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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散修没有充足的修炼资源,所有的修炼资源都被各大宗派牢牢把持着,乃它们立宗的根本,优越与强大于各大修仙世家的物质之一。
“大概一个月前,玄月宗的护山大阵突然消失,并有一道道身影从山上下来,随即不知所踪……”
“哼,玄月宗再强,莫非还能强过我国的五大仙宗?!瞧那春雷谷,负隅顽抗又怎样?还不是没能逃脱灭亡的下场……”老三冷哼一声,满脸不屑,他也只能在这种时候落井下石,逞逞口舌之快,否则的话,换做以前,给他十个胆子都不敢这么说——哪怕是在没人还是有人的时候!
“其实,玄月宗这么做实属明智,待解决完春雷谷,五宗大军整顿少许后,便会进军清河山,强如春雷谷,也只是坚持了五年之久的时间,就宣告灭亡了。”驼背男子缓缓说道。
“大哥,我听说有人曾去过清河山,打算趁此机会寻找“仙缘”,可但凡进去过的人,就没有再出来过,有传言称,他们之所以失踪,是抵达了‘仙界’成为了仙家的弟子?”排行老四的男子说道。
“哼,这世上怎么会有仙界?就算是有,一群高高在上的仙师都未曾见过,几个世俗凡人就能进入仙界?”驼背男子冷哼了一声,微微挺直腰板,摆出一副我很了解的样子,说道﹕“其实,我也是从一位仙师嘴里听到的,像玄月宗这么可怕的仙宗,经营无数年的老巢,怎会被区区几个凡人轻松进入?哪怕玄月宗的仙师们,举宗搬离了,留下来的……呃……种种……对!种种手段,也足以让百万大军困死在山里!”
“原来如此……”众人恍悟,但也对修士的可怕力量而感到惊惧,一座空壳的大山,竟能困杀掉百万大军!?难怪朝廷的王公大臣,甚至天子,都对仙师敬畏有加,甚至是卑躬屈膝!
……
随手甩出几锭银子,牧语就静悄悄的离开了这间酒馆。
春雷谷亡,玄月宗逃!
也就是说,建州、庆州以北、南平州以东地区的疆域,尽数被武昭国吞并,成为了岭南地区最强大的国家!
能与武昭国抗衡的,现今恐怕就只有黑玄国了,就连最东边的西陵国,论国力也就比东安国强大一些,要不是西陵国是个高度宗教化国度,就算打下来,也需要耗费很长的时间,使得民心所向的话,武昭国的侵略目标,说不定就会变成东边的领国——西陵了呢。
牧语心头略微沉重,也不知道杨雨棠这个小姑娘怎么样了。
“以她的天资,应该会被玄月宗掌门选中,带离这块破碎的江山吧?”牧语嘀咕了一声,玄月宗撤离,必是会把宗内有天赋的弟子,和宗门底蕴一块打包带走,在另一个遥远的国度扎根,休养生息。
牧语并不认为春雷谷真的亡了,以春雷谷掌门的睿智与眼光,在乌山宗被灭后,怎能不想出撤离的计划?
但不论怎么说,东安国已经彻底沦为了历史,被武昭国和黑玄国瓜分掉了,若干年后,东安遗民只能在各处遗址前,去缅怀、去思念、去感伤……
“哎,这场七八年的国运之战,终归是落下了帷幕……”牧语轻叹,搓着一朵蒲公英,任绒球在虚空中飘扬,化作自己对东安国的怀念与记忆,缓缓地消逝,压藏在心中。
……
赵州,已经是原东安国境内,最繁华、富庶的州了。
这里没有经历过战火,而世俗界的权贵,也皆都带着财富与家眷逃亡到了这里,重新置办起家当来。
在人流熙攘的大街上,有一名丑汉独自一人行走。
这个丑汉便是飞抵赵州城的牧语。
要说这人皮面具还真是不错,只要不是筑基修士,在近距离用神识观察,是很难发现牧语的这种伪装。
走至一块行人稀少的地方后,牧语站定。他抬起眼,看着旁边一栋阔气、富贵的宅院,在正门悬梁处,高高挂着一块匾额,书写着‘牧府’二字。
赵州牧府!
近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在赵州,牧家虽然算不上是最强大的,特别是当前任家主失踪后,牧家的地位与影响力急剧下降……但却不可否认,牧家的财富,绝对能称霸赵州,甚至是原东安朝廷国库里的钱,都不如赵州牧家多!
