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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太监-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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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他睡的踏实,是吃了‘千日醉’,想不睡也没辙!”陈默将方才听到的那两个番子的对话告诉了朱翊钧,最后说道:“万岁爷心疼咱,已经杖杀了一个,另外那个,干脆也一并料理了吧?”老子暂时得罪不起幕后黑手,你两个侩子手绝不能放过。

    “原来还有一个啊,行,念在你今日受了委屈,都依你!”朱翊钧乐得顺水推舟,吩咐旁边的掌班去查另外那名番子,完了左右打量一番,皱了皱眉,转身往外走。

    “万岁爷,咱呢?”陈默叫道。

    朱翊钧没回头:“随你,你要非愿意留下,住到过年也没问题!”

    陈默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心说老子这是被关傻了吧?朱翊钧都来闯大牢了,谁还敢再拦自己?连忙去追朱翊钧,到了牢门口突然又停住脚,回身将陈增背起来,这才重往外走。

    一路上果然无人阻拦,顺利的出了地牢。等踏上地面,陈默愣住了。只见四周火把通明,黑压压跪了不下百人,为首者大红蟒袍,正是冯保。

    朱翊钧此刻就站在地牢门口,离陈默不足三尺,见他背着陈增上来,这才回身,冲冯保笑道:“大伴平身吧,大半夜的把你都惊动了,朕心不安啊!”

    “万岁爷确实把老奴吓着了,”冯保意味深长的扫了陈默一眼,缓缓起身:“不过倒说不上惊动,本来老奴也还没睡近来外廷不太平,老奴身负先皇重托,心中不安啊,恰好听下人回报说万岁爷深夜驾临内东厂,便忙着过来看看。说到这里老奴得劝万岁爷一句,圣人云‘君子不立危墙’,大半夜的,万一”

    后边的话冯保没往下说,意思大家都明白。

    朱翊钧不动声色,微微额首:“大伴说的是,朕知错了,下不为例,就不要惊动两宫太后了行么?”

    方才还恼着脸要人叫冯保,此刻面对面却成了这幅小学生对老师似的模样,陈默旁边看着暗暗称奇,心说史载万历惧怕冯保,还真是这么回事。

    如此想着,陈默望向冯保,见其挺胸额首,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不禁暗叹:冯保啊冯保,你怎么就一点都不知道收敛呢?

    。。。

第三十三章 入宫见驾() 
闹的沸沸扬扬的钉钉子报复先生事件在朱翊钧的“低调”介入下草草收场,张鲸本来想着趁陈默羽翼未丰结果他,不但没结果了,还搭上了两个心腹,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却也只能打落牙往肚子里咽。

    其实冯保带人赶到内东厂的时候,张鲸就在内东厂自己的值房。手下早已经将朱翊钧闯地牢的消息告诉了他,让他吃惊之余,心也颤了半天,直到听说陈默没死,好模拉样的出了地牢,高高悬着的心才放了下去,但毕竟心虚,也没了去见朱翊钧的胆量,唯有长叹,开始琢磨如何善后。

    第二天张鲸没去内书堂,而是早早的进了大内,打听得朱翊钧夜宿养心殿,匆忙赶了过去。谁知道他早,还有人比他更早。刚过垂花门,他就看到大殿丹陛上跪着两个人,不用看正脸儿,光背影他也能认出,正是陈默与陈矩。

    张鲸心里忍不住咯噔一声,暗呼侥幸,努力挤出一个笑脸,主动过去打招呼:“两位,进来的够早啊?”

    他自以为是放下身段了,话一出口,却带着一股子异样的味道。

    “张公公这不是也挺早嘛!”陈矩表现的诚惶诚恐,话里却反唇相讥——泥人尚有三分火气,何况陈矩?昨夜陈默已经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他,不怪他生气,任谁被人骑到脖子上拉屎也不会有好脸色。

    “是啊是啊,”张鲸打个哈哈,强忍怒火:“这不是内东厂昨夜出了点岔子么,”说着拍了拍陈默的肩膀:“少言哪,让你受委屈了,都怪咱家管教无方,那些混账们胆大包天,就因为德成是咱家义子,居然在事情真相还没查明白的情况下,对你下黑手,真是,真是幸好万岁爷明察秋毫,不然可真就陷咱家于不义啦!”

    这翻话滴水不漏见真功夫,不但将他自己摘了个干干净净,言下之意,仍旧强调陈默是“嫌疑犯”,将所有责任都推到了那两个死的番子身上,可谓无耻至极,偏偏还让人无法指责。

    好一招移花接木指鹿为马,陈默忍不住暗自佩服,不卑不亢说道:“提督大人言重了,是非黑白自有公论,咱父子今日进宫,完全是感谢昨夜万岁爷搭救之恩,可没半点告谁黑状的意思。”不过你要是硬往枪口上撞,老子可就不客气了。

    至此他已经完全可以肯定,昨夜之事,绝对是张鲸的指示,只是依旧搞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对他如此重视。

    “不告黑状?怕是见了咱家不敢告了罢!”这念头在心里打转,让张鲸愈发感觉到今日早来的英明,根本就不相信陈默的话,还以为对方在主动示弱,念及高忠,顺便就下了台阶:“谢恩是该当的,钉钉子那事你也不用担心,咱家必定给你一个公道。”

    “这话下官信,公公大公无私,必能秉公处置!”陈矩说道,忍不住将了张鲸一军。

    “这那是,那是!”陈矩一改平日顺从的态度,一味咄咄逼人,让张鲸吃惊之余,忍不住开始从新评估陈默的分量。

    场面突然变的有些尴尬起来。

    正在此时,大殿内传来了朱翊钧的声音:“大清早的,谁在外边喧哗?”

