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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夫人不必过于解读,我和依依前来无非想了解一下小事。”桑无痕打断她话道
“哦。”老板娘闻听,脸露出笑意,顺势坐下来:“您想了解什么?”
这时,伙计端来茶水,放在桌上。
桑无痕拿起一杯,喝一口道:“昨日你家客栈有多少人住宿?”
“唉,不瞒您说,小镇外来人口极少,哪有什么生意,总共六人。”
“具体说说。”
“有四位女子是一起来的。”老板娘倏地脸朝桑无痕靠近又故作神秘道:“你说奇怪不奇怪,她们房间都订好了,可临黑时出去,一直到现在还没回来。”
“曲夫人,这些事暂且不谈,讲讲另外两人?他们什么时候入住的?”
“好像一对夫妻,外地口音。男的年约二十四五,长得高大帅气,女的芳年二十,娇小玲珑可爱,还抱着一个只有几个月大的婴儿。和那四名女子同时入住。”
“他们姓名?是江湖中人么?”
“男的姓苏名启,女的复姓上官燕玲,我帐本里都有记录,看样子是江湖中人,一个腰间配剑,一个手中拿一支乌黑笛子。”
当桑无痕闻得“笛子”二字,心下一沉,连忙问道:“拿笛子的是男是女?”
“苏启。”
“他们入住进来后,出去过没有?”
“苏启出去过。”
“什么时候?”
“黄昏时分,也就是那四名女子刚走,他也跟着离开。”
“苏启又是什么时间回来?”
“大约一时辰后。”
桑无痕和依依不由一对视,同时心道:从苏启手中拿笛及出去归来的时间算,他应该就是四名女子被害案的最大嫌疑人。
“他们还在不在客栈内?”桑无痕“霍”地站起。
“阿四,苏启和上官燕玲离开没有?”
“捕爷,老板娘,走了。”刚才那名伙计跑过来,双手作揖,身子微弓说道。
“走了。”依依自语二字,问道:“什么时间走的?”
“您二位来之前大约半时辰。”
“走时用的什么工具?”
“一辆马车。”
“一辆马车?”桑无痕面向老板娘:“你不是说昨日整个客栈只有六人住么?”
“捕爷,马车好像是本镇的。”伙计解释道:“他们从堂厅一出去,在街心站了一会,马车才来。”
“那你认不认识车伕?”
“天,天都没大亮,小的怎会、怎会认的出来。”语气有点惶恐。
也对,自己问问题过于草率。
“他们朝哪个方向而行?”
“东面,通往小桥镇的方向。”
桑无痕双目朝依依一看,一转身,口吐三字:“我们走。”
“追么?”
“当然,他们不过已行一个时辰左右,我们应该还追的上。”
音一落,人已然出得堂厅。
桑无痕走向马匹,拿起缰绳,刚准备纵身而上。
突然,一阵急促地蹄声传入耳朵。
他一扭头:便见五六名脸显极其严肃、身穿清一色黑衣、腰配剑鞘的年青汉子,骑着马犹如乌云盖顶朝自己方向涌来。
他们身后,扬起的灰尘遮天蔽日,几乎看不见任何行人。
一眨眼,马群似箭一般,从身边驰过。
“这群人好像有急事。”依依嘟囔一句。
“什么好像。”桑无痕一跃而起,坐到马背,又道:“傻瓜,是肯定有急事。”
依依瞪他一眼,目光却充满柔情,娇嗔道:“你聪明?那看不看的出来,他们是益州哪个帮派弟子?”
“个个面生的很,衣装上又没什么特殊标记,怎可下定论。”桑无痕一句完,朝她一笑:“关心这样的事干嘛?”
“对,算我多嘴。”她一纵上马,鞭一扬,娇玲一声:“走啦,自己的事要紧。”
第138章 暗刀()
第四章:暗刀
日升丈高,光烈。
树静叶垂,无风。
官道上。
车轮滚滚,天旱尘扬。
一名三十多岁,面孔极其黝黑、双目精厉、且身强力壮的中年人,带着一顶草帽,坐在车把中间正时不时挥鞭驱马。
车身,则座落着用黑色布条吊帘,蓝色粗布围成的棚子。
在车轮颠簸中,布条时不时颤抖分开,可以隐约瞧见里面坐中一男一女。
男的身着青衣,体形魁梧,肩有包裹,脸帅气。
女的一身绿衣,青丝高盘,双眸似水,面若艳花。
她怀中抱着一个外用金色绸缎,内用白布包裹、正酣酣入睡、小嘴露笑的婴儿。
“苏哥,我们这是要到下一个小镇探寻么?”女声很甜,也很温柔。
“嗯。”被称为苏哥的男子略一皱眉,叹口气,看了看红扑扑粉面婴儿,带着歉意道:“铃妹,对不起,让你们母女俩跟我一起受苦。”
“为了师父和师娘惨死真相,就是受再。。。。。。。”
有点哽咽话语到这里,明显感觉马车速度放缓。
随即车伕的声音响起:“苏公子,这里是岔路口,一条通往小桥镇,另一条通往平溪镇,您说朝哪个镇行驰?”
