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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显,在用内力给秋清霜疗伤。
“桑捕头,求求你无论如何也要救救姐姐。”孟姑娘见桑无痕到来,一跪而下,哭泣道。
“捕头”这称呼,对围观的仆人和丫鬟着实感到惊异。
因为实在没想到,一向不与官府打交道的小姐带回来的客人竟有如此身份。
他们双目都齐齐射向对方面孔。
“孟姑娘,请放心,我绝不会让她有事。”语气之中带着一种自信,也充满坚定。
桑无痕一言完毕,对依依道:“你内力虽然浑厚,但还达不到能够延长她性命,时间稍长,可能支持不住,会导致自己脱虚,直至元气衰竭。像这样的事,还是让我来稳当些。”
“不用你说,我当然清楚。”
依依双手一缩,身子极速一立一移。
桑无痕则顺势一坐,手化双掌,一抵。一股股如波涛的内力瞬间窜向秋清霜全身。
此刻,围观的仆人丫鬟、及孟姑娘都不说话,一双双眼含着希望定定看着他。
约十分钟。
秋清霜胸口小箭受到内力冲击,缓缓而出,最终滑落地上。
不过,她依然气息若丝,整个人没任何反应。
差不多又过几分钟。
桑无痕额头上出现丝丝汗水。
而秋清霜终于双眼微动,口中发出“嗯”地轻微一声响。
“好了,好了,大小姐总算醒啦。”一名丫鬟惊喜而叫。
“是啊,幸亏桑捕爷内力深厚,方救了大小姐一命。”另外几名也齐齐附和。
桑无痕长出一口气,慢慢站起来,面色凝重对孟姑娘道:“她虽然醒来,但还不能开口说话,你立刻把她抱入卧室安心静养,除了你及服侍的丫鬟外,任何人暂时都不得进去打扰。”
如此决定,令所有人都十分疑惑。
不过,疑惑归疑惑,谁也没问。
孟姑娘一回应,立马弯身将秋清霜一背,向院内而奔。
其余之人也一拥而进。
“清霜姑娘不是苏醒了么?你为何说出如此话语?”
落在最后的依依掏出手帕边擦桑无痕额头边柔声问。
“她全身经脉被“催魂杀”尽毁,岂是用内力能治好的?”
“你意思:输送进去的内力,只不过可以缓解她不致于马上送命?”
“对。”
“那可怎么办?若时间一久,岂不回天无术?”
“我没替秋清霜疗伤之前不是讲了么?一定不会让她有事。”
“这么说,你胸有成竹啦?”依依露出笑意。
“当然。”桑无痕回应二字,又低沉道:“我要连夜回一趟益州城内,找华神医,他自制的一种名叫“神心”膏药,就对经脉尽毁有起死回生的功效。”
“我呢?”
“你留在这里。”桑无痕望着她,语气严肃:“不过,会很幸苦。秋清霜的安全,包括整个山庄的人员安全都会落在你肩上。”
“你担心追杀秋清霜的凶手会卷土重来。”
“是。”
“为何?”
“凶手之所以要杀秋清霜,摆明与我们抓捕她有关。。。。。。”
“为什么?”依依打断。
“因为杀铁匠、木莲的师姐妹及秦海山的真凶,怕我们抓住秋清霜之后,从她口中探知他姓名出来。”
“秋清霜知道此人底细?”言语极为诧异。
“对的。”桑无痕话峰一转:“我敢断定,凶手的“催魂杀”笛功和秋清霜一样,都是受秦海山所教。不过,此人内力极深,秋清霜用“催魂杀”与他过招时,反被其所伤。”
第171章 膏药()
第三十七章:膏药
“也就说,秦海山回到益州一年内教过两个人?”
