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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笑道:“有啥事啊,你看它可乐喝的多香啊,一会打两个饱嗝就消化了!那个啥,苍老师,有啥事,咱们回去说?”
“切,休想!”苍颜坏坏地哼了一声道:“你啥心思我还不懂吗?明天还要进山,你给我老老实实歇着吧!”说完,一扭身,奔崔旗房间去了!
这叫什么事啊,揍了一只虫子,结果揍出个夫妻分居来!
“等一下!”看着苍颜的背影,我忽然想到她刚才没说完的话,赶紧问道:“苍老师,你刚才到底想说什么啊?”
苍颜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道:“既然你又问了,那我可提前声明,我不是出于自私的某种想法啊,我完全是公事公说,你可别比以为我是吃飞醋!”
我无语道:“哪那么多飞醋啊,你到底想说什么啊?”
苍颜看了一眼碧瑶的房间道:“我就是觉得碧瑶的话有点怪,她似乎很笃定昆仑狐不会干扰我们是的,而且她解释的理由显然说不通,可能,我说可能啊,这姑娘有什么话没对你说!当然啊,我绝对不是挑拨离间哈!”
苍颜朝我撇了撇嘴,进了崔旗的房间去了!
苍颜我了解,自然不是那种尔虞我诈倾轧别人的人,不过可能是男人在言辞上的体会都比较迟钝吧,我倒是没感觉出来什么异常。本来我想去碧瑶房间问问的,不过看了看时间,她似乎也该睡了。不论怎么样,我相信她不会害我,这就行了……
第二天,果然是大晴天,一点风都没有。阳光漫照,好像温度也升高了不少,才七八点钟,积雪就开始融化了!
这个季节,下完雪就融化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所以众人见此情景,一个个欢呼雀跃,觉得这是出师大捷的征兆。
进山还不知要几天,人又多,装备量也大。
为了有个秩序,我和牛奋、木头商量了一下,虽然一起行动,但是将所有人分成三组。由木头、刘大进、马赛克组成侦察组,负责警界;由我和老史、苍颜、碧瑶、阿雅组成指挥组,负责凭图勘路;由牛奋、伟戈、岳敖和崔旗组成后勤组,负责殿后和装备。
一路人马,顺着别墅山谷一路进山,速度非常快,才半天就已经到了腹地边缘。
本来我还一直防着昆仑狐,不说她坏吧,但是这母狐狸异常高傲,万一见合作不成,怒火中烧真搞个破坏也不是不可能。可没想到,这一路走来,不要说是一只狐狸了,连只山鸡野兔都没碰着。整个森林静的出奇,除了风声,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不禁自言自语嘀咕:“按理来说,雪后惊飞鸟,风过走鹿狍啊,这林子怎么会这么安静啊!”
“还真是!”木头也感叹道:“我曾经在东北林场那么多年,从没见过这原始林子里面连个山麻雀都看不见的!”
刘大进嘻嘻哈哈道:“咋子哦,正常子喽,你要晓得,佛说,东方净琉璃世界没有女娃和三恶道,琉璃世界就是我们中土啊,说明这里的人。兽至终都很清净!佛又说,雨雪雷电都是造化,是佛祉。所以,我猜测,这山中鸟兽见大雪突至,所以都在闭门诵读佛经,感慨造化呢!”
这小子突然满口川味不说,竟然公然瞎咧咧,鸟兽要是懂的念佛经,那老虎也不是吃大白菜了!
猎人出身的老马有些意味深长道:“我只知道,动物比人聪明,人预感不到的事情,动物却能知道。我记得九八年大水的时候,暴雨之前,我曾看见一百多个兔子毫不避人,排成一队,朝南搬迁去了!”
说到兔子,我突然想到了凤凰山的山神兔爷。对啊,为什么不问问它呢!
故技重施,我掏出城隍令箭,又是烧香又是黄表一通召唤,结果好嘛,半天,一点动静没有,结果我握在掌中的令箭反倒裂了一道口子,碎掉了!
“怎么个意思?那兔子不鸟你了?”众人齐声问道。
我摇了摇头,解释道:“这令箭本来就是城隍之物,城隍却已经被我杀了。如今只可能有两种情况,兔爷知道了实情,不再受我召唤;要么就是山神庙毁了,它的牌位失效了,它撂挑子不干了。从这碎掉的令箭来看,显然后者情况居多!”
众人默然,这时候山神突然消失了,不会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吧!
“喂,你们瞧,谁说一个动物没有了,那不是有三只大鸟嘛!”此时岳敖手搭凉棚,吹着口哨朝天空一指。
我抬头一看,就看碧霄之上,果真有三只大鸟正在我们头上各自画圈盘旋着,这鸟素白带黑花,流线傲人,翅膀大而有力,一句话没完,三只鸟一个陡然升上万里云霄,一个急转盘旋而落进了丛林,另一个更是闪电一般闪进了浮云里消失不见了,速度极快……
“漂亮,这是什么鸟啊,速度之快好像一道白光!”几个姑娘兴奋地问道。
我肃然道:“这是海东青,有“万鹰之神”之誉,受训化,杀戮重,为人鹰犬的鹰字,指的就是它们……”
第六百七十一章 大雾迷踪()
众人继续前行,走在前面的木头和老史换了一个位置,走到了我的身边,瞄了一眼天空小声道:“你也觉得鸟不一般?”
