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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和他的想法一致,但没人敢先开口。
“张老四,你可以退出。”陈小鱼面无表情道。
张老四正徘徊不定,忽然脸色涨红,口、鼻、眼中不断有黑色血液渗出,不多时便倒在地上不再动弹。
“你……”
十几双目光愤怒的盯着陈小鱼,陈小鱼毫不在意,冷冷道:“抗令者死!”
一干人等虽然心中不爽,但终究不敢违抗命令,带着绝望,决然冲向陆然和小瑶。
“别再杀人了!”陆然说完便冲向前方。
十几人全部拿出看家本领,从不同方向冲过来。
陆然摇头,澎湃的灵气冲体而出,十多人还没来得及出手就被撞飞了,小瑶不再使用雷法,赤手空拳逮到陈小鱼就是一顿狂锤,直打到他全身多处骨折方才罢手。
先天之下皆蝼蚁。
“我信上和你好话好说,你带着几百个人跑我面前耍什么威风?你这么做到底想干什么?”陆然蹲在陈小鱼边上,不解的问道。
被揍得已经走了形的陈小鱼想要笑,结果脸肿了,笑的很难看:“你公然对抗朝廷,窃取国家矿藏,我秉公执法……”
“自己骗自己还能上瘾?”陆然不想再搭理他,看着之前有过一面之缘的胖大姐,道:“杜大姐,你过来。”
陆然把误会的由来简单说与众人听,始作俑者陈小鱼干脆闭眼装死。
“陆道长,你们杀了那么多人,这下很难收场了。”杜琴无奈的叹息道。
陆然同样无奈,说道:“陈小鱼把道理都说完了,如果我们下手轻一点点,那些士兵都不会跑,如果真那样,死的人只会更多。”
杜琴知道哪怕陆然是无奈之举,但毕竟杀了人,闹出了那么大的动静,朝廷肯定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的。
“我本来是真心实意想要和你们谈合作,但你们红花卫太让我失望了,不好意思,我要加码了,让说话管用的人来找我,接下来我会离开,想必以你们的能力想要找到我并不难。”陆然说完就下了逐客令。
一群人浩荡而来,狼狈而去。
陆然看着远方,心中不由升起一丝不安。
“在担心家里几个孩子吧。”小瑶问道。
陆然分析道:“今天这一仗不得不打,人不得不杀,今天威望是立足了,正是因为如此,他们才不敢拿孩子们来威胁我,怕就怕他们自作聪明……”
“没事的,大不了我陪你去趟京城,咱们把皇帝老儿揍一顿。”小瑶安慰道。
“这个想法不错……”
“姐夫,你们聊什么呢?”正说着话,齐鸿儒伸着懒腰从山洞中走了出来,看到满地狼藉,瞪大双眼惊呼道:“你俩动静也太大了吧……我什么都没看见!”
第75章 暗流涌动()
庐山一战的消息虽然被知情人捂的死死的,但天下没有不通风的墙。一时间,陆然和鱼小瑶“雌雄双煞”的威名还是在特定的范围内迅速流传开来。
各路人马在听闻了这则消息后,都是各怀鬼胎,但真正前来试探“雌雄双煞”深浅的人并不多。
歙州,休宁县衙。
“陈小鱼这个蠢货!”
杨明礼一掌拍碎身旁的桌子,气的全身颤抖。
作为江南区的负责人,他在事件发生的第一时间便得到了“陆然在南康军大开杀戒”的消息。起初他略有些动怒,但冷静下来之后,他细想,觉得事情应该不会那么简单。果然,在随后的时间里,越来越多的消息从南康军那里传过来,整个事件的轮廓也慢慢变得清晰起来,此时,杨明礼恨不得把陈小鱼大卸八块。
“哎呀,老杨,你都拍坏两张桌子了,再拍赔啊,我之前辛辛苦苦建立的红花卫形象全塌了,唉……”王伯仁围着杨明礼唉声叹气,但表情却是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
王伯仁属于红花卫核心实权派人物,调到歙州驿做一名小小驿长纯粹是不太喜欢权利中枢的明争暗斗,在杨明礼这个江南区负责人面前他并没有作为下属该有的觉悟,反而敢开领导的玩笑。
“这事拿不出具体解决方案,我俩都吃不了兜着走,你笑……你笑个屁啊!”杨明礼都急的快火烧眉毛了,看到王伯仁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
“兔子急了还咬人,况且陆然是谁啊?人家是百年来大宋第一个晋级先天境的练气士,前途无量。你那个手下,那个叫什么鱼的闷葫芦还打算黑吃黑,这不是找捶嘛!”王伯仁无奈道。
“练气士又如何,难不成他还能以一己之力对抗朝廷?我看与其坐以待毙,还不如把他几个徒弟接过来,我就不信他不乖乖回来把事情交代清楚!”杨明礼色厉内荏道。
“你可拉倒吧,你信不信万一他那几个徒弟真有个好歹,他能把天捅个窟窿!到时候我想帮都帮不了你。”王伯仁赶忙劝道,见杨明礼一脸不相信,又接着道:“他的要求京城的大人们现在也都已经知道了,还是先等等风声,看上面人的决定吧。”
……
京城,皇宫,御书房。
一个模样儒雅的中年人,正在认真写着东西,边上站着几名头发花白的老人,微笑旁观。
年人写完,下面一片赞叹。
在书法方面中年人向来自信,对于那些夸赞他自是当仁不让。
太监模样的奴才端来金脸盆,中年人慢条斯理洗了手,问道:“近来是我大宋的多事之秋,诸位爱卿都辛苦了。”
“能为陛下分忧,是我等福分。”
一个马屁精说完,立马有其他马屁精跟着附和。
“今日让各位爱卿过来,其实是有件小事要和诸位商量,”中年人说完,目光在众人脸上扫了一群,接着道:“庐山探查出了灵石矿藏,这本是举国欢庆的喜事,不过听说,因为一对年轻男女的出现,那里现在出现了一些问题,这件事,诸位爱卿怎么看呢?”
