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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就躺着了,你能咋滴?”“那你就躺着吧。”
陈惜命没有在理萧狼,对着院外躺着的人说道:“都想清楚了没有?”院外的那些人,有的大声喊着:“大夫!我想清楚了,一千两就一千两!”有的站起身来:“大夫!我也想明白了!你说多少就多少!”陈惜命眯着的小眼弯成了月牙:“这就对了,钱没了可以再赚,命只有一条啊。何况,这位欠我一万两的都没说什么,你们这五百一千的也好意思讲价?”外面有些吵,估计那帮人也吓到了吧?一万两啊,就算是丐帮的少帮主,想拿出手也不容易吧?
陈惜命拍了拍程二九:“带着你兄弟,去我新住处休息去,顺便帮我打扫打扫院子,明天我就搬过去了。”程二九问道:“那那您那房子在哪里啊?”陈惜命想了一会:“嗯我也忘了。秦老爷也没告诉我在哪啊算了,你进了济南城,就说是我陈惜命的房子,会有人带你去的。”“啊?您也不知道?那个您有没有信物之类的”程二九又问。“呵呵?信物?在这片,还没人敢顶着我的名头行事,放心去吧。陈惜命这三个字就是信物!”陈惜命无比自信地说道。我慢慢下了床,站起身来,程二九扶起萧狼,张泓秋。程二九又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那个陈大夫,我们这样也去不了啊?”陈惜命有点不耐烦地说道:“你需要什么,碰见人就报我的名字,都算我头上。”
萧狼推开程二九:“俺老萧还没让人扶过!”刚说完又有点摇晃,又被张泓秋给搀住了。萧狼指着陈惜命说道:“你小子给俺记住了,下次你看俺不削你!”程二九搀着我,我们半信半疑地下山了,陈惜命的名字就这么好使?“大哥你还行吗?”程二九问我。我点了点:“我现在感觉特别好,没什么心思了,反而轻松了不少。”“哎呦!”萧狼一个没站稳,张泓秋也没拉住,萧狼直接滚下山去。“哎呀陈惜命你大爷!非削你不可!你给俺等着”“哈哈哈”程二九笑地捂着肚子,我急忙说道:“你还有空笑!还不看看你没有没事!”“大哥你不也笑了吗?”程二九丝毫不担心。我摸了摸我的脸,有吗?确实挺好笑的
“我说,陈惜命的名字真这么好使?”程二九站在官道上远望,远处好像有个老伯,赶着牛车,慢慢驶来。我们下了山,在道旁歇息,要走到济南城,以现在这个速度,还不知道要走到什么时候。“喂,老伯!”程二九上前打了个招呼,那老伯带着个草帽,扛着个锄头,坐在牛背上,很是悠然,见到我们,也不慌张,说道:“几位大侠何事?”程二九半信半疑地问道:“那个老伯,我们要去济南城。那个想借你牛车一用,那个是陈大夫”一听到“陈大夫”三个字,老伯眼里散过一道精光:“陈惜命陈大夫?快快快!”说完跳下牛背,竟是要把牛车让给我们。
“那个”这让程二九更不好意思了:“老伯,您真借给我们啊?那个”老伯拍了拍程二九的肩膀:“小伙子,赶紧去吧,不用担心老头我。我告诉你,向前走,前面应该还有几家,到了那里,报上陈大夫的名字,应该能到借几匹马,这样速度就能快上许多。”我上前对着老伯行了一礼:“老伯,这陈大夫”“嗨呀,陈大夫可是我们的救命菩萨啊,这一带陈大夫说一就是一,咱们却不二话!快走吧,这离济南城还有一段距离,随便找个地方,把我牛车一栓就行,想来也没人偷,呵呵。”
我们也不再啰嗦,程二九坐到牛背上,我和张泓秋三人挤着坐到后面的板子上。“老伯多谢了。”我们说道。那老伯挥了挥手:“见到陈大夫,就说老李头谢谢他的救命之恩。”“知道了!老伯,再见了!”程二九挥起鞭子,架起牛车,虽然速度也没快多少,不过等萧、张二人中的什么什么散药效一退,速度就能快上不少吧?不过陈惜命还真没骗我们,报上他的名字确实好用啊,这老者对我们是一点戒心都没有,好像只要报上陈惜命的名字,让他干什么都行。陈惜命的名头还真是大,但就这样,好像也没人敢冒用他的名字胡乱行事,要不然那老伯也不会对这样对我们了。
我们一路北上,又过了一个时辰左右吧,萧狼张泓秋二人已经完全恢复,两人下车施展轻功,跑在我和程二九前面,几个呼吸便没影了。等在见到他们时,他们竟然骑着两匹快马,说是在附近的庄子上用陈惜命的名头借的。好家伙,连马都借得到?能不能借五千两银子啊?我们弃了牛车,将牛车栓在路边的大树上,但愿没人偷吧。我们四人,乘两匹快马,一路疾驰,终于在傍晚进了济南城。
傍晚的城市,总是有那么几丝的冷清。该回家的回家,该打烊的打烊,该吃饭的吃饭。街上人烟稀少,有的人家已经挂上了灯笼。我们下了马,人生地不熟,那秦老爷送给陈惜命的房子,在哪里啊?“喂,这位小哥,请问,陈惜命陈大夫的房子在哪里啊?”问路这种事一向是程二九去做,他正问着一个跑堂的小哥,小哥放下手中的活,抹了把汗:“陈大夫?陈大夫!他来了?!”小哥一脸兴奋地反问我们。“呃近几天可能会来吧,那个”“哎呀天啊!陈大夫要来了!陈大夫要来了!陈大夫要来了!”这跑堂小哥不知怎的,竟叫喊起来。
“什么?陈大夫要来了?”这酒楼里的掌柜好像也跑出来。“什么?陈大夫?”对面屋里走出来以为老者。“陈大夫!在哪呢?”一传十十传百,没一会我们周围边聚集了二十多人,而且人数还在增多。就算见识了路家庄大站那么大的阵势,遇到这种情况也不免心慌,什么情况?
