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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让我们离开?”
黄鼠狼摇了摇小脑袋,又伸了伸爪子,吱吱叫了一声,然后转头便走!
“卜爷,它又啥意思。不会还想捉弄咱们吧!”
“看这意思是想让咱们跟它走!咱们随它去瞧瞧,凭我奶奶的交情,它也不会害我!”
大黄鼠狼尖叫一声,所有的绿眼睛顷刻散去,最后只有它自己,不紧不慢领着我们出了乱坟岗,去了村里的果园!。。
果园深处,是我们罗家的祖坟,难不成这黄皮子知道我回来了,想让我随它先去看看爷爷奶奶?
果不其然,黄鼠狼径直带着我们进了罗家的祖坟。
只不过,令我没想到的是,爷爷奶奶的坟竟然出现了状况!
只见爷爷奶奶的合葬坟四周各有一个水管粗细的窟窿深不见底,窟窿跟前的土腥臭发黑,显然这是人为而成!
“怎么回事?这特么谁干的!”我气急败坏地骂道!
史刚皱了皱眉,弯下腰,捏了一撮窟窿口的土闻了闻,低声道:“血液的味道,有人顺着这四个孔往里面灌了血!”
灌血?我心头一颤!
“吱吱……”
大黄鼠狼尖叫一声,走到了另一座坟的后面,伸了伸爪子!
我和史刚走过去一瞧,竟然是一只已经冻成“冰棍”的黑狗尸体!这狗只有脖子上被捅了一刀,因为天冷的缘故腐败的并不严重,不过看起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这……这他妈的欺人太甚!”我全身发颤,仰天怒吼道!
在乡村的传说中,墓穴灌狗血那是最毒辣的诅咒,不仅仅死去的人永远无法翻身,活着后辈也会倒霉不顺!我实在想不出爷爷奶奶和谁有如此大的仇恨,竟然做下这种恶毒之事!
大黄鼠狼见我已经知晓了它要表达的事情,便吱吱叫了两声,转身走掉了!
我和史刚憋了一肚子的气,却无从查起,只好先回了村!
囫囵睡下,这一夜梦到的都是以前生活的点点滴滴,令人心酸!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亮,门外就传来了乱哄哄的喊声!
我和史刚起来一瞧,一村子人,聚了满满一院子!
这些人脸色不善,不用说,我就知道是干什么来的!
“呦,大家够早的啊!”我冷笑一声道:“怎么,这么早过来,是不是见我回来了,准备把从我家偷走的东西都给送回来吗?”
我这么一问,不少人便低下了头!
沉默了一会,李家一个小混混带头开了口:“罗卜,你废话少说,大虎怎么死的你最清楚,说是替你应劫是好听了,说不好听,那晚上没准就是你干的,否则,大虎也不至于回来闹事!”
狗娘养的,连这种话他都敢开口!
我握了一根棍子就要冲上去,史刚却拦下我道:“别急,让他们说,谁叫得欢,谁就是最心虚的那个!”
“罗卜,你还是到大虎坟前跪一晚吧!”
“跪一晚轻了,村里死了这么多牲畜咋办?必须让他赔!”
“就是,那天大虎死后,他明明知道大虎回来闹,可他奶奶却不让他说,这分明就是替他瞒着罪孽!”
“对,让他自己去警察局自首……”
我一直在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可是面对着这一盆盆的脏水,我实在忍无可忍!
“麻辣隔壁!”我怒吼一声道:“天地为证,我罗卜要是做过一点对不起大虎的是,我不得好死!但是,今天你们既然来了,我到要问问,是哪个狗娘养的半夜装神弄鬼到处敲门?又是哪个杂碎往我爷爷奶奶的坟里做了手脚。主动承认也罢,要是等我查出来,就是一个字,死!”
过去在村里,唯唯诺诺惯了,我总觉得自己真的是扫把星,受人数落是应该的!可我现在想明白了,我特么不该任何人也不欠任何人的,谁也别想把我当成软柿子。谁敢动我一下,我一定以牙还牙,十倍奉还!
这些人没想到离村才几个月,我竟然变了样,顿时被我的愤怒惊呆了!不过,微微愣了一下,他们彼此看了看,才发现自己一方人多势众,一个个马上有凶狠起来,露胳膊网袖子就要朝我开打……
“都特么给我安静点!”史刚突然将我推到了身后,将手里的枪拍在了石桌上大声道:“警察!我看看是谁在带头闹事!”
第四十章 捞尸人()
史刚横眉立目,一身的腱子肌,再加上石桌上的枪,简直是凶神恶煞!
别看刚才这伙人闹得欢,可实际上都是欺软怕硬的主!一看史刚亮枪,一个个缩头不敢吱声了!
“警……警察怎么了?警察就更改管管姓罗的,他才是罪魁祸首!”愣了一会,李家带头的那个小混混嘟囔道!
史刚毫不客气,瞪着眼一步步朝那人走了过去,站到跟前,足足比那小子高出一个头!