“目无国法,公然对抗朝廷,这样的人不杀不足以振纲常!”
“太嚣张了,必须杀了以正视听!”
一群中二老年叽叽歪歪,群情激奋。
“宁卿,这事你怎么看?”中年人走到宁公身侧,停下脚步,意味深长的问道。
“回禀陛下,臣在歙州时曾与那少年有旧,在很多方面老臣都对他佩服的紧,以老臣对他的了解他这么做肯定事出有因,还请陛下明察秋毫,以免错杀无辜。”宁公说完,认真行礼。
其他一些和宁公不合的官员没想到,宁公居然就这么光明正大承认了和陆然的关系,居然还替他开脱。
中年人赶忙将宁公扶起,道:“宁卿既然都说了,那寡人定会派人查清楚的。大宋,不会允许任何一个凶手逍遥法外,也不会允许任何一个人才含冤受辱。”
……
时间稍后,鹰潭,龙虎山。
午后的知了叫声有气无力,树下打坐的小道童小眼睛怎么也睁不开,摇头晃脑,几次都险些跌倒。
边上,一个败顶严重的老道正和一个看起来不过二十岁左右的俊秀青年下棋。
清风徐来,落子无声。
良久,“地中海”才轻轻开口。
“继闻,你的道心乱了。”
青年闻言,干脆把手里的棋子放下,问道:“二叔,您说这世上是否真的有奇才?嗯,除了大哥。”
“地中海”捋了把被风吹乱的头发,轻笑道:“既然你大哥可以是,那凭什么别人就不行呢?痴子,道不在悟,在寻!如今天地大幕已经开启,这世界是你们年轻人的了。”
青年看着西北方,久久不语。
“京城既然已经下了密制让咱们去试试,你大哥现在在闭关,那这次就由你带两个弟子去看看吧,记住了,打不过千万别硬撑,龙虎山的门脸没那么重要,认输不丢人的。”“地中海”一边收拾棋盘一边说道。
“是,二叔。”青年行了一个道教礼。
“行了,去吧。”
青年转身离开,走了几步,又停下脚本步,真诚道:“二叔,我不在山里的这段时间您还是戴帽子吧。”
“地中海”攥着一把棋子的手顿住,笑容逐渐消失。
“那什么……二叔您先忙,我走了。”青年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小兔崽子!”过了好一会儿,“地中海”才放下手中的棋子,忍不住笑骂道。
“张玉麟,去把我的帽子拿来!”
边上打瞌睡的小道童听到有人喊他的名字,赶紧挺直腰杆,假装吐纳。
“别装了,你爹走了。”
小道童偷偷睁开一只眼,窥视一番,发现青年道士果然已经不在了,这才松了口气,拍着小胸口。
“吓死我了,他每次过来要么让我背《道藏》,要么让我练功,我到底是不是他亲生的,二叔公你都不管管他……”
“没看二叔公在给你打掩护嘛,他这段时间都不在山里,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
“真的?”
“二叔公什么时候骗过你!”
“二叔公最好了!嘻嘻,可以开开心心玩咯!”
小道童开心不已,一蹦三跳进屋去给“地中海”拿帽子。
看着小家伙的身影,“地中海”笑的格外慈祥,想起自己那位侄儿,心中叹息:哪怕已经过去五年了,他还是没准备好成为一个合格的父亲啊。想想也对,他其实也只是个孩子而已。
……
令人意外的是,这一次,异人八大家同样异常安静。
第76章 愚昧()
一条蜿蜒的河流缓缓流淌,汇入水域辽阔的彭蠡湖,在河道与彭蠡湖交叉口的西北角,一条小渔村寂静而安详。
渔村名叫柳湾村,靠着彭蠡湖万顷水域的滋养,柳湾村的村民世代安居于此。
但此时村里却是一片愁云惨淡。
悲凉的唢呐声响彻全村,一个女人带着四五个孩子披麻戴孝跪在湖边哭边烧纸钱,边上围观的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