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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依见到桑无痕神态,也慢慢顺着他目光往后一瞧。
这一瞧,身子激动地不由自主猛然一站。
“依依,别乱来,酒楼生意不好,待他们吃完饭,再行事。”声音极轻。
依依闻得,暗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思道:无痕哥哥说得没错,若我现在动手抓他们问娘之事情,酒楼生意一定会全无。
她缓缓坐下。
此刻。
中年妇女从灶堂急忙出来。
“对不起,让两位客官久等。”
胖男子“哼””一声,朝桑无痕和依依扫一眼,随手坐在旁边一张桌上。
“把最好的酒呈上来。”
老板娘欣喜回应一声,转头而去。
“大哥,这种时候就不要喝太多酒。”
可能有什么事,瘦子小声劝说。
“怕甚?我吴七从小长大,行走江湖几十年还从来没怕过人。”语气之中自带愤怒。
瘦子一听,刚想回言。
“是吗?”门外有人已经冷冷接口。
但还没容任何人反应。
一名身穿黑衣、胸抱金色月形大刀,目光如炬、面呈阴冷的青年大汉已然出现在吴七面前。
从接话到堂内站定,绝不超过一秒。
身法之快,令人自是难以想像。
桑无痕和依依抬头一瞅,然后又若无其事吃饭菜。
心里却吐出五字:有事要发生。
吴七此刻神色一凛,声音极为低沉问道:“请问少侠,你刚才接话什么意思?”
显然,不认识青年人。
“若二位心里没数,那就十分奇怪了。”
“什么有数没数?兄台言语的确模棱两可,令人不懂。”瘦子“霍”地一声站起,手一捏腰间之笔。
“嘿嘿。”青年人一见,丝毫不在意,裂嘴一笑:“好,明说,有人让我请你们去一趟。”
话中“请”字格外加重语气。
稍有大脑的人一听,即明白其中含义。
“谁?”
““天云”派帮主江枫子。”
“他,他为何要我们去?”瘦子言语之中显得极为不自信。
其实心里很清楚,问,不过故意而己。
“你问我?我问谁?”年青人收起笑意,冷冷地一字一字道:“是江帮主出银五千两,让我来请二位。希望不要拒绝。”
“好,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瘦子话音未落,手中笔倏地一伸。
两人相距不过数尺,这一伸急速的很,自然令人防不胜防。
不仅桑无痕和依依一愣,就连吴七也没想到兄弟会突然发招。
眼看要点到对方太阳穴。
汉子面色一沉,胸抱的大刀猛一倾斜,刚好抵住笔尖。
一股内力震得瘦子向后一退。
“大哥,还不动手?”
他大喝一声,又欺身直上。
吴七本就想出招,因为心里清楚的很,对方冲他们而来绝非善意,只不过刚才见兄弟出笔太突然让自己怔了一下。
现闻得声音,身子一立,单手化掌,足一点,挥袂带风,直劈对方头顶。
这一下,两人几乎是同时出招。
在灶堂忙碌的酒楼老板娘听到打斗声音,出来一瞧,不禁发出一声惊叫,瘫软在墙边。
想必,一辈子都没见过如此场景。
“无痕哥哥,我们怎办?是看还是阻止?阻止之后再控制吴七和瘦子?”依依急切。
“看看再说。”
桑无痕很冷静地回四字。
场中。
年青汉子面对攻势,嘴边发出一点冷笑,口中叫道:“看来,你们敬酒不吃非吃罚酒。”
音一落,丝毫没躲避,手腕大刀猛一旋沉,一道道金光便铺天盖地罩向吴七和瘦子。
刀所发出的罡刚之气,震得堂内桌子都在微微抖动。
显然,此人内力非同小可。
依依一见,心里大叫一声:不好,吴七二人绝对挡不了。
还没思完,便听到两声惨叫,紧接着,瞧见吴七和瘦子往下一蹲,左肩膀上鲜血直流。
年青人一招得手,似乎还不满意,大刀一扬,分别又砍向二人右肩膀。
桑无痕刚想出招阻止。
依依早已身子一动,手掌一伸,如箭一般直飞。
第55章 施压()
第六章:施压
“绝缘掌”一出手自然掀起一股飓风。
不仅一下荡开快到吴七和瘦子的刀锋,而且也击向年青人前胸。
面对突然之变,面对快若闪电的强劲内力,年青人在无法变招情况下,身形只得急速一侧。
因为心里明白:若稍有迟疑,定会被掌击中。
他一侧数米之后站定,一瞧眼前之人竟是一名美女时,不禁大叫一声:“姑娘好掌法,你是吴七和刘武什么人?”
依依见如此之问,当即面无表情,慢慢吐出二字:“仇人。”
“啊。”年青人身子略朝前弯,睁大双目定她:“姑娘真会开玩笑,我萧一山活了二十几年,还真没见过世上有救仇人之理?”
