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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猜测,一切听王爷指令行事。”
“你意思:在往幽州方向运行途中,说不定耶律杰会派另外人接运,你们继续留在宋境作案?”
“有可能。”
“那知不知道萧一山从你们手中转运的金银珠宝送到哪里去?”
“也不清楚,我们不会问太多?”
“他们朝哪个方向走了?”
“西北。”
“矩州城内方向?”
“是的。”
“除萧一山之外,另外两名转运银子的中年汉子姓名及相貌还有功夫,你们知道吧?”
“姓名不清楚,相貌也有点模糊,只记得一胖一瘦,中等身材,皮肤有点黝黑。至于功夫,不会高于萧一山。”
“身份呢?”
“辽人。”
桑无痕闻听,朝依依一看,语气严肃:“事情发生了变化,你到定安县衙门后,让画师画一些萧一山及同伙的大致肖像,然后以我的名义写一封信,信中写清楚转运银子的三人情况,再请知县派人送往矩州衙门。”
“你想得到知州大人协助,全州大范围搜捕?”
“难道不可以?”
“如此甚好。”依依露出难得笑意:“若这样,为节约抓捕时间,那我们暂时就不用回益州找江枫子询问萧一山的情况了。”
“很对。”
桑无痕说完,朝小路一迈。
一行人约半小时来到“归一”山庄,萧朝英在依依护押下来到二楼房间里,从床上枕头下拿出用红布包着的东西。
不用说,是“还魂针。”
她一递,依依接下,小心翼翼放进棉袄口袋。
事情一完,两人就极快下楼,刚到大堂,萧朝英看了一眼静站的桑无痕等人,脸色不舍地吩咐丹青:“去“绣花坊”,把和女仆在一起的恒儿带来。”
“绣花坊”是山庄之人闲时专门练习刺绣的地方。
“是,公主。”
丹青一声应,扭身离开大堂。
不一会,桑无痕和依依眼中出现一名约三岁、皮肤白净的小男孩。
总算可以让萧化仙和黄仙儿一家团聚了。依依心念一声,一俯身,一把抱住恒儿。
不懂事的他不仅没抗拒,而且还咧开嫩嫩的嘴唇笑了笑。
“依依,我和你可能一时回不了益州,你将恒儿托嘱给知县大人,叫他尽快派人护送恒儿去益州衙门,好让黄仙儿见到团聚,至于萧化仙,等我办完事,会替他解开大脑中插放的“忘魂针”。”
桑无痕的句子中充满温情,也充满语重心长。
依依柔眸看他,柔声回道:“放心,我会依你意思照办。”
“好了,时间不早,你们尽快启程。”
桑无痕看向韩义:”前辈,押送萧朝英等人去五安县,还请您多多费心,以免到时您侄女难看。”
言外之意是:千万不要在半路打什么救萧朝英的主意,否则,你侄女一定对你不客气。
韩义是成年人,也是聪明人,自然懂,勉强笑道:“捕头不必言出如此,亲情在我心中肯定最重要。”
”嗯,那晚辈谢谢了。”
桑无痕双手一拱,脚步向外一移,准备去定远镇“六顺”酒楼抓捕霍烟等人。
倏地,像想起了什么。
他停住,一扭头,对着萧朝英:“暗室在什么地方?”
“灶房墙角有一黑色按钮,一按下去,你自然知道。”
“大厨叫什么名字?多大年龄?”
问这个干嘛。依依不解心念一句。
可惜,由于时间关系,桑无痕当然也不会明说其中用意。
“张磊,三十多岁。”
“好。”
他大步一迈离去。
身后,传来话语:“无痕哥哥,万事小心。”
“没十足把握,我岂会孤身前往?”
回答声音不仅浑厚,且自信之极。
。。。。。。。。。
“六顺”酒楼。
座落街道店铺的中间,属繁华地段。
此刻已近黄昏。
大堂里人影簇动,酒杯相碰、及就餐者说话之声不绝于耳。
桑无痕从外面一进来,双目很冷静地朝墙角进灶房的出口看了看。
“客官,您,您用餐么?”
一名青衣棉袄打扮,脸略显微胖的中年人在柜台后面立直,略为躬身地打着招呼。
想必他是萧朝英按排这里负责的人物。桑无痕暗说一句,道:“不用餐,我是张磊朋友,今前来找他一点事。”
“原来找张师傅啊,正在灶房忙着呢,您能不能在大堂里稍微等一下,等他忙完再见面?”
“等就不必,我有很急事情,但不会耽搁他太多时间,进去一会立马出来。”
“既然这样,您去吧。”
中年人坐了下来。
桑无痕不再回话,抬脚便朝灶房进口而行。
灶房内,油烟四起,弥漫整个空间,勺子撞击铁锅的声音时不时响起。
两名伙计打扮的少年正把热腾腾饭菜分别放进两个盘子中,然后端起,脚步飞快地从桑无痕身边走过,向大堂而去。
一名掌勺的年青人看见出现一名陌生面孔,不禁停下手中工作,脸露诧异之色问道:“这位兄弟是谁?你怎可擅闯灶房?”