“错不了。”语气肯定
“既是这样,猜测秋清霜知他底细就大有可能。”
依依略一停顿,话峰一转:“无痕哥哥,现在我们知道,不论铁匠被杀,秦海山被杀,还是她遭追杀,三件事凶手之所以这么做,目的是灭口。它源头,完全因为我们查木莲的师姐妹之死而引起。可我有一点实在不明白,凶手为什么要用“催魂杀”杀几名女子呢?不管你怎样去想,绝对想不出他们之间有交集,或者仇怨。因为从木莲说过话中听的出来:几人奉西风少娘之命离开“无影”派,寻找失踪的花步艳姐姐她们,应该是第一次到益州境内。”
“不错,确实想不出凶手杀木莲的师姐妹动机,讲真,就连胡乱猜测的方向都没有,目前为止,算是个大大之谜。”
桑无痕很诚实说完,又道:“我想现在不必考虑那么多,只要拿到“神心”膏药,治好秋清霜,从她回答问题中绝对能知这个人是谁,或许还能得到这个谜的一些端倪。”
“希望如此。”
“好了,话不能再言,我要马上回益州,争取明日一早赶回。”
“路上千万注意一些人和事,你也清楚,每当我们查寻到一个能知晓凶手底细的人,就会被他提前灭口,那足以证明:此人应该一直暗中跟随我们,否则,不可能这么巧。”
依依深情望他,语音柔柔叮嘱。
“放心,我早就有数。”一语完,转身离开,提用轻功,向益州方向而行。
。。。。。。。
益州城内。
卯时的街道,有了人影晃动。
桑无痕来到一间紧闭的门店停下,抬头看了看上面牌匾:“医德药店。”
目光一移,又朝左右两边瞧了瞧,写着一副对联:宁肯药生尘,不忍世间苦。
对联的字,完全可以看出一个人的品德。
他走上前,敲了敲。
口中极为客气:“华神医,请开开门,晚辈桑无痕拜访。”
无回应,不过,屋内传来脚步声。
随着门栓之响,门开,一名七十多岁精神奕奕,一身青衣,白胡须白发的老者出现在面前。
“稀客,桑捕头,快请进。”
他笑脸相迎,身子稍弓,单手往内一伸。
“前辈客气。”
桑无痕双手一拱,迈步而进。
一进屋,鼻子便嗅到一股浓浓、但分不出名称的药材香味。
眼中则看见一个长形古色木柜竖立,木柜分成无数小格,每个小格有一个抽屉,想必抽屉内装的全是各种名称药材。
华神医没停留,掀开一粗布帘,走了进去。
里面是堂厅,堂厅不大,也不奢华,与普通人家几无差别,除了一些木椅,一张桌子,桌上摆放茶壶,杯子等之物外,再无其它。
“请坐。”
华神医斟一杯茶递上。
“不知捕头清晨找老朽何事?”
桑无痕接过茶杯,直言回道:“晚辈一名朋友与人打斗,导致经脉尽毁,现到此特来向您买几张“神心”膏药。”
“神心”膏药?”
华神医听得这几个字一愣。
“前辈,怎么了?”一脸不解。
“说实话,就在几日前,隔壁的老王买走了老朽的所有“神心”膏药。”
“什么?”桑无痕惊得站起来:“王前辈需要那么多干嘛?”
“不多,才十张而已。他还觉得少呢,再三问我还有没有。我摇摇头道:邻居左右岂能骗人。他见此才信。后来听顾太婆(老王的婆娘)说,是他苍州的侄子与人争斗,被对方用掌法震的经脉尽毁。”
“原来如此,量想我从王前辈手中讨要几张都不行。”
“是的,他已经去了苍州还未归来。”
“您,您手中真的只有十张?”桑无痕实在不甘心,问了一句废的不能再废的话。
等于没问。
华神医朝他看了一眼道:“生平遇到像经脉尽毁的病人不多,所以,哪怕自己研制出专治它的膏药后,也不会制作太多存放于家中。”
“前辈,我现在急需要它,您能不能想想办法。”语气极为焦急,且带恳求。
“捕头,没什么办法可想。唯一是再次熬制。”
“若熬制的话,时间会用多长。”
“不长,仅一个时辰而已。”
桑无痕面色一喜:“那就好,麻烦您快去准备,晚辈愿意等。”
“你似乎误解了老朽意思。”
“误解?为什么?请您明言。”
“制作膏药的确只要一个时辰,但它的配方却较为复杂。”
“如何复杂法?”
“需二十几种名贵中草药。”
桑无痕心微凉,没经任何考虑,脱口而出:“哪二十几种?”
“捕头虽见多识广,对草药未必在行,老朽就算说出每一种名称,你可能也不曾耳闻过。”
实话。他点头承认。
“还是不说罢了。”华神医笑了笑道:“不过,请捕头放心,这些名贵药材,我抽屉里就有现成十几种,还差几味问题不大,完全可以到附近深山去寻。只是这样一来,待草药齐全去熬制,想得到“神心”膏药,恐怕时间至少要一二天。不知你能不能等?”
“当然能等,不过,晚辈不会坐在这里等。”桑无痕很坚毅地吐出一句。
“为何?”
“您老年迈,跋山涉水恐出意外,我同您一起到深山去寻那几味草药。”
这句话很直,直的华神医朝他看了看,叹一口气:“嗯,不错,老朽年迈,已成枯槁,桑捕头心地善良,能有一颗替我着想之心,实在令人敬佩。好,事不宜迟,待我向老婆子交待一点事,然后带些水和干粮,就一起出发。”
一言毕,走到木台阶行向二楼。
约十分钟。
他手提一个竹篓下来,篓中放着一些东西。
“前辈,我来背。”
桑无痕连忙迎上,不容回话,手一拿竹篓,往后一丢,两只胳膊快速一穿篓孔,背在后面。
“委屈捕头了。”
“前辈言重,您为晚辈进山劳累,像如此小事,又怎能挂齿?”
华神医不再回话,脚步迈向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