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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平心武馆这边不同,强人武馆那边自然是欢欣鼓舞的。
金虎啸回到西看台,受到了强保胜等人的列队迎接。
“老金啊,厉害!我把你给请来就对了。。。。。。”强保胜对着金虎啸一竖大拇指,喜不自胜道,“人都说老将出马一个顶俩,我看这句话不太准确,你今天一个就顶三个用了。”
“哈哈哈哈。。。。。。”
金虎啸开怀大笑,众人也是纷纷叫好。
强保胜将金虎啸让到位置上,又是热情款待,比之前更要礼遇几分。
金虎啸这么露脸,有些人就坐不住了。
其中一个就是强保胜从西川请过来的地躺拳高手边雷。
边雷凭着自己多年苦练的功夫三十三势地躺拳笑傲西川,鲜有对手。
他这次来南州既是帮强保胜的忙,也有心在武术大会上露露脸,毕竟出了西川,认识他的人并不多。
所以他一直在等着机会登台,刚才金虎啸上台时,边雷也有想法要上去,但是犹豫了那么一下,就坐着没动。
现在见金虎啸不但在台上大发虎威,而且还能全身而退,人前是风光无比,边雷心里多少有些不好受。
同样都是强保胜请来的,都在人家这吃喝了好几天了,金虎啸一登台就连胜了三阵,自己要总坐这无动于衷,那可就真成了吃干饭的了。
金虎啸的功夫,边雷还是佩服的,刚才看人家在台上比试,他心里也是暗自点头。
但他呢,觉着自己这两下子也不比金虎啸差多少,上台的话,胜个两阵也没问题。
所以等金虎啸坐稳当后,边雷就站了起来。
“强馆主,我愿意上台去会会平心武馆的人。”
强保胜转头一看是边雷,当然没有意见,这些人都踊跃登台才好呢,要不光白吃白喝,他也受不了。
“那就辛苦边师傅了!”强保胜连忙起身,目送边雷登上擂台。
刚才金虎啸和胡飞龙都是用轻功飞上台的,边雷一想,他要是顺着梯子上去,多少会让人看不起。
为了显示自己的与众不同,那他就得展露两下子才行,首先不能在气势上输了。
边雷想到这,立刻就从西看台飞身而下,他在空中连着翻了两个跟头,落地时又是一溜滚,好似一个皮球一样,出溜出溜的。
附近的人一看,不禁连胜喝好。
“好!漂亮!”
“我去,这是什么功夫?少见啊!”
离着远的虽然没有看清楚边雷的具体动作,但是也知道又飞下来一个。
全场的目光又再次集中到了擂台上。
边雷到了台底下,一个旱地拔葱一跃而起,直接登上擂台。
台下掌声,喝好声此起彼伏。
边雷朝着台上拱拱手:“各位父老乡亲,我姓边名雷,来自西川,今天到这来,就是想会一下武术界的朋友们,不知道哪位愿意赏脸,和边某走上几招。”
边雷虽然是朝着台下喊话,但是意思很明显,也是要平心武馆这边派人才行。
不会说,突然从台底下蹦上来一个平头老百姓,非要和边雷玩命,那是不可能的。
谁知边雷话声刚落,立刻就从梯子入口处跑上来一个人。
上来这人驀地一声大吼:“边雷,你狂什么狂,老子来了!”
这一嗓子把边雷给吓了一跳,他没想到平心武馆会这么快上来人,还是顺着梯子跑上来的。
他预想怎么着也得是个空中飞人啥的。
边雷转头一瞧,上台来这位年约三十岁左右,鬓角胡子拉碴的不修边幅,头发也是乱糟糟,吹胡子瞪眼很是硬气。
边雷看看不认识,心里就有点纳闷,但还是尽力克制的问道:“不知道这位怎么称呼?为什么对边某出言不逊?”
“边雷,你他娘的装什么大瓣蒜!你是个什么东西,心里还没数嘛!今天咱们俩就算算总账!”
胡子拉碴的汉子是二话不说,跳过来就要动手。
第253章 …好景不长()
上来这人是谁呢?