对啊,别人不知道,但木头应该熟悉海东青。
“木爷,你们木帮最初就是发迹于东北林海,所以你应该对萨满巫术和海东青有点了解吧!”再没弄清楚事情之前,不必要引起惊慌,所以我和木头说话的声音很低。
木头点点头,略一迟疑,开口道:“怎么说呢,其实我也不是很懂,不过小时候听说过许多传说和故事,这海东青确实和萨满巫术有着密切联系。”
木头向来说话精短,不苟言笑,能说三个字绝不说五个字,此刻能组织出这么一大句话,就说明他心里装的话很多。
我没催他,待他点了一颗烟,捋了捋额前的长发,又开口道:“海东青是肃慎的图腾,肃慎就是满族的先祖,也是东北系萨满教的创始民族,肃慎族的神旗上就画着一只海东青。我记得卜爷你不是懂鳞语吗?和这类似,古萨满都懂羽语,就是羽毛的羽!”
这个我明白,古籍之中,把三界活物分为十类,即:天地神人鬼,蠃鳞毛羽昆。鱼类属于鳞族,鸟类属于羽族,既然水把头能把鳞语教授给我,那萨满巫师能通羽语也不稀奇。
木头吐了一口烟圈继续道:“海东青凶猛异常,能高飞而速度极快,而且传说此物经过萨满喂养能够避雷,万米高空巡游无忌。至于能避雷的原因,据说是因为它们吞过一种僵蚕,身上没有活物的气息。”
“那不是僵蚕,那叫火雷虫,只有死火山的火山灰的土中才有,身体里有了它,就不会被雷电捕捉到了!”木头正说着,钻在我口袋里的七爷突然幽幽开口道。
七爷来自长白山,那是海东青的故乡,它最有发言权。
“七爷,要不你出来把把关?看看它们是不是驯养之物?”我客气地朝小巴蛇说道。
“坚决不!”七爷一口回绝道:“我只要一露头,这些家伙在万米高空都能看的一清二楚,不瞒你说,我们卵生24个兄弟,其中有半数都死在了海东青口中。等有朝一日,老子渡劫成龙,再去找它们算账!”
这小巴蛇多亏是蛇,要是个人,看样子都要吓得拉裤兜子了!没办法,鹰是蛇的天地,生物链如此。不过我还是挺佩服它的,都吓得不敢露头了,竟然还有勇气吹牛*。
七爷在口袋里朝我棉袄使劲贴了贴,舒舒服服哼唧道:“虽然我不和它们亲切会务了,但是我可以百分百告诉你们,这三只海东青一定是通巫货色。”
“为啥?就凭你一张蛇嘴?还是说你啥时候也学会算术了?”我不屑道。
小韩七爷怒道:“小瞧人,不,小瞧蛇。别忘了,我可是见过世面的,吞过人参娃子的,当代最有见识的蛇!海东青这种带毛怪,一向是自高自大目中无人,就算是同类也是如此。这么说吧,它们也有领空意识,一只海东青在盘旋,就不会有第二只,因为两只一见面就得开干,不争出个大毛、二毛誓不罢休。所以,既然三只海东青同时出没,那就一定是驯化的家伙,也就是被饲养者熬过的鹰。”
“熬?怎么熬?开水熬吗?”我好奇地问道。
“没文化!”七爷不屑一顾,不搭理我了。木头笑道:“所谓熬鹰,是指训练海东青的方式之一。通俗说,也就是不让海东青睡觉,不让它吃东西,熬着它,使它困乏,使它饥饿,让它最后觉得只有屈服于你,才能得以生存!”
要是按照七爷和木头说来,这三只大鸟还真是有人驱使来的。
树欲静而风不止,虽然我不想再生事端,可是看来这由不得我,这无比安静的林子背后,显然还是有人盯上了我们。
“木爷,叮嘱前面的刘大进、马赛克小心点!”我朝木头嘱咐道。
木头点点头,又回到了前面开路。
说实话,我心里还莫名有点兴奋。想一想这云城周围,还能盯上我的是谁?江洋吗?不会,他现在躲还躲不及;是花中魁吗?也不会,如果巩雅文真把木星虫给了他,以他的脾气,肯定不会甘于我后的。所以,只能是玄冥老道来了,也只有他,能躲过小姝那群鬼卒的监视……
说着话的功夫,我们已经进入了理论上凤凰山的核心区,也就是在东西峰之间。大雾无端而起,挥之不散。
马赛克在前面抱怨:“这都要下午了,为什么雾气还不散呢!”
“正常,应该是要到气孔附近了!”我朝众人解释道:“太岁符地气而生,既然是地宫气孔,自然会地气挥散,烟雨缭绕也属于正常,这种雾气不会手时辰影响。从苍定远和马胜利两次入山的回忆可知道,一旦进入大雾区域,就离气孔不远了,所以大家小心点!”
说着话,我找了一个雾气略微稀薄的地方,朝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