只要谈起赵州,人们都会习惯性的在赵州后面,加上“牧家”二字,其昔日的影响力,由此可见一斑。
“看样子,赵州牧家并没有因这场两国之战,而被波及到……”牧语轻喃。
近十年的战争结束后,有许多的修仙世家和地方势力,甚至是江湖武林界,都遭到了武昭国的清洗,他们大多数都曾参加或支持过东安**队,其中少部分人也是属于死忠份子。
当然,武昭国不可能把所有的修仙世家一网打尽,不然的话,好不容易打下来的地盘,又会经历一场滔天动荡,且以这些家族与势力,在当地的影响力,也需要借助他们,来稳定局势,给武昭国朝廷,一定的喘息与布置时间。(。)
第一百八十九章 真相(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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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牧府不远处,有一个凉茶铺,牧语一边喝着茶,磕着瓜子,一边思索着,怎样才能找到一个突破口。
“对了,王鸣曾经说过,他有一个表兄弟在牧府做事,其父亲更是牧府的老人了,想必是了解很多牧府的往事……”牧语一拍额头,猛然想起。
然而,牧语只知道王鸣的那个表兄弟,叫做王天天,为牧府一个小管事,其模样却不甚了解。
牧语沉思了片刻,望了眼牧府的大门,随即就离开了这座凉茶铺。
夜晚,赵州城依旧灯火通明。
牧语带着人皮面具,穿着朴素的衣服,大步地走入了一间名为“春香楼”的风月场所。
这春香楼待客的风尘女子们,一瞧见牧语这身打扮与丑陋的样子,原本热情洋溢,妩媚动人的神色,就瞬间冷了下来,厌恶地瞥了瞥牧语,眸底深处更是闪现一丝鄙夷,但却没有说出什么讥讽、刻薄的话来。
一个龟奴笑眯眯的迎了过来,到没有因为牧语这身朴素的打扮,而对其产生什么轻视,或许在心中也如那些风尘女子一般,但不得不说,这个名为“春香楼”的待客之道,倒是不错的,也难怪经营到了,号称整个赵州,最大的一家妓院了。
牧语在打赏了这个龟奴一锭银子后,就自顾自的来到靠门的桌子前,要了几样小菜和一壶酒,默默地吃喝起来。
估摸半个时辰后,一道娇滴滴的声音瞬息在门口处响起,“哎呦,王哥哥,您可来了,真是想死人家啦……”
“哈哈哈……你是上面想你王哥哥,还是下面想你王哥哥我?”一个身材瘦小,模样普通的青年,摇着一把折扇,满脸淫笑的搂住一个十七八少女的腰肢,在其涂满胭脂的俏脸上“啵”地亲了一口。
“讨厌啦……”少女娇羞的轻锤了青年一记,温顺的依偎在他的怀里,胸前的一对饱满的玉兔,也是时不时的磨蹭着他的身体。
青年的面色顿时潮红起来,一双大手开始游走在少女的娇躯上,就这样,两人紧贴着身体,朝着楼上走去,一些衣着华丽,非富即贵的人物,待看见青年后,皆都惶恐与尊敬的冲其弯腰一拜,而青年呢,有时会矜持地点点头,有时也会完全不搭理。
“呸!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牧家养的一条狗吗!?”一个肥胖的中年男子,冲青年的背影轻啐了一口,压低着声音,咒骂道。
“他是谁?”倏然,一道声音在肥胖中年耳朵处响起,仿佛具有某种魔力,令肥胖中年下意识的说道﹕“也就是牧家的一个小管事,要不是他老爹,为牧家卖命了大半辈子,像他这种年纪,也就是个下人的职位!”
没有理会肥胖中年愤愤不平的样子,牧语眸光一闪,轻飘飘的走过肥胖中年的身边,而后者也回过了神来。如遇见了鬼一样,四处地张望,满脸惊恐的就逃离了春香楼。
二楼,一个房间里。
王天天早已宽衣解带,把床榻上美人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剥落,在她雪白的肌肤上一通乱啃,而胯下的少女也如温顺的羊羔般,发出了春意般的轻吟。
当少女美眸迷离的把头歪向左面时,双眸倏然睁圆,啊地一下想要大叫出声,却感觉脑袋一晕,就人事不知了。
“谁!”王天天大吼,右掌闪电般的探出,就是三根淬毒的银针,朝着旁边射去。
牧语神色淡然的探出右手,微微弯曲下,就产生一道无形的气旋,把三根淬毒的银针,直接绞碎成了渣子。
王天天见状,瞳孔顿时一缩,他略微迟疑,便收了功,连忙下床,朝着牧语长拜,¨晚辈王天天,恭迎前辈驾临!”
“你认识我?”牧语微微一诧。
王天天摇了摇头,满脸恭敬地说道﹕“我虽然不认识前辈,但前辈一定是知道我的,我王天天能入了前辈的法眼,真乃我之三生有幸!”
“你倒挺圆滑的,难怪年纪轻轻,就成为了牧家的管事。”牧语平静道。
“前辈谬赞了!”王天天再次长拜。
牧语自顾自的坐在了一张椅子上,而王天天也连忙走了过来,亲自为牧语斟茶。如同一个点头哈腰的仆人一样。
“王鸣是你的表兄吧?”牧语吹了吹杯中的茶末,漫不经心的说道。
王天天听后,垂下的那张脸庞上,倏然掠过一抹震惊与恐惧,王鸣是修仙者的身份,他是知道的,而眼前这个丑汉,既然直呼出王鸣的名字,就证明他十有**也是一个修仙者!
“仙师冤枉啊!我跟王鸣虽然是表兄弟的关系,但到了我这一代,血脉亲缘已经淡了,也就是在小时候见过几次面,其实,其实我跟他不太熟……”王天天直接跪在了地上,不停地磕头,发出了一阵的鬼哭狼嚎。
如果说之前,王天天还想