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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弹曲进阶已辟谣,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早不听,晚不听,为何门内出了这么大的事,掌门会突然来兴致找小鱼呢?”许宏生道出心中疑惑。
郗早轼此时已清醒过来,他站在榻边,慢吞吞说道:“可能掌门心情不好,所以找小鱼解闷。”
许宏生白他一眼,说道:“门中难道只有小鱼会弹曲子?高门大户出身的公子小姐多的是,不乏琴技超人的,小鱼的古筝虽新奇,也断断没好到引起掌门侧目的地步。”
“也许,掌门就是听个新奇啊,六司主不是也找小鱼听过曲子嘛。”郗早轼挠头。
许宏生鼻子里哼出几道冷气,说道:“时机不对,太奇怪了。”
“说起来,今天早上,我们应该去找小鱼的。昨晚出了那么大的事,她肯定吓坏了。”郗早轼面露愧色。
可惜,事已至此,追悔无用。昨夜动静虽大,但后山未波及丝毫,是以他觉得吧,大师兄渡劫那晚,莫小鱼好好的。这次也应该无恙。只是没想到,中午去精细斋时,正赶上万时观带了两名弟子搬东西,追问之下才知道。莫小鱼被掌门叫了去。
许宏生脑中将诸多事过了一遍,沉思片刻,说道:“万幸是被掌门唤了去,若真有个三长两短,我们两个做哥哥的。实在该死了。”
说到这里,郗早轼没了言语。
“你这是什么表情……”许宏生敲他一记,说道,“别乱想,说不定小鱼得了掌门的青眼,我们也能跟着沾光。至于精细斋,你跟小鱼学过厨艺,这阵子你来做饭,好歹撑些日子就好。”
听他说了这通,郗早轼的脸由阴转晴。笑道:“做饭没问题,等小鱼回来,我可要好好问她,大师兄长什么样,掌门长什么样,登天殿长……哎呦!”
许宏生甩甩弹得生疼的手指,嘘了一声:“嚷嚷什么,万执事不是交代过,不要大肆宣扬,低调。低调!”
“知道了。”郗早轼压低了声音。
二人鬼鬼祟祟的咬了一会耳朵,许宏生自回屋子休息不提。
第二日,寅时刚过,东方启明星高照。天际露出鱼肚白,勤勉的九天门弟子早早梳洗完毕,开始晨练。
凡人有冬练三九夏练三伏的说法,在此届,一年四季,无论严寒酷暑。修士们在修心修道的同时,从未停止过体能的锻炼。
反观锁云阁,莫小鱼一晚上姿势没换,仍兀自睡得香甜。
终禹华在万策阁处理完门内事务,没按往常路线回华莲阁,而是半道停下,进了锁云阁。
他大乘修为,耳目之灵,自不用多说。见莫小鱼未醒,既不叫她,也不离开,一个人坐在厅内,从空间袋里取了器皿,开始煮茶。
红泥炉子里,烧着银炭,红彤彤一团,不一会儿,茶壶里甘冽的泉水咕噜咕噜的响起来。
终禹华摆出一套茶具,挑了些茶叶放进茶碗,然后随便取了一个顺眼的茶盏,洗茶洗杯,过了两遍茶,直到第三遍,才慢条斯理的喝半盏。
“香,好茶……”
云被之下,莫小鱼耸耸鼻翼,小身板难得蠕动了一下。
终禹华眼皮子略抬,不动声色的将剩余的半盏茶喝了,随后续了一杯。
莫小鱼翻了个身,鼻子里哼哼两声,将头脸都埋进了被子。
三盏茶喝完,终禹华收了茶具,淡定起身,慢慢踱出了锁云阁。
太阳从东边移到了西边,又从西边坠入了夜色中。
二人鬼鬼祟祟的咬了一会耳朵,许宏生自回屋子休息不提。
第二日,寅时刚过,东方启明星高照,天际露出鱼肚白,勤勉的九天门弟子早早梳洗完毕,开始晨练。
凡人有冬练三九夏练三伏的说法,在此届,一年四季,无论严寒酷暑,修士们在修心修道的同时,从未停止过体能的锻炼。
反观锁云阁,莫小鱼一晚上姿势没换,仍兀自睡得香甜。
终禹华在万策阁处理完门内事务,没按往常路线回华莲阁,而是半道停下,进了锁云阁。
他大乘修为,耳目之灵,自不用多说。见莫小鱼未醒,既不叫她,也不离开,一个人坐在厅内,从空间袋里取了器皿,开始煮茶。
红泥炉子里,烧着银炭,红彤彤一团,不一会儿,茶壶里甘冽的泉水咕噜咕噜的响起来。
终禹华摆出一套茶具,挑了些茶叶放进茶碗,然后随便取了一个顺眼的茶盏,洗茶洗杯,过了两遍茶,直到第三遍,才慢条斯理的喝半盏。
“香,好茶……”
云被之下,莫小鱼耸耸鼻翼,小身板难得蠕动了一下。
终禹华眼皮子略抬,不动声色的将剩余的半盏茶喝了,随后续了一杯。
莫小鱼翻了个身,鼻子里哼哼两声,将头脸都埋进了被子。
三盏茶喝完,终禹华收了茶具,淡定起身,慢慢踱出了锁云阁。沉睡中的莫小鱼丝毫不知道,大师兄又不讲究了一次。
太阳很快从东边移到了西边,又从西边坠入了夜色中。
莫小鱼蹭着脸旁毛茸茸、软乎乎的东西,满足的喟叹了一声。
“嗷~嗷~”
被窝里响起两下细小的嗷嗷声,像是某种待哺的动物幼崽。
“什么东西……”莫小鱼伸手擦了一把脸上突来的湿滑之意,不耐的咕哝了一声。
“嗷~”
“诶!疼!”莫小鱼一惊,捂着脸,睁开睡得肿胀的双眼,往被中看去,“嘶~”
待看清扰了好眠的源头,她眼神发直,倒吸一口凉气,一动都不敢动了。
“菜菜?还是司徒晓天?做梦吧。”
莫小鱼掐了自己小大腿一把,没怎么用力,也挺疼的,顿时泪流满面。
师尊同志,求组织救援,司徒晓天醒了……(。)
第九十四章 打回原形了()
屋中,燃着鲸油的灯,长明着。
司徒晓天睁着湿漉漉的蓝眼睛,小爪子朝莫小鱼扑抓两三下,弱弱的叫了几声。
“呃……”什么状况?莫小鱼愣住。
她挪远几寸,摸摸受到惊吓的小心肝,勉强组织好语言,问道:“请问,你是司徒晓天?”
