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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没有料到他竟然逃得出去,稍微一滞,紧接着攻了过去,这一剑又是不同,剑身如有水气环绕,朦胧间让冷醉尘看不真切,仿佛上下左右皆有长剑刺来,冷醉尘大骇之下只得后退,可才退了两步后背已抵住了一面石墙,再也无路可退!
冷醉尘知道这女子使剑时同时也在施法,这才导致他看不清楚剑的来路,但他对此却是无计可施,眼见剑光马上就要缠身,冷醉尘再也不多想,双掌运足内力,一手护胸,一手护头,跃入剑光中心,合身向那黄衣女子撞去。
那黄衣女子显然没有想到冷醉尘竟敢以身挡剑,几道剑光闪过,冷醉尘已带着百十道伤口从剑网中脱出,撞在了黄衣女子身上。
这一撞之力却是不小,黄衣女子骤然间站立不稳,被撞倒在地,冷醉尘顺势把女子压在身下,两张脸的距离不到半尺,那女子满脸羞红,如雪肌肤吹弹可破,樱口吐气如兰,还带着淡淡的香气,冷醉尘顿时如坠云雾之中,停止了思考。
这女子没有练过多少近身搏斗之术,加上压在他身上又是一个男子,尽管年龄不大,但也令她羞愤欲死,又哪还记得怎么反抗。
黄衣女子见冷醉尘目光迷离,自然猜想到他没想什么好事,娇声叱道:“淫贼,你再不起来,我我就让你死无全尸!”
这句话很有恐吓的效果,冷醉尘又清醒过来,随即手上更加用力握住女子两只皓腕,口中忙道:“我迷了路,想问一下,并不是有意要看你要看你”
“你还敢说!我我杀了你!”
冷醉尘闻言更是不敢放手,眼前女子一脸羞红,更增娇艳,即使现在怒极之下也是美艳不可方物,同时冷醉尘又感觉到身下所压躯体柔软至极,扭动之时令他心神荡漾,不知为何,冷醉尘突然觉得如果时间停止,一直这样下去也不错。
这时冷醉尘身上的伤口开始渗血,黄衣女子也遭了池鱼之殃,身上染满了鲜血。不过冷醉尘似是一点也不知道痛楚,任凭鲜血直流也不去管它。
谁知黄衣女子突然间冷静下来,左手掐了一诀,一道电光闪过,击在冷醉尘背上,刹是便闻到焦臭之味。冷醉尘全身一震,口中闷哼一声,身体微抖,显然是强行忍住巨痛,没有叫出声来。
女子趁机抽出右手,一掌拍在冷醉尘胸膛上,冷醉尘此时又如何承受得了这种大力,立时倒飞而起,再次撞在石墙上。
黄衣女子翻身站起,伸手虚招,长剑又落入她的手中,只见她左手连掐了数诀,口中颂咒,长剑舞动之时隐隐已有风雷之声。冷醉尘虽不明就里,但危险倒是知道的,只不过背心疼痛异常,动弹不得。
忽然那女子的剑尖朝冷醉尘一指,空中顿时一道雷电如长蛇盘踞而下,准确无误的击在冷醉尘身上,随即消失不见。
冷醉尘全身又是一阵抖动,只觉浑身内力急速溃散,身体犹如被万针齐扎,他还从来没有感受过如此痛苦,疼痛之余知觉也在逐渐的消失。
那女子却是意犹未尽,紧接着又是一道雷电自空而下,劈在冷醉尘身上,胸前已是一片焦黑,还冒着淡淡的青烟。
恍惚间冷醉尘只觉体内似有一物随着雷电的不断击下而渐渐龟裂,就像一个坚硬的蛋壳在重力的敲击下开始碎裂开来,仿佛有什么东西从中逸出,就在此时又是一道雷电劈下,冷醉尘还来不及体会这奇异的感觉,头脑一震就晕了过去。
黄衣女子见冷醉尘虽已晕厥,但心中余怒未消,脚步一动,手中长剑朝冷醉尘当胸刺去,看那架势,这一剑是定要取走眼前这淫贼狗命。
就在这一剑即将刺进冷醉尘胸膛之时,剑尖处却闪起一点彩光,紧接着那一点彩光瞬间扩大,形成了一道彩墙,将黄衣女子有力的一剑挡住,再也刺不下去。
第三十九章 风波(下)()
“晴儿,这是怎么回事?”玉蓉的身影出现在女子身后。
“娘,这小贼在我沐浴之时躲在窗外偷看,我一定要杀了他,不要阻止我!”黄衣女子此刻已是气极。
玉蓉脸色一变,奇道:“有这等事?”
黄衣女子接道:“难道女儿还会骗你不成,这淫贼不仅在外偷看,刚才还还反正我一定要杀了他,以泄我心头之恨!”
说完又抬剑刺去,玉蓉连忙伸手将她拉住,口中道:“不可,他是逍遥真人之徒,此时逍遥真人正在为你大哥收魂续命,你若杀了他,岂不是恩将仇报,这叫你爹如何自处?”
黄衣女子闻言一愣,随口道:“那难道我就这样放过他?”
玉蓉微一思索,说道:“他一点也没有解释什么吗?”
黄衣女子答道:“解释?那定是借口,他根本就是一个小淫贼!”