“你刚才话里话外说大虎是被人害的,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情况?知情不报,我可以告你包庇犯罪;你要是没有确凿证据,到处造谣,我可以告你诽谤;另外,你领着这么多人跑这闹事,已经严重违反社会治安条例!还有,我还可以告你袭警!”
“袭警?我……我可没动你!”小混混明显没了底气!
史刚冷笑了一声道:“怎么没有?我说你袭警就是袭警,你低头看看,你的脚是不是踩到了我的脚上?在明知道我是警察调节纠纷的时候,你竟然还敢偷偷踩我,我就告你袭警,怎么着?”
“你……你……”小混混赶紧抽回了腿,张了好几次嘴,最终全都咽了回去,灰溜溜转身跑掉了!
众人一看带头的刺头都认怂了,一个个鸦雀无声,刚才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
“怎么,还赖在我家院子里,等着我请你们吃饭?”我冷笑一声!
这些人尴尬地笑了笑,一窝蜂是地退了出去!
史刚不屑地朝人群哼了一声,收起了枪!
“老史,谢谢!”我由衷地说道!
史刚大大咧咧道:“这算啥?你是我的顾问啊,自己人都保护不了,我干脆回家卖红薯去!”
我笑道:“不过话说回来,刚才你的做法是不是不符合你们的行为规定啊,又是掏枪又是恐吓的!”
史刚不屑一顾道:“和这样的刁民你想讲道理?不可能。他们横你就要更横,组织纪律是要对明白人讲的,他们不配!我就这脾气,反正我对升官没兴趣,大不了降一级!”
不得不说,和史刚在一起没有压力感,给人的感觉很舒服,交兄弟就得这样的!
胡乱吃了口早饭,史刚便来了电话。县局对他这种省里下来的人不敢怠慢,昨晚上交代的事一大早便来了消息,村里当过兵的人一共有四个,名字分别是杨尕娃、李结实、张水和刘元。
四个名字我只认识一个,那便是刘元,他是大虎的父亲。没想到,刘元叔年轻时还当过兵!
“我看八成就是这个刘元,儿子莫名其妙死了,老婆疯了,对村里人充满敌视,所以才假冒大虎尸体回来闹事!”史刚道!
史刚说的有一定道理,但是以我对刘元叔的了解,这个老实人似乎干不出这种出格的事!
“人都是被逼的!”史刚道:“想当初,在孤儿院,八个孩子打我一个,逼急了,我一秒八。走吧,咱们直接去找他,当面质问不就得了!”
想想也是,压抑到极点的人最可怕!
我和老史上了街,村里人对我们避之不及!老史颇有经验道:“你别以为他们真服了我,说不定私下酝酿怎么背后捣鬼呢!这种人,都是打不过就偷偷砸人玻璃的那种人!”
我笑道:“你一个八尺高的汉子,怎么这么小肚鸡肠!”
“不是我小肚鸡肠,是我太了解这些底层的混混了,没有廉耻感,没有法律意识,更没江湖道义!”史刚感叹道!
到了大虎家,大门紧闭。敲了敲,没有回应!
“走吧,没人!”老史耸了耸肩道!
怎么可能没人?大门是从里面关的,只能说,有人却不想开门!
正在我俩犹豫的时候,忽然听见里面传来了一声凄厉的哀嚎声!
我和老史陡然变了脸色,没用商量,一个助跑翻墙进了院子!
史刚干净利落,一脚便将屋门踹开了!
黑乎乎的屋里,就看见刘元叔满脸是血,满目狰狞地将大虎娘吊到了房梁上!大虎娘张牙舞爪,哀嚎连连,场面骇人!
“刘元,住手!”史刚怒喝一声,飞起一脚将刘元叔踹翻在地!随着一个擒拿手将其按在了地上!
刘元叔疯狂大叫着:“你放开我,我要捆了她,这日子没法过了!”
绳子一松手,大虎娘落在了地上!
我正要去扶她,大虎娘忽然从地上抄起了一把菜刀,冷森森狂笑着朝我劈了过来!
事发突然,我没丝毫准备,一下子愣住了!
好在老史一个跃步赶了过来,一记截拳打在了大虎娘的手臂上,菜刀沧锒落地!
“咱们搞错了,刘元才是受伤的人!”史刚麻利地将大虎娘拷住,朝我说道!
我有些困惑地看着刘远道:“叔,这到底是咋回事啊!”
刘元老泪纵横,哽咽道:“还不是因为大虎,孩子没了,他娘也就疯了。日日闹夜夜闹,发起疯来往死里打我。今天早上忽然就说我是恶魔,是我杀了大虎,抄起菜刀就砍了我,我也是没办法啊……这日子没法过了……”
一个大男人,嚎啕大哭,我的心里真特么不是个滋味!
我不由自主地把了把大虎娘的脉,脉象有点特别,稍一着手腕,就感觉到了脉动,且坚硬如鼓皮;但刚要仔细静听,脉形中间一下变得空虚无物,但边缘仍坚硬依旧。
“怎么样?”老史急着问道!
如果单从中医角度来看,这就是革脉,男子失精濒死,女子崩漏将亡都是这个脉象!换句话说,就是阳气无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