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蒲落尘话音刚落,便听得商无影大声说道:“蒲云阳,那银针分明就是你的成名暗器,盗走神器的人就是你蒲云阳无疑,你竟然迟迟不肯承认,真是厚颜无耻!”
“厚颜无耻?说到这厚颜无耻之人,想必无人能够比得过你商大掌门了吧?”蒲落尘很快回道。
“蒲云阳,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商无影厉声问道。
“商掌门,当初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段,将我赶出了蜀山派,我念在同门的情分上,将这口气咽了下去,想不到如今你又联合这么多武林同道诬陷于我,你真是好狠毒啊!”蒲落尘一字一顿地说道。
“蒲云阳!你,你胡说八道!”商无影大声喝道。
蒲落尘正色道:“蒲某有没有胡说八道,相信诸位江湖朋友心中自有公断,倒是你商大掌门,既然有胆量诬陷我,却为何不敢承认呢?”
“蒲云阳,你……你住口!”商无影说到这里,显然有些沉不住气了。
此时,一旁的聂三江似是从蒲落尘的话中听出了什么,于是便也跟着说道:“商大掌门,本座深知你与蒲捕头素有旧怨,如今蒲捕头已经投在本座门下,为何你还是不肯放过蒲捕头?”商无影气得七窍生烟,伸手指了指聂三江,接着又指了指蒲落尘,厉声说道:“你们,你们联合起来诬陷我!”聂三江听后,不由笑道:“商掌门可真是会说笑啊,本座身为六扇门总捕,岂会诬陷于你?”蒲落尘也开口说道:“商无影,你不会是无话可说了吧?”对方可谓步步紧逼,商无影已是黔驴技穷,当下只是吞吞吐吐地说了“你们”两个字,便再也说不出什么了。眼看形势于己不利,商无影只得求助于少林寺的禅光大师。
“禅光大师,这盗走神器的人就是那个蒲云阳啊!还请大师相信商某!”商无影对着禅光大师说道。
禅光大师不由有些为难,说道:“商施主,方才你和蒲施主争论了半天,也把老衲弄糊涂了,老衲如今也不能完全认定此事便是蒲施主所为,依老衲之见,还是命人在此处搜上一搜,若是能够搜到那件神器,那便是最好不过了,不知商施主意下如何啊?”商无影点头道:“一切全听大师安排!”禅光大师听罢,便向身旁的一名葛衣大汉命令道:“千里,你带人将这个村子搜上一遍吧!”那个名叫“千里”的葛衣汉子点头应道:“千里遵命!”话音刚落,便听得蒲落尘开口说道:“不必搜了!”那个名叫“千里”的葛衣汉子立即问道:“这是为何?”蒲落尘答道:“这位前辈,实不相瞒,在此之前,决胜帮的屠世威已经带人将整个村子都搜了一遍,什么都没有搜到,莫非前辈还打算再搜一遍么?”那个名叫“千里”的葛衣汉子不以为然地道:“决胜帮的人之所以一无所获,或许是遗漏了什么地方,雒某应当再搜一遍才是!”原来那葛衣汉子叫做雒千里。不想,此话一出,蒲落尘依然摇头说道:“不必搜了!”雒千里一愣,随即怒道:“蒲云阳,你究竟是什么意思?”蒲落尘答道:“没什么意思,不过是想让诸位看一样东西。”说完,便将自己的左袖向上撩起,露出乌黑的臂膀。众人看到那只臂膀后,都不由为之一怔。禅光大师细细察看了一番,便即问道:“蒲施主,你的左臂自“曲池穴”以下,黑如焦炭,该不会是中了尸毒吧?”众人一听“尸毒”二字,都不禁耸然动容。蒲落尘点头道:“禅光大师所言不错,蒲某的确是中了尸毒。”众人听到蒲落尘这么说,吃惊更甚。禅光大师也不由吃了一惊,忍不住问道:“蒲施主,你怎会身中尸毒?”蒲落尘道:“此事说来话长,且先不谈,蒲某不过是想告诉诸位江湖朋友,蒲某身中尸毒,命不久矣,又岂会冒天下之大不韪,而去盗取神器呢?”蒲落尘这么一说,赵天刀等人都不由无言以对。商无影本想出言反驳蒲落尘,一时倒也找不到什么借口,便只好选择了沉默。
禅光大师见众人都沉默不语,便只好自己开口说道:“蒲施主方才所言,老衲细细斟酌了一番,的确有些道理。看来应该是有人冤枉了蒲施主啊!”说着,便向身旁的雒千里使了个眼色。雒千里便跟着上前说道:“蒲捕头,我等之前对你多有误会,还望蒲捕头见谅!”蒲落尘忙道:“禅光大师,雒前辈,二位此番话语真是折煞落尘了。落尘若是早些将事情说明,想来二位也不会误会至此,由此可知,落尘也有不对之处啊!”雒千里道:“蒲捕头说的是哪里话,明明就是雒某的不是,怎能怪蒲捕头呢?雒某话已至此,还请蒲捕头莫要再责怪自己了。”蒲落尘点头应是。禅光大师又道:“既然误会已清,老衲也不便在此久留,就此告辞!”说完,便即离去。禅光大师这麽一走,余下的一众江湖人士也跟着匆匆离去。很快,便都没了踪影。
第三十一章暗算()
