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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我这就吩咐麾下伍长,让那个姓白的小子束手来见。”曹军头喝了一碗茶,咕噜噜漱了漱口,便道。
魏老汉嘴唇一弯,流露出一抹笑容。
“有些时候,可不是个人的力量,就能解决一切的,莽夫终归是莽夫,在世俗律法和官兵面前,依旧是不堪一击!”魏老汉得意地轻笑。
……
“谁叫白羽?”不多时,一个跨刀军官,带着两个大头兵,骄横的踹开白羽家大门,大声问道。
“我就是。你们有什么事?”白羽正在院内练功,忽然被人打扰,脸上也是流露些许愠色,语气不冷不淡的问道。
为首的伍长,上下打量了一下白羽,不由分说的上前抓住他的肩膀,道﹕“跟我们走一趟。”
白羽一抖肩膀,震落下伍长的手。
“你还敢反抗?!”伍长神色一沉,刷地一声,抽出了腰间的跨刀。
“你们为何抓我!我犯了何罪?再有,抓人不是衙门捕快的事情吗,怎么轮到你们这群当兵的?”白羽质问。
“哪那么多废话,就算是县衙大门,爷爷我也是想进就进,想出就出,那县老爷在我家将军面前,更是要谄媚俯首!”伍长冷笑道。
第二百四十章 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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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双拳微微攥紧,脸上毫无半点惧意。
“前面带路。”突然,一道淡淡的声音传来,只见,一个拿着一把蒲扇,衣着朴素的青年人,缓步走来。
而让伍长感到诧异的是,当面前这个少年,瞧见那朴素青年人的时候,神色顿时流露出浓浓的恭谨,让到了一旁。
“你是何人?”伍长沉喝。
“那姓魏的老头,没有告诉你吗?”牧语平静地问道。
伍长略微迟疑,昨日,魏老汉修书一封,派遣管家到县城找到了玉将军求助,而信上只说,有一个懂些功夫的年轻人,仗着自己神勇,想要谋夺他魏家的财产,请玉将军调兵遣将,前来缉拿。
瞧见伍长的神色,牧语心中暗暗冷笑,对魏老汉伎俩与想法,猜了个大概。
“这姓魏的老头,恐怕是故意隐瞒了我的实力,只说了个模糊大概,希冀我和官兵发生冲突,祸水东移……”牧语暗道。
“既然你也在,正好随我一同去见军头吧!”伍长冲几个大头兵使了个眼色,豁然,只听一阵“哗啦啦”声响,几条绳索,如漆黑的游蛇般,朝着牧语捆来。
在伍长看来,在场之中,就数牧语的威胁最大,先拿下他,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牧语冷笑,屈指一弹,只听“当啷”一声脆鸣,泛着乌芒的绳索竟直接崩碎开来!
“这……”伍长大惊,这究竟是什么蛮力啊?铁制的锁链,竟然一指震碎了!?
噗!
牧语神色淡然,探出一只手掌来。从表面上看,手掌的轰击的力道并不大,速度很慢,但实际上,仅这一掌,伍长的肺腑就被震碎了,一口口鲜血从嘴巴里喷出,横飞三四丈,顿时不动了。
“前面带路。”牧语平静地冲数个目瞪口呆的士兵说道。
……
魏家大院。
数个士兵低下头,满脸惊惧的伸出手臂,在前方指引着。
直至来到大门口,这几个士兵才加快脚步,一边跑,一边大叫,“军头,军头!李伍长被人打死了!”
正在魏家餐厅吃酒的曹军头,眉头顿时一皱,放下大碗,拔出佩刀走了出去。
“吵什么吵?!”曹军头大喝一声,环目一扫,顿时讶然,“怎么就你们几个?老李呢?”
“被我拍死了。”牧语背着双手,走了进来。
出乎所有人预料,在曹军头的脸上,没有什么怒气,只有浓浓的惊疑之色,他虚眯着眼睛,问道﹕“阁下是何人?为何口出此言?”
“你又是为何而来?”牧语反问。
曹军头沉默,他垂下头,似在解读牧语的这句反问。
然而,曹军头握刀的右手,却倏然朝着牧语的脖子撩来,就听“锵”地一声铮鸣,传出一阵震颤。
牧语伸出两指,夹住了曹军头的佩刀。
咔——
两指似轻轻一掰,佩刀就应声断裂。
“前辈饶命!”曹军头先是瞳孔一缩,但随即就很果断的,丢下了断成两半的佩刀,跪地求饶。
“晚了。”牧语右脚抬起,闪电般的踢向了曹军头的脖子。
“住手!我可是朝廷命官,七品武……”
喀嚓!
没等曹军头说完话,牧语的右脚脚尖,直接踢碎了曹军头的喉管,一道道暗劲,更是碾碎了他的脊骨、心脏等,裂痕如蛛网,皮肤下早已烂碎成泥。
“他他他……他可是朝廷命关啊!你……”魏老汉嘴唇哆嗦的看着牧语。
曹军头虽然不是什么大官,但也是天子麾下的武将,朝廷的命官,就算胆子再大的人,也不可能说杀就杀了!哪怕杀,也是在背地里,神不知鬼不觉的暗杀!
