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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德‘插’言道:“我觉得昭哥说的对,就是咱们三人寸步不离,也怕暗箭难防啊!”
子良点点头,说:“说的很是,可是这一时半会儿去哪找些忠心之人?咱们在这里是初来乍到,不容易!”
子昭看看阿德点点头,说:“哥说的有道理,这事还得从长计议。这些日子,咱们三人还是不要分开的好。”
阿德有些为难地说:“我现在什么都不是,怎么能跟着你们一起呢?一路上都不能离得你们近些,进了王宫怕是规矩更大了!”
“刚才你不是还救了我们的命了,这也算立功吧?”子良笑着说,“一会儿我告诉太卜。让他帮忙。”
三人一路说笑,旁边的‘侍’卫都有些脸‘色’不善地偷眼瞧着阿德,却也不敢说什么话。终于走回到仪仗所在,子良和子昭依旧上了车辇,阿德本来跟在车旁,却被‘侍’卫长一把拉到一边去,说道:“站到仪仗里去!这里可不是你能站的!”
阿德刚要解释,却被子良打断:“要不是他,我们刚才就被刺客所伤!如果再出了问题,你们这些人能保证我们兄弟无虞?”
“这”‘侍’卫长还要再说什么,却被走来的太卜笑着打断:“是该让――这位叫什么?”
“梓德!”阿德忙把自己的姓名报上。太卜微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说:“就让梓德随‘侍’吧!今天出了这样的事,两位殿下也是吓得够呛,让梓德陪着也心安些。”
“是!”‘侍’卫长行礼离开,其他的‘侍’卫都不无妒意地看着阿德。阿德也有些忐忑地看向他们兄弟俩,说:“这样不好吧?”
“‘挺’好!”子良笑着直言,子昭真诚地看着他,补充道:“除了你,再没有别人了!”
太卜成戍也笑着说:“两位殿下可别忘了我!有任何事都可以找我。”说着便要离开,被子昭赶忙叫住:“太卜!有件事要请教您。”
“哦?”成戍回头疑‘惑’地问,“所为何事?殿下请讲。”
“是这样的,适才本来已经抓到那个刺客了。我们问他谁是幕后主使,他不肯说。”子昭边说,边观察成戍的神‘色’,见他听得认真,就继续说下去,“后来我们说要把他‘交’给太卜处置,他便变了脸‘色’,趁我们不备,夺过刀子自尽了。太卜对此有何看法?”
“哦?还有这样的事?”成戍点点头,思索了片刻,“现在也不好说什么,既然不想落在我的手里,多半是朝中反对王上的人所为。”
子良诧异道:“还有人反对父王?父王不是我大商的王吗?”子昭也点点头,恳切地看向成戍。
他叹了口气,说:“王上不是那么好当的!日后你们自然会明白。这一路上也耽误了不少功夫,还是尽快进入王宫,你们父子好想见。”说完成戍便匆匆离去,催促仪仗快速起行。
原本已经快到王宫了,这次走了并不长时间,就见巍峨的宫殿出现在眼前。子良子昭呆呆地看着眼前的王宫,觉得在这样的大房子里住着,还不用担忧吃饱,真是世间最幸福的事了。
子昭用胳膊肘顶了下哥哥,小声说:“不知道咱们的父王长什么样?会不会很威严?”
子良像是很老成的样子,点点头说:“肯定很威严吧。要不怎么当王上呢?”
这下两兄弟都不说话了,好像比来时路上还要紧张,心里默默地回想临走前姜大叔嘱咐的那些宫廷礼仪,生怕遗漏了什么。正在细细思忖中,车辇已经停下,一群早已等候多时的‘侍’从一拥而上,把两人簇拥了下来,导引着往前方的宫殿走去。
两兄弟云里雾里地跟着人群往前走,心情却越来越紧张了,刚上完台阶,还没有走进大殿,斜里快步走上来一个中年男子,一把将两人的手握住,神情‘激’动地说:“可算是接回来了!舅舅早就想去接你们了!”
“舅舅?”兄弟俩再次面面相觑,太卜上前介绍:“这位是当朝太尹,你们的母舅辛南。”
兄弟二人忙躬身行了一礼,齐声道:“拜见舅舅!”辛南仔细端详着两个外甥,感叹道:“可怜姐姐死的早,要是能看到你们两个长大‘成’人该多高兴!”
他们兄弟虽然从小没有母亲疼爱,却也知道母亲是因为生下自己而丧命。每次见了别的孩子有娘亲照顾,除了羡慕也觉心酸。今天突然出现了一个舅舅,两人再也忍不住落下泪来,与辛南哭在一处。
成戍耐心地等了一会儿,大殿里却接连跑出两三拨宫人来催促了,他轻轻咳嗽一声:“太尹不要太过伤心了,这不是两位殿下都好好的?王上也想快点见到殿下呢!”
辛南这才起身拭泪,又重重地握了握他俩的手,说:“孩儿们莫怕,有什么事舅舅都帮着你们!我高辛氏就是你们兄弟的后盾,‘挺’直了腰板进去,别丢了你母亲高辛族‘女’的颜面!”