蒲落尘目送着诸人离去,心里也随之松了口气。当然,在心里松口气的人也不只是他一个人。其他几人皆是如此。只听得柳雯曦开口说道:“方才真是好险啊!这些人终于都走了!”柳非池也点了点头,说道:“的确是险中求生,如若不是蒲捕头吐露出尸毒一事,只怕那些五大门派的人也不会就此退去呀。”聂三江道:“柳庄主所言不错,蒲兄弟此举的确是机智过人啊!”那个“啊”字刚说完,便听得柳雯曦大声说道:“那当然了!蒲捕头若不厉害,还有谁厉害啊!”此言一出,聂三江等人都不由哑然失笑。柳非池急道:“曦儿,不可胡言乱语!”柳雯曦辩解道:“爹爹,女儿没有胡言乱语啊,女儿说的是实话啊!”柳非池怒道:“你这孩子,真是越来越放肆了,竟敢和爹爹顶嘴!”柳雯曦闻听此言,只得回道:“爹爹,女儿不敢!”柳非池重重地“哼”了一声,说道:“不敢?你还有什么不敢的!你现在长大了,爹爹都管教不了你了!”柳雯曦见爹爹余怒未消,只得连连赔罪。聂三江见状,便开口调解道:“柳庄主,柳姑娘乃是心直口快之人,你就莫要再责怪她了!”柳非池叹了口气,说道:“这个孩子都是我把她给惯坏了,让洞玄仙长和聂总捕头见笑了!”聂三江笑道:“柳庄主未免有些多虑了,我等怎会见笑呢?”洞玄真人也不由笑道:“见笑乃是俗人之举,贫道可不会这麽做,柳庄主放心便是!”柳非池赔笑道:“看来倒是我柳某人多虑了,二位莫要见怪啊!”正说话间,忽见一件物事从门外飞了进来,那件物事所飞去的方向正对着洞玄真人。聂三江眼疾手快,一个箭步,迎上前去,伸手一抄,眼看便要抓到那件物事,不想,那件物事却落在了一支雪白的拂尘之上。拂尘乃是道家常用之物,显然,这支拂尘的主人自是那洞玄真人了。只见洞玄真人收回拂尘,将那件物事拿了下来。原来,那物事是一张请柬,将那请柬打开之后,一行字便即映入眼帘:不肖师弟行痴真人拜上。
洞玄真人看到“行痴”二字后,面色很快为之一变,他一言不发,默默地看完了请柬,随后便将那张请柬撕成碎片,收回袖中。洞玄真人在看请柬之时,聂三江也在旁看了那么几眼,首先看到的便是那“行痴”二字。
“行痴?莫非就是洞玄真人的师弟,当年与洞玄真人齐名的“青龙剑客”行痴道人?”此人已在江湖上失踪了十多年,怎会突然在此出现?”聂三江想到这里,不禁疑惑万分。
“聂总捕头,柳庄主,蒲少侠,柳姑娘,”洞玄真人突然开口,将诸人依次称呼了一遍。随后才说入了正题。“贫道还有要事在身,先行告辞!”说完,便即离去。
洞玄真人的突然离去让在场诸人心中不解。善于察言观色的聂三江便将诸人安抚了一番。
洞玄真人离开桃园村后,来到了三里外的一处茅店停下了脚步。此时天色渐暗,店中的客人也都已陆续离开。唯有一人依然若无其事地坐在店中喝酒。那人头戴道冠,身着道袍,旁边还放着一把拂尘,看模样,应该是个道士,只是不知为何,总是有意无意间背对着洞玄真人。洞玄真人款步走入店中,找了一个与那道人相背的位置坐了下来。随后便向小二要了一壶清茶,慢悠悠地喝了起来。
“师兄,”那个喝酒的道士突然开口叫道,多年不见,别来无恙啊!”
洞玄真人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随后回道:“什么师兄?这位道友想必是认错人了吧?”
“呵呵呵呵······”那道人忍不住笑道,师兄,看来你还是对当年的事情耿耿于怀啊!”
“这位道友,你所说的当年之事,贫道一无所知,还请道友莫要再白费唇舌了。”洞玄真人回应道。
“师兄,(那道人仍然以师兄称之)既然你不让小弟白费唇舌,那小弟便想问上一句:师兄想听小弟说些什么话啊?”那道人缓缓说道。
洞玄真人答道:“贫道只听该听之事,至于其他的事情,贫道一句也不愿多听。”那道人呵呵一笑,说道:“师兄,既然如此,那小弟就不妨说些有关神器的事情,不知师兄可愿听否?”洞玄真人微微摇头,说道:“关于神器一事,贫道心知肚明,这位道友就无需再多言了。”那道人听罢,用反问的口吻说道:“心知肚明?无需多言?假若师兄真的心知肚明,却为何不肯将实情告知于天下英雄呢?”洞玄真人面色微微一变,说道:“这位道友所言,贫道听不明白!”那道人闻听此言,忍不住放声狂笑,反问道:“听不明白?师兄啊师兄,你若听不明白,只怕这世上便再没有明白之人了!”洞玄真人听罢,开口问道:“道友此话何意啊?”那道人摇头叹道:“看来师兄是真的不愿说出实情了,既然如此,那就让小弟代为说出好了!”洞玄真人听到这里,不由面色大变,指着那道人厉声斥道:“行痴,你究竟要做什么!”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