“我的天啊,迎接皇帝老儿也没见这么热情啊”萧狼嘟囔两句,好似有些嫉妒的意思在里面。或许,在这里,他就是皇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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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医馆()
人越聚越多,天色虽暗,但抵不住众人的火把与热情。“陈公子在哪里?”“陈公子!多谢你的救命之恩!”“陈公子,老朽尚有一女,年方二八”场面有些失控,“好啦好啦!大伙听我说!”程二九嚷嚷着,不过他的声音太小,被吵杂声盖了下去。萧狼气沉丹田,大喝一声:“聒噪!”这一声犹如惊雷,震得我耳朵疼。众人都安静下来,看着我们。
程二九抓住机会:“大伙听我说,你们的陈公子,陈大夫,要过几天才来,我们几人,是是他的朋友。他让我们先到他的房子,给他收拾收拾,大伙都散了吧,散了吧。等陈公子来了,你们再迎接啊,散了吧,散了吧。”“哎。”“唉。”“啊。”众人露出失望的神色,有的一听我们之中没有陈惜命,直接打着灯就走了。还有的嘴里嘟囔着什么,我就听不清了。众人慢慢散去,我们也喘了口气。“虽然,俺看他不顺眼,不过不得不佩服,这陈惜命好生厉害。”萧狼说道。我们都深感认同,这阵仗,比官老爷不知道高多少倍,更何况是民众自发的,而不是强迫的。
人群散去,但有一位打着灯笼的老者没有走。老者等人都走散了,对我们行了一礼:“各位公子,老仆是秦府的管家,就由老仆带公子们去那住处吧。”我们相视一眼,感觉应该没什么问题,便跟着老者走去。程二九好奇地问道:“秦老伯,那个陈公子治好了你家老爷什么病啊?”秦老伯看上去年纪不小,但却步履矫健,走在我们四人前面,速度竟是不慢。秦老伯说道:“我家老爷啊,有一天不知道得了什么病,头疼。疼得厉害,找了多少名医都治不好!哎呀,后来陈大夫来了,嘿,你别说,陈大夫就在药方上写了一句话,我家老爷的病就好了!你说神奇不神奇!”
“呵,这可够神奇的,那您知不知道药方上写了什么?”程二九接着问。“那我就不知道了,这药方只有老爷看过,嘿呀。”秦伯摇了摇头,不过我听他语气奇怪,好像是知道点什么。不过这陈惜命也是厉害,不开药写句话都能治病。“咦?老伯,这里是”程二九看着周围的街道,有些疑惑的说道。“怎么了?”萧狼接话。“这是全济南城最繁华的地方啊”程二九说道。“那又怎么了?”我又问道。“医馆不应该开在安静的地方吗?”程二九脸色有点不好看。“这挺”我话音未落,“哎呦,大爷,进来坐坐啊。”“哎呀,张公子,您可是好久没来了!”“哎呦,这位大爷长得毫升俊俏,进来坐坐啊?”娇媚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听的我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扭头一看,竟然看到了一家妓院。妓院名叫浸月坊,门前几名衣服穿的很多,但露出的地方也很多的女子在拉客。
怪不得这边的灯光比较亮堂,妓院浸月坊,大酒楼八方斋,旁边好像还有一家赌场,好家伙,这是吃喝玩乐一条街啊!这边的人明显比其他地方的人多,一点也没有冷清的意思。就在这时,秦老伯竟然停下了!浸月坊对面,一家大院,“陈大夫医馆”五个大字的牌匾挂在门上,什么情况?在这里?秦老伯笑了笑:“当初陈公子治好了老爷的病,老爷要以重金酬谢。可陈公子不要钱财,却提出要一间房子,他要开一间医馆。于是秦老爷就买了全济南城最贵的房子,按照陈公子的要求,给搭建好了。”“这”我们面面相觑,一家医馆开在妓院对面,也可能也是千载头一遭吧?
秦老伯对着医馆大门敲了敲,而后门被打开,开门的是一个青年仆人,提着灯笼,一看来人,立马恭敬起来:“秦管家。”秦老伯点了点头:“把几位公子的家伙事收拾收拾,明天再让人把院子好好好好打扫打扫,陈公子就要来了。”“好嘞。”青年从萧狼张泓秋手里接过缰绳,我们跟着秦老伯进了医馆。医馆里面也点着不少灯笼,接着灯光,勉强看清了这医馆面貌。
怪异,这是这间医馆给我的第一感觉。进了门,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