兄弟俩依言站直身子,愈发显得高大颀长,甚是俊美。待进入大殿,只见中央王座上被一群宫人簇拥着一位面容憔悴的男子,身上穿着华丽的袍服,头上着冠,见了他俩进了,忽地站了起来,却又颤抖着坐下了,飘忽的声音从他嘴里传来:“来人可是两位孩儿?子良、子昭?”
兄弟二人“扑通”一声跪倒,双眼含泪重重地在地上磕了个头,齐声说道:“父王在上,请受孩儿一拜!这么些年不能承欢膝下,更不能为父王分忧,实在是孩儿们不孝了!”
商王悲喜难抑,离开王座走到他们跟前,双手颤抖着扶起兄弟俩,说:“快起来!快起来!是苦了你们两个了!”说着仔细上下打量这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两个青年,眉眼几乎没有差别,只是一个高壮些,一个‘精’瘦些。他左看右看看个不够,直看了好一阵,才想起什么似的发问:“那个是子良?”
子良笑着说:“父王,我是子良。”商王再次看他,说道:“将衣袖脱下,‘露’出左肩来让为父看看。”
子良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和弟弟身上有这样一处不一样的记号,虽是不解却依言将衣袖脱下,‘露’出左肩,果然上面一块指甲大的朱砂记号。商王用手抚‘摸’良久,说道:“好孩子,果真是你们二人!父王没有一天不在想着你们!”
他们兄弟从小觉得自己没有父母,虽然姜大叔一直照顾抚养他们,却怎么都不肯说自己是他们的父亲,也没有告诉他们是商王的孩子。因为经常被村子里的孩子嘲笑,兄弟俩也不知道为这打过多少次架。今天真的见到了自己幻想已久的生身父亲,怎么能不‘激’动地难以自抑呢?刚刚好不容易才压下去的泪水再次喷涌而出,父子三人在这大殿之中相拥而泣。
第20章 王宫中的第一日()
第十九章王宫中的第一日
大殿中除了三人的‘抽’噎,寂然无声。…。。…等了有一会儿,成戍与辛南对视了好几次,终究是辛南按捺不住,上前一礼,道:“两位殿下已然回宫,王上也不必太过伤怀。还是早些将殿下们安置下来的好。”
商王抖抖衣袖,渐渐站直了身子,点点头,对着兄弟俩温言道:“你们兄弟一路劳顿,还是赶快回宫休息。明日正式参加朝会,也好让众位大臣认识认识你们。”
兄弟二人这才慢慢起身,面上泪痕犹在。早有宫人上前引导着往殿外走去,兄弟俩心中还有很多话想问问父王,可一来是不知道如何出言询问,二来走进这高大的宫殿之中,似乎什么都离得好远,心里明知这就是父亲,也不由得害怕起来。什么央求接姜大叔来、让阿德陪着他们的话竟然一句也没有说出口。
兄弟俩半是‘激’动半是懊丧地出了大殿,随着前面引路的宫人面无表情地走了好一会儿,子良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一直跟在身边的成戍这才出言安慰:“两位殿下一时心绪难平也是常理,可若是一直难平就失了王上对你们的厚望了。”
子良拱手道:“谢太卜教诲。我只是觉得这里太过憋闷,也不知道父王这些年都是怎么过的?”
成戍听了他这有些幼稚的话语忍不住笑了出来,周围的宫人也憋不住冷脸,有了些许笑意在脸上。他轻咳两声,忍了笑说:“大殿下心地纯良,关心王上安危,很是纯孝。”接着又道,“不过这样的话以后还是不要说了。”
“为什么?”这次倒是兄弟俩一齐问了。
“若这王宫不过是略比民间草屋大些,这朝中大臣、宫中宦官宫娥都如乡民般嬉笑无状。这天家威严也就无从谈起了,又怎么能使各方诸侯心甘情愿地来朝?”成戍正‘色’说道。
兄弟二人听到“乡民”二字便觉心中一刺,子良更是心中不满,“难道这天家威严就是要隔绝人伦了?”自己想想也是,要不然父王怎么会把他们还在襁褓间就送到民间养大?这天家威严确实可怕。
子昭心中憋闷也沉默了好一会儿,见走过了一重又一重的‘门’,一片较小的宫殿房舍出现在不远处。他觉得若是再不说,怕是一时半刻也见不到太卜了,如此便开口:“太卜大人!”
成戍停下脚步,问道:“二殿下有什么不明之处吗?”
“有事还要烦请太卜帮忙。”子昭比起路上的忐忑,这时更加谨慎了。
“毋须如此多礼,二殿下请讲。”成戍作揖道。
“是这样,能不能请太卜向父王说说,还把姜大叔从村里接来吧。他一个人待在那里,没有人照顾,我们有些不放心呢。”子昭说的时候眉头紧锁。子良也忙说:“是啊,还是把姜大叔接来吧。“
“二位殿下的心意我一定代为传达,不过从离开村子时的情形来看。我恐怕将军是不会回都城的。王上的本意也是要接了将军来朝中委以重任的,可是看将军的态度“他说着又摇摇头。
“多谢太卜,还有一事也要请您帮忙。”子良这时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