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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位小二看有人来,立即热情的招呼,“乔少爷,今天来点什么?”小二自然是认得渡边一雄。
“照旧吧!”渡边一雄面无表情的说道。
看渡边一雄好像不高兴,小二立刻道:“乔少爷,要不要叫程瞎子给您拉段二胡解解闷啊?”
“二胡?不用了。”渡边还是喜欢日本的艺妓表演,如果有自己喜欢的,或者喜欢自己的,那些艺妓会献身,想起在日本学习的那三年时光,真的是很美好,每天上完课就和同学去艺妓馆喝酒看表演,或者去小酒屋喝酒吃饭,没准还能和哪里漂亮风骚的老板娘发生一段风流韵事。想着想着渡边一雄的口水就流出来了。
边上的小二一看渡边色迷迷的看着拉二胡的程瞎子流口水,还以为他对程瞎子有那意思呢!大户人家养兔爷,小二是知道的,不过对着一个老瞎子都能流口水,此情此景,小二怎么能心里不一阵恶寒,“草!这有钱人还真是变态!”小二心里想到,同时祈祷这龟孙子千万别看上自己,要是他真的死活要爆自己的菊花那可就惨了,自己完全没那个嗜好,可是又斗不过这些有钱人。
小二隐隐感觉菊花作痛,好像已经被爆过了。双腿不由往后移了几步,到一米开外,好似渡边正yin笑着对他说:“小二别跑,来!先让爷亲个嘴,等下爷就让你好好爽爽。”
不过小二不得不承认小二的第六感确实是很强,或者说渡边一雄身上散发出来的骚气,骚到小二了。
看来世界上确实有yin*荡分子,要不小二怎么会感觉的到呢!因为此时渡边一雄想的确实是他在日本受训时,爆一个男艺妓的菊花的事情。
那天学校组织庆祝天长节,也就天皇的生日那天,晚上渡边和同学们庆祝完之后,跟几个要好的同窗好友照例去学校附近最大的艺妓馆观看表演。
艺妓都是化了很厚的妆,有时看不出来是男还是女,就像中国的京剧一样,唱的是旦角,看起来很漂亮,就像李玉刚,但是等他卸了妆你就发现才发现是个男的。
当时艺妓一出场,渡边就发现了今天的艺妓主角很不一样,柔中带刚,表演非常的精彩,表演完后,要是客人的呼声很高,艺妓一般还会下来帮客人倒酒以示感谢。
当这位特别的艺妓为渡边倒酒时,边上早发现他神情不对的同学,立马起哄。渡边一雄看了看艺妓,尽管看不出艺妓的脸是不是红了,但从艺妓的动作和神情上看,艺妓显然很害羞,这种情况下渡边一雄通常理解为艺妓也喜欢他。
作为老手的渡边那肯放弃这么好的机会,一把夺过艺妓手上的酒壶放在桌上,然后顺势揽过艺妓的腰,不待艺妓反应,也不怕吃了艺妓脸上的妆,对着艺妓的嘴就狠狠的亲了下去,整个过程之娴熟程度另渡边的朋友叹为观止。
而艺妓根本就懵了,整个过程只有不到三秒钟的时间,他根本别说反抗,连出声的机会都没有,在渡边强有力的手臂下,只能弱弱的反抗。而通常艺妓都是这种反应,渡边更来劲了,也不废话,一把抱住艺妓走向偏房,其他人也纷纷有样学样。
艺妓第一次被男人吻着嘴,开始很恶心,但又挣脱不开,又不敢得罪这些军校生,否则以后肯定不得安生,心里说不出饿委屈,没想到啊!眼泪也不由得流了下来,渡边看到这种情况,以为此女是处女,心想,等下自己可要怜香惜玉了,但嘴依旧没有松开,只是轻轻的抚摸着艺妓的背。
艺妓想想自己今天是逃脱不了了,不如主动点算了,免得惹麻烦,也就化被动为主动,热烈的回应渡边,并一把把渡边推到。
渡边不禁为自己的魅力所折服,此女热情主动前所未有,当前奏差不多,渡边觉得自己很想需要了,再下去会挺不住的,立马脱光了艺妓的所有衣物,当渡边满心欢喜的准备爆发时,赫然发现,眼前的艺妓居然和自己一样是个男的,渡边还以为自己喝多了醉了,看花眼了,傻傻的笑着说:“不可能,我肯定喝多了!同时摇摇头想让自己清醒一下,可再一看还是那样,渡边不相信,在狠狠地甩了甩头,定睛仔细看,没错这个艺妓确实跟自己一样是个男的。
渡边大叫一声,“啊!!!”声音拉的老长。声音太大,立马传到隔间的朋友那。
隔间的朋友纷纷在艺妓面前嘲笑渡边道,”渡边君的速度确实是惊人啊,我才刚热身呢!”众人虽然在不同的隔间,但都很无耻的对身下的艺妓说。
渡边并没有遭受如此打击而丧失什么,刚刚那种跟男人接吻的味道,再加上艺妓身上的女人香粉的味道扑鼻,渡边反而觉得腹中的那团火需要发泄。
于是再也不管眼前是男的还是女的,对着男艺伎的菊花直接
回学校之后,渡边躺在床上都在回味在艺妓馆发生的事情。那种感觉实在很奇怪,但去很美妙。下次还要去找那艺妓。
艺妓可就没他那么爽了,下面血流不止,好不容易去医院止住了血,那血干了结壳了,把洞都塞住了,大便都不行,那叫一个惨!!!