“嗷~嗷~”
司徒晓天见她拉远了距离,略显焦躁,四个小蹄子动了动,往前靠去。
不会说话?难道真被天雷劈傻了?莫小鱼看着匍匐在她手旁的司徒晓天,脑子有点乱。
“你怎么了?”
“嗷!”司徒晓天摆出泫然欲泣的表情,滚到她的身下,小爪子不停的划拉着她的衣服,
“嗷,嗷……”
“菜菜?”莫小鱼试探的喊了一声。
司徒晓天抬眼看着她,伸出粉色小舌头,舔了舔她裸露在外的手背。
卧槽!不是修为大损么,这表象看着是被劈回原形了吧。莫小鱼撑着身子的手臂不敢有所动作,任由司徒晓天又舔又咬,心中惊骇莫名。
司徒晓天啃咬了一会,腹中饥饿难忍,不由得下了狠口。
“疼!”
莫小鱼怪叫一声,迅速抽回被咬的手,上面已被咬出一个小洞,正往外渗血珠子,她忙放进嘴里吮了几下,然后一手捂住,吹冷气。
司徒晓天失了食物,一双蓝眸添了些湿意,看着她无声的控诉。
“装可怜没用!以前被你咬过一次,现在又来,咱俩无冤无仇的,这样真的好吗!”莫小鱼呲牙凶道。
司徒晓天嗷了一声,亮晶晶的泪花盈满眼眶,抬了一个爪子,搭在她的身上,头颅朝她怀中拱去。
“呃……”这难道是找奶喝的节奏?莫小鱼傻眼。“司徒晓天,我知道是你。别装了哈,你要敢再动一下,我可就喊非礼了。”
司徒晓天置若罔闻,爪子齐上。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
“咕噜噜,咕噜噜。”
莫小鱼气急,刚拎住司徒晓天的脖子,一天未进食的肚子凑热闹轰鸣起来。
一人一狐均是一愣。
“难道你也饿了?”莫小鱼拨开司徒晓天的爪子,问道。
司徒晓天委屈的扭动着身子。不死心的朝她怀中探去。
事到如今,莫小鱼不得不接受司徒晓天被劈回原形的事实,以他惯来傲娇的性子,这等姿态只有在他从蛋里蹦出来的头一个月中才有,若是装出来的,只能说明前妖王演技不错,为了要口吃的,也是够拼了。
“行了,行了,又不是你一个人饿。爪子收好来。乖乖躺着,我去楼下做点吃的。”
莫小鱼本是和衣而眠,只略整理一下,把司徒晓天往被子里一塞,下了床。
“老实躺好了,别乱动,我一会就上来。”她没忘闹闹的小悲剧,掖好云被的四角,嘱咐了司徒晓天好几句,才下了楼。
“奇怪。我应该睡了很久才是,怎么天还是黑的?”莫小鱼摸索着找到火折子,点亮油灯,纳罕道。
难道因为这里太冷。所以时间也走得比别处慢些?她嘀咕两句,举着油灯进了小厨房。
昨天万时观给预备的都是些基本的柴米油盐,还有半篮子拳头大小的某种鸟类的蛋,至于调料和菜蔬之类,完全没有。
她自己吃的好解决,随便煮个面或蒸碗蛋羹拌饭吃就好。可是司徒晓天那货一朝回到喝奶时,着实让人头疼。
“弄点米粥,再蒸一碗蛋羹,他爱吃哪个喂哪个。”莫小鱼的手刚一触水,疼得咧了嘴,她看着手背上清晰的一个血口子,恨声道,“若都不吃,饿死算了!”
骂完,她任劳任怨的开始洗锅,淘米。
鼎锅中,很快响起咕咚咚的沸腾声,粳米特有的香气溢满了厨房,为了使粥更为细滑,同时也为了防止糊锅,莫小鱼隔一会儿就顺时针搅拌几下,如此反复几十次,终于将半锅粳米粥熬好。她小心翼翼的盛了一碗,放在灶台上凉着,然后用炒锅隔水蒸了碗鸡蛋羹。
半柱香后,鸡蛋羹好了,她掀开锅盖,待蒸气散去的片刻,伸手便去端一旁的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