    张鲸连忙跪到陈矩跟陈默的旁边,抢先说道:“老奴张鲸,有要事回禀万岁爷!”

    陈矩也不怠慢,紧着回道:“内臣陈矩携义子陈默,参见万岁爷!”他俩求见,已经有人报了进去,是以回话的方式便与张鲸有所不同。

    按理说宦官都是皇帝的奴才,不过大明不比后边的满清,人人自重,便连宦官也不例外,见皇帝的时候,公开的场合,一般都自称“内臣”,只有在私下的场合,才会自称“奴才”,皇帝也不以为罪。后世有人批评满清统治最大的罪过是让人民充满奴性,并非妄加之罪,比较起来,被人诟病的大明,在这一点上倒绝对要比满清强的多。

    朱翊钧昨夜睡的晚,其实是被外边的动静吵醒的,根本还没来的及听小宦官回报。

    “陈默也来了?还算你小子有点良心!”他自言自语,面上晴转多云,将伺候他更衣的孙德胜看的目瞪口呆,牢牢记住了陈默的名字。

    见内臣跟见外臣不同,在大明大多数皇帝心目中,内臣是自家人,朱翊钧也不例外,所以用不着打扮的多么正规,只穿了件黑色金丝滚边儿龙袍,头发散着,冠都没戴,便示意旁边的小宦官:“让他们都进来吧!”

    陈矩跟张鲸进殿跪下磕头,陈默却看着朱翊钧发愣,直到陈矩扯了他一把,才慌忙跪下。

    朱翊钧也不生气,将披散到前边的头发挽到肩膀后边,走到陈默的面前,指着胸口金丝织就的团龙笑道:“傻小子,现在能分清龙跟蟒的区别了么?告诉你,龙是五爪,蟒是四爪万化你也是,平日里都是怎么教的他,头次见朕,居然连龙袍都不认识。”后边一句却是对陈矩说的。

    昨晚陈默回府,就已经将遇到万历的前后经历都告诉了陈矩,此刻陈矩听朱翊钧如此说,总算是彻底的相信了陈默,笑着回道:“这孩子打从入宫就一直在府内,没见过世面,亏得是万岁爷这样的肚量这孩子也是忒有主意,”说着瞪了陈默一眼:“若非昨晚万岁爷搭救,他瞒不下去了,不然怕不知道啥时候才告诉内臣见过万岁爷哩。万岁爷不知道,他一说,内臣都吓傻了”

    “小孩儿心性么,朕都没怪他,你就别怪他啦!”朱翊钧接过了话茬儿,看一眼闷头跪着的陈默,又望了张鲸一眼,问道:“昨晚的事你都知道了?”

    “知道了,”张鲸听朱翊钧的语气严肃,慌忙以头触地磕了个头:“都怪老奴教导无方,险些酿成大错,还请万岁爷重罚!”说罢闷下头去,再不起身,态度诚恳至极。

    “事情都查清楚了么?”朱翊钧问道,语气变的愈发肃然,接着又道:“朕指的不是昨夜的事,朕指的是钉钉子那事儿。”

    “这个”张鲸本来的打算,是先将事情塘过去。陈默自然不能定罪了,推到张德成身上他又舍不得,只能想法子让别人背黑锅。可现在他感觉朱翊钧语气不善,本来想好的说辞竟然被吓了回去,变的支支吾吾起来。

    “你呀,什么都好,就是心眼儿太小。”朱翊钧的眼神仿佛能够洞察一切。

    陈默心中一动,恍然明白了张鲸对付他的动机,也感受到了朱翊钧话里的回护之意,却仍旧搞不明白自己有什么让张鲸妒忌的,忍不住暗暗叹了一声。

    朱翊钧的话让张鲸心惊肉跳:“万岁爷,奴才”

    “别解释!”朱翊钧摆手制止张鲸:“昨夜的事情,朕可以不追究,但有一样,钉钉子的事情,你必须给朕一个满意的答复,若有徇私,哼”说着望向陈默,恰好陈默抬眼,二人视线在空中撞了个正着。

    陈默不傻,听出了朱翊钧话里的意思,感激之余,再次叹息:朱翊钧啊朱翊钧,你这是让张鲸往死里恨老子啊。

    。。。

第三十四章 因祸得福,遗祸无穷() 
张鲸被朱翊钧最后那声冰冷的一哼吓了一个激灵,不敢如何朱翊钧,便将怒火全都发泄到了陈默的头上,望向陈默的眼神充满了怨毒。他知道,这次亏大了,搞不好要舍车保帅,可惜张德成忠心耿耿,因为一个陈默,就要白瞎这么多年的栽培。

    孙德胜端上了青盐漱口水,朱翊钧用青盐抹了牙,又含了一大口水,仰天呼噜呼噜,没看到张鲸的眼神。旁边的陈矩因为角度的关系,也没看到。只有陈默,忽的遍体生寒,抬眼皮正好迎上了张鲸怨毒的目光。

    他头皮一阵发麻,忍不住握紧了拳头,心说这张鲸果然小心眼儿,误打误撞的,怎么就招惹上了这么一个敌人呢?不知道还有没和解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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