“随便吧。”苏哥三字一吐,便不再言语。
车伕稍一顿挫,手中缰绳一策,鞭一挥,向一条山路行去。
约过十分钟。
有五六匹马如狂风急疾而来,一下冲到马车前面,倏地又转身,堵住了去路。
他们正是桑无痕和依依在清心镇街道上看到的那一伙人。
车伕见前方的路陡然被堵得死死,自然不会再行,缰绳一紧,马车停下来。
坐在棚中的苏哥刚想起身看个究竟。
一名男子沙哑声音狂吼:“苏启,出来。”
玲妹闻得声音,抢先一步扒开布帘,现身出去。
她一见眼前场景,娇面微沉,朝刚才叫喊的一名体形稍胖,坐在马背上的年青人,带着一点怯意轻柔叫一声:“耿、耿师哥。”
耿师哥看到她,本就严肃面容一开,当目光往下一移,突然一声惨笑,语无伦次道:“上官燕玲,好,好师,师妹,真好,好的很,我一年内跑遍五湖四海,到处追寻苏启行踪,想把你从魔爪中解救出来,没、没想到你被掳走后,竟然与他苟且,有了孽种,你对,对得起泉下有知的师父和师娘吗?”
“师哥,不是你想的那。。。。。。。”上官燕玲分辩话语没完。
“耿云,你说谁是孽种?”苏启大怒一声,脸色阴沉的可怕,钻了出来。
耿云瞧到他,双目圆瞪,长剑一指,狂叫道:“你这王八蛋,杀我师父师娘,掳走我师妹之后,又迷惑她委身于你,实在让人可恨,可恼,不必废话,拿命来。”
音一落,身子从马背一跃,手腕一旋,剑锋发出“嗡嗡”之声,带着凌厉杀气卷向苏启胸口。
其余五人见状,也齐齐抽出腰间之剑,齐齐一纵。
瞬间,形成一张剑网,一张在太阳光照射下,显得格外耀眼的剑网。
“各位师哥,不要。”上官燕玲颤声阻止。
可惜,如此场合,她的话又能起什么作用。
而苏启心知今日必有一场恶斗,看见来势汹汹剑招,自也不惧。
为防上官燕玲遭受误伤,他青衫一袂,身子腾空,手拿花哨铁笛迎了上去。
在急速的横扫中。
两方兵器相逢。
“当”“当”之声不绝于耳。
这一回合,苏启以一挡六,却丝毫不落下风。
怀揣婴儿的上官燕玲心略一放。
她清楚:本派“梅花”剑法虽凌厉无比,刁钻难防,但苏启跟自己在一起基本已懂剑法精髓。
也清楚,心地善良正直的他对几位师哥绝不会使用杀招。
这种想法根深蒂固来自于二个字:信任。
果然,随后对峙中,苏启无非用腾跃跳在原本不宽的山路上左右躲闪,有时逼得无路可避时,方才出招相斗。
如此纠缠一会,满腔恨心的耿云自是大急,不由恶念一生。
他原本攻击苏启的剑一偏,一扭身子,竟直刺上官燕玲。
这一招,摆明想首先控制她。
这一招,谁人又料得到?
站在马车上的上官燕玲根本无法躲开,她花容失色,失声一叫:“师哥,你。。。。”
“原谅我,师妹。”
耿云口中吐着话语,手中之剑自没一点收缩。
眼看剑尖已到师妹肩膀。
斗招缠身的苏启百忙中一见,脸色大暗,再也不管自己有何凶险,在剑网之中,身子硬生生一飞,飞向上官燕玲,然后,运足真气,铁笛一挑。
“当”的一声,剑已然荡开,由于罡气太强,耿云似乎承受不住,剑荡开同时,整个人也被震的往后一退数步。
苏启暗松一口气,可就在一瞬间,背后“唰”“唰”之声响起,紧接着,感觉到一阵疼痛,一种凉意由上至下而窜。
中招了,幸好不重,皮外之伤。
他心一念,急疾转身,铁笛如闪电点向伤自己的两名年青人额头。
年青人稍一愣,随即身子直挺不再动弹。
见一招制服两个,其余之人,包括耿云,心里有了一些忌惮,互相一觑,顿不甘心,全都身子一奔,手中之剑齐齐再上。
苏启不敢大意,上前几步,铁笛如旋风一样相迎。
正当将他们逼退数米时,突然身后一道寒光。
“苏哥,小心。”上官燕玲惊骇一声。
明显来不及阻止,方在情急之下提醒。
可,已经太迟。
寒光“哧”地一声,进入了左肋。
是一把刀,一把小刀,红色刀把露外显得格外肃杀。
苏启一阵剧痛,一个趔趄。
“夫君。”上官燕玲悲切大喊一声,娇躯一飞,一手抱婴儿,一手拿剑疯狂出招刺向偷袭之人。
此人见势不妙一个翻跃,已然和被苏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