书中代言此人姓郑,是南州郊区一个集贸市场的屠夫。
我们就叫他郑屠好了。
这个郑屠早年并不在南州讨生计,而是随着父母一直在西川生活。
郑屠的父母开了一家小饭馆,饭馆的生意只能说是马马虎虎。
迫于生计,夫妻二人每天是起早贪黑辛苦忙碌。
那时郑屠尚且年少,十三四岁的样子,不过早已辍学在家,偶尔也会帮着父母打打下手。
一家三口虽然辛苦,但也其乐融融。
忽一日,饭馆里来了几个泼皮无赖。
这几个人吃饭不给钱不说,见郑屠的母亲有几分姿色,竟然还调戏起了郑母。
郑父一看勃然大怒,是男人哪能忍得了这个,提起菜刀照着这几个无赖就砍。
郑屠当时虽然年少,但也一点不含糊,抄起小板凳就加入了战斗。
俗话说: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
父子俩一联手,战力倍增,几个泼皮被打得吱哇乱嚎,四散奔逃。
父子俩勇猛无比,教科书式的为邻里街坊上演了一场以少胜多,以弱胜强的经典战例。
经过此役后,父子俩在街坊邻里的极力传扬下声名大振,附近莫名而来的吃客与日俱增,饭馆的生意也很快红火起来。
一家三口算是因祸得福,日子也越过越好。
谁知好景不长,郑屠这好日子还没过几天,就已经到头了。
还是那句话: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
郑家饭馆这么吃香,自然就有人嫉妒。
其中有一个呢,就是同一趟街离着不远开肉铺的老板,此人名叫牛二。
这个牛二挺不是个东西,从小就偷鸡摸狗的不学好,三十多岁了还是一事无成。
早些年,他倒是娶了个老婆,可没过两天,就被他给打跑了。
这家伙不思悔改,反而更变本加厉为祸乡里,弄的街坊邻居是苦不堪言。
后来牛二见郑家饭馆挺赚钱,就用自己偷鸡摸狗得来的钱在附近开了间肉铺,想着能搭上郑家饭馆的顺风车,也大发一笔。
郑父开始还真到牛二的肉铺买过两次肉,不过之后就再也不来了,宁愿舍近求远跑去集贸市场,也不来牛二这采购。
原因也很简单,就是因为牛二为了赚钱不择手段,卖的都是过期肉,臭肉。
附近的街坊邻居对牛二的人品早有了解,更是没人过来。
大家宁愿吃素,也不光顾牛二的小店。
时间一长,牛二不禁就有些犯愁,上个月进的肉,到现在都还没卖出去,每天还交着房租,他这日子也快过不下去了。
再看郑家饭馆一点没受影响,天天都是顾客盈门座无虚席,牛二心里就更加的憎恨。
他不反思自己的问题,而是觉着肉铺之所以生意不佳,都是因为郑家饭馆给挤兑的,正因为郑家饭馆生意好了,所以肉铺生意才萧条了。
按理说,一家是饭馆,一家是肉铺,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也算不上竞争对手。
但遇到牛二这样的人,他就不这么想,他瞅谁过得好,他就生谁的气,他就看谁不顺眼。
遇上这样的人,是没有道理可讲的。
牛二天天坐肉铺里就看着郑家饭馆生闷气,就琢磨着怎么给郑家饭馆搞倒,他才能顺过气来。
有这么个东西成天惦记着,那还能不坏事吗?
果然,时间不长,就出事了。
有一天夜里,牛二喝了不少酒,一个人醉醺醺的往回溜达。
他走到郑家饭馆门前的时候,恰巧看见郑屠一家三口关门离去。
见郑家三口喜笑颜开的模样,牛二心里更加的来气。
这肯定是没少赚啊!
凭什么你们天天数钱数到手抽筋,老子就得喝闷酒,我再让你们美!
俗话说:酒壮怂人胆,而这牛二本就不是什么正经人,平时不喝酒都已经胆大包天了,喝了酒那还了得,更加的无法无天。
等郑家人一离开,牛二回肉铺拎了几个酒瓶子,又倒腾了一桶油过来,绕着郑家饭馆的门边和犄角旮旯就洒了一圈。
然后用打火机一点,火苗出溜一下就燃起来了。
牛二见大功告成,笑着转身扬长而去。
郑家饭馆是越烧越旺,转瞬间火光冲天,连周围的店铺商家也受到了殃及。
但当时已近深冬,天寒地冻,晚上街面上也没什么人,都早就回家里去歇着了,所以最开始并没有被人发觉。
后来火是越烧越大,等到有人看见时,郑家饭馆已经化为灰烬。
牛二回到家,心里这个高兴,胸中的闷气也去了大半,美滋滋的哼了几句小曲后倒头便睡,一觉就睡到第二天的正午时分。
牛二睡起之后也清醒了不少,想起昨夜放火的事情,心里多少有些后怕。
但他又觉着好奇,不知道郑家饭馆会弄成什么样子,于是洗了把脸就出了家门。
牛二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来到肉铺前偷偷往对面一看,发现郑母和郑屠正在饭馆前嚎啕大哭,郑父则是两眼空空一脸悲凉。
牛二看见郑家人的倒霉样,不禁笑出了声。
周围看热闹的人不少,牛二这一笑,立刻引起了众人的警觉,大家的目光都狐疑地望了过来,还有人在旁边指指点点的。
郑父在邻居的提示下,也猛然惊醒。
他记得昨日晚间离开饭馆时,是看到醉醺醺的牛二由此路过。
当时他也并未多想,现在一看,八成是这小子捣的鬼。
郑父怒不可遏的冲到牛二的面前,揪住牛二的领口厉声质问。
牛二自然是不肯承认,俩人就这么拉拉扯扯的打在了一起。
郑父平时总抡大勺,气力不小,牛二显然不是对手,让郑父抡了两拳后,牛二恼羞成怒,立刻跑回肉铺拿出了平日里惯用的杀猪刀来。
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