坐在地上手捂着伤口的吴七和刘武闻得二字,也一头雾水,同时心里一思:你我互不认识,哪来有仇?
“不相信我不勉强,反正今日这两人你是带不走的。”语气之中很强硬,没有一丝暖意。
“哦,难道姑娘想趟浑水?”萧一山一笑,不过,笑的有点假,假的令人反胃。
依依朝他看一眼,脸色略开,大声回应道:“什么水我不知道,只要你孤身离开就可以。”
“看来,姑娘铁了心。”萧一山面一沉,腕了腕手中金黄月形刀,一字一字道:“那莫怪我下手不留情。”
言完,刀一扬,金光一闪。
“慢着,兄台何必如此着急动武?”
一直冷看的桑无痕站起来喝道。
萧一山闻听,硬生生停住。
“无痕哥哥,你怎么不让我教训他?”
“在堂内打,桌椅岂不遭秧?”
桑无痕笑笑回应一句,直径走到萧一山面前:“兄台若想以功夫见高低来解决这件事,我看还是不必。”
“为何?”
“且不说你刀法难赢,单凭这个今日吴七和刘武你就不能带走。”
桑无痕掏出令牌在他眼前一晃。
令牌上刻着的几个红色大字,自然让人瞟眼便能看清。
“你,你是益州捕头?”
“难道有错?本人姓桑名无痕。”他略停顿又道:“我身份你已知晓,希望不要一意孤行,否则,就是与整个衙门作对。”
原来出手相救我们的是捕快,这下不用担心被萧一山掳走见江枫子了。吴七和刘武心里暗喜。
“桑捕头,我只是请二人去江帮主家一趟,并无别意思,刚才若不是刘武先动手,我又岂能将他们砍伤。”
语气略软,但明显谎话,桑无痕自然听得出来,他双眼一厉吴七和刘武:“你们到底与江帮主有何过节?”
“禀捕爷,我和二弟根本没和江枫子有什么过节,是他故意找茬。”吴七回道:“事情是这样,“天云”帮在离一清镇五十里地的“归云”山庄开了一家很大赌坊,专门派人在江湖上拉一些豪客豪赌,我和二弟昨天也被朋友相邀那里,谁知,两人运气特好,半夜下来,竟赢了五万多两银子,赌坊总管张一万就说我们使诈出千,语气强硬地要我们放下手中银票滚蛋。”
“于是不肯,双方打起来?”桑无痕插话。
“对,我和二弟打伤赌坊内几名护卫之后,趁着大乱连忙溜之大吉。到这里就发生萧兄请我们之事,捕爷您也看见。若二弟不先动手的话,他也会用武力将我们掳去见江枫子。”
“嗯,有理。”桑无痕三字一吐面对萧一山:“你回去跟江帮主说,现在两人在我手里,若他实要怪罪于你,我在酒楼逗留一点时间等他。”
见说话如此直爽,萧一山笑道:“捕爷话重,我又不是江帮主手下,两人只不过朋友关系,他出钱请我帮忙而已,又何来什么怪罪?”
“看兄台面相及绝对在江湖上顶尖的刀法,量想也不会受制于人。”
“谢谢捕爷夸奖,不说什么刀法厉不厉害,本人的确从关外浪迹到中原的一年时间里,从未受制于人去做某件事。”
“难怪刀法在江湖上少见,原来兄台是契丹人。”桑无痕此刻语气之中充满冷意。
也不怪,几十年来辽国一直侵略大宋,几乎连连征战,最近两国签下什么“澶渊之盟”,才使战火终得平息。
现在既知道对方身份,心里自然有点不舒适之感。
“你错了,我哪是什么契丹人,只不过从小在契丹长大而已。”萧一山回答完,双拳一抱道:“好了,似乎扯的太远,今日之事,就此作罢,本人还有事,先行告辞。”
桑无痕回礼:“兄台慢走,后会有期。”
“若有缘一定会再次相见。”萧一山朗朗一笑,转身一迈大步……。
瘫软在地的老板娘见他离去,急忙站起,走到灶房端来茶水,送到桑无痕和依依面前。
“捕爷,谢谢你们用语言让这个凶神恶煞之人离开,要不然,真可能出人命,若小店遇上这等事那就只得关门了。”
“小事一桩,你又何必如此客气。”
“应该的。”
“好,我心领。”桑无痕端起一杯,一饮而尽。
吴七和刘武见此,口中也齐齐言道:“多谢捕爷出手相助,我们……。”
“不必废话。”依依极快打断,十分干脆道:“救你们纯属有原因。”
“不,不知什么原因?”吴七有点紧张,可能怕曾经在江湖上做的一些坏事,被他们已经全部掌握。
“想从二位口中探明一件事,前提是你们必须老实回答,若不然,立即送入衙门再审。”桑无痕俯下身子,双眼直盯说道。
“您问,您问,我们绝不隐瞒。”两人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