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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笑又不敢笑,唯恐他把啤酒喷我一脸!
“卜爷,你就说供儿会这事吧?明摆着的,济安平不过是个半大鱼,就算是叕(zhuo)子,很可能也是个摆设,他们的背后,还不知是什么阴谋呢。可一号说了,和云城的人心稳定相比,供儿会就是个屁,能压下去就算成功,可以一点点消化这些杂碎,没必要立马连根拔起,因为一旦拔起,留在那的就可能是个大疮。这不是讳疾忌医吗?只要病了,我管你是感冒还是癌症呢?都得治。就因为怕自己是癌症,就不做血液筛查?”
面对老史的牢骚,我也只能隔靴搔痒地劝一劝,毕竟这就是政治智慧。就拿‘墨叙尤国’疫。苗的事来说吧,明明人心所向,大家都要个交代,为什么迟迟不能给交代呢?说白了,那是因为政治得失的问题。
要是墨叙尤国某级官员干净利落的出来承认责任了,你觉得老百姓能说他好吗?不会。所以,既然直接承认有损于政治形象,还会被批死,还不如慢慢解决,多方查找原因。等这件事的风头过去了,随便找个“墨叙尤国晚报”巴掌大的地方登个审查报告也就过去了!毕竟墨叙尤国的百姓都是三分钟热情,没几天注意力就被转移到别的事情上去了。
老史使劲灌了两口酒,咂咂舌头道:“这次冲动了,辞了职,以后吃啥喝啥啊!孤儿院还有几十口子人等着我的福利呢!”
我一笑道这还不好说嘛?你仔细打量一下卜爷,天仓饱满,地阁方圆,不说天生奇才,也是地生俊杰啊,钱还不好说吗?等这次从凤凰山回来,咱们换个城市,开上一家中医馆,我做堂,你拉客,就凭我的本事,顿顿请你吃肘子也不是难事!
这小子本来就是属心大的,被啤酒和我的好话一灌,果然马上心情大好起来,大猪腰子又多吃了仨。
来的时候都不早了,等我俩吃喝的差不多的时候,都是后半夜了!
摇摇晃晃醉醺醺走出小吃街,便听见街头巷尾的黑影里一声声招呼:“先生,住宿吗?”
“两位哥哥,坐一会嘛!”
老史一听就心烦,一摸怀里就要上去说自己是警察,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来,尴尬一笑道:“忘了,咱那小本本收回去了!”
我正嘲笑他大惊小怪,一抬头,忽然发现街口有个熟悉的身影,惹火的少妇身材,白皙的亲和面孔,先天自带的一丝笑容,不过是画了一层烟熏妆,多了几分世俗的妖娆罢了!
“咋,你,你不会有啥想法吧,姓罗的,我可告诉你,虽然老子不是警察了,但是你要是敢嫖娼,我……我照样送你进局子!”老史秃噜着大舌头结结巴巴地说道!
“嫖个屁,你看那人是谁?”我将老史朝旁边一拉,指了指街口的女人。
老史瞪着牛眼看了半天,突然惊呼道:“哎?那……那不是你原来的房东,叫……什么花姑娘!”
“什么花姑娘,那叫华姐!”我不满地说道!
说实话,看着华姐站在街头的一刹那,除了震惊,我还有点小小的遗憾。好好地,为什么要干这个营生呢?自己有房子,有房租,衣食不愁,虽然是个寡妇,但是以她的条件,找个好人嫁了不难啊!
“你这叫一厢情愿,凭什么人家是寡妇就一定洁身自好?就算不缺钱,谁不需要个刺激啊,连你还和鬼谈恋爱呢!”老史嬉皮笑脸说道!
也是,无亲无故,我管人家干嘛呢?人家又不是三岁孩子,自己必定有自己的苦衷!
不过,为了避免尴尬,我拉上老史,准备从另一个胡同出口出去!
正要转身的时候,我看见有个花臂汉子朝华姐走了过去,两人笑着说了几声,便双双朝一辆出租车走了过去。不过,两人离开的时候,我看见华姐的手在男人的腰间划过,重重在的后腰上按了几下,那男人开始明显有些不适,不过按了几下之后,男人却显得兴奋了许多,手不由自主在华姐的屁股上摸了摸!
“走啊,又怎么了?”老史催促道。
我突然有种异样的感觉,要知道,命门穴是人体督脉上的要穴,也是强腰补肾壮阳的长寿大穴,俗称阳气阀门。命门命门,那就是生命之门,平时单指按压都会有强烈的痛感,更别说刚才华姐那两下,分明是罗汉指!男子一时感觉自己好像很有**,可是却不知道自己已经置于危险境地。
“老史,跟我走去看看!”
不管怎么说,今晚上的华姐有点不正常,如果换成陌生人,我会以为她是个吸人阳气的厉鬼,即便是认识,我仍然认为她有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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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九章 床下有棺()
“干嘛去啊?”老史醉醺醺地说道:“咱……咱换个地继续喝,刚才这家的烤猪腰子味儿不正。”
“吃吃吃,整天猪腰子,你也不怕吃骚了嘴!再说了,你一没媳妇二妹对象的,吃那么多那玩意,容易浪费卫生纸。赶紧跟我走,跟丢了人搞不好会出人命的!”我拉着老史就像牵着一头大笨牛。
“啥?人命?”