第243章 过招()
第十五章:过招
“张大哥,我是阿秋,奉“羞花”婆婆之命,前来见见霍烟等三位前辈。”
这是桑无痕早就想好的台词,因为心里清楚:酒楼之中不管是谁,称呼萧朝英一律为“羞花”婆婆。
还有,之所以如此低声下气,纯属不想大张旗鼓来抓捕霍烟他们,从而惊动酒楼的任何人。
以免有人进暗室通风报信,导致抓捕发生意外。
否则,也不会叫依依押着萧朝英一干人去衙门,自己则孤身前来了。
想法和作法应该算完全正确。
张磊朝他看一眼。
这一眼,带着绝对相信目光。
“既然婆婆让你来,我无话可说,前辈们在暗室里,你自行去打开。”
“好。”
桑无痕一字一吐,稍稍吸了一口气,一扫整个墙壁,发现萧朝英真没说谎,离去大堂门口不过一米的上面墙角,隐隐约约看见有一个指拇大小的黑点。
他几步走近,略踮脚,伸手一按。
身旁“吱吱”之声便响起,露出一个高度差不多有两米,宽度一米五左的进口。
原来,萧朝英把这块进暗室的门粉饰成与墙壁一样的颜色,导致没人可轻易看出来。
但从张磊的一番话,他应该十分清楚。
嗯,应该在酒楼所有做事的人都知道。
桑无痕心念一声,一脚踏进。
里面有点暗,暗的刚进去看不见任何东西。
他一站定,稍微一抬头望向前方,大约五十米,居然有灯光。
五十米,距离绝对不短,一间暗室怎可修那么长?
桑无痕顿觉奇怪,用手一触右边,发现不到二尺是墙壁。
萧朝英修的暗室不止一间,自己正站走道上。
他自解一句,迈开脚步向灯光缓缓行去。
灯光处。
有两位老者坐在一张桌子边上喝酒。
另一个体形健壮的中年汉子却在他们眼皮底下走来走去。
“天云兄弟,何苦闷闷不乐?”
一位老者呡一口酒,双目盯着汉子道。
“霍烟兄,萧朝英也真是,让我们呆在此地不准出去,已经足足两天了,什么时候才是头啊。”
“房间里的这批金银珠宝对她来说极为重要,在生怕出现半点差池的情况下,才会让我们如此小心翼翼守护。”
霍烟指了指一扇紧闭的门,又道:“天云兄,你还委屈一下,或许她马上会命令我们把金银珠宝运往幽州。”
“唉,若不是她爹对我有大恩,我又岂能帮助她做些伤天害理之事。又岂能像犯人一样憋在这里。”段天云叹一口气。
“好了,天云兄,别发什么牢骚。我和大哥这把老骨头,在深山隐居快活的很,情形何尝与你不是一样。俗话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如今跟了她这么久,也算对的起她爹当年的救命之恩了。”
霍顿夹一口菜往嘴里送,插言道。
霍烟刚想接着说一句,突然目光一射前方,眼珠子一动不动。
此情景,自令在他面前的霍顿和段天云感到惊疑。
两人齐齐扭头一瞧:一名年青人已然站在离他们不过五米的地方。
“你是谁,为何悄无声息地出现这里。”霍顿站起来,厉声问道。
桑无痕笑了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各位前辈喝酒喝足了么?”
“什么意思?”
霍烟也站起来,沉声道。
“若各位今日不把酒喝好,只怕以后很难畅饮了。”
“小毛孩,你,你到底何意思?”
“太深奥,不懂是吧?”桑无痕脸色一变,一沉:“你们将会到一个比这里还要封密的环境中去,并且是每个人都怕的地方——牢房。”
三人面色一暗,双目似剑尖刺向他。
“阁下是捕快。”段天云冷冷道。
“对。”
“你之所以能出现暗室来抓捕我们,想必萧朝英本人情况不妙?”
“不错。”
“我有一点很好奇?既是捕快,为何只有你一个人前来?”
“对付各位,人多了反而碍事。”桑无痕脸上又荡起笑意。
“哪来的小杂毛捕快,竟敢口出狂言,如此小瞧我们?”
霍顿大怒,不由分说,一纵身,右手食指一伸,挟带一股劲风直扑桑无痕眉心穴。
瞬间的发难,令霍烟和段天云一怔。
可惜,刚反应过来。
耳朵便听到一声骨节碎响,随即看见霍顿脚步连连后退,很快退到了两人身边。
原来,桑无痕面对指尖,身子动都没动,手化爪倏地朝前一送。
这一送,便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