“我给过你一次机会,可惜,你不懂得珍惜。”牧语冷漠的朝着魏老汉走去。
“饶……饶……”魏老汉攥着拐杖,横于胸前,脸上也流露出即将溺死似的那种惊恐、无助的表情。
一指弹去,纯粹的**力量发挥而出,就见一座小型的劲风气旋生成,微微扭曲着虚空,带着“嗤”的刺耳声响,击碎了魏老汉的头盖骨。
少许,面前的这具苍老的尸体,便缓缓地倒在了众人的面前,溅起了一片灰尘。
全场寂静无声,就连白羽也是瞪大眼睛,咽了咽口水。
什么叫杀人不眨眼?什么是视生命如草芥?
一脚、一指,瞬息毙两人!
“你们走吧。”牧语冲那几个士兵说道。
“多谢前辈不杀之恩!多谢前辈不杀之恩……”几个士兵连忙叩谢,趔趄的逃出了魏家大院的大门。
“前辈,小的张四,乃是魏家大院的一个管事……”忽然,一个贼眉鼠眼的青年上前一步,冲牧语拱了拱手,弯腰一拜道﹕“魏老汉的金库,小的都知道个一清二楚,若前辈需要,小的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牧语眸光轻瞥,看着名为“张四”的贼眉鼠眼的青年。
少许,当后者内心惴惴不安,满脸恐慌之时,牧语便开口询问﹕“那姓魏的老头,可有药库或是药圃之类的地点?”
张四沉吟少许,猛地抬头,道﹕“有!大概离这块三里地,有一座药圃园子,规模不大,但也有十亩大小。而在魏家大院里,也有一座小型的药库,人参、鹿茸、海参、雪莲等应有尽有。”
牧语点了点头。
但凡是家境殷实者,都会建造一座药库,给自己,或是家里长辈,每天煮一点药汤调理身体。
对于那些大富大贵的人来说,这一辈子,什么福都享了,追求的东西大多都已经实现了,到了晚年,最大的希望恐怕不是什么儿孙满堂,而是延年益寿。
所以,越是对身体有好处的药物,一般都不会吝啬这些钱,买上一大堆,每天煮汤喝。
“照着这份清单,去给我准备。”半个时辰后,牧语从魏家的金库里,随手抓起几张银票,连带一张重写的药物清单,塞给了张四。
张四一怔,望着银票上的朱漆大字,足有八千两!
“你若不想连累到你的家人,就别动什么歪脑筋。”牧语冷漠道。
“是,小的不敢。”张四打了个寒颤,连忙说道。
……
魏家,一间清幽的房间内。
除了魏老汉,牧语并没有杀其余的魏家人,他虽然杀伐果断,但也是恩怨分明,魏老汉处处算计自己,想置自己于死地,就该死!
而其余人,或许是参与了,或许没有参与,但牧语也是懒得计较,毕竟不论是魏老汉还是曹军头,对他来说,只是一群小人物罢了,再过几天,当牧语的法力恢复时,就算是越国皇帝,见了他,都得毕恭毕敬,俯首叩拜。
牧语端坐在一张蒲团上,窗户紧闭,大门紧锁。少许,他吐出一口浊气,轻拍腰间的储物袋,一座黑色的药炉就豁然出现。
牧语抚摸着黑玄铁精炼丹炉,感受着心中久违的触动。
牧语缓缓地闭上了双眸,掌心处,陡然环绕出淡淡的火焰气旋,随即钻入炼丹炉中,稍温炉壁。
约莫三分钟后,牧语右手闪电般的探向一个玉盒。一株泛着火红色的灵药,便投入了炼丹炉中。
霎时,这火焰就微微沸腾起来,一团火焰气旋包裹住这株灵药,牧语控制好温度,烧到适中。缓缓地剔除这株灵药的杂质。
一株、两株、三株……
足有十三种灵草被牧语提炼好之后,便分别装入了玉瓶里,用玉质的盖子盖紧,防止药性泄露在空气中。
牧语停了下来,一边休息着,一边内视了一下丹田,还剩下五分之三的灵力。
牧语沉吟少许,双手就抵在炉壁上,控制火焰,开始进行合药阶段。
右手探去,如流水般的把一株株提炼好的灵药,投入到黑玄铁精的炼丹炉中。
为了节省灵力,牧语没有逐一进行合药,而是分出心神,一次性的把十三种提炼好的灵药,全都糅合在一起。
呼~~
牧语轻吸一口气,集中精神,全神贯注的探出一缕神识,进行引导。
霎时,一个个裹住灵药的火焰气旋,开始试探性的接近。
随即,两两相融……
没出错!
见此,牧语神色依旧保持淡定,掌心处喷吐出的火焰温度,稍稍地降下一点,随即,牧语的神识就快速地引到火焰气旋,进行四四相融。
嘭!
忽然,一团提炼好的灵药发生了爆炸,牧语连忙控制其余十二种火焰气旋,冲到炼丹炉的一角,并右手轻拍炉壁,一束火光冲去,把爆炸后的药屑和残渣,用高温烧了个干干净净。
牧语的眉头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