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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妹妹跟我一起去,等事办好之后,两人再去你家?不知你意下如何?”这一番话,真令我左右为难,答应于自己不好,不答应说不过去。”
“于是,你就起了杀机,对不对?”桑无痕道。
“当时没想这么多,在硬着头皮答应之后,两人就一起去了破庙。”
“你知不知道她办的什么事?”
“秋一嫣没讲具体,只说办一件很重要之事。讲真,我也懒得深问。”
“也就说在破庙地方,你一切都听她的?”
“是的。”李芸一回答又道:“我们到得庙内,天已经黑了,秋一嫣点燃蜡烛,仔细地搜索了一番,不知在找什么。”
找什么?找画呗。依依心念。
“这样,折腾几个小时,秋一嫣见没半点收获,出去向四周观看一会后。说道:“这里可能马上要来人,我们上屋顶潜伏,看能不能把事情办好。”我当然无异议。两人差不多在屋顶逗留半时辰,终于有一群女子出现在庙外,随着她们进屋,秋一嫣侧耳聆听,然后悄悄在一个地方揭了几片青筒瓦。紧接手一扬,手中白色如霜的东西就向屋内洒去。随即,屋内传来“咕咚”声响。我心里清楚知道几名女子已经着了道。见有成效,秋一嫣打一个手势,意思叫我别动,她弯身刚准备下去,突然屋内响起说话声。”
那是无痕哥哥话语。依依心暗叫。
“还没等人反应过来,一阵劲风从内直喷而出,瓦片卷的四处乱飞。我一见,慌忙往下一飘,不管三七二十一,向山林之中跑去。说实话,面对此变故,真的巴不及得,因为正好可以瞅这机会有点体面地摆脱秋一嫣。谁知,她轻功比我好,在黑夜中不出五里竟然追到我。两人静站一会,她叹口气道:“运气好差,遇上了高手。看来今夜很难办成,现在只好去你家,这件事日后再说。”一听这话,我心里暗暗着急起来,不过幸好,离山庄还有几十里,自然有时间一边走一边寻思对策。走到通往山庄的山路上,我决定干脆用从夫君书房里偷拿的“黎花雨”杀了他,免除后患。”
“于是,毫不犹豫下了手。”桑无痕接她话。
“主意一定,当然要行动。我手暗暗伸进口袋,拧开瓶盖,倒一些“黎花雨”在掌心捏住。脚一停住,喊了一声姐姐。走在前面的秋一嫣一扭头,我手一扬,她怎会想到突遭暗算,还没反应,“黎花雨”准确无误地全中脸部,只闻得哼了一声,便倒地不动,明显已经死之。见“黎花雨”这么厉害,我想多多益善,以后一定用得着,连忙从她身上搜出这种暗器放在自己口袋中,然后一抱往山下一抛。”
“这就是杀害秋一嫣全过程?”依依问。
李芸点点头:“事情一办妥,我连山庄都没回,立刻奔赴梓州清平镇,在半路一小镇投栈时,我寻思到万湘湘店中直接行凶不可取,关健怕行凶时有人发现从而多管闲事,以防万一,我临摹夫君字体写了一封书信,约她到草屋见面。”
“你写信时知道草屋具体在什么地方么?”
“当然清楚,秋一嫣讲夫君与万湘湘之事时,我故意装着有好奇心追问出来的。”李芸回完又道:“到达清平镇已是中午,我趁在一家饭馆用餐时,出一点碎银让伙计帮忙把信送到万湘湘手上。”
“就这样,你如愿以偿杀了母女俩。”依依听完有点怒意道。
李芸低着头,没再言语,想必该讲的已经讲完。
桑无痕一思:整个过程跟我们推测的虽有一点出路,但大致还是差不多。
他站起来,用怜悯地目光看李芸一眼,又不由暗叹出一句:心魔,害了你,也害了别人…………。
…………铁血无痕第二卷(艳杀)已完结,敬请读者留意第三卷:……(雾煞)……。
至于书中许多疑惑:比如:到底怎样才能解开画中含义?玉玺又在哪儿?它里面会不会含有什么秘密?
