把它踢死!
可是,这一猴一人的对决还没相碰,突然双双收住了身。
老猴率先发动进攻,挥舞前爪,噗的一下,两枚正在下落的树叶竟然瞬间被气力推成了飞刀,直奔郁的眉心咽喉!
郁岿然不动,突然一出手,没看清他的指诀,因为速度太快了,等明白过来的时候,飞在空中的两枚树叶已经被冻成了冰片,直挺挺落在了地上!
一见失了先手,那老猴子马上变招。
没想到其干巴瘦的身体竟然有双臂蛮力,朝浮桥的木柱猛地拍了一巴掌,嘎巴一声,断掉的木柱劈头砸了过来!
郁则见招拆招,凌空跃起,踢飞了木桩,然后手作螳螂拳,直取猴子的面门。我很奇怪,郁为什么不直接用陵阴诀,而非要近身颤抖呢?
果然,那猴子一个灵巧的躲避,张开了黄牙大嘴,趁机撕咬郁的手臂。“不好!”木头看的胆战心惊,此时惊呼一声就要出手!
这一次又被我拦下了,低声道:“放心吧,郁自有打算!”
我看的明白,郁是将自己的手臂当成了诱饵,等这猴子一探头,其马上一个大回环,反手朝猴子的后脊就是重重一击,咔嚓一声,如果我没听错,这猴子的脊椎应该是断了!
“好手段!”马赛克和王富华双双较好,可为却有点遗憾,竟然没就看见郁动用他的陵阴诀。
那猴子脊椎一断,就像是一摊烂肉一样倒在了地上。
郁矫捷落地,朝我们淡淡道:“各位,献丑了!”
就在众人相互恭维的时候,只听嘎巴巴一声脆响,那猴子翻身跳了起来,竟然瞬间又把自己的脊椎骨扭了回来!
一爬起来,伸开利爪,在空中划出一道长长的弧线,眼看就扎进了郁的后脑!
我一抖八卦袋,小姝蹭的一次飞了过去,掌间凝结千万煞气,一巴掌就拍在了那猴子的眉心!
瞬间,老猴七窍流血,挥舞出来的爪子软绵无力地垂了下来。
小姝玩儿性正浓,虽然这猴子已经几乎等于死了,但是她还不依不挠,一只手牢牢搂住猴子的脖子,就像是足球开大脚一样朝我大喊一声道:“鬼医哥哥,射门交给你了!”
砰的一声,猴子滚成了球已经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