玉蓉接道:“或许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你不分青红皂白就以紫府雷法相加,他可是逍遥真人刚收之徒,尚未入道,如何承受得住,看他还有一线生机,待我为他护住心脉,等他醒来之后再说吧。”
黄衣女子心下大急,连忙叫道:“娘,这小淫贼他”
玉蓉立即打断她的话道:“逍遥真人和你爹自会给你一个公道,放心!”
一处内殿之中,文人凇正看着床上躺着的年轻人和坐在旁边的逍遥真人,此时逍遥真人右手手掌贴于那躺着的年轻人额头上,早已入定多时。
文人凇站起身来度了两步,焦急之色溢于言表。就在这时屋中灵气猛然大增,文人凇脸上一喜,转过身来正看见逍遥真人已从入定中醒来,连忙开口道:“前辈”
逍遥真人未见疲态,淡淡一笑道:“幸不辱命!”
文人凇的心头有如放下一块巨石,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转头再看床上躺着的文羡阳,口鼻之间已有了呼吸,激动之余,文人凇对逍遥真人道:“大恩不言谢,以后前辈若有可用之处,只须知会一声,晚辈定当全力以赴。”
逍遥真人淡淡道:“他至少还需要静养三月,这段时间内不可强行修炼海空无忧诀,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切记!”
这时一个绿衣女子走进房内,对文人凇道:“启禀阁主,三夫人带小姐前来,在大殿等候,说是有事相商。”
文人凇挥了挥手,绿衣女子随即退了下去,闻人凇又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和逍遥真人一起走出内殿。
刚进大殿,逍遥真人便看到玉蓉和一个年幼女子坐在椅上,对面便是坐着冷醉尘,奇怪的是那年幼女子一脸的煞气盯着冷醉尘,看上去面目不善,眼神中饱含恨意。三人见文人凇和逍遥真人一起走出,立即站起身来见礼,而冷醉尘却身子微抖,仿佛是在极力忍受着巨大的痛楚。
文人凇指着年幼女子对逍遥真人道:“这是小女羡晴,今年十四岁,前辈久未登岛,应该是没有见过。”
逍遥真人看了看文羡晴,点点头道:“此女天赋极高,枫兄后继有人,值得欣慰。”
这时文羡晴上前两步对逍遥真人施礼道:“羡晴见过前辈,今日还望前辈替我主持公道。”
逍遥真人奇道:“要我为你主持什么公道?”
“我”文羡晴张了张嘴,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逍遥真人淡然道:“但讲无妨!”
玉蓉在旁接道:“还是由我来替她说吧。”
随即玉蓉把整件事说了一遍,其中也并没有把冷醉尘说得如何不堪,只是照二人的言语统述一遍,末了才加了一句:“妾身以为这其中或许有些什么误会,醉尘可能是无意间踏入晴儿后院”
文羡晴急道:“娘,这哪是什么误会,分明是这小贼蓄意偷窥,今天就算不杀他,我也要挖了他一双眼珠,让他以后再也不敢行这等丑事!”
文人凇连忙喝道:“晴儿,不得无礼!”
逍遥真人神色不变,但语气中已有了些威严,问道:“醉尘,这是怎么一回事?”
冷醉尘强忍痛楚答道:“徒儿心绪不宁,本想四处走走,结果找不到回房间的路,正想找个人询问一下,刚好看到看到一间屋中有亮光,徒儿猜想里面应该有人,所以徒儿如果知道是文小姐在里面沐浴,我是决计不敢上前的。”
文羡晴听到沐浴二字脸上又是一红,立时杏目圆瞪,目光已将冷醉尘杀了千百遍!
逍遥真人道:“醉尘是我刚收的徒弟,还未学过道法,的确不知道五行八卦阵法”
文人凇接道:“既然还不懂五行八卦阵,那迷路也在常理之中。”
逍遥真人又道:“虽说如此,但责任终究在醉尘身上,如何责罚还是由你做主吧。”
文人凇连忙道:“醉尘年纪尚小,根本不懂男女之事,又怎会是淫邪之辈,况且小女卤莽,已伤了醉尘多处,我看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
玉蓉自是知晓文人凇的心意,逍遥真人刚救了文羡阳一命,此刻怎好责他徒儿,就算冷醉尘真是蓄意偷窥,文羡晴也只能暗自忍下了。
文羡晴眼泪都快要滴了出来,接道:“爹,他辱我清白,如果就这么轻易放过了他,那我以后还有何脸面再活在这个世上?”
“这”文人凇一时语塞。
沉默。
又过了片刻,文人凇对逍遥真人道:“既然如此,我看他们二人年龄相差不大,醉尘是前辈高徒,小女也算得上中人之姿,不如成全他二人一段姻缘,不知前辈意下如何?”
文羡晴惊道:“什么?!爹,你要把我嫁给这个小淫贼?”
文人凇面色一寒,喝道:“晴儿,此事由为父做主!”
文羡晴正要再次反对,玉蓉连忙伸手拉住她,轻叹了一声,在她耳边道:“不要激怒你爹,这件事就由她做主吧。”
文羡晴抬头再看文人凇,只觉两道目光饱含威严,反抗的话再也说不出口,他爹的威仪不容任何人抗拒,就算大哥也不敢有违他的心意。一时之间文羡晴只觉心中莫名凄苦,两行眼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