第三十三章 渡边一雄的又一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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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少爷,乔少爷,”虽然小二现在很害怕渡边一雄,但是还是不得不尽职,看渡边一雄口水流了一地,只好打断他,毕竟还有其他客人来吃饭。
渡边一雄抹了一把口水,这么尴尬的场面居然被一个中国人看到,脸霎时憋得通红,正要发火,这时从楼梯口走来几个穿军装的声交谈着,吸引了他的眼球,其中一个渡边一雄老远就人出任是驻扎在芦溪县的三八八团团长章昭,随行的看军装就知道是少校、中校军衔的营长一类了。渡边压下怒火,对小二说:“像往常一样。”
小二如蒙大赦,哪里敢多呆,滋溜一下跑了,对厨房喊了渡边要的食物,转身招呼张成、章昭几人,这些人小二更不敢怠慢,一下不好,这些军爷说不定直接拔枪就射,死了连伸冤的地方都没有。
“几位官爷里面请,里面请,”边说边用手指引方向,腰向前倾斜四十五度。
“给我们来个雅间,”张成大喊道。
“好嘞!几位官爷这边请。”小二很干脆的道。
“不必了,我看着靠窗的地方不错,风景很好,就坐这里吧!”章昭说道。
店小二不失时机的拍一记马屁,“这位长官真有眼力,在这里大街上的风景能看的一清二楚,而且对面正好是怡红院,也许长官会有不错的发现哦!”小二yin笑着说,也不知道他到底曾经发现了什么,笑的那么猥琐。
“哈哈!这里有什么好吃的,好喝的只管上,但求最好最贵,别上那些没档次的东西,要不本团长绝不轻饶你。”
“好嘞!酒菜马上就来,”小二立马跑回厨房给章昭他们准备饭菜去了。
等章昭几人坐下,渡边一雄晃悠晃悠就做到了他们边上的桌子上,章昭几人根本没人察觉,或者说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渡边一雄听到章昭让一个叫张成的营长,说他们营被偷袭的的事情。
让后就听到张成说:“要说当时我和营主官刚到家没多久,我老爹叫人准备了一大堆吃的,我们几个人在家里吃,其他的下人送到外面给村子打谷场的弟兄们吃。哪想到我们才刚开吃没多久,外面就响起了枪声,我和几个连排长立即抓起枪往外就跑,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哪知一群人刚出大门就有枪声在耳边响起,而后就是大喊“不许动,”我们当然不会听了,正要往门内撤退,哪知一下倒下好几个,对面的人虽然少,但是那枪法可以说是指哪打哪,弹无虚发,再加上他们并不斩尽杀绝,我们就投降了。”
“最可恶的是打谷场的那些人了,我平时总是强调任何时候都要记得戒备,哪怕在自己老家,我回去吃饭时还特地那拍了一下,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搞的,枪还没响几声,一个营就投降了。”
由于是面对着张成,渡边一雄正好还可以看到张成摇头叹息。听着张成的话,渡边越发得意自己是日本人而不是中国人。
“团长,这些人虽然穿着的衣服,但是我也跟打过那么久了,对的军队还是很了解的。”
“团长、的军队一般装备都很差,可是这只部队,不但人人毛瑟步枪,腰间还挂着一把驳壳枪,而且是我见到的所有人独有,他们审问我的时候,我一路看到几十个人都市这样的装扮。第二个是他们的衣服大多数是农民常穿的那种土布衣服,只有少数几个人有穿的军装,但是很多人头上独有戴的八角帽。第三个是对于我们向来是杀无赦,尤其是像我这样的地主阶级,而且还是当官跟他们打过仗的地主阶级,可是他们一点没有要追究的意思,这在别的那里是不可想象的,要是想我这种人被抓住了肯定是先游行,再枪毙的,而且我们他们只是从我们家里弄走了很多钱和粮食,我们村里其他的地主也没有受到他们的骚扰。”
“结合以上三点,我大胆的推测,这支部队一定是从上海逃跑的王九龄的独立团,而且现在还参加了。”
“恩!如果他们真的参加了*那就麻烦了,本来就难缠,要是再有这么一个能征善战的人,还带了那么多好装备去,现在来到萍乡,那咱们可就要到大霉了。”一参谋说。
“是啊!我也听说这个独立团很能打,在上海打死一千多鬼子呢,打死一个大佐,还有那个鬼子的司令植田谦吉,和另一个什么屎也大条,天啊!怎么会还有这样的名字,鬼子取名字还真是怪,反正都是被他抓走了,不知道死活。”一个副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