还有——杀冷笑君父母的凶手是谁?为什么要嫁祸于人?下节书中自有离奇答案。
再就是——五年前被掳走的商清凤究竟命运如何?原谅作者,它可能是本书最后一个结局案子,不过,我每一卷都会穿针引线写一点,慢慢向它靠拢。
——追艳君语——。
第93章 雾煞()
第三卷:雾煞
第一章:痞子
益州城内。
某日酉时,日挂树高。
街道一家香货铺(作者注:专卖死人物品,比如,檀香,草纸等等。)与一家杂货铺外面相连的中间位置。
放着一个棋盘。
一个似农家用餐时的方桌大小象棋盘。
上面规规矩矩摆着一红一黑棋子。
一胖一瘦、一青一灰着装打扮、年龄约六十上下的两名老年男子正站立着双目对视,目光中都有一种轻视对方的味道。
他们身后有几个围观之人。
“夏兄,我们店铺相邻,无事在一起下棋也不是一天两天,以往各有输赢,但你每次输一盘都对别人说让着我,令小弟有点难看。今日当着街坊,不如带点彩头如何?”瘦一点男子发了挑战书。
“可以啊,夏老板不是一向以益州棋王自居么?难道还怕他周一天不成?”站在旁边一名年青汉子怂恿道。
“是呀,是呀。也让我们饱饱眼福。”其余之人起哄。
“好。”夏老板语音绝决:“不知周兄弟要赌多少银子一回合。”
“三盘定输赢,胜两盘者算赢。”
“这是自古以来的规矩,根本不用说,直言三回合下完赌多少银子即可。”夏老板似乎不喜欢啰嗦。
周一天伸出食指。
“一两?”围观群中的那名年青汉子不屑说道。
他摇摇头。
“十两?”
又摇摇头。
“一、一百两?”汉子睁着一双惊异地大眼问道。
明显,数字已经超出自己想像的范围。
“我和夏兄又不是拼家当,一钱。”周一天神色正经。
夏老板闻听,心里暗暗大笑。
“吁。”围观之人齐齐发出鄙夷之声,纷纷而说:“这也算赌?”
“也是,只要赌的人,随便下注都不止这么一点。”
“哪个说赌?”周一天眼向他们一翻,狡辩道:“彩头,懂么?带彩头与赌钱同么?彩头意思:点缀一下即可。”
“不错。周兄弟解释有理。”夏老板微笑:“一钱就一钱。哪位街坊能做个见证?”
言语中透露极为重视。
也对,一钱虽少,但必要规矩不能乱。
“你来。”
“还是你来。”
明显众人对赌资太小做公正人身份兴趣不大,你推我搡。
“胡三。”周一天叫那个刚开始问他的汉子:“由你主持公道。”
“我?”胡三摸了摸头。
“怎么?不愿意?每次我和夏兄下棋没带彩你都看上半天,有时还给我出出主意,难道现在带……。”
“好了,好了,别说,别说,我答应便是。”胡三打断他话,向棋盘一靠拢,又道:“两位也知棋中规矩,我想再强调一下,以免过会有争执:一,落子不悔,悔者算输。二,每一步用时不超过一分钟。三,输家不能有怨言。”
“这是当然。”周一天讪笑。
“还有。”胡三眼珠朝周围人一扫,抬高声音:“各位街坊,想知道周一天和夏老板真正棋艺,就不要在他们对阵时候多言。”
“哪个多言?”一名汉子有点怒意,目光向他一射道:“只要你不讲,没人会说。”
这一番话呛的胡三面色一变,无语可答。
想必他平时看二人下棋时,喜欢时不时掺和几句。
夏老板见此,对汉子道:“小四,都是街坊邻居,言语能不能客气点?”
小四一听,脸一红,脖子一梗,嘀咕道:“谁都清楚规矩,还要他说。”
“大伙别争了,行不?看棋和下棋要紧。”周一天有点大声。
“呵呵,周兄的一钱银子在口袋里跳。”夏老板笑笑道。
“有本事你拿。”他几字一吐,又道:“现在开始,红先黑后,我先来。”
一言完毕,手指一动,凝神静气把红色炮放中。
夏老板自不甘示弱,跳马护兵。
众人见已经过招,自然无语,目光都齐聚盘中。
就这样,你走一步,我出一子,很快进入白热化。
约四五分钟,盘中棋子越来越少,但平分秋色,谁也没占到便宜。
正僵持中。
街心。
突然传来感觉有点凄凉话语:“相公,求求你留下一点银子,给母女俩一点活路。”
肖三等观棋之人闻得,几乎同时一扭身:十米处,一名青年人用手正指着一名牵着七八岁小女孩的女子吼道:“臭娘们,老子在家中拿一点银子花花怎么啦?你再追,小心打断你腿。”
“相公……。”女子哽咽叫得二字,再也说不出话来,双眼之中透着绝望。
身旁小女孩用有点脏的小手扯了扯她衣袖,怯怯道:“娘啊,回家吧,免得爹打你。”
如此情景,自令人心里一酸。
“唉,可怜。春花也不知倒了什么霉,竟遇到这种猪狗不如畜生。”小四叹一口气。
“谁说不是,她做一点小生意(作者注:小生意是指做包子馒头,由于没铺店,把包子馒头放入木桶中,然后用扁担肩挑着沿街叫卖。)赚的银子,全被这个无事生非,好勇斗狠的吴奈给喝花酒及赌了。”肖四摇摇头一说完,双眼又朝街心一定。
此刻,吴奈面孔冰冷地没理会母女俩话语,转身抬脚。
没走几步。
倏地,一个红点从肖三和小四身体间隔缝隙中急疾而飞。
“啵”的一声,正中吴奈背梁骨。
他“哎呀”一声,紧接着一个踉跄往地一扑。
肖三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