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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王开,张罗执礼后,便转身离开此殿。
“慢着,你回来,还有一事”王开忽然想起还有事情,将张罗叫停。
左脚踏出殿外的张罗,疑惑的回首看了看,又将殿门关上,回到殿内。
“师兄,还有何要事?”张罗面带疑惑的问道。
“嗯,确实还有一事”王开从须弥戒中掏出一封书信,随手扔到张罗手中,才开口说道:“此乃苏学士所留给你的书信。”
苏学士?张罗眼眸一眯,想到了苏轼,对于苏轼,张罗心中还是挺憧憬的,但也只是憧憬,待他归之时,得知苏轼已仙逝,心中也仅仅是感叹。
不想,苏轼在弥留之际,居然还留给了自己一封书信。
将这封书信收入怀中后,张罗双瞳直勾勾看着王开,他觉得应该还有后续。
望着张罗的眼神,王开撇了撇嘴,开口说道:“我原本想等你后天,再将此物交你,但观你修为,倒也还可以,那就将此物交予你吧。”
说罢,拿出一本书,扔给了张罗。
看着张罗眼中的光芒,王开扶额说道:“此为苏学士毕生所学,他乃学究天人,你勿要好高骛远,须知贪多嚼不烂。。。”
“知晓,知晓”张罗听到王开的话后,连忙回道。
“走吧、走吧”王开连忙挥手说道。
“师兄,师弟告退”张罗也快速离开这清心殿内。
。。。。。
匆匆回到自己小院内,张罗先打开了苏轼给的信封。
望着这字迹,张罗便知晓,这并非代笔之作,弥留之际的苏轼,字迹依然清晰可辨,所谓字如其人。
在弥留之际的苏轼,他的笔迹依然充满了豪迈之气,他的字,极难模范,黄庭坚曾说过,本朝善书者,自当推苏为第一,而苏轼的书法,在于意,并非字。
这笔迹柔中带刚,恰如其人,豪迈的外表,却有着一颗柔软的心,在那柔软的内心,又蕴含了刚硬的性格。
望着这字迹,其中豪迈气息,对着张罗扑面而来。
而其中内容,和他豪迈的字迹不同,宛如一名老人在与自己的孙子,进行家常对话一般。
其意为李易,他视为侄子,而张罗亦为他的孙子,对于李易的结局,他亦感同身受,但须知人死不能复生,所以让张罗,不要沉迷仇恨之中。
在书信之中,他不厌其烦的让张罗,成为先天高手,再暴露身份,在此之前,千万不要让人知晓他的身份。
而书信的结尾,他希望张罗能够成为自己,而并非成为仇恨的傀儡。
这封书信里,他并非名动天下的苏学士,亦非什么炼丹师,也未曾提到他留下的传授,只是一名絮絮叨叨的老人,不厌其烦的对着自己的孙子,说着他最真挚的情感。
这封书信并不长,唯有数千字,但张罗看的很慢,很慢。。。
擦了擦眼睛,张罗心中已然明白苏轼,为何会在弥留之际,强撑着身子,为何还要写下这封书信。
第75章 赛前风波()
天外蒙蒙亮,屋内的张罗赤裸浸泡在热水里,手里捧着一本书,星眸仿佛发出阵阵光芒,灿烂辉煌。
将手中书本收入空间后,张罗左手捏了捏眉间,眼眸深处展现疲倦,舒展筋骨后,张罗低声说道:“东坡先生,果然非凡。”
他适才所看的书籍,便是王开替苏轼,转交给张罗,他毕生所学的知识,其中包含了天文、地理、符箓、阵法所物,可谓是包罗万象。
其中还有易容术,张罗此刻脸上所戴的面具,便是由苏轼亲手制作,若非知晓这面具是假的,哪怕是先天高手,也分不出真假。
而在这面具之中,还刻着符箓文字,具有引导性的功效,让人在不知不觉中,遗忘了张罗面具的长相。
“哗啦。。。。。。”
浴桶里响起水花飞溅的声响,是张罗离开浴桶发出的声音。
赤裸着全身,张罗摸了摸自己的脸上的面具,低声说道:“苏学士,年轻时候,也挺会玩的,易容术可谓是独步天下。”
其中的天文、地理、符箓等等,张罗只是囫囵吞枣,不求甚解,只求将其刻印在脑海中。
虽如此但张罗也受益颇多,其中的道与势、术,让张罗茅塞顿开,对这个世界,也有了深刻的理解。
缓缓换上衣服,张罗捏了捏鼻梁,从空间掏出一枚复精丹服下,若平日里几天未眠,也不算什么,然而整晚都在看苏轼留下的毕生所学。
哪怕张罗,也感觉吃不消,遂服下复精丹,以外物强行恢复精神,他今日还有最后一战,此战后,他才能完成任务,成为宗门前三甲。
待张罗穿好衣裳时,门外的敲门声,也如期而至。
并未耽搁,张罗快步上前打开屋门,望着准备继续敲门的沈扬,张罗行礼笑道:“安哉,沈师兄。”
还想和以往一般,开口叫喊的沈扬,望着眼前开门的张罗,眼中闪过惊愕,随后快速回道:“张师弟,今日如此之早?”