出于曾经的职业反应,一听说出人命,老史的酒醒了一半,再也不提什么大腰子了,赶紧跟着我出了小吃街。
华姐和那花臂汉子半搂半抱上了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我和老史也赶紧进了随后的一辆,老史一进车就叫道:“同志,马上跟上前面的那辆车。”
这货平时指令下惯了,可惜司机理都不理他。
司机是个染着黄毛的小年轻,转过头看着我道:“你们是开房啊,还是抓奸啊,先说好了,我这车一百块以下的活不跑,你让我跟人也行,但是押金一百。谁知道到了地方你跑了我找谁要钱去。”
“嗨,你这人怎么说话呢?合着我跟个人就是抓奸?两个人在一起就是开房?你睁大眼看看,我们俩可都是汉子!”老史那股子警察大队长的劲儿还没过去,扯着脖子和人争辩道。
“两个男人怎么就不能开房?什么年代了,看你俩勾肩搭背的样子,基情四射的,也难免的嘛。放心,我不歧视,但前提是得给钱!”
老史越听越火大,还要争辩,我赶紧摸出一百块丢了过去,在僵持下去,天都亮了。
“早说嘛,有了钱,你让我跟到非洲去我都去!”
黄毛将钱一收,油门一松,汽车嗡的一声追了上去。
我本以为华姐他们会去哪个宾馆或者酒店,可没想到车绕了半圈,最后竟然奔着方静斋的方向去了。
难道说华姐把这男人要带家里去?
果不其然,汽车穿过商业街,开进了胡同,拐了几道弯,停在了华姐的小院前。
为了不引起主意,我特意又让司机多开出去了几十米才停了下来,等我和老史回到门口的时候,楼上一号房的灯已经亮了起来。
我摸了摸兜,房门钥匙还在。虽然我的房子早就到期了,可是一直都没的来及还钥匙!
“喂,你要干嘛?”老史见我要进院,一把将我抓住了。
“废话,跟了半天,你以为我来干嘛的?”
老史摆手道:“先是你就说搞不好出人命,可具体情况也还没说呢啊。要是没有正当理由,咱们俩这就叫做私闯民宅。要是搁平时,我还能拿警察证说事,现在可不一样了!”
生在红旗下,长在警徽里,这小子可真是个好公民。
我见他认真的样子,只好将刚才的发现说了一遍。
史刚皱眉道:“不就是拍了拍后腰嘛,有那么严重吗?”
“把那个吗字去了,你以为呢?命门是两肾之间的中枢,蕴藏先天之气,内藏真火,失了命门火的人会轻则四肢清冷、头晕目眩,重的三天里两腿一伸,嗝屁了!你就说你信不信我,要是信我,马上赶紧的跟我进去。”
听我这么一解释,老史总算下了决心,松开了手,随我进了院子。
两个人躬身走到门前,悄悄将门打开,一前一后进了屋子。屋子里有股怪味,这是以前没有的,像是檀木返潮的味道,虽然很淡,但是因为长用檀香的缘故,所以我还是捕捉到了!
老史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哆嗦,轻声道:“都说光棍汉子的炕头永远冷,小寡妇的炕梢不烧火也热乎,可是不对劲啊,这屋子怎么冷冰冰的,大夏天的还冻得人打哆嗦,难道以前你就是在这冰窖里生活着?”
“你丫的说的那不是一般的寡妇,那得是水性杨花的寡妇,没人给暖被窝,暖个屁!华姐一样吗?”虽然这么说着,可是我也有点奇怪,虽然以前觉得华姐这房子有些阴翳,可也不至于这么冷啊。
蹑手蹑脚上了楼,一如既往,楼道里黑漆漆的,除了华姐房门的门边和小窗投过来一缕缕光亮,别处都是一片黑暗。
我拉了老史一把,指了指华姐房间过道的小窗。
老史马上明白了什么意思,白了我一眼,很不情愿地蹲在了墙根,我咧嘴一笑,轻松一跃,蹬着老史的双肩双手扒在了窗沿上。
探头朝里一看,只见华姐刚刚脱下外套,那花臂汉子兴致盎然,迫不及待一把将华姐抱在了怀里,撅着胡子拉碴的嘴就要啃。
华姐咯咯笑着闪躲着,两人你来我往朝着大床边蹭了过去。
怎么着?难道还真就这么开始巫山**了?
我心中有点犯嘀咕,该不会是我想多了吧。
正在自己否定自己之时,那花臂汉子已经忍耐不下去了,口中粗言秽语道:“你这个诱人的小寡妇,还矜持什么?等老子给你来一招翻江倒海!”
说罢,一个饿虎扑食朝华姐抱了上去,华姐嘴角摸过一丝笑意,微微一个错身,竟然将那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