“因过于兴奋,以至昨夜一夜未眠,故以如此,”张罗微笑着回答。
听到张罗的回答,沈扬方才恍然,遂急忙开口说道:“原是此因,我得知宗门比斗前一月,也激动的夜夜难以入眠,但张师弟,今日对你如此重要,岂能这般!”
站在屋内的张罗,听闻沈扬焦急的语气,笑道:“无碍,昨日一夜未眠,对我等来说,并无大碍。”
不待沈扬继续开口,张罗直接说道:“我们去用餐吧。”
一听用餐二字,沈扬也不纠着这点了,适才只是他心中焦急,片刻之后,望着风轻云淡的张罗,知晓自己的担忧实则不必要,遂也急忙接道:“好,我等前去用餐。。”
。。。。。。
时间流逝,稍不注意便如白驹过隙,毫无察觉,方才天蒙蒙亮,此刻天空早已一片白亮,时辰也至巳时。
张罗几人到达功法堂时,这里已是人声鼎沸,在这吵闹的环境里,有几人看见张罗来此,一脸兴奋的朝他而去。
“张师弟,你遇见那罗州,千万要教训他一顿,看他还敢如此趾高气扬。”
张罗一脸疑惑望着眼前的师兄,开口问道:“师兄,为何如此认定,我会碰上罗师兄?”
“嗨,张师弟你不知么?此次与往年不同,甲组与乙组对决,而丙组则与丁组对决,所以张师弟的对手,则就是罗州。”
听着眼前的貌不惊人的师兄,张罗这才知晓,为何他会有此一说。
心中想起昨夜与王开的对话,张罗暗道:“这就是赤裸裸的黑幕。”
带着一丝微笑回道:“师兄说笑矣,罗师兄也极为强悍,身为丁组胜出者,与之切磋,何来教训一说。”
“张师弟,你是不知晓罗州那态度,连王师兄都未曾如此嚣张,他却一副天下第一的神态,尤其是和罗州为敌的,在今早都被掌门下令,前晚修心殿领罚,这可都是拜罗州所赐。”
这名貌不惊人的弟子,急忙说道。
而后在他身旁,还有一名长着吊丧眉的弟子,也急切的说道:“这名罗州,早被众多同门厌恶,只盼张师弟,你能遏制他那嚣张气焰。”
在这两名弟子话落后,张罗环顾四周,发觉还有众多弟子,对自己面露期待之色。
感受自己被诸多弟子包围,宛如众星拱月一般,张罗面露微笑,但心中却极为冰冷,冷哼说道:“看来这是有人要拿我当枪使了。”
如此多人的言论,只怕早传入罗州耳中,现在恐怕对他张罗,仇视不已吧。
对于得罪罗州,张罗无所谓,但对于并非自己心甘情愿的竖敌,而是被别人强行建立一个敌人,他张罗心中也极其厌恶。
遂对包围自己的同门,摆了摆手,开口说道:“我与罗师兄对决,乃是宗门之意,并无愁怨,实乃平常切磋而已。”
其余弟子,还想再劝说之时,赵蒙那魁梧身躯一动,大声说道:“拿来那么多事,身为大丈夫,若被小看,当以苦练修为,以便择日取回脸面,假托他人之手,你等不羞愧么?”
听闻赵蒙那声如洪钟的声响,其余弟子只觉得耳膜震痛,又闻他所说之语,各自面露赫然,知晓自己心中想法,早被知晓。
遂不再劝说,各自带着满腔心思,离开了这里。
看着这些弟子,扬韩面露微笑朝张罗说道:“张师弟,貌似这场决斗,不单单代表你了呢。”
“嗯”身旁魁梧的赵蒙,也点头赞同,他外表看似粗旷,但在凶兽中厮杀,其感知早超越了一般人,预感好坏,早就达到本能。
至于沈扬,也看出了什么,他只是修为底下,并非智力低下,其中问题,他怎会看不出来。
“张师弟,此次来势汹涌,你若胜还好,仅得罪罗州一人,你若败了,只怕会被满门唾弃”沈扬面带焦急的说道。
“无碍、无碍”张罗摆了摆手,面带笑容说道:“此战还未开始,便担忧失败,又怎能胜呢。”
“是极,是极,”赵蒙也连连说道,对于走刚猛道路的,本就是勇字,若未战先怯,又怎能被其看上。
。。。。。
在远处的罗州,也听到其中的风声,尤其是平日里与他走近的弟子,早就在他面前,添油加醋了。
在一间优雅的居所处,有几道人影,屋内传来阵阵吵闹的声响。
“罗师弟,此次你一鸣惊人,初次参赛便入了决赛,只要你赢了今日这次,就能前往皇城,面圣了。”
听闻这人说的话,罗州瞳孔深处,闪过一抹莫名情绪,但并未开口。
见罗州如此,其中一浓眉大眼的弟子,开口担忧说道:“罗师弟,此次务必要谨慎,那张罗连扬师兄都不是他的对手,你若和他比较,结果可难说了。”
“哼,文彦,你岂可长他人志气,灭罗师兄的威风,以罗师兄只能,岂会败?”长着三角眼的弟子,